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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24 16:5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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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高天之歌 于 2024-8-24 16:56 编辑
正文
“卖唱的…好像没什么精神呢。”
还是熟悉的背影——温迪独坐于蒙德城风神像的手上,静默地凝望着远方。平日笑口常开的面容上满是惆怅,仿若他向旅行者诉说无名少年友人为自由而牺牲的往事那次。瘦削的背影在朝霞里尤显孤独。
“温迪……”
“哎,是你啊,旅行者。”温迪见到来者是空,立即清扫了脸上的一切不快。
“早餐吃了吧……”
“这么说来,肚子也有点饿了……”
“走,带你放一天假。派蒙在尘歌壶里睡懒觉,今天就我们两个人。”
“嗯…嘿嘿…”
猎鹿人餐馆前——
“来两份渔人吐司,一份加一个提瓦特煎蛋。”
“啊,谢谢旅行者。一起去风起地的溪边吃吧,我今天早上还没有洗脸呢,顺便喽,欸嘿……”
……
“啊——唔,真是美味…”
“去溪边照照你的脸吧,再怎么说你也是几千岁的神了,真不想说你。”
温迪的嘴边沾了不少酱料,却蹲在溪边,好奇地打量着水面映出的自己。空无奈地笑了笑,用手掬起一捧溪水,把温迪的脸擦了一遍。温迪微微鼓起的脸颊如此纯洁,仿佛清晨的塞西莉亚花还带着些许朝露,温软的触感让空忍不住多捏了一把。
“起来吧。”空站起身,向蹲着的温迪伸出手。两人就这样手牵手,闲庭信步,走进了蒙德城里——这座古老的牧歌式的城邦。
纵然还未日上三竿,灼热的烈日却已从东方划出完美弧度,亦捎带些边角的颜料,格外灿烂。途中,温迪漫不经心地哼诵了几曲老掉牙的旧诗,抑或是空前绝后惊天地泣鬼神的新歌。虽然带着温迪一贯拥有的不干正事的散漫,可娇稚的歌喉却不失几分优雅与苍劲。空聆听着风中飘摇的歌声,如同盘旋蓝天的鹰隼——沉醉间,呼啸的风声忽然掩盖了一切。
“嘶——好大的风——欸,帽子要被吹跑了!快!旅行者,来这避一避!”
空被猝然扑面而来的强风吹得睁不开眼,稀里糊涂地就被温迪拽着躲进旁边一家店里。余悸未定,空发现,这一切都是温迪的杰作——酒馆!
如此偷天换日呼风唤雨的手段,也就只有风神大人可以称得上得心应手吧!
空无奈之余又觉好笑,还未等温迪满眼期待地开口,空干脆反客为主:“说吧,要喝什么?”
……
温迪一如既往地痴迷于烈酒灌下时的快感,只是这次,除却饮下第一口时眸光的微微发亮,之后就完全一幅提不起兴致的模样。
“你看起来精神不太好。”空细细打量着这位尘世间的神明,“这可不像你,温迪。”
“四季轮转,四风不止,风也偶尔有疲惫的时候嘛。”
温迪朝空眨了眨眼,仍然慵懒地趴在桌边,脚尖无意地晃悠着,披风下的臀微微翘着,映出微妙的曲线,腰肢也弯成了柔软的形状。
空瞧见他的模样,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一想到对方似乎从未开窍的模样,若无其事地饮了口果酿,压下稍稍上火的心。
温迪向来话多,即使恹恹欲唾,口中也忍不住碎碎念起来,讲述着璃月港头传颂的诗歌,稻妻城里的小吃,孤云阁外的明月……
“对比之下,蒙德的酒丝毫不逊于其他国度的佳酿,只是,我怎么就是喝醉了……”温迪突然懊恼起来,连尾音都有一丝颤抖。
空刚想说点什么,温迪却猛然起身:“不能再这么沉沦下去了!”斩钉截铁的发誓让空吓了一跳,差点被口中含着的饮料呛到,好奇地关注着这位风神大人即将做出什么开天辟地的事。随后又是让空大跌眼镜的一幕——温迪精神抖擞地蹦跶到风神像下,轰轰烈烈地开启了又一项宏伟的事业——卖唱!
“卖唱的,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呢……”
空看着温迪如此惨淡经营,早已瞠目结舌。
不过温迪倒是已经完全投入其中,效果也不错,很快观者云集,应该会是收入颇丰、有所盈余的一天。可惜这次盛会在一次小插曲后断送了美好前程——正吟诵至精彩片段,或许是太过投入,温迪都没注意到腹中的不适——不久前灌下的冰镇酒水悄然发作,仅在腹部引发了一阵剧痛,却很快放射至他的全身。他突然被痛感控制住,略微有些严重的小插曲在演出中就像一段弦外之音,作为一位老练的演奏家,风神会调整状态,听从风的旨意,奏响任之改变的功能和弦。果然,他一脸如沐春风的样子,是立即适应了疼痛的表现,乐章的呈现与表演者的自如两不耽误,难道他真是天才?不易察觉的风吹过,展露出他脸颊微微的红,阴风激起的绞痛也会融化在风中,他乘风激奏,用力奏响带有顺滑意味的刮奏。只是不知何时,披风下面泄出了一阵不和谐的浊气。因为过于用力,冰冷液体在肠胃中产生的气体泄露了吧?没关系,偶尔的调外音在自由的演奏中是允许的!正在他吟诵有关博爱的诗篇时,那些爱戴他的蒙德民众纷纷掩起鼻子,人群逐渐变得稀疏。不小心看到这一幕,温文尔雅的吟游诗人如梦初醒,才渐渐感觉到原来环绕的风源于自己,闻到风携带的气味也不太对劲。他一不小心想到,刚才的那些人群,都在不经意间闻到了什么。他只好终止吟诵,假意营造出曲终人散的效果。温迪满脸通红,灰溜溜地离开,混在观众人群里的空忍俊不禁,追了上去。万分尴尬之时,温迪欸嘿一声掩盖过去。
“唉,肚子饿了,风神大人不敢蹭饭,都泄气了呢。”
“什么啊,这就是你骗我请客的方式……”
空看着面前“威严端庄”的巴巴托斯大人,无奈地接下了这个不情之请。饭饱后,温迪仍然觉得不够尽兴,又忽悠着空去体验一下蒙德城新开业的一家酒馆。
“这次!”温迪肃穆地看着空,“我来请客!说到做到!”
空将信将疑地接下了这份邀请。其实他今天已经花了好些摩拉,早就准备好再次被温迪忽悠的打算。
果不其然,温迪在一阵垂饮长虹之后,昏沉沉地醉倒在地。空暗暗笑着自己又一次上当,替温迪付了酒钱,背上这位风神大人离开了。
“去哪里好呢……”空看着时辰不早不暗,倒是微风挺沁人心脾。
“干脆,去摘星崖让他吹吹风,醒醒酒好啦……”
温迪柔软的身体紧紧贴在空的背上,空甚至可以感受到温迪腹中的烈酒还在翻腾,一想到中午他卖唱时的糗事,扑哧笑出了声。
快接近目的地了,空有意用背过去的手掐了一把温迪的屁股,温迪也终于“惊醒”。
“你可以自己走吧,温迪,你酒量没这么小的。”
“欸嘿,被发现了。”温迪两脚落地,向空吐了吐舌。
或许是空为了多感受一下温迪的温度,一路上走得不慌不忙,到了摘星崖前,已然薄暮。
“呼——又是和风神大人鬼混的一天——”
摘星崖前的暮色格外醉人,犹如高天之上风神大人手中的葡萄酒洒浸天幕。温迪和空浸润于自由的风中,直至远方几缕袅袅炊烟升起,才意识到,缺席的不是美景,是晚餐。
温迪饥饿的腹鸣声幽幽作响,笑着看向空,绿宝石般碧青的眼瞳发亮着,如同一潭清泉。经此一日,空暂时忘却了摩拉这类世俗之事,回了一个微笑,豪爽地带着温迪又下了一次馆子。
“多么伟大的一天!既然是以汩汩清泉的惬意作为开端,就当然需要轰轰烈烈的浪花作结了!”
温迪喜出望外地拉着空尝试了新菜品——来自邻国璃月的特色——以绝云椒椒为旋律而奏出的,味觉与嗅觉激情碰撞的佳肴。如熊熊烈火的麻辣口感让初次尝试的温迪有些“敬畏”之感,却忍不住一次次挑战着味蕾上的刺激。裹满辣油的肉块几乎未经咀嚼就被吞下。眼角呛出点点泪花之余,温迪不知不觉间就已大汗淋漓,而此时又猛然痛饮下几杯冰啤,甘冽的醇香又在温迪胃里刮起阵阵朔风,似与灼烧的火辣感分庭抗礼,如此冰与火之歌尽数演绎。空有些担心,温迪这副娇小的身躯能否承受得住。
“好饱,好满足……连饭后甜点也吃不下了呢……”
夜幕降临,可暑气未散。温迪有些重重地喘息着,渗出的汗水濡湿了前额。腹中疼痛肆虐,无助感犹如潮水般涌来,全身细胞都在颤抖。屋外骤然雷鸣,暴雨洒落,压抑无比。看来漂泊不定的吟游诗人遇上了麻烦。
温迪勉强挤出笑意:“至少,风暴眼里总是平静的吧……”
鬼混的一天告于尾声,理应是挥手分别,但空不禁为这位窘迫的神明又一次动了恻隐之心,把温迪接回了尘歌壶里。
黑云翻墨,白雨跳珠,似乎宣告着暴雨的威严。温迪无奈躺在床上,静待慢慢消化,看着窗外,意兴阑珊:“呵呵,铿锵有力,真是天然的交响曲呢。”
眼下也百无聊赖,温迪转头盯着床头的灯花,不知不觉酣睡过去。
“啊!”不知是乍响的霹雳,或是腹痛袭击,温迪惊坐而起,正准备给他盖被子的空也吓了一跳。额头正疼得厉害,像灌了铅水一般。胃里翻江倒海,痛苦直抵肠道。他瞬间明白,那场冰与火之歌余威并不减,而且远胜于白天卖唱时的那段小插曲。温迪急忙向空问路,狼狈不堪地冲进厕所,一通悬河泻水,便是热流涌出。热流滑过的肛肠被煎灼般的痛意贯穿,并无限放大,羞耻与懊恼同样涌上心头。温迪眼前发白,目之所及皆是朦胧,肌体的酸楚与后庭的剧痛无以复加。他回来后瘫软在了床榻里,长舒了一口气,又悄悄缩紧了后门。
温迪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干哑:“好疼……”
“哪里疼?”空脸上堆满了笑意,抬手在侧过身去的温迪屁股上拍了拍,故意在手掌与臀缝接触的瞬间把食指陷了进去,按压在刚遭大劫的后穴处,本来就隐隐作痛的他的后门连带着整个腰腹仿佛哀嚎起来。绵密的刺痛裹挟着无尽的羞耻卷土重来,温迪疼得浑身一颤,满脸通红地瞪了空一眼:“……”
“怎么了?”空明知故问,“风神大人怎么轻轻一碰就这么敏感啊……”
温迪气愤之余满是无奈,狠狠抓起了空还覆在屁股上的手,可迫于全身无力,只能叹了口气,奋力一把甩开,把身子往远离空的方向挪了挪,算是清静了一会。他痴痴望着精致的暗红色雕花床架,帷幔上的丝缕图案微微晃着,月光通过未阖的窗洒在被褥上。祥和的气息带给他与先前窘状区分开来的安全感。
空却变本加厉,看着眼前毫无还手之力的吟游诗人,悄然准备又一次“侵略”。正当他上身前倾时,温迪却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倏忽之间,翻身,蹬腿,一气呵成。待到空反应过来,自己的脸已经被绵软的白丝覆盖。空手忙脚乱地抓住温迪的脚踝,却又是一阵措手不及——下体先是一阵疼痛,随后同样是温暖柔密的触感。面前微沁的酸臭混合着淡淡的棉脂气息,却在咫尺间浓郁了上百倍。空猛然意识到自己被温迪示弱的假象欺骗了,口鼻处的酸涩令他晕眩。空不免恼羞成怒,温迪的另一只脚却缓缓摩挲起来,败阵的耻辱与一股无名的舒适交织着,似乎是毫无预兆的生理反应成了空的回答。温迪调皮地吐了吐舌,又在空的脸上踩了踩,失声大笑。
“总之,先放过我吧。”空沮丧地求饶。
温迪还没从反将一军的喜悦中回过神来:“哈哈哈……看你没有被熏晕过去,我就放心了。那么我先睡喽!”
“是吗?”
空突然沉下脸色,猛然伸手捏住温迪的辫子,另一只手扣住温迪的后颈,出力之快而狠,温迪不及抵抗,就以几乎不容抗拒的姿势被提起,随后按趴在床上。一度有那么几秒,温迪有些眩晕,他不明白空怎么会在此刻突然翻脸,而自己又全然没有防备。空又使出岩元素力。温迪的手腕很快被岩锁桎梏,尖利的边角把他勒得生疼,而且愈是挣扎箍得愈发紧。空一只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另一只手恶趣十足地顺着温迪的大腿向上侵略,停在了被迫翘起的臀上。未及温迪反抗,生脆的声音响起——空照着温迪软软的臀瓣就是重重一掌。
“唔——住手——”脱口的闷哼被堆砌的被褥湮没,他不可置信地回头,对上空神气十足的目光。
“很意外吗?”那只手贴着挨打的部位揉捏着,“你是自由的风之神,大抵是自由惯了 。”
“不要——”温迪内心委屈万分,第一次见到如此严肃的旅行者,反而不知所措。插科打诨惯了,温迪这时才收敛起了平日的说笑,正准备说辞设法逃脱,不料空不由分说地扯下温迪绿色的短裤,那羞于启齿的后穴仅与外界隔着薄薄的一层白丝。
“你你你——”
空伏在温迪一只脚的后方,而后不顾散发的酸涩气息,就着脚掌一路吻到大腿深处,然后揉捏起饱满的臀瓣,舔舐起臀缝里的嫩肉,一刻不停地侵略着风神的身体。
“啊!别……”温迪感受到滚烫的唇舌隔着丝袜和皮肉接触,羞耻之余才如梦初醒,空先前不可一世的姿态完全是为了让现在的自己任人宰割,甚至不惜使用岩元素力!否则,向来对自己还算不错的荣誉骑士怎么会做出如此辱没荣誉之举!
正好腹中的气体变得有些不安,温迪冷笑一声,悄然使用风神的力量将双手挣脱了岩锁。随后娇吟一声,把屁股撅得更高了些,假意挣扎:“旅行者……哪有你这么报复的?!你这是分明刻意羞辱我!再不住手的话……”空早就厌倦听到温迪的反抗声明,不料自己的头发突然被温迪背过来的手揪住,狠狠按在屁股上,温迪的双腿也交叉锁住空的退路:“我就要……”
“噗呲呲呲呲呲呲————”
十分沉闷的响声,但迸射的气流威力如一阵熏风袭来并不逊色,而气味更是难以名状——大概是绝云椒椒的惊人威力,连带放出的屁里都携着呛人的气味。空毫无防备地,很快让气体占满了嘴,辛辣的触感刺激的舌根发麻。余波又起,取道鼻腔的气流接着开始作祟——臭不可闻的味道不断折磨着空的大脑,几乎要干呕出来。空下意识试图把温迪的屁股推开。温迪莞尔一笑,屁股在空的脸上蹭了蹭,双腿锁得更紧了。臀瓣间的沟壑与空的口鼻围成的空间很好地限制了气味的扩散,空只觉得自己的口鼻燃起了熊熊烈火,不禁蹙起眉,干咳了几声。温迪乘机使坏——“嘣噗——————”遽然排出的大量臭气在如此逼仄的空间里迅速膨胀,方寸间迸发出风神的威力,震感从空的脸上蔓延至大脑,仿佛被刀锯割裂一般痛苦。恶臭的气味有增无已,无孔不入地灌入空的嘴里,鼻腔里。明明前一秒还大占上风,肆意凌辱着风神大人,现在却被令人心悸的梦魇般的臭屁捆住,光是先后两波攻势,自己就已溃败。空逐渐失去意识,昏昏沉沉地向前倾倒,埋进了温迪浑圆的翘臀里,臭味仍在缓缓泄出。
“呕……咳咳”等空苏醒时,自己正躺在床前地板上,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道黑影落下,温迪覆着白丝的脚掌又一次覆盖了空的脸,令人屈辱的酸臭再次传来。温软的足掌柔情似水地抚摸着空的鼻翼,却冷不丁地向唇齿进攻,灵活的脚趾几乎要将空的嘴撬开。不过温迪似乎不打算以武止武,恰如其分的力度让空欲罢不能。温迪笑眯眯地像脚底的空招了招手:“亲爱的旅行者,不必同我置气哦。我想,刚刚你对风神大人的不敬之举,着实让我很难为情呢~”
空才幡然醒悟,自知一时发了昏,完全将风神巴巴托斯的神力抛之脑后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陪他作战无数的岩元素力,竟被温迪悄然化解,而自己却浑然不知。既然已经作出了渎神之举,空也只能任由温迪处置。眼前温迪一副天真纯净的少年模样,幼圆的眼眸依旧是一泓清泉,可微笑的眼尾总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媚气,两颊也泛起了醉酒的红晕。空希望温迪只是一时调皮捉弄自己,准备默不作声应付过去,可温迪偏偏踩得一次比一次用力。尽管酸涩的臭气迟迟不散,空还是奋力忍耐,一言不发。
“你有什么要说的?”温迪察觉到空的沉默,故意沉下脸来,来回蹭的双脚突然停住。
“我……您是风神大人,您想罚就罚了,我……能怎么说……”
“哈哈哈……”温迪又挂起先前的微笑,“想把风神困住,你想过后果吗?风可是四季轮转的哟~”
“不过,旅行者敢于挑战风神的勇气,倒是值得歌颂一曲~可惜,只有勇气的话,似乎不太够呢~用璃月的话来说,好像叫——蚍蜉撼树?欸嘿,这还是和钟离老爷子学到的呢~”
温迪漫不经心地说着,似乎充满了怜悯与安抚的意蕴,却在“蚍蜉撼树”上刻意放慢咬重了一些。空本来就有些不快,温迪却乘胜追击:
“对了,要是可以把旅行者挑战巴巴托斯大人的英勇事迹写进我的诗歌里,哈哈哈,蒙德城的居民会对你这位荣誉骑士敬爱有加呢~”
“你!……”空一时语塞,当即挣扎起来。
“哎呀,真是不解风情的旅行者呢,甚至对风神大人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虔诚呢~本来都打算一曲终了,但即兴加一段戏也不是不行呢~”温迪蹙了蹙眉,先是失望了一阵,而后很快满面春风地打起精神来,踩在空脸上的双脚也挪开了,仿佛是准备放过旅行者了。
“呸——”空站起身来,低头理了理衣襟。温迪的白丝曾一度钻到自己嘴里,脏汗混合着唾沫,让空难以下咽却又不敢吐出,进退维谷,好在终于歇停了一阵。正当空抬起头来,温迪竟然转过身去,像解开礼物一般解开腰束上的带子。
“温迪!你——”
白丝被缓缓脱下,如同退去的潮汐一般,下方雪白的沙滩显现出来。吟游诗人藏在白丝下的皮肤久不见光,白得异于常人,也正因如此,后臀上的巴掌印依稀可见。
“呼,看来我下手还挺重的……”
温迪身量匀称,肌理流畅,大腿的嫩肉不似健硕的旅行者那样紧实,弧线饱满的臀瓣微微浮起一层薄肿,留下透着粉的指印。
空看得出了神。“……看够了没有?”温迪勾人的发问让空吓了一跳,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才见到温迪洁白优美的脊背如同一块软玉,腰部浅浅两个窝,溜圆绵软的臀肉美妙绝伦,似乎多一分少一毫都会破坏完美的弧线,而两瓣间陷下的阴影泛出云霄一般的粉,勾人采撷。
空刻意用指尖按着那淡淡的指印,缓缓地揉,指尖都微微陷在了柔软的白肉里,温迪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向着被触摸的地方涌去,脑中一阵酥麻,回头冲着空笑了笑,眼眸因半睁半闭而显得狭长了一些,闪着碧翠的光,透着诱人的娇憨与慵懒。两边嘴角上扬出简短的弧线,舌尖已从一段探出,缠绵得有些过分。空愣了神,滚烫的血气上涌着,略显艰难地吐出话来:“温迪的屁股,好像很美味的样子……”
……
“啧……嘶……”空的唇舌灵活地在狭小的空间里翻飞着,他试图将温迪臀瓣的向两侧掰开,颤巍巍地敞开一条缝隙,温软的臀肉缠着空的手指,思绪混乱如麻,清晰的感官唯在于温迪的味道。
“呵呵,像婴孩一样~”温迪背过去的手在空的柔抚着。伴随着屁股的微微律动,空的脑袋也埋向了更深处——那里是不平静的风暴之眼。
“旅行者,或许……换个姿势会更舒服呢,如何?”
……
空顺从着风神的旨意,还特意在躺下时把柔软的枕头垫在头下,他窃喜着,这样一来会让温迪坐得舒适无比,而自己便可以获得极佳的感官盛宴。温迪也会心一笑。为回馈这位虔诚的信徒,温迪也把屁股缓缓降下,像是码头的一叶扁舟入港,优雅而满是精心准备,丝毫没有一蹴而就。空也以极佳的视角窥见了温迪溜圆饱满的屁股贴近——神明坠入尘世一般。
温迪不禁赞颂着空考虑得周全——他通体舒畅地坐在空的脸上,连带着空的脑袋,压陷进了光滑柔软的枕头里,空甚至可以听到温迪肠道的蠕动。不过,对于空来说,温迪的屁股似乎比枕头还要温软几分!
温迪撩起空的一撮头发,又从指尖滑落,轻声低语:
“清风从指尖穿过, 不断向前。风带来故事的种子,时间使之发芽。”
“嘣!”
一声聒噪的响屁打破了恬淡的气氛,温迪挠了挠头,“欸嘿,忘了肚子里也有一阵风呢~”
好在急促的气流被缓冲了许多,剩下漫溢的味道。空被突如其来的臭气熏得五官有些扭曲,证实了温迪作为风神,确实可以释放出不容小觑的气味——他回想起温迪整天的饮食,似乎这就是温迪的回报,就连那道绝云椒椒制成的菜肴,呛鼻的气息也同样完璧归赵。
“咳咳!”空有些低估了温迪的威力,好在温迪展现出了他作为风神怜爱信徒的一面——既然屁也是一阵风,那么这也纳入了温迪的控制范畴。前一秒浓郁的臭气稀释了许多,甚至掺入了一丝不易发觉的塞西莉亚花的气息。仿佛“苦”尽甘来一般,空在自认为耐力极限的那一刻重获新生。香甜烂漫的花味驱散了不甚愉快的恶臭,却非赶尽杀绝,这样宜人的混合气味,让空欲罢不能,彻底迷恋上了温迪的味道。
“要全部吸进去哦,旅行者,这可是风神给你加的料~”
“哺!噗噗噗嘶……”
宣泄不止的暴风呼啸着,臭浪迭出,肆意拍打着空的脸庞。零距离的接触,让温迪的气息甚至无暇混入周围的杂味,唯一的出口正好压在空的口鼻之间,似乎是为了公平地眷顾到味觉与嗅觉。而决堤一般的屁浪进入空的体内后,又充满神性地化为温柔的抚摸。空如痴如醉地沉浸在温迪的祝福里。
“对于蒙德人来说,风会带回灵魂,保留记忆。”
“噗噜噜噜噜……”腐烂的臭味又让浓度上升了不少,褊狭的空间使得满溢的气味飘散出来,温迪有些脸红地捏住了鼻子,现出满面春风的笑意,青涩的目光泛出秋水般的明澈,连开口也含了几分醉意:“欸嘿,似乎比我预期的还强烈了点~”
“臭……”空低吟了一声,有些神志不清,眼前昏暗的一切甚至更加影影绰绰。
好在温迪给了空喘息的间隔。等他再次坐下时,白皙的指节已将饱满的臀瓣扒开,可爱的屁眼也诚意十足地敞开些许,一张一翕的模样勾引着空。旁边的气味还没有完全散去,温迪却已经坐下。一场不差毫厘的对接,空的鼻尖微微捅入了风神释放气息的后穴。
“旅行者,不要拒绝哦~”温迪揉了揉空的金发,向他吐了吐舌,极具仪式感地酝酿了许久——
“噗!卟卟卟卟————噗呲————”接连不断的屁声泄出,几乎一浪高过一浪。而空早就万事俱备,使出浑身解数吸吻着温迪的气味。温热的气流让他感到异常惬意,空至诚而贪婪地接受着,任由温迪的屁在自己体内积蓄,亦让自己的下体傲然挺起。
“欸嘿,真是变态的旅行者呢,不过也称得上虔诚的信徒了~”
“那些远走他乡的战士,踏上朝圣之路的僧侣,远航七国的冒险家……想在蒙德的历史里再见一面,或是多得一闻都不可能了。”
“噗噜——………”声音似乎开始微弱了一些。
“现在,只剩下风神巴巴托斯的琴声悠扬,和吟游诗人的歌唱,飘荡在群山间,大海上,古老的酒馆里。但是,旅行者,你有幸被吟游诗人永远传唱呢~”
“卟卟——呜——………”温迪的屁声渐渐隐匿,静谧得似乎听得到回声。只剩下浓郁的气味,空在自在欲仙的快感中昏睡而去,下体一片狼藉。
温迪笑颜逐开。
“自由之风捎来故事的种子,时间使之成为佳话。”
念此,温迪缓缓呼出一口气————又将是一段风神的不为人知的逸事呢。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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