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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英雄传之太昊神功 第一章
“什么人?!”深夜,临潼关总兵尚师徒在睡梦中猛地睁开双眼。
“嗖!嗖!”似是有什么暗器在黑暗中朝躺在床上的尚师徒直射而来。尚师徒见状,猛然起身,伸出两指便夹住了两只毒镖。因为有护体罡气在身,所以毒素丝毫未侵入体内。
“久闻尚师徒武艺高强,今夜一见果然不同凡响!”黑暗中似是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不过取你性命,我今夜势在必得!”
“哦?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取我性命!”尚师徒扔掉毒镖,伸出手指以内劲一点,房内烛火皆被点亮,顿时灯火通明。但只见书桌旁站着一个黑衣蒙面人,看身形应是女子。“原来是一介女流,速速退去可饶你不死!”
“我说了今夜必取你性命!”黑衣女子见身形暴露,又掷出三枚飞镖,紧接着纵身一跃,一掌朝尚师徒的胸口拍去。
尚师徒不敢怠慢,举掌相应,但只觉虎口一震,竟向后退了半步。
“是西域的翻天掌,大意了!”尚师徒暗叫声“不好”。今夜敌人的刀还未出鞘,空手武艺就已经如此高超,自己的提炉枪又不在身边,怕是占不到便宜。
“得速战速决,不能拖到援兵到来!”黑衣女子见房外嘈杂声此起彼伏,不由得秀眉微皱,两只未蒙的眼睛顿时射出两道紫红色的光芒。尚师徒顿时一怔,身体却是被定住不能动弹。
媚术?此女还是天狐宗的人!尚师徒思索至此,进退两难。天狐宗的媚术能让习武之人的身体无法动弹,任其摆布。如果对方是普通人,甚至能让其成为傀儡,一言一行皆能受到操纵,实在是阴险至极。
“得罪了,尚将军!”黑衣女子此时突然转过身,撅起屁股对准了尚师徒。尚师徒正疑惑不已的时候,一股黄烟从女子的臀部喷射而出。尚师徒欲屏气呼吸,但那股黄烟似是能从耳朵和眼部钻入。很快尚师徒就被熏得眼睛流泪,几欲昏迷。
正在这危急关头,只听见“嗖!”的一声响,一只白羽箭准确地射入了黑衣女子的左肩。黑衣女子大叫一声倒地。
“末将白禾,救援来迟,请尚将军恕罪!”一位身披甲胄的年轻男子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沉声道。
“好了白老弟,别玩这一套,快起来!”尚将军笑骂道。“要不是多亏了你,我的性命就不保了!”
“将军客气了,没想到这女子竟是天狐宗的人。”白禾取下黑衣女子的面罩和头巾,褪下她的黑衣,顿时有些呆了。
此女子有着一头阳光般美丽的金发,双瞳清澈似水晶,黑衣下那性感、亭亭玉立的身材让她宛如玫瑰一般娇艳动人。
“小子,随便扒人家外衣作甚!”尚师徒干咳了两声。“虽然此女说她是人间极品也毫不为过,不过看她长相应是突厥人。西域的天狐宗和突厥的始毕可汗关系密切,看来这女子应是专门派来取我性命的。”
“尚将军明鉴。”白禾作揖道。“不知此女该如何处置?”
“关入大牢,严刑拷打。”尚师徒沉吟道。“如问不出有价值的情报,秋后问斩!”
“如果问出了呢?”白禾朝着尚师徒眨了眨眼睛。
“我知道你这小子还未娶妻。”尚师徒闻言失笑道。“但也不见得会对一个突厥女刺客感兴趣吧?如果你无意间泄露了军中机密,该当何罪?”
“是末将失言,今后必守好分寸!”白禾又作了个揖,随后将地上的突厥女子抱起,走向大牢。
不让属下抬走,而是自己亲自去抱吗?尚师徒想到此处,摇了摇头。罢了,一个突厥女刺客而已,终归是要处死,在此之前他想怎么玩,就不多问了。
突厥女子睁眼醒来,发现自己正身处牢房,被紧紧地捆在一根柱子上动弹不得,自己的内力似是被那支白箭带来的伤封住了,无法施展武艺。而白禾此时正笑眯眯地盯着他看。
罢了!突厥女子叹了一口气。有道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自己身为可汗的干女儿,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落得如此境地。
“小美人儿~你睡醒啦?”白禾似是淫笑地舔了舔舌头。“说实话,自从见面的那一刻,我就喜欢上你了。我这有个大宝贝,你要不要吃呀?”
“色狼!流氓!登徒子!!”突厥女子见白禾满口淫语,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不愧是昏君杨广,手底下都是一帮无耻之徒!你尽管来呀!我不怕你!”
“呃……你真的不吃?”白禾刚把怀里的鸡腿掏出来,见状就要把它塞回去。“不吃就不吃,干嘛骂人……”
“等等,我……”突厥女子见误会了白禾,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那就是想吃了?”白禾举着鸡腿在突厥女子眼前晃了晃。
面对美食的诱惑,突厥女子终是咽了下口水,点了点头,毕竟自己昏迷了不知多久,还是恢复体力最重要。
“那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呀?”突厥女子见白禾脸上似是又充满了邪笑,顿时又是一惊。
“不可以,我宁可饿死也不告诉你!”突厥女子恶狠狠地瞪着白禾,似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还没听我问呢!”白禾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怨气。“我想请问一下姑娘的芳名?”
“就算告诉你们又有什么意义,还不是死路一条!”突厥女子恨恨地回答道。
“啊呜!”白禾一口下去,鸡腿顿时没了一半。“不告诉我的话,那我自己吃好了。”
“别!我……”突厥女子终是想到告诉对方名字,无关大局,便说道。“我叫哥舒雅。”
“哦?原来是哥舒小姐,失敬失敬。”白禾双手抱拳,嘿嘿一笑道。“敢问‘西域第一美女’和你是什么关系?”
“嗯?你问这个做什么?”哥舒雅警觉地顶着白禾。
“哈哈,这不过是问问罢了。”白禾笑道。“我观小姐的容貌惊为天人,武艺又如此高强,想必和她有所联系。”
“就是告诉你又有何妨?”哥舒雅“哼”了一声。“那是我的亲姐姐!”
“早闻始毕可汗有两个容貌倾国倾城的干女儿,今日算是见到了,真是让在下大饱眼福。”白禾似是不怀好意地盯着哥舒雅。“只是不知你那姐姐,容貌比起你如何?”
“我和姐姐是双胞胎,容貌自是一模一样。”哥舒雅骄傲地说道。“不过你可别想打我姐姐的主意,拔力群表哥已经和她订婚了。”
“哦?订婚了就一定要结婚吗?”白禾似笑非笑地说道。“我不管你姐姐如何,反正我说过我已经喜欢上你了,还管你订没订过婚?”
“不要脸!”哥舒雅“唾”了一声。“我是没订过婚,但这和你没关系吧?还有,你已经问了这么多问题,鸡腿呢?”
“哎呀,瞧我这该死的记性!”白禾故作恍然大悟地拍了拍头,递上了刚才被自己咬了一半的鸡腿。“不好意思,鸡腿只有这么多了,也没有新的了。”
哥舒雅此时恨不得把白禾的大腿剁下来生吃,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填饱肚子要紧,只能三下五除二地吃完了沾满白禾口水的半只鸡腿。
“乖,真听话!晚上给你带好吃的!”白禾看着哥舒雅吃完鸡腿,之后便笑着离开了牢房。
过了几天,哥舒雅感觉自己肩上的伤在慢慢恢复,内力也开始正常运转,便暗自将束缚自己的绳索挣断。又过了两天,月黑风高夜,哥舒雅趁看守不注意,悄悄用翻天掌将牢中的小窗户拍大,之后从窗户上翻了下去。
“嗯?是谁?”深夜在巡视的一个看守忽然感到头顶一阵风声,便抬头望去,但只见一个翘臀从天而降,狠狠地坐在了他的头顶,紧接着只听见“噗!”的一声,看守在一阵黄烟中失去了知觉,手中的灯笼也丢在一旁。
“天狐宗的绝技,果然名不虚传!”白禾从黑暗的角落缓缓走出。借着微弱的灯笼光,哥舒雅看清了来者的脸。
“是你!”哥舒雅“哼”了一声。“既然知道厉害,还不乖乖给本小姐让开?”
“在下虽然很喜欢哥舒小姐,但是作为尚将军的副将,如果让一个刺客给跑了,那可真是失职呀!”白禾身形不动,笑眯眯的看着哥舒雅。
“好呀,那就看你能不能接这一招。”哥舒雅见谈判不成,转过身撅起屁股,“噗!”的一声释放出一股黄烟,很快便笼罩住了白禾。
“嗯……不错不错!”白禾缓缓地从黄烟中走出来,舔了舔嘴唇,笑嘻嘻地说道。“哥舒小姐不愧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就连放屁,都让在下垂涎三尺。”
“你……”哥舒雅大惊失色。“你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
“我修炼的内功,乃是‘太昊伏羲功’。”白禾缓缓地解释道。“内力源源不断,亦能借力打力,以柔克刚。你的屁,虽然对寻常人来说是致命的毒气,就算习武之人也难以抵御,但我却能用内力将其化解。”
“是吗?我倒是不知道尚师徒手下有这等高手,此番我认栽了!”哥舒雅丢掉了手中准备好的暗器,冷冷地说道。“要杀要剐随便你!”
“我说哥舒小姐,你能不能不要总把打打杀杀挂在嘴边啊?”白禾有些无奈地笑道。“如果你受伤了,我会心疼的。”
“住口!这些话我已经听够了!”哥舒雅怒声喝道。“一个大男人口口声声说喜欢一个女人,然后三番五次地戏耍她。如果你觉得这样很好玩的话,大可以现在就杀了我,也不用什么‘秋后问斩’了,省的受你侮辱!”
“唉……其实哥舒小姐,你大可不必生气。”白禾似是有些委屈地说道。“其实我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我本来就是要救你出去的!”
“哦?这又是你的什么阴谋诡计?”哥舒雅冷冷地盯着白禾。“你要放我出去,那尚师徒岂不是要怪罪于你?你会这么甘愿地接受处罚?”
“处罚是不会有了。”白禾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哥舒雅。“你看了这个就明白了。”
“这又是在玩什么花样?”哥舒雅有些疑惑地拆开了信书。待她读遍了全文,这才发现,原来白禾写的是一封辞职信,上面甚至写到了白禾要和她哥舒雅远走高飞的事情!
“你这是认真的吗?”哥舒雅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封信你要是真打算交给尚师徒,那他岂不是要扒了你的皮?”
“我说过我喜欢你。”白禾忽然一脸真诚地望着哥舒雅。“所以我宁可不要自己现在的位置,也要和你浪迹天涯。”
这人说话不按套路出牌,当真是诡异至极。哥舒雅思来想去,终是心头一软:“好吧,只要你真有胆量把信交给尚师徒,那我可以让你随我去突厥。”
“那真是让人欣喜万分。”白禾面露喜色,随后便将信塞入了一旁还在昏迷的看守怀里。
“好了,等他醒来便会把信交给尚将军的。”白禾对着哥舒雅嘿嘿一笑。“现在我们走吧,门口的守卫我已经支开了。”
“唉,真是搞不懂你这个人。”哥舒雅无奈地笑了笑,随后纵身越出高墙,白禾自然是紧随其后。
“哎对了,我想知道既然你放屁这么臭,那你姐姐放得岂不是更臭?”白禾一边用轻功飘着,一边笑嘻嘻地问身旁的哥舒雅。
“想什么呢?”哥舒雅闻言俏脸一红。“姐姐她体质正常,而且没有加入天狐宗以及其他修炼此法的门派。就算要放屁,那也是普通人的放法,不能像我这般练成武艺的。”
“哈哈哈哈!”白禾闻言突然大笑道。“能听到一个如此绝美的女子在谈论放屁这种粗俗的话题,实在是有趣的紧!”
“如果不是体质特殊,我也不会加入什么天狐宗。”哥舒雅羞得满脸通红。“每次的屁憋着不放,我都难受的很,但释放出来,却有一种很强的快感……”
“哦?那正好。”白禾突然打断了她的话。“我如果说喜欢闻你放的屁,你会不会讨厌我?”
“你在说什么胡话?”哥舒雅瞪了白禾一眼。“拿这样恶心的事物来享受,你莫不是寻我开心?”
“哈哈哈哈,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纣王尚且能建酒池肉林享受。”白禾一本正经地说道。“就不许我有点小癖好?”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哥舒雅禁不住“噗嗤”地一笑。“现在看来,你这人好歹还算有趣。”
“阿雅……”白禾呆呆地望着哥舒雅。“你知不知道,你的笑容,仿佛让这天地都变了色,日月都失去了光泽。如果说人的内心是一弯海峡,那我希望这海峡里,只有一艘小船,船上只有你和我……”
“好了好了,再说我都要无地自容了。”哥舒雅也不管白禾改变了对自己的称谓,干咳了几声,一本正经地问道。“你真的要随我去突厥?”
“那是自然了。”白禾笑着说道。“我是把尚将军给彻底得罪了,估计不杀我是不可能的。再者,我从小死了父母,又没甚其他亲属,了无牵挂。如果有幸能和哥舒小姐结成终生伴侣,那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你……”哥舒雅有些默然地看着白禾。因为她刚才在白禾的双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悲伤。但这悲伤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却是无比的坚毅和自信。
这家伙说话如此轻浮,为什么会拥有那样的眼神?哥舒雅想到这里,颇有些疑惑,但最终还是不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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