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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7-18 23: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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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黑影幢幢,空中尚无星无月,唯有浓云。罗浮大道的青石巷里蒙上了昏暗的细雨,却依旧车水马龙,熙来攘往。
此处商号比邻不绝,灯火宵旰不熄。少年剑客——彦卿,正闲庭信步。但见日薄西山,觉肚中十分饥渴。来到一家小店前站定,兜中仅剩不多,彦卿要了几个饼。无聊之时打量着店中花白头发的老者伛偻着,缓缓在擀好的面皮上撒上葱花,芝麻……彦卿走神间,来了几个大汉,也要了一些吃食。彦卿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慵懒地托出几枚铜钱,黄色的发丝也是慵懒地淌下。
其中一个汉子正要付钱时,却发现囊中羞涩。但这帮人却是为祸一方的恶霸。为首的老大知晓后,见烧饼正要从油锅里捞出,却叫到:“老板,这次俺们要赊回帐!”
老者惊诧不已:“客官,小店小本生意,还乞望大爷高抬贵手。”
另一个粗汉吼道:“你这老不死的好生执拗。”说罢便将老者一把推个踉跄。那老者拼命拽着汉子要钱,被猛地一拳打得眼冒金星。
一旁的彦卿不由分说,飞快抽剑出鞘。电光火石之间已将最近的汉子衣襟斩落,露出黢黑的臂膀,纹着青蛇的图案。那人见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阴笑道:“臭小子,捉弄你爷爷作甚?”
彦卿瞪大着眼睛怒视着那群人:“清明世界,朗朗乾坤。生得这副身躯,却作欺压百姓的勾当!”
围观者越来越多,有两名汉子低声议论着:“这小子狂是虽狂,样貌倒是俊美,连城里的花旦也差他几分。”
未等对方开口,另一个汉子笑着:“似你这五短身材,还想做英雄怎的?”众人哄笑起来。
彦卿暗笑了一声:“那就休怪无礼了。”说罢,又一剑刺向对方,兔起鹘落间,又将其另一块衣襟削了下来。
“臭小子,好生无礼!”那汉径直扑向彦卿,彦卿迅速躲开,剑芒一闪,那人左臂中剑,疼得跪地。
又一个汉子,拔刀相向。彦卿举剑直冲,竟溅出点点火花。未等汉子收刀,彦卿却已向其下盘扫去,对方应声倒地。
“一个不济事,我们几个一起上!”彦卿如鱼得水,游刃有余。不过几回合,只闻一声崩击,几人虎口震裂,刀棒落地,只得漫不经心地应战。
一旁小喽啰见状,猛然想起此人正是彦卿,知其武力卓群,坏了自己帮派的诸多好事,对其早已恨之入骨。顷刻,竟想出一计阴招——待众人忙于看热闹时,自己趁着店中老者昏迷不醒,抓出一把白粉撒入油锅。这白粉却是剧毒之物,即使内力高强不至丧命,也让人虚弱无比。只是他不知道,这白粉入了滚油,毒性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与泻药并无异处的“功效”。
那汉子得手后,心中暗喜,加入了战斗。只是彦卿实是身手不凡,少焉,众人皆已负伤。彦卿剑直指老大颈项,狠狠地踩在其胸口。
“少侠饶命啊,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这点银两还望少侠收下,放了我们!”
彦卿接过沉甸甸的荷包,心中暗喜。那群恶汉逃命似的走了。
彦卿回到店里,扶起老者,见其苏醒,舍与他一些银两。那老人又惊又喜,推辞不过,却将油里的饼全给了他。彦卿爽朗一笑,狼吞虎咽地吃着饼走了。
雨越来越大,渐浸入鞋中,彦卿行了一日,袜中汗与雨水混合着,湿黏无比,腹中饥渴难耐。吃完饼仍觉不够,摸出荷包,尚够挥霍了。彦卿向来嗜好收集各式宝剑,买了几柄后,还去城里最好的店中点了几样奢侈莱品,鹿肚酿江瑶,玫瑰金橘等各式菜品下肚。一通胡吃海喝后方才回去将军府上。胃中也悄然无息地发生着暴风雨前的各种反应。
“殷勤昨夜三更雨,又得浮生一日凉——”彦卿哼着小曲,踏着雨泞的路回府。
“所以,钱又花完了?”景元见彦卿如此晚归,还抱着几柄剑。
“欸嘿,将军,今日甚是不虚此行!”彦卿可爱地吐了吐舌,自去睡了。
忙活了一天,彦卿劳累无比,也不去洗漱,和衣而睡。尚且潮湿的薄衣贴着小腹,彦卿年纪尚小,熟睡时着了凉。加上“毒药”和一天的胡吃海喝,夜里腹中轰鸣……
另一头,那群恶汉走后,知道了投“毒”一事,纷纷夸其机智。为首者言道:“彦卿那厮自是危在旦夕。还请哪位兄弟今夜潜去查看,亡了最好;若是他命大,也可趁他虚弱之时一刀了结了他。”
当中一人想起彦卿的花容,邪心便起,争着去了。
雨夜甚是祥和,府外的巡逻也已撤去。彦卿却肚中绞痛,夜里起身去了茅房。几番折腾后才觉大事不妙。刚睡下一柱香功夫又被迫起身。一连泻了十余次,到最后腹中已泻空,仍就隐隐作痛,捂着肚子辗转反侧,听着雨声难以入眠。
那汉子半夜潜入,觉得彦卿本应熟睡。可一只脚刚踏上窗檐,就被彦卿察觉。
“谁?!”
那汉吓得立马躲起。彦卿心生大疑,想起今日之事甚觉怪异,将计就计,假装睡去,酣声如雷。那汉子躲了良久,听闻酣声,方才潜入,见彦卿毫无动静才敢上前。看着彦卿纤细的身躯和白净的脸庞,暗自狂喜,正要拔刀行刺,彦卿却似做了噩梦一般,哇哇大叫几声,双足乱蹬,正踢中其腹上的穴位,动弹不得,双脚搭在肩头。那汉子全身发麻,只闻到肩头双脚臭气冲来。
忙了一天又未清洗,彦卿双脚自是恶臭无比。即使房中点了熏香也掩不过这酸臭。那汉子直欲作呕,却不敢作声,只闻得雨声点点。僵持了几分钟,彦卿才“醒来”,坐起身来,见到那汉子右臂亦绣了青蛇,正与白日所见一致。
“难道,他是白天那伙的?这厮怎敢半夜行刺?”彦卿暗自发疑,见那汉子被熏得死去活来,虽觉羞耻,却也觉大快人心。正思索间,腹中又一阵剧痛。还未经反应,一股热气已从身下漏出,羞得满脸通红,那汉子也诧异地看向他。彦卿也不愿打搅景元前来,只是问道:“你潜入我房间作甚?”
那汉子那敢自报家门,当然更害怕把景元惹来,硬是不愿回答。“小子,我今日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嘁,嘴还挺硬!”彦卿甚是不屑,将其放倒在地,才想起自己只穿了衬衣衬裤,又羞涩无比,去找外衣披上。
“哼,臭小子还知道害羞,今天爷爷我偏要把你看光!”
彦卿又羞又恼,一只光脚踩在其脸上。一阵酸臭丝毫不逊于前,那汉只觉羞耻无比,尽力偏头躲开,却丝毫无用。
彦卿见此,暗自觉得有趣,童心的恶趣也开始作祟。他一个劲地把脚堵在那汉口鼻之间,脚下的大汉憋得满脸通红,出要呕出,又把脚顺势伸进其口中。汉子眉头紧锁,两眼翻白,彦卿才把脚收回。汉子半死不活,直气喘吁吁。
彦卿本欲收手,却想着今夜若非失眠,早已命丧黄泉,更不应放虎归山。又坏笑地找来湿黏的袜子。汉子又惧又怒:“小子,你别欺人太甚!老子告诉你,你今天吃的饼里下了毒,你也活不久!”
彦卿大惊,面如死灰。那汉子见其恶趣之态全无,却嚣张地把下毒过程和下的什么毒尽数说出。彦卿却如释重负:“呵,你们这群庸人甚是愚蠢!我早听人说道,这种毒药入了油锅便毒性无存,却只作催泻之用。原来今夜我腹痛不曾入眠便是你们捣的鬼!”
汉子听罢,万念俱灰。只待接受无尽的惩除。
彦卿又点了两处穴,那汉子连口也张得合不上了。彦卿取了一只臭袜塞入其嘴中,酸涩而黏重臭味融入汉子涎水,越积越多,汉子痛苦不堪,只得咽下。见其乖乖就刑,彦卿的施虐欲顿时激起。腹中正有一团浊气乱撞,彦卿又轻声道:“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投了毒还想来索命?你这般禽兽不如的东西,死在本少侠的剑下都便宜了你。”说罢,腹中又鸣了几声,彦卿嘴角上扬,蹲坐在那汉子头上,其脸部与那裹着饱满翘臀的衬裤仅隔了几分。
“既然你害得我彻底不眠,那就用这个惩罚你了。”未容汉子细想,一阵强猛的热风打在脸上,腐烂的气息迟迟不散。
“嗯…还是很不舒服呢,影响到明日的习武就不好了,干脆今晚全放完了…”彦卿本应害躁,却不肯饶过臀下的恶汉,便双腿分跪于两侧,屁股完全压在汉子的脸上。揉揉小腹,温热的气息源源不断地排出。“噗———”汉子的脸上随之也呈出耻辱的滚烫。但下体却不由自主撑起小帐篷。
“好难受…”彦卿觉得连衬裤都碍事了,也不顾害羞,索性褪了裤子。刚回首下望,见到汉子惊恐瞪大的双眼。
“哼…放心,我肚子里只剩下这些气了…还能让你吃饱肚子,岂不便宜你了?”
白净的嫩肉犹如沙滩上退潮现出的白沙,看得汉子如痴如醉。彦卿把汉子靠坐于墙边,自己尽力翘起圆溜的屁股,压坐在汉子脸上,几近窒息。
“现在…舒服多了…”彦卿攒足一口气,强猛的气流拼命往汉子口鼻里窜,鼻尖甚至感觉到了菊花的收放。彦卿也更卖力地把屁股抬高,浓缩的屁味甚至比先前更冲,汉子的喉中一阵发痛,脑中混乱无比。
“噗呲———”又一发尖锐的响屁刺戳在汉子脸上,随后彦卿漫不经心地挪动着翘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擦过脸庞,汉子顿时兽性大发,几欲丧失一切清醒。无垠的屁海中,最终不省人事,可彦卿丝毫未察觉,不紧不慢地放完后,才安然躺回床上。
翌日,景元见到彦卿:“日上三竿才起,你房间昨晚动静挺大,却是为何?”
彦卿昨夜的残气尚存,一只手背回在臀部,另一只手挠头笑道:“昨晚梦到习得气功杀敌立功了…将军,再舍与我几两银钱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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