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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days 于 2020-6-23 02:49 编辑
序言
世间爱恨情仇,因遇而喜,因离而忧;喜忧生思,日久生情,情深入爱,爱虑哀乐;哀爱渐恨,乐爱常欣;长恨化仇,久欣缘满。
爱怿妧颦眉,亦瑕不掩瑜,花好月圆时,清明汵菱水,鸳鸯依偎,绣帐贻帷。然无缘无分,难解孤苦寂寞,借铃兰之清雅淡丽,石斛之坚强相惜,拙作此文,以抒心中向往之意。
多以短篇集展现,文风或相异,或联系,或循序渐进,或无序中有序。故事为闲暇时偶然记下,短小平淡,书无长卷,弃之可惜,遂突发意想,写进本篇里。
文笔未磨墨雨,难免略显逊色,尽力而为,还望谅解。
祝顺心顺意,阅读愉快。
——芒种13,6月17至18,2020寄
「铃兰石斛」
铃兰篇
1.1 廿和、铃怜
雨敲西窗,她悄躺在怀里,面容羞伤,刻意躲避廿的目光。使窗外雨珠蹙眉凝望,雾镜漫着哀戚挂像。
米色墙边的深棕法兰绒沙发,她静谧倒在阴云微光下,头仰在廿身上,大腿羞怯延伸至另一端,紧曲着交叉、重叠,右腿白洁地掩进影子,左腿膝盖轻搭其上,夹紧了胯间,深蓝短裤凸出皱褶,不见阴处。
铃娇哼一声,娇小身体的微微颤动透过接触的部位递来。她不安地扭动起娇体,是传过雨声的咕鸣,在耳畔倾诉苦闷。
廿不再望窗中的她,低下头,温柔笑着,“怎么了?”
铃倔强地摇摇头,鼻中轻声喘息,闭紧眼,捂着单薄衣料遮的下腹,蜷缩双腿,待轰鸣声去后,微睁眼,疲惫若惺忪睡貌,细声道:“好像有些着凉了,想...想......”
声音愈发微弱,埋在雨中,廿露淡笑,将温暖有力的手掌放在铃鼓胀的腹上,小巧的腰身显得廿的手掌颇为巨大。
铃惊松开双手,不知所措地摆在空中,回望眼廿,彼此相视一笑,纤手穿过身后,紧紧搂住廿,静静感受着腹部传来的温度与力量。
腹中缠搅,口中娇吟,铃忽羞涩了脸,灰屋中绽开一片红晕,她悄悄松开腿隙,拉了拉廿的衣襟,轻语:“要放了......”
噗嗤———
气出轻响,腿间暖流浮上。排气声令铃很是耻恼,躲进廿的衣衫,捏紧他的鼻子,娇嗔道:“不许闻!”
廿忽被捏住,呛了几口,铃忙松开,不免呛进些味道,淡淡硫磺臭味,使他微醺般心悸。
“好一朵铃兰,这异香真叫人心迷神乱。”廿笑道,故作陶醉呼吸样子。铃没好气地白眼,忽又畏畏缩缩,双手并在廿手上。
铃咬下唇,使力轻启菊门,小心翼翼微张着菊瓣,将气体挤出。
噗~~~嗤嗤......
尖锐急促地钻出股热气,在股间回转升温,缓缓自胯下升起,抚过腿侧,展开双腿,味道漫散开来,混着体香的浓硫磺臭,起先隐约浮现,在口鼻里徘徊,后渐渐清晰,浓郁馥香充斥心间。
铃一语不发,躲在怀里暗瞥着廿。廿一脸愉悦地吮吸着,直到将每一寸味道吸尽,才回过神来,暧昧望着铃。
铃微怒地起身,跪在沙发上,未等廿问话,自己挪至廿跟前,抬起屁股,乖巧坐下。
嗤嗤嗤—————
铃忽轻哼,臀下喷出臭气,一股股拍在廿裤裆上,不觉勃起,顶在喷气口,感受微风吹拂。
身下硬物顶撞,铃不满瞥去,廿讪笑辩解,却被铃捂嘴噤声。
“还想要的话,帮我揉肚子,涨死了......”铃抓起廿手,放在她冰凉腹上。廿会意一笑,又始按顺时针揉动。铃长呼口气,放松下来,微抬起身,用圆翘臀部蹭着廿下身。
“又要放了哦?”铃转头询问,然不问也知,便自顾自地扭过头,用力扩开屁股。
噗呜呜呜————
三秒飓风,随身下爆音喷薄。廿忽滞住下体,一股热流拍过,持续吹着,俄而热气上涌,盖过腹背,在沙发间留温,鼻中倏而传来股刺激臭味,仍是硫磺屁臭,却更浓更激,铃臀部摆动的幅度也愈发加大,夹着温润气流揉搓肉棒。深吸口盖过发香的铃的臭屁,不禁抱紧她,隔着两层衣物将柱插入。
铃娇体激地一颤,默默羞涩地压下臀部,残余气体挤压,在缝隙间流窜。
廿就将肉棒抵在铃肛门上,铃只偶尔轻漏气音,刮过龟头,味愈发浓稠。相互聆听彼此心跳,沉默了好一阵,铃颤栗几下,悄声急道:“要来了,感觉会很大...——脱衣服吗?”
廿惊喜过望,褪去两人衣装后,轻放在裸腹上,加快了手中工作,仔细注视着铃的神情——她皱着眉头,眼神始终下飘,却无定处,不时娇声喘息,轻哼用力,似焦急似嫌恶地摆动手脚;每当这时,她身下的翘臀便会扩张收缩,圆润的臀肉在他尖端磨过,又听到她肚子的响动,知道渐渐近了。
她忽惊慌地微起身子,臀下颤抖着排出滚滚气流。
噗呜呜呜———噗哩噗哩噗哩——
一发发接连涌出,似河口决堤,漫灌廿肉棒,整根肉茎浸在热气里,不断风声拍打。铃舒畅哼声,肚子渐消下去,将臀坐在廿龟头上,抵紧肛门,封住大半,从隙里窜出阵漏气声:
嗤呜呜———噗嗤嗤———
浓郁臭气漫布客厅,廿大口呼吸,窒息般的快感在脑内蒸腾,臭不可闻的臭鸡蛋味在肺中肆虐,撕扯理智,使肉棒越发顶紧,漏气声阻隔起来。屁在肛门边拥挤,铃难受的错开屁股,肉棒掀开左侧臀瓣,使粉红色的可爱菊瓣露出,猛地颤出:
噗哩噗哩噗哩———
飓风自右侧卷过,从斜面流下抚过整根,在源头处源源不断地灌进龟头,随着铃扭动刺激到极点——终舒畅爆射出,射进铃圆张的排气口中,剩余被屁风吹得到处飞溅,在腿上遍洒。
铃捂着下腹,不适催着菊瓣,浓郁窒息的臭气中,意识渐模糊朦胧,不顾一切地喷潮。
噗噜噜噜———
哗啦啦————
尿液同肛中精液一同流淌,金黄圣水在腿间流逝,搅混着精液,黏黏地将腿粘在一起。
廿心满意足地瘫倒在沙发,铃疲惫地起身,望着廿无奈叹气,又赶忙把窗户打开,碌碌收拾残局。
“明天还出去吗?”廿笑问道。
“不去吧?城里那么远,明天又下雨——你还想闻啊?没把你熏死真是便宜你了!”铃嗔怪道,掐了廿一把,又笑着躺下,“给我按摩!”
廿嬉笑迎上,刻意靠铃臀部近些,“老婆大人哪里不舒服?”
铃忽起双腿,夹住廿头,紧贴在短裤上,鼻尖摩挲着粗糙布料,留有余香。
嗤—
铃嗯了半天,挤出些来,只得放过廿,起身换衣去了。
廿远望她曼妙身姿,不自觉浮上欣笑,待耳边雨声惊断,忽记起,忙至门外,大雨下护着盆铃兰,搬进了花圃。
轻嗅其香,如她般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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