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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与蕾拉 第一章
小清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目光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他的指尖在数位板上快速移动，勾勒出一个机甲战士的轮廓。天津夏日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为他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
"嗯，这里的光影还需要调整..."他自言自语道，声音轻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
这是小清来到天津的第三个月。作为一名原画师，他在一家中型游戏公司找到了工作。公司不大，但项目还算有趣，薪水也足够他在这个城市租下一间一室一厅的小公寓。二十七岁的他性格内向，除了工作几乎没有什么社交活动，每天的生活轨迹简单得可以用直线描绘：公寓—公司—便利店—公寓。
小清刚保存好文件，手机闹钟就响了——晚上七点，该吃晚饭了。他伸了个懒腰，脊椎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正当他准备起身去厨房煮面时，门铃突然响了。
"叮咚——"
小清愣了一下。他在天津几乎没有熟人，会是谁呢？他犹豫地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到门外站着一个银发女孩，正不耐烦地用手指敲击着门框。
"Hello？有人在吗？"女孩用带着明显外国口音的中文喊道，声音清脆得像风铃。
小清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终于！我还以为没人呢！"女孩灿烂地笑着，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她穿着青色紧身裤和蓝色露脐衫，银色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高马尾，随着她说话的动作轻轻晃动。"我是蕾拉，你的新室友！"
"室友？"小清困惑地皱眉，"但我是一个人租的这套公寓..."
蕾拉从背包里掏出一张纸，得意地晃了晃："看，租房合同！房东说已经跟你打过招呼了。"
小清这才想起来，上周房东确实发过消息说要安排一个留学生合租，但他当时正赶项目进度，只是草草回复了个"好的"。他原以为至少会提前几天通知，没想到人直接上门了。
"呃...请进。"小清侧身让开，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柑橘香气。
蕾拉拖着两个大行李箱风风火火地进了门，环顾四周后吹了声口哨："不错嘛，比我想象的干净多了！"她转头看向小清，伸出手，"你是小清对吧？房东说你是原画师，好酷！"
小清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立刻松开："嗯...你好。"
"别这么拘谨嘛！"蕾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可是很好相处的！"说完，她径直走向空着的卧室，开始哼着歌整理行李。
小清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生活突然被投入了一颗色彩斑斓的炸弹。他叹了口气，决定先煮自己的面。也许这个室友不会太打扰他的生活？
这个天真的想法在第二天就被彻底粉碎了。
清晨六点半，小清像往常一样起床准备早餐。他轻手轻脚地煎鸡蛋，生怕吵醒还在睡觉的蕾拉。正当他专注地控制火候时，突然感觉背后有人。
"早上好！"蕾拉的声音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响起，吓得他差点把锅铲扔出去。
"你...你起得真早。"小清结巴地说，注意到蕾拉换了一身运动装，头发高高扎起，看起来活力四射。
"我一直早起跑步！"蕾拉从冰箱里拿出牛奶，直接对着盒子喝了一大口，然后满足地叹了口气，"啊，活过来了！"
小清盯着她嘴角的奶渍，欲言又止。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她露出的腰部线条吸引，又赶紧移开。
"你要吃煎蛋吗？"他干巴巴地问。
"当然！"蕾拉凑过来，几乎贴在他身上看锅里的蛋，"哇，煎得真完美！"
小清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拂过自己的脖颈，顿时浑身僵硬。他匆忙把蛋盛出来，递给她："给...给你。"
蕾拉接过盘子，突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你脸红了诶！好可爱！"
小清感到耳朵发烫，低头专注于自己的早餐，不敢再抬头看她。
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几天，小清发现蕾拉就像一股永不停歇的旋风，彻底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她会在客厅里跟着音乐跳舞，大声唱着他听不懂的英文歌；她会突然闯进他的房间，只为了给他看一个搞笑的视频；她还会在他工作时从背后抱住他，吓得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最让小清难以接受的是，蕾拉似乎特别喜欢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捉弄他。
那是一个周五的晚上，小清正在赶一个紧急的项目修改。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手指在键盘上飞舞。突然，他感觉椅子被轻轻踢了一下。
"蕾拉？"他头也不回地问，"我在工作，能不能..."
他的话没说完，就听到"噗"的一声长响，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弥漫开来。
"Surprise！"蕾拉欢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小清猛地转身，看到蕾拉正对着他，双手放在臀部，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得意笑容。她今天穿着那条标志性的青色紧身裤，上身是一件更短的蓝色露脐衫，腹部线条一览无余。
"你...你..."小清指着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你的表情太棒了！"蕾拉笑得前仰后合，"这可是我特制的'蕾拉特别款'！"
小清捂着鼻子站起来，快步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大口呼吸新鲜空气。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烧得通红，既是因为愤怒也是因为尴尬。
"这...这不卫生！也不礼貌！"他结结巴巴地抗议。
蕾拉却毫不在意地耸耸肩："放松点嘛！在美国，朋友之间这样开玩笑很正常的！"她蹦蹦跳跳地走过来，又想拍他的肩膀，但小清条件反射地躲开了。
"我还要工作。"他生硬地说，转身回到电脑前，但那股气味还萦绕在周围，让他难以集中注意力。
蕾拉撇了撇嘴："好吧，无聊先生。"她转身离开，但小清能感觉到她并没有真的生气。
这样的"恶作剧"开始变得越来越频繁。有时小清正在吃饭，蕾拉会突然坐到他旁边释放"毒气"；有时他在沙发上休息，蕾拉会故意用臀部对准他的脸；最过分的一次，她甚至在他洗澡时把换下来的内衣从门缝塞进去，然后大笑着跑开。
小清尝试过严肃地跟她谈话，但每次蕾拉都会用那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说："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嘛！你太严肃了！"然后在他没反应过来时再次发动"攻击"。
公司里，同事们都注意到小清最近总是心不在焉。
"你没事吧？"坐在隔壁的同事小李关切地问，"黑眼圈很重啊。"
小清勉强笑了笑："新室友有点...活泼。"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实情。
"哇，室友？男的女的？"小李八卦地凑过来。
"女的，美国人。"小清简短地回答，希望话题就此结束。
但小李眼睛一亮："哇塞！洋妞室友！你小子有福气啊！"
小清苦笑了一下，心想如果他知道这位"洋妞"的特殊爱好，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项目截止日的前一天晚上，小清不得不加班到很晚。当他疲惫地推开家门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公寓里静悄悄的，看来蕾拉已经睡了。他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就在他经过蕾拉房门时，门突然开了。蕾拉站在那里，只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修长的双腿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加班到现在？"她轻声问，出人意料地没有大喊大叫。
小清点点头，突然注意到蕾拉的表情有些不同寻常，少了几分往日的调皮，多了几分关切。
"你一定很累了。"她走近一步，伸出手似乎想碰他的脸，但中途又收了回去，"我煮了咖啡，要喝点吗？"
小清惊讶于她突然的体贴，但疲惫让他无法多想："谢谢，不过我想先休息了。"
蕾拉点点头，让开路。就在小清以为今晚能平安度过时，她突然转身，臀部对准他——
"噗噗噗——！晚安礼物！"她咯咯笑着跑回房间，关上了门。
小清站在原地，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哭笑不得。他摇摇头，走向自己的房间。不知为何，这次他没有那么生气了。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开始习惯了这种古怪的相处方式。
他躺在床上，听着隔壁蕾拉哼歌的声音，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生活确实不再像以前那样单调了。这个认识让他感到既困惑又隐约有些期待。
第二天早上，小清被一阵诱人的香味唤醒。他走出房间，看到餐桌上摆着煎蛋、培根和吐司，蕾拉正在倒咖啡。
"早！"她灿烂地笑着，"我想你昨晚太累了，今天应该吃点好的。"
小清警惕地看着她："这次又是什么新把戏？"
蕾拉做出受伤的表情："我就不能单纯地对你好吗？"但她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小清刚坐下准备吃饭，蕾拉就绕到他身后，突然弯腰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过..."然后——
"噗！"
"蕾拉！"小清跳起来，早餐的感动瞬间烟消云散。
蕾拉大笑着跑开："骗到你了！你的反应每次都这么好玩！"
小清深吸一口气，决定无视她，专心吃早餐。但当他咬下第一口煎蛋时，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他搬来天津后吃过的最美味的早餐。
也许，他默默地想，也许这种古怪的室友关系也没有那么糟糕。至少，他不再感到孤独了。
项目提交后的周末，小清难得睡了个懒觉。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的被子上，形成一道金色的光带。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耳边传来一阵有节奏的音乐声。
"Five, six, seven, eight！"
蕾拉充满活力的声音穿透墙壁。小清揉了揉眼睛，看了眼床头的闹钟——上午十点半。他慢吞吞地爬起来，随手抓了件T恤套上，打算去厨房弄点吃的。
推开房门的一瞬间，小清愣在了原地。
客厅中央，蕾拉正对着电视机跳健身操。她穿着粉色运动文胸和极短的紧身裤，银发高高扎成马尾，随着动作左右摇摆。电视机里的健身教练正在喊口号，而蕾拉完美地跟随着每一个动作。
但让小清移不开眼的不是蕾拉充满活力的舞姿，而是她那双赤裸的玉足。蕾拉的脚型修长优美，足弓曲线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脚趾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随着她跳跃的动作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转圈，踢腿，再来一次！"电视里的教练喊道。
蕾拉一个漂亮的转身，左脚高高抬起，足尖绷直，正好对着小清的方向。那一瞬间，小清感觉喉咙发紧，一股热流从腹部升起。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对女性的脚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
"嘿！你醒啦！"蕾拉发现了站在门口的小清，暂停了视频，气喘吁吁地向他走来，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小清猛地回过神，慌忙移开视线："我...我只是来拿点吃的..."
蕾拉歪着头看他，突然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你刚才在看我的脚，对不对？"她单脚站立，另一只脚轻轻抬起，在小清面前晃了晃。
小清感觉血液全部涌上了脸部："没、没有！我只是..."
"别害羞嘛！"蕾拉咯咯笑着，干脆坐到了沙发上，双腿盘起，"在美国，足部崇拜很常见哦。有些人就是特别喜欢漂亮的脚。"她说着，故意伸展脚趾，在阳光下展示着它们优美的线条。
小清站在原地，进退两难。理智告诉他应该立刻离开，但双脚却像生了根一样无法移动。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落在蕾拉那双完美的脚上，喉咙发干。
蕾拉观察着他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想不想...闻闻看？"
这句话像一道电流穿过小清全身。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内心深处，一股强烈的冲动正在与他的羞耻感激烈搏斗。
"来嘛，"蕾拉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她拍了拍身边的沙发，"我不会笑话你的。"
鬼使神差地，小清迈出了脚步。当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跪坐在蕾拉面前的地毯上，双手颤抖地捧起了她的一只脚。
蕾拉的脚比他想象中还要完美。近看之下，他能看到皮肤下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能感受到足弓处柔软的曲线。一股淡淡的椰子香气混合着微微的汗味钻入他的鼻腔——那是蕾拉常用的身体乳和她刚刚运动后的气息。
小清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股气味直冲脑门，让他浑身战栗。理智的防线彻底崩塌，他将脸埋进蕾拉的脚心，贪婪地呼吸着。
"嗯..."蕾拉轻轻哼了一声，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蹭过小清的脸颊，"感觉怎么样？"
小清无法回答。他的世界已经缩小到只剩下眼前这只玉足和鼻腔中充斥的香气。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脊椎底部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蕾拉惊讶地看着小清的反应，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等等，你该不会..."
她的话没能说完。小清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剧烈地抖动了几下，然后僵住了。他的脸色潮红，眼神涣散，裤子前端明显湿了一块。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
"哇哦，"蕾拉最终打破了沉默，声音里没有嘲笑，只有好奇，"那真是...强烈。"
小清如梦初醒，低头看到自己的窘境，顿时脸色由红转白。他猛地松开蕾拉的脚，手足无措地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腿软又跌坐回去。
"我...我..."他的声音支离破碎，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二十七年来建立的所有自制和体面，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令他意外的是，蕾拉并没有大笑或者露出厌恶的表情。她只是歪着头看他，眼中闪烁着某种难以解读的光芒。
"别那么紧张，"她轻声说，伸手指了指他的裤子，"需要我帮你...处理一下吗？"
小清疯狂摇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不、不用！我自己来！"他挣扎着站起来，夹着腿想往自己房间逃。
蕾拉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嘿，看着我。"
小清勉强抬起头，对上蕾拉那双湛蓝的眼睛。他预期会看到戏谑或轻视，却只发现了理解和某种奇怪的温柔。
"这没什么好难为情的，"蕾拉认真地说，"人的欲望就是应该释放出来。憋着反而对身体不好。"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而且...你这副模样还挺可爱的。"
小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几分钟前他在蕾拉脚边达到了高潮，现在她不但没有嫌弃他，反而说他...可爱？
"你...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他小声问。
蕾拉耸耸肩："比起我每天对你放的屁，这算正常多了。"她眨眨眼，"至少你的...呃...反应是香的。"
这句玩笑话打破了紧张的气氛。小清忍不住笑出声，随即又因为裤子的不适而皱眉。
"来吧，"蕾拉站起身，拉着他的手，"去换条裤子，然后把这条给我，我帮你洗。"
小清犹豫了一下："真的不用..."
"别婆婆妈妈的，"蕾拉假装生气地瞪他，"在美国，室友之间互相帮忙洗衣服很正常。再说..."她凑近小清耳边，压低声音，"你的味道...其实还不错。"
小清感觉刚刚平息的血液又全部涌回了脸上。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只能点头，然后逃也似地冲进自己房间。
关上门，小清靠在门板上深呼吸。他的心跳仍然快得不像话，裤子的黏腻感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最令他震惊的是，尽管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内心深处却涌动着一股奇异的解脱和兴奋。
他小心翼翼地换下脏裤子，用毛巾简单擦拭了一下，然后盯着手中的衣物犹豫不决。真的要给蕾拉洗吗？这未免也太...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小清？你还好吗？"蕾拉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比平时柔和许多。
小清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蕾拉已经换上了那套熟悉的青色紧身裤和蓝色露脐衫，银发披散在肩头。她看到小清手中的裤子，自然地伸出手。
"给我吧，"她笑着说，"保证洗得香喷喷的。"
小清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递了过去。当蕾拉的手指碰到他的时，一股微小的电流似乎穿过两人之间的空气。
"谢谢..."他低声说，不敢抬头。
蕾拉接过裤子，却没有立即离开。她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你知道吗？在心理学上，这种特殊癖好其实很常见。你不必为此感到羞耻。"
小清惊讶地抬头看她："你...学过心理学？"
"大学辅修，"蕾拉得意地晃晃脑袋，"所以相信我，你真的没什么不正常的。"她转身要走，又回头补充道："哦对了，如果你还想...闻闻看什么的，随时可以问我。"说完，她眨了眨眼，哼着歌走向洗衣机。
小清站在原地，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彻底刷新了。这个整天用放屁捉弄他的疯丫头，居然还有如此善解人意的一面？更让他困惑的是，她似乎完全不介意他刚才的失态，甚至还...鼓励他？
洗衣机启动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小清摇摇头，决定先冲个澡冷静一下。当他站在淋浴下，热水冲刷着身体时，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跪在蕾拉脚边的画面。令他惊恐的是，仅仅是回忆就让他又有了反应。
"该死..."他低声咒骂，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
洗完澡出来，小清发现蕾拉正在阳台上晾衣服。他的裤子和其他衣物一起在微风中轻轻摆动。餐桌上摆着两份三明治和两杯橙汁。
"饿了吧？"蕾拉从阳台回来，随意地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我随便做了点吃的。"
小清突然意识到，这是蕾拉第一次为他准备正餐。之前的恶作剧和今天的体贴形成鲜明对比，让他不知该如何反应。
"谢谢，"他最终说道，在餐桌前坐下，"其实你不用这样..."
"怎样？"蕾拉在他对面坐下，咬了一大口三明治，"对你友善一点？"她嘴里塞满食物，含糊不清地说："放屁是恶作剧，这是真心实意的。不一样。"
小清忍不住笑了。蕾拉这种直来直去的性格，某种程度上让他感到轻松。不需要猜测她的意图，因为她总会直接表达出来。
他们安静地吃了一会儿，气氛出奇地和谐。小清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享受和蕾拉共处的时光，尽管几小时前发生了那么尴尬的事。
"所以，"蕾拉突然开口，舔掉指尖的面包屑，"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有这个...兴趣的？"
小清差点被橙汁呛到。他没想到蕾拉会如此直接地问这个问题。
"我...我不确定，"他谨慎地回答，"以前没这么强烈过。"这是实话。他确实偶尔会注意女性的脚，但从未像今天这样失控。
蕾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能是因为我的脚特别漂亮？"她顽皮地眨眨眼。
小清无奈地笑了："也许吧。"承认这一点比想象中容易。
"你知道吗，"蕾拉突然正经起来，"在有些文化中，足部被视为非常性感的部位。比如中国古代不是有缠足的传统吗？"
小清惊讶于她的知识面："你连这个都知道？"
"当然！"蕾拉骄傲地挺起胸，"我可是做过功课的。对不同文化的性观念特别感兴趣。"她歪着头看小清，"你在中国长大，应该更压抑这种欲望吧？"
小清点点头，突然感到一阵释然。蕾拉的理解让他第一次能够坦然面对自己的这个"小秘密"。
"在中国，这种...偏好确实不太被公开讨论。"他小心翼翼地说。
"Well，"蕾拉站起身，绕到他身后，双手突然搭在他肩上，"在我这里，你可以尽情探索。"她的呼吸拂过他的耳际，"只要提前告诉我你想玩什么花样就行。"
小清浑身僵硬，不确定蕾拉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就在他犹豫该如何回应时，蕾拉已经轻快地跳开了。
"洗衣机停了，"她宣布，"我去把你的裤子拿进来。"
小清望着她的背影，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这个美国女孩就像一阵旋风，闯入他平静的生活，打破所有规则，却又给了他前所未有的自由感。
当蕾拉拿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裤子回来时，小清鼓起勇气问出了盘旋在心头的问题："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我这么好？"
蕾拉停下动作，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因为你是个好人，"她最终说道，"而且...我喜欢看你放松的样子。"她将裤子递给他，"太紧绷了对身体不好，无论是哪里。"
这句双关语让小清再次脸红，但他也笑了。也许，他想，也许和蕾拉住在一起并不像最初想象的那么糟糕。尽管她的方式古怪又直接，但她的真诚和开放却是他从未在其他人身上体验过的。
这个认识让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比他今天经历的任何快感都要温暖，都要持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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