2.
坞田城外一处不起眼的农舍,其地下的隐蔽牢房不时传来断断续续的惨叫。这里是秋目城的间谍据点,他们平时藏匿在坞田城的各个角落,定期将情报上交到这里,再由伪装成农户的主管转送回秋目城。 几个看起来相当恐怖的兽人正聚在密闭的牢房外,一个个都是拷问折磨的好手,但他们此刻脸上都充满了难堪和不甘,最后一名从牢房摔门走出来的豹女也是气喘吁吁满脸恼火。 “那条傻狗根本油盐不进,我的鞭子都抽断了,都已经一星期了怎么嘴还是这么死啊!” “毕竟上面的人就是因为这个才喜欢雇佣狗的,要么被打死,要么啥都不说。”一旁垂头丧气的熊兽人摇了摇头。 浪费了一星期的时间却连机密文件的地点都没摸清,让所有拷问官都十分焦急,他们清楚怎样能给这次的俘虏带来最大的痛苦,只是出于拷问者的尊严并不想一开始就借用别人的力量。 “果然还是让她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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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被鞭打失去意识的阿恒逐渐醒来,却什么也看不见,他不安地活动身体,发现自己仍然被四仰八叉绑在那个木架上。 “可恶......” 他记不清被抓的那一晚发生了什么,最后的记忆是与妻子小纱相拥缠绵,却不知怎的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就已经被关在牢房里没日没夜地拷问折磨,想必是秋目城的人吧。他现在心里只有两个念头,死守住将军的秘密,以及尽快逃出去确认小纱的安危。 透过遮住眼睛的布条他只能看到微弱的光线,但周围好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一股淡淡的清香充斥着整个房间,在犬类灵敏的嗅觉下极为清晰。这香味似乎为他恢复了一些活力,却也有一种异样的不安。他又用力挣扎下手臂,那些绳子蹭得他手腕生疼。 “夫君...” 阿恒猛得一激灵,熟悉的声音贴着他的犬耳,一只小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侧。 “小纱...!?你......” “夫君...我好怕......” 那个柔弱的女声再次贴着他耳廓呢喃,抚摸的动作逐渐变得甜腻而危险,那小手顺着他的颈侧婆娑伤痕累累的肩膀,一条柔软的大腿也环上他裸露的身体蹭弄挑逗。阿恒猛然醒悟了,他终于明白了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一向聪慧的小纱是不可能忘记买灯油的,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小纱”在床上热情到反常。 “....不,不对!你不是小纱!那天晚上的...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把小纱怎么了!!?” 吟子愣了一下,随即咯咯笑着放开了被她搂在怀里的俘虏,她伸手挑开阿恒眼前的粗布,扳着他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 “真是的,明明刚才气氛那么好呀,夫君♡” 阿恒怒视这个伪装成妻子的忍者,确实身形和特征相当接近,那对圆圆的黑耳和黑白相间的头发和尾巴,若是没有光线的环境确实会把她错认成松鼠兽人。 “你到底把小纱怎么了?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阿恒回家后没吃任何东西,不可能是被她下药了,就算听说忍者们都有些奇奇怪怪的能力,但在床上让人失去意识...怎么想都不可能。 “呵...你可爱的妻子很安全喔,我只是让她和你一样睡过去罢了。至于是怎么做到的嘛...” 吟子狡黠地眨眨眼,她慢慢转过身,将只穿着兜裆布的蜜桃臀贴在阿恒裸露的胸口轻轻摇晃,被兜裆布紧紧勒住的两个臀瓣噗噜噗噜地颤动。 噗~.....噗嘶嘶嘶嘶~...... 一缕缕淡淡的黄烟顺着被兜裆布勾勒的臀缝喷涌而出直扑阿恒面门,他刚不慎吸入一口就痛苦地疯狂挣扎,纯正的臭鸡蛋味快要把他敏感的鼻子烧穿了,一股股令人作呕的恶臭挥之不去侵蚀着他好不容易恢复的精神。 “咳...你,你是黄鼠狼...呕......” 阿恒咳喘着想起了犬类最难对付的敌人,虽然是很少见的兽人,但他们通常被用作对付护卫中最常见的犬兽人。然而大多数高官都会让护卫接受对付黄鼠狼的训练,即便他们的屁会让犬兽人极其难受,但不至于会完全失去反抗能力才对。 “接近了,但是是错误答案喔。” 吟子眯着眼睛将兜裆布拉开一点,她扒开臀瓣将私处完全展现给阿恒,努力张开的菊穴中隐约可见两个小小的墨绿色囊袋,臭鼬储存毒素的特殊臭腺忽然危险地膨胀些许,然后猛地从中间的小缝中喷出一股绿油油的浓烟。 卟——————♡ 未经稀释的毒气直接喷进了阿恒的鼻孔,犬兽人发出痛苦的呜咽剧烈晃动脑袋想要逃离包裹他整个头部的毒气团,一阵阵翻天覆地的眩晕和烧灼肺部的痛苦让他连声音都叫不出来了,紧接着遍布全身的酥软夺走了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 “哼哼哼哼...明白了么?那天晚上...你在被子里吸了好多这个呢♡” 她慵懒地揉弄阿恒粘满臭气的脑袋,直接喷射臭鼬毒素的快感让她全身都有些发热,少许黏滑的蜜液沾湿了紧勒的兜裆布。 “我是臭鼬兽人哦,毒性比黄鼠狼强得多呢...咯咯,阿恒那天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被疼爱的时候突然吸进大量毒气什么的♡...哈哈哈哈。” 吟子扭动腰肢在阿恒眼前上下晃动着屁股,模仿那天吞吐肉棒的姿态,她兴奋地喘息着,小手隔着布料揉弄起两片厚厚的阴唇,用肆无忌惮自慰的动作继续羞辱恼火的犬兽人。 “卑鄙...别以为你能用这种手段套我的话!” 就算比鞭打和其他那些都要痛苦,被这家伙的屁熏晕反而是帮他拖延更多时间。阿恒冷漠地移开视线不去看吟子浪荡的样子,铁了心认命被她用臭气击晕。 “哼...确实是只傻狗呢。告诉你个好消息哦,在你刚刚晕过去的那段时间里,我在这个房间点了好久的醒神香呢,所以...就算你吸再多的屁,也不会被毒晕哦♪” 吟子突然将整个屁股压向阿恒的脑袋,深深的臀缝完全夹住了他的鼻子,吟子娇哼着扭动屁股调整位置,让阿恒的鼻孔与她的菊穴仅有一层布料之隔。 “呜!!!呜呜呜!!!!” 一直被吟子夹在臀缝中的兜裆布早就吸满了浓屁的恶臭,光是粘附在布料上的臭味就已经让阿恒连连作呕。他听到吟子的腹中传来低沉的咕噜声,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嗯~...首先是纯正的屁呢♡” 噗呜呜呜呜——~噗噜噜噜噜噜噜——...... 一股股浓黄的臭气顺着兜裆布的缝隙灌入阿恒的鼻子,犬兽人抽搐着发出刺耳的悲鸣,被浓烈的恶臭和灼热气流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吸气,紊乱的喘息让吟子敏感的菊穴更加兴奋。 “然后...混入毒素的屁♡...”她轻轻推着自己的臀肉挤压穴口内的两个小毒囊,突然发热的菊穴让她忍不住吐舌娇喘。 卟————♡——噗嘶嘶嘶嘶——————~~~ 更多黄绿色的有毒臭气突破兜裆布的阻拦,阿恒被毫无间隔的排气熏得止不住眼泪,明明已经是可以轻松放倒任何兽人的可怕恶臭了,但醒神香的效果让阿恒被迫保持意识,只能以越来越敏感的鼻子不断在臭气的熏染和毒素的侵蚀下承受折磨。“......停,停下....求你了.........”他好不容易挤出来一丝哀求又被吟子湿透的私处压住了嘴,臭鼬忍者轻笑着扭扭屁股,继续她惨无人道的拷问。 “最后是...完全浓缩的毒气★...哈啊♡——” 吟子眯着眼睛仰头浪叫,被阿恒的鼻子挤入大张菊穴中的兜裆布剐蹭两个肿到极限的毒囊,收到刺激的毒囊一股脑将里面浓缩的精华喷射进肠道,瞬间就气化成了一丝丝浓绿到发黑的剧毒。 嗤——————————..........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嗯哈♡....呜♡——....那里,好热♡——.....” 持续几十秒的毒气喷射让吟子高潮连连,一缕缕危险的毒气顺着吟子的屁股和阿恒脑袋的缝隙弥漫四周,吟子轻轻咳喘着掩鼻,她未经稀释的毒素实在是臭到让自己难以忍受了。她抬起屁股轻轻扇动尾巴,驱赶浓郁的毒雾检查俘虏的状态。 “.......啊啊..... 啊啊啊啊.......” 阿恒充血的双眼上翻着不停流泪,臭鼬毒素粘附在他的鼻子里持续带来恶臭折磨,填满肺部的剧毒臭气不时随着混乱的呼吸和咳喘从口鼻喷出。无法发挥作用的猛毒正叫嚣着在体内乱窜,阿恒全身都酥软酸麻得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脑袋更是头痛欲裂,却不得不以过分清醒的状态承受翻来覆去的折磨。 “杀了我...杀了我吧......” 他先前那副铁骨铮铮的模样完全被吟子的忍术击溃了,双眼失神地望着伏在他身上满眼情欲和残忍的少女。吟子笑着拍拍阿恒的脸,将他的脑袋埋进自己柔软的胸部,凑过去隔着面罩轻咬他的耳尖。 “只要你说出将军藏匿文件的地点...就不用受苦了哦。” “我...不能说.......” 离完全洗脑还差一点刺激呢。吟子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玩味地捏着阿恒的下巴。“你不是想知道你的妻子怎么样了吗?”她看到阿恒瞳孔骤缩,咯咯笑着对门外喊了一声。 “带她进来吧。” 牢房沉重的大门被推开了,两个高大的兽人戴着防护面具推进来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她双手双脚都被镣铐拴着,发丝混乱不堪,但身上倒是没有一丝伤痕。 “....小纱!?” 看到熟悉的妻子阿恒仿佛突然恢复了神智,沙哑地呼喊着妻子的名字,强忍全身毒素带来的强烈酸麻想要挣脱束缚。 “阿恒...阿恒!” 体力不支倒在地上的松鼠兽人听到丈夫的呼唤,立刻又惊又喜地想要爬起来,却突然被什么东西牵了魂一样一动不动,又开始惊恐地趴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脸,全身抽搐着啜泣不止。 “哦呀...闻到了吗,你日思夜想的美妙气味。” 观望夫妻感人重逢的吟子轻笑着放开了怀里的阿恒,慢慢扭动屁股在牢房内稀薄的绿色毒雾中走向小纱,蹲下来轻轻揉她乱成一团的短发。 “这几天你的妻子被我们照顾得很好呢...还给了她特别款待。” 吟子解开了自己一直穿着的兜裆布,她攥着小纱的头发拉起强迫她抬头,将夹在屁股中吸满恶臭和毒素的部分捂在了小纱的鼻子上。 “呜...!呜嗯.....呜♡......” 小纱先是极为痛苦地皱着眼睛挣扎,随后还是屈服于不受控制的欲望,脸上溢着绯红难耐地摩擦双腿,将鼻子埋在吟子的兜裆布中不断深吸。 “什么...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阿恒对妻子的状态再了解不过了,他绝望地盯着妻子在眼前对这个女忍者的毒素发情,小纱看起来明明相当痛苦却又情不自禁。 “呵呵呵...那些拷问官对付你的时候,我一直在陪你妻子玩哦。给她试了一种新的毒呢...会对臭鼬毒素上,瘾,的,毒哦★” 明明平常看起来无异,但只要吸入臭鼬的毒气就会产生几十倍的快感,是吟子和暗兵中几名药剂师研制的用来洗脑敌军的试验品。经过几天的调教光是兜裆布上残留的毒素已经不能满足小纱了,她无比地想要带着丈夫逃走,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渴求地偷偷望着吟子裸露的屁股。 “看呀阿恒,你一直想要远离的我的臭屁...小纱可是很想要呢。”吟子熟练地解开了自己的短上衣和腰封,只穿着双臂和双腿的黑丝以及面罩跟颤抖的小纱紧紧相贴。空气中持续弥漫着吟子先前排出的毒气,即便已经被牢房的空间稀释了不少,这一丝丝硫化物臭气的毒素仍然让小纱处于越来越强烈的发情状态。 “不要....不要....放开她!” 阿恒颤抖地看着体型相近的两名少女充满诱惑地抱在一起,两对硕大的乳房相贴着蹭弄摇晃,小纱毫无意识地将吟子的大腿夹在股间,沉浸在罩在脸上的恶臭兜裆布中娇声喘息,私处不停流出的爱液在吟子的黑丝上留下斑驳痕迹。 “哈哈哈...只有我的屁才能缓解她的痛苦喔,你真的想让我放开她么?” 吟子灵活地将越来越粘人的小纱压在地上,大开的双腿朝着阿恒的方向让他对妻子的秘密花园一览无余。臭鼬忍者趴在小纱身上,微微张开的臀缝中菊穴正对着小纱的鼻子。 “看好了哦——” 嗤呜呜呜呜————~~~~ “嗯♡——!!!哈啊♡啊啊啊啊♡————!!!!” 纯正的臭鼬毒气对现在的小纱来说是最为强烈的媚药,她被令人发狂的快感漩涡中剧烈抽搐着,大口深吸吟子屁股中喷出的黄绿臭雾,在臭鸡蛋腐肉地狱中持续发出声嘶力竭的浪叫,她脚趾紧紧蜷缩着扭动腰胯,一股爱液随着淫靡的水声喷出花穴,在牢房的石地上留下糟糕的痕迹。 “不要...小纱.....” 阿恒痛哭着视线无法离开在敌人身下被迫高潮的妻子,吟子笑着用屁股蹭了蹭小纱的鼻子,将残留在菊穴周围的臭味送给她当做奖励。 “完全不需要触碰就让她潮吹了呢,连阿恒都做不到吧♪” 吟子低头看了看小纱一片狼藉的股间,喷吐过爱液的穴口还在饥渴难耐地一张一合,而在臭气中高潮过一次的小纱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呜咽着将脑袋埋进吟子的蜜桃臀中贪婪地吸气。 “啊...对了,你想要被插入的感觉是吧,可惜我没有能满足你的工具呢。”吟子享受着菊穴被呼吸按摩的快感,瞟了一眼被绑在木架上满眼绝望的阿恒。“不过这边不是有个你喜欢的尺寸嘛。想要去用那个的话,只要——...” 吟子拉起双目无神完全被臭气洗脑的小纱,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小纱先是抗拒地睁大了眼睛,些许对丈夫的爱慕让她想要拒绝,但被药物调教出的强烈欲望还是击溃了最后的理智,她颤抖地跪在地上,仰头张大了嘴。吟子咯咯笑着站起来坐在小纱脸上,双手掰开浑圆的臀肉,舒适地眯起眼睛开始收腹。 卟——......噗嘶嘶嘶嘶.....卟卟卟卟卟————....... “呜...!嗯♡.......呜呜呜!!!” 排气结束的瞬间小纱立刻闭上嘴,鼓着脸颊趴在地上颤抖地想要呕吐,她勉强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带着满脸的痛苦愧疚蹒跚走向阿恒。 “小纱...不要,不....快吐出来,小纱!!!” 妻子被这个肮脏的女忍者摆布让阿恒心痛不已,小纱带着充满口腔和肺部的毒气爬上了阿恒的身体,双手发抖地扶住了阿恒的脑袋,闭紧的双唇慢慢下压。 “小纱!快醒醒!!呜——!!!!” 趁着阿恒大喊的功夫小纱猛地吻了上去,口中满满的臭鼬毒气全数喷入阿恒的嘴里,一时间小纱被毒素激发的娇喘和阿恒的惨叫混合在一起,中毒过深的小纱已经开始意识模糊了,她傻笑着眼里只有许久未见的丈夫,仿佛此刻是在家中的卧室一样与被毒气再次袭击无力的丈夫亲吻缠绵。 “哼哼哼哼...果然药的效果不错呢。” 吟子愉悦地走向黏腻在一起的两人,即便阿恒再怎么有气无力地想要制止小纱,她还是恍惚地握着阿恒走了反应的肉棒温柔套弄,将它送到湿滑的胯下用下面的小嘴细碎亲吻。 “小纱——这边这边♪” 沉浸在与丈夫性事中,小纱迷茫地抬起头,吟子正趴在阿恒的脑袋上方,硕大的屁股摇摇晃晃正对着她。 噗呜呜呜呜呜——~~~~~ 低沉悠扬的屁声卷着一股股黄绿的臭雾喷涌而出,阿恒在飘落下来淹没四周的毒雾中与妻子一起痛苦地咳喘,而小纱却呜咽着抻长了脖子想要贴上吟子的屁股,将那些令她欲仙欲死的腐坏臭气全都吸入肺中。 “不要啊....快停下,小纱.....” 阿恒被妻子下身吞吐的动作弄得粗喘连连,却要承受不断变浓的毒雾,又要看着眼前妻子渴求敌人赏赐的模样。他狼狈地嚎哭着手足无措,只能在吟子无止境地放屁和小纱越来越浪荡的娇喘中被妻子榨了不知道多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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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阿恒精疲力竭地倒在木架上,甚至没注意到束缚的绳子早已被吟子解开了,毒素带来的全身酸麻和被两个强欲女性轮流榨取,他早就失去了逃走的力气,崩溃的意识连有这样的想法都做不到。纵欲过度加上吸了太多毒气的小纱同样也体力不支倒在吟子怀里,只有被敌人挑逗几处敏感点时才会发出娇弱的喘息,吟子一手捻弄小纱红肿的乳尖,一手灵活地揉弄她胯下的蜜蕾,不时再抬起屁股放出一小股臭气维持牢房中毒雾的浓度。 “明白了吗...你有两个选择。” 她抬脚踩了踩阿恒疲软的性器,粘着精液连带起些许银丝。“只要对你也用小纱喝了的那种药,想要从你这里得到情报简直轻而易举呢。”她两只小脚夹住了那根可怜的肉棒,不轻不重漫不经心地想要再榨取更多。“或者...你也可以现在就告诉我文件的地点。我就可以让你带着小纱安全离开哦?” “我....我......” 阿恒呆滞地看了看吟子,又看了看她怀里完全坏掉的小纱,仿佛大脑已经完全被吟子那可怕的臭屁熏染了,在颤抖地又被吟子榨出一小股精液后,他意识模糊地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全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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