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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7-30 23: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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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days 于 2020-8-7 15:16 编辑
第一卷 不可窥及之深渊
-第1章 身处深渊之人,亦不见深渊
1.1 卡城舞会
查德挥打着缰绳,马蹄在狭窄山道间小心而迅疾地前行,蜿蜒土路紧靠山体,路边则是空荡一片。
沿近乎垂直的山崖向下窥视,浓雾盖住雨林般茂盛丛生的石柱,它们已矗立了百年。从上面俯瞰,一排排尖刀参差不齐地簇拥,倘若失足掉落,自车中心贯穿,粉身碎骨。若站在山麓,朝上仰望,厚重沉淀的风蚀雨刻,犹远古石阵,稍一恍惚则迷失其中。
将视线朝更高的天空拉升,在太平洋上眺望,三块较大板块与无数细小的岛屿——这就是澳大利亚的残骸。卡城在余下较大的板块上,原先的卡尔斯被一尾两断,马尔顿的自由贸易联盟重建了卡城。教堂、大型公用建筑、卡城最大的餐厅卡托夫,一律沿用哥特式建筑,在原有框架上进行重修;大部分住宅则使用经典的乔治亚风格;而新建的联盟总部,采用文艺复兴建筑,位于卡城中心街。
今晚在卡托夫餐厅将举行一次盛宴,庆祝末日教成为人类史上第一个世界级教会。在末日教使者于此畅饮欢谈之时,同时将在罗马斗兽场遗址举行盛大的献祭仪式,将质问神权、否认神之存在、蛊惑世人的反抗者献给克格拉柯,以平息神怒。
很显然,马尔顿并不希望看见查德。
查德对自己的不请自来毫无歉意,只是勉强挤出僵硬的笑容,朝马尔顿微微点头道:“约纳森,好久不见。”
马尔顿的脸色忽而苍白,突然衰老一般,四下暗顾,从衣兜里抖出盒雪茄,疲惫地递到他跟前,眼睛望着会场,“瑞查德,你不该来。”
查德尴尬笑笑,接过雪茄,叼在嘴里。马尔顿发觉手空了,手和眼都收回来,一脸困扰地哀叹,带他进了隔房。
“你来卡城做什么?不是说以后都别出来吗?”马尔顿虚张声势拍向木桌,查德诡异的笑却让他心里没底。
老实说,他最不愿见的人中,查德排在第二。
“有火吗?”——马尔顿肺里掖着火,又作假笑。
查德缓缓吐口烟圈,如今烟在大部分地方成了违禁品,也只有卡城还能见到。
“老样子。”他随口一说,“找点乐子。”那副不温不火的模样彻底惹恼了马尔顿。
“听着,疯子。今天不行,明天也不行,或许下周趁着朝圣,你能在卡城里好好风流一回,我甚至可以把全城还没结过婚的女人都给你找来。但今天...”马尔顿朝门口瞥去,压低声音,“你知道的,末日使者,和你一样从疯人院音乐部里蹦来的。或许你们英雄相惜,但我绝不会让你们见面——”
他踱步到门前,恶狠狠地瞪了查德一眼,“你会毁了一切!”说着马尔顿扯开门把,末日使者就直直站在门口,那副笑容...从天灵盖直到脚皮藓的渗人。
“听温斯顿先生说,阁下和令弟在客室叙旧,我专诚来拜谒,不知有没有打扰到二位?”来者是一位老人,瘦削脸孔与衣袍一样多褶,胸口绣着红日,代表着一个地区的大主教。他的手上端着杯葡萄汁,布满老人斑的灰白肌肉不知何因,不时抽搐,撒出些紫色汁液来。
马尔顿赔笑道:“有劳使者亲自问候,有失远迎。请使者随我往大厅去,世人渴望聆听神的旨意。”
“哈哈哈。”使者的脸部肌肉机械地颤抖,发出苍老嘶哑的低笑,“我倒很想见见令弟。”马尔顿背上起了鸡皮疙瘩。
“不,不必了。我弟弟他......”
使者抬手打断,“不用说,也该与卡托夫老先生一样优秀。你先去主持会场,我随后就到。”
“是,使者。”虽然纸面上无差,同为地区管理人,但马尔顿与末日使者之间确切存在着上下级关系,他不得不听从。
不时有人上前祝贺,马尔顿一面心不在焉地应对,一面注视着门扉。他心有不安,使者一定知道什么,倘若查德暴露他的信仰,他会随时抛弃他。为此,他已想好如何应对,只要使者回来......
“啊,使者大人,我等您很久了。关于查德.......”马尔顿满面笑容迎上去。
“哦,查德先生很健谈,他对我教教义的理解十分透彻,我们多聊了些时间。”
“什......?”
“有何问题?”
“不,没事。”...“您和客人们聊聊,容我失陪,先去准备演讲了。”
他是硬着头皮离开的,背后有些发凉,“您今天有些奇怪,愿克格拉柯保佑您。”,他的脚步越发轻快,近乎飘在空中,他想逃离这里,逃到末日教,逃到克格拉柯看不到的地方,喝一杯美酒,享受他的人生。
可现在,他坐立不安,待在暗房的角落,一杯杯灌下的闷酒不知滋味,眼睛因安非他命带来的刺激而布满血丝。他拼命沉入幻想,却只见到令人绝望的未来,于是他放弃控制,任思绪随波逐流,在眼前划过闪烁的记忆。
“他们迟早会杀了我,查德搞砸了一切!”
“我不能坐以待毙,他们会杀光除了信徒以外的所有人,那么这剩下的所有人...德国怎么了?它还在吗?原来如此......”
“混蛋!”嘴上虽然痛骂,他却不敢下定论,于是打了个响指,朝酒保沉声道,“给查德准备好房间。”
查德在会场边缘来回踱步,他一手晃着水晶杯,一手半插进裤兜,散漫无礼,而周围的贵族或商人也少有人见过他,无人和他搭话。他刚在餐桌边发现了猎物,从偷听的谈话里,他得知,这位憔悴的小姐名叫 弗洛·南顿。
她看起来像一星期没睡,眼袋肿胀,挤压着漂亮的蓝瞳,使其黯淡无光,从而变得更像是阴冷的天空。在她面前摆放着一摞空盘,三碟荷兰豆、一碗西兰花,查德特意留意这两样菜品,而她显然吃了不止这点。
她意外的瘦削,除了那对过于累赘饱满的丰乳,快要撑破连衣裙内的白衬衣,其余地方都无比纤细。
南顿小姐略微烦躁地,食指绕着金枯的鬓发,左手却偷偷伸到桌下,在胸部的阴影中,轻轻揉着鼓起的小腹,裙摆处与高凳坐垫沙沙摩擦,两瓣浑圆的桃臀——若是用它来抚慰阴茎,一定是如汁水饱满的蜜桃般,令人泄洪的快感吧。
他不想自讨没趣,却在眼见她石膏塑成的容颜泛起红晕时,上前搭讪了,“南顿小姐,对吗?”
南顿扭过头,似乎腹中抽动,咕咕肠鸣着送下气体。她抿着下唇,挪了挪身子,以一副标准的亲和微笑迎接,“弗洛·南顿,请问阁下是?”
“查德·卡托夫。很高兴能和像南顿小姐这般的美人说上话。”查德碰了杯,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南顿的表情。
她在听到“卡托夫”时明显有些惊惶,肚子却突兀轰鸣,痛苦埋下头去,歉意道:“很高兴见到您,卡...查德·卡托夫先生,您就如传闻中一样英俊。但我现在有些......”她的肚子叽咕鸣响,查德听到沉重的一声下坠。
“请便。”查德退让开。
“恕我失陪。”南顿匆忙小跑出去,其间不慎漏出几声闷响,被音乐声掩埋。查德悠闲迈着脚步,循着气味——浓郁的硫磺裹杂着腥骚的性荷尔蒙,他穿过捂鼻议论的人群,不禁窃笑,猎物似乎比他想的更为美味。
马尔顿走上高台,四下环顾,不见查德的身影,仍不能放下焦虑。然而会议不可能因他一人终止,他转而望向使者,开始宴会致辞。
大理石地砖渐渐生起水珠,转过廊道,他在厕所门口望见她。
噗呜呜呜————
飓风刮起后摆,消化不良引起的胀气,恶臭难耐,让南顿不住喘息。她的大腿夹满汗液,扶着光滑墙面,深蹲在地,身后大开的肛门,随着臀瓣的剧烈抖动喷出一柱昏黄气体,在石英卤素灯昏暗的暮光下扩散,深吸进肺中,令人陶醉、如黄昏般落沉。
查德慢慢靠近,鞋跟故意踏出声响,南顿受惊而涨红脸颊,捂裙站起,弥漫在身旁的臭气让她无地自容。
查德魅惑的红瞳凝视着她,在那竖直狭窄的深渊里,南顿看见朦胧的肉体,纠缠、亲吻、抽插与爆炸开的后臀。
充满磁性的嗓音以无法拒绝的口吻在耳边细语:“我很中意你,成为我身下拼死挣扎的猎物吧,不论你是否愿意。”
南顿·弗洛高扬起嘴角,狡黠而充满欲求的笑容,那是属于堕落之人的笑容。
“感谢末日使者的忠告,大家一同献上最高的敬意,为克格拉柯大人的仁慈喝彩!”
起先响起七零八落的掌声,马尔顿的面部肌肉有些抽搐,但很快大家都自然地接受一切,这让他安心下来。
“使者,您能否赏脸,在此住上一晚?房间已经为您留好。”马尔顿当然知道他会去哪儿,不过是客套话。他才绝不可能让这老不死的在这儿多留哪怕一秒。他还有事要做。
“不用,感谢马尔顿先生的盛情邀请。但要务在身,不得不离。今日盛情,我就心领了。”
马尔顿亲自送走使者,左右四顾,紧合上大门,安保封锁了餐厅。
“诸君!”马尔顿洪声道,“事关存亡大事,不得不谨慎,望各位谅解。”马尔顿抬起低下的头,“那么,就先前信中提及之事,为了人类之光明未来,从长计议吧。”
弗洛比他想象的完美太多。
“啊~哼嗯!”
每当查德插进早被蹂躏无数次、自己乖乖扩开的小穴中,她淫荡而欲求不满的呻吟都会使下腹紧缩,而排出积攒的发臭的废气。
噗!噗嗤——卟!
一股股小气团从可爱、清晰可见的松散肛门失意放出,他的肉棒朝前顶去,她的肛毛被吹散,巨量窒息的硫化氢带着她直肠的暖意,拂过下体的蓬松毛发。每吮吸一口空气,都能感受到她肠中的紊乱,以至于气体污浊而昏人,沉沉睡意仿佛要倾倒在柔软肉垫上。
“他们迷惑人类,满嘴谎言,克格拉柯并非真的存在,因为见过的人一定不会活着。他们利用恐惧与混乱使人类水平退回中世纪,甘愿受其暴乱的统治,而在这之后,我们还得赞颂这份仁慈。是啊,多么仁慈的神啊!我们只要有所反抗,脱掉身上的抹布,保守最后的尊严,这都不被容许。”
巨硕的肉棒在弗洛面前甩动,她一把握住,含在口中,灵活的舌头刺激龟头。查德感受着阴茎传来的温润触感,将弗洛反吊起,拍打她臀上的肥肉,扩开温热的肛门,咕咕肠鸣,又是一阵飓风。
噗哩噗哩噗哩——————
肛门轻颤着连环排出响屁,口鼻里填满了浓郁的屁味,查德将舌尖抵上肛瓣,微甜的柔软——
噗——————
一阵闷响震得舌头发麻,舌尖似染上永不褪去的黄色,恶臭的屁始终停留在口中,加速升温,直灌上大脑。
“沉默是不可饶恕的堕落,我们无法逃出克格拉柯的阴霾,逃避毫无作用。我们唯有反抗,凭着一腔热血,令世人醒悟,才能让我们,让我们的子子孙孙,不再被末日笼罩!”
噗噼噼噼————
她臀后的污浊响动仿佛在嘲笑什么。
恶堕之人,血液倒灌入头,耳边模糊巨响,鼻间熏人恶臭,直感觉将臀部张开,突兀有股不适喷出,而后与嘴边填满的快感叠加,甜蜜地舒畅地放松下来。
她漏尿了。金黄的温液顺着胸膛淌下,查德喝下些许,苦涩骚臭,其余灌入弗洛自己口中,她似乎不满地挣扎下身子,抖出个闷屁,手脚失去控制地乱舞。
查德将她放下,通红的面颊滚烫地散着热气,仍毫不分离地含着。
“差不多了。”他欣笑道,喜悦从未如此升腾。
“为此,我们付出生命也在所不辞!这是唯一的方法,也是最后的机会!”
『呵,无聊。』
他插进弗洛的菊穴里,双手揉捏着丰乳,乳汁散着甘甜的香气,顺乳头滑满整个乳峰。
此刻他只在乎眼前苟且之事。
肠内的粘液起了很好的顺滑作用,他顺利将粗大的巨棒塞满肛肠,腰不住摆动,每一下抽动都发出漏气般的排气声,她痛苦而舒爽地呻吟。
噗~噗噜噜~~噗噼~
整间高级房间填满了臭不可闻的熏屁,仍在不停歇地从肥臀下冒出,在已习惯的鼻腔里飘散新的温热臭气,稍纵即逝,又倏而再涌。
终于,查德似满足了一般,身体因喜悦颤抖,狂笑着拔出阴茎——
噗嗤呜呜呜呜———————
他的尖端射出精液,泼满弗洛全身,肛门处沾上的,被屁吹动着,鼓起液泡,破开炸裂。
“嗯啊~”弗洛绷紧了下腹,使劲拖得绵长不绝,这取悦了查德,他更加激烈地亲吻风口,直到它渐渐缩小,而留下尖锐转音后消失。
弗洛瘫倒在床上,愉悦地长吁,从瘫软的臀部喷发出最后一点余音。
整间房间都充斥着飓风过后腐烂的糜臭,如往常一样,却又一片狼藉。它空荡地宣告着,无人可以接近的腐毒。
城中刮起风暴,绝望地在街道间悲鸣。
张牙舞爪的巨树被折断,马尔顿呆滞地望去,心中生起些许悲凉。这或许是他灭亡的讯号,克格拉柯听见了他。
没多少人再愿意反抗了,那场祭祀,它毁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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