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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7 15:3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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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罪与罪之爱
离开图书馆，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都市华灯初上，正值下班高峰期，街道上车水马龙，行人的嬉笑怒骂与汽车鸣笛交织在一起所产生的喧嚣让我心烦意乱。饥肠辘辘的我捂着耳朵，加快步伐，朝着公路对面的购物中心走去。我现在只想吃顿美滋滋的晚餐，然后坐车回公寓，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冲掉一天的疲劳。这时正是深冬，武汉湿冷的空气如刀割一般迎面袭来，我拉扯了一下围巾以让它更好地遮蔽自己的脸颊，然而严寒无孔不入，我的四肢都被冻得麻木了，原本近在咫尺的商场入口也好似远在天边一般，我穿梭在密集的人流中，低声咒骂着这鬼天气。今年似乎比往年更冷，接下来的数日气温甚至有可能下降至零度以下。真希望疫情可以早些结束，这样就能逃离中国，去一个永远阳光明媚，永远温暖如初夏的热带国家度假了。
正当我思考着该去曼谷还是宿务还是槟城享受时，手机振动了起来。从包里取出手机，一看是爸爸打来的电话，顿时有一种想要拒绝的冲动。我和家里一向关系不好，这大概是因为父母在我小时候总是忙着工作，很少回家陪我，所以亲子关系渐生隔阂。爸爸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高管，妈妈则经营着一家服装工厂，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钱。如往常一样，寒暄几句过后，爸爸问我什么时候回上海，我没好气地说道：“你管我的？心情好就回，不好就继续在武汉。老子才不想回家。”爸爸沉默了一秒钟，道：“最近钱还够用吗？不够的话我给你转。”“随便你，我无所谓。”嘴上这么说，实际上我内心是希望爸爸给我转钱的，这样就又可以去酒吧寻欢买醉了。明明是学生，我却过着这样骄奢淫靡的生活。当然，我并不在意。堕落就堕落吧，反正家里有钱，有堕落的资本。至于什么爱拼才会赢，搏一搏单车变摩托之类的话，那是底层废物们的自我安慰，迷信努力的价值就像沉迷鸦片一样，最终后果都是不可避免的幻灭。
是啊，那时候的我，根本瞧不起九成多连中产阶级门槛都达不到的普通人，却没有料到，自己的高傲很快就会被无情地踩碎，而践踏我自尊让我跌落深渊一蹶不振的人，正是来自我瞧不起的无产阶级。
很快手机传来支付宝到账的提示音，是两万块。备注上写这钱是给我用到月底的。虽然还有半个月，不过精打细算的话倒也够用。我走进商场大门，随便找到了一家意大利餐厅，进去坐下。点了一份红酒鹅肝，一份黑松露酱龙虾焗饭，和一块配鱼子酱的烤羊排，不伦不类的搭配。这些菜虽然可口，但是吃多了也觉得多少有些腻味。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消极厌世了，对于美食没有什么兴趣，也放弃了玩游戏和健身等曾经的爱好。是不是我已经打算放弃活着了？
当然，贪生怕死如我，即便厌倦了浑噩度日，也终究还是要活下去的。勉强吃完了这些千篇一律的饭菜，我打了辆车去东西湖区新开业的酒吧。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去热闹的场所好好发泄一番，不想回冷清的公寓直面孤独了。
走进酒吧，选了个位置好的卡座，殷勤的服务员陪着我走了进去，一路上热情地推销他们的红酒洋酒各种酒。我懒得挑选，直接要了个１２００的套餐，不一会服务员就给我端上来了几杯香槟和五花八门的鸡尾酒。就这？我心里想着。这些东西值１２００，鬼都不信。
不过既然是来随便喝喝，也不必要在意这么多。这不知趣的服务员却又蹭了过来，谄媚讨好地问我要不要叫一个美女来陪我喝。“叫吧”，我告诉他，然后继续独自喝闷酒。
很快，一个身材娇小，面容稍显稚嫩的女服务生走了过来，她微笑着在我身旁坐下，不知怎的，一向对女人没有多大兴趣的我，竟然有种浑身酥麻的感觉。我尴尬地笑了笑，将一杯香槟递给她，对方接过杯子，轻轻啜饮了一口。我则是一口干完了一整杯鸡尾酒。
“一个人来酒吧啊？”女服务生问道。
“是，无聊，就来了。”我的回答言简意赅。
“如果以后还打算来的话可以购买会员哦。”果不其然，她是来推销的。但我却并不反感。
“不用了。我只是偶尔过来一趟，平时我在汉阳。”
“好的。”她的语气略显失落。
“才来工作啊？”我察觉到她的生涩，心想这肯定还是个实习生。
“是的。我上个月入的职。”
“看你年龄也不大？多少岁啊？”这个问题有些无礼，所以刚问出来我就后悔了。
“１８。”她倒是爽快地回答了，好像并不觉得被冒犯。
“噢，我比你大三岁，２１了。不过这个年龄，不应该在读书么？”当我发觉自己又问了一个比较不礼貌的问题时，已经说了大半句了，于是只能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轻松随意，避免使对方不快。
“哈哈，我读不来。我是农村人，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这个女孩的性格倒也爽朗，大大方方的。
“噢，没事。”换做往常，我估计早就感到鄙夷了。毕竟我是康奈尔大学（常春藤院校，美国前十，世界前２０）的学生，家里又富裕，通常当然是瞧不起这种层次的人的。可是她看起来那样可爱，一颦一笑都饱含魅力，以至于我根本不可能有丝毫的优越感，反而觉得自惭形秽。
我看了看她的姓名牌，上面写着“杨雯宇”三个字，中规中矩的名字。
“杨雯宇”，我一字一顿读着她的名字，“这名字还挺符合你的气质。”
她低下头，脸颊有些发红，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在这里太热了。
“雯这个字的意思是色彩斑斓的云。上古的易经书中就有所谓‘日云赤昙，月云素雯’，可见这个字所指的云彩，如月之清辉一般，给人澄澈素雅的观感和审美愉悦感，故这个字用在姓名里含有纯洁美好的寓意。”我故意用了许多她不可能理解的字眼，一方面是炫耀自己的学识渊博，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暗示自己是有较高社会地位的存在。
“噢…我不知道这些，哈哈。不过…谢谢。”显然她察觉到了我在赞美她。
这个时候我已经决定了，要追求她。真是奇怪的冲动。
我点了一套果盘和五花八门的小吃。端上来后，我指了指盘里的点心，示意她品尝。她笑着拿起一个芝士小蛋糕，毫无顾忌吃了起来。
我就这样凝视着她，多么美妙绝伦的生物啊。炽热的渴望仿佛在胸腔里灼烧，随时都要引发一场爆炸似的。是的，我渴望她。
心潮澎湃之下，我又点了瓶人头马ＸＯ，没想到这酒如此烈，以至于后面发生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最后我和她都烂醉，她回员工休息室去休息了，而我则连滚带爬出了酒吧，拦了一辆出租车，回自己的公寓。
当然，即使是在烂醉如泥的情况下，我也没有忘记找她要微信号。第二天宿醉还没过去，头还隐隐作痛的时候，我就在微信上给她发信息了。
“昨天让你喝了不少酒，抱歉啊。”我以此开始聊天，不会显得过于唐突。
“没事，哈哈，让你开心就好。” 还是一如既往的爽朗。
“你一周去酒吧工作几次啊？”
“一般的话，七天当中六天都在。”
“挺辛苦的呢。”
“是啊，而且收入还低。这个月还了花呗又没钱了。”或许她只是不经意地抱怨两句，可我看到这条消息却觉得有机可乘。
“是吗？你花呗欠多少呀？”我试探性地问道。
“嗯…差不多两千吧。”
也不多嘛，我心想。于是鼓起勇气提出了请求：“我可以帮你还花呗吗？如果你不愿意就算啦。”
本以为她会怀疑我别有用心，会拒绝。没想到，她却回答道：“好呀，哈哈哈。当然可以。”
于是我立即给她转账２０００。
接下来，她发了个“一脸懵逼”的表情包。
“怎么啦？”我疑惑道。
“我以为你在开玩笑。没想到你真的给我钱啊。”
“哈哈，怎么会是玩笑。我心甘情愿的，收下吧。”
可能还是迫于生存的压力，她迟疑片刻后收下了。
“啊，那谢谢你了。只是，我没什么可以回报你的，对不起。”
“我哪需要什么回报，这些小钱不足挂齿。”
“哇，帅哥你是土豪吗？”隔着屏幕我都能感受到她崇拜的心情。
“嘿嘿，不瞒你说，虽然我自己没工作，我家里还蛮有钱的。”
大多数女孩子需要的就是钱，只要有钱满足虚荣心，生活就圆满了。这就是所谓“何以解忧，唯有暴富”的道理。在自己没有钱的时候，就会有意无意向有钱人靠近，就像金属被磁铁吸引一样，这种事我是司空见惯了。
“哇哦，真好。”她感叹道。
“今晚你还在么？我想再去一趟酒吧。”
“当然啦，你来的话随时欢迎。”
于是，一整个白天我就焦躁地等待夜晚到来。终于到了七点半，我看快到营业时间了，就打了辆车去酒吧。坐在老旧的滴滴专车里，我心想回家后一定要将家里的玛莎拉蒂或者卡宴开过来，要不然座驾太寒碜了和自己的身份地位不符合。
进了酒吧，她正好站在柜台旁，看到我便笑逐颜开。我和她一起走了进去，还是如昨天一般，吃吃喝喝闲聊了一番。而后的每一天，只要她在上班，我都去酒吧找她。渐渐的，酒吧里有了我和她谈恋爱的传闻。
我不知道她是否也对我心生好感了。但是已经认识了十多天，也比较熟悉了，于是我决定约她出来去私人影院看电影。可能是因为花了太多我的钱，她觉得不好意思，所以即便这个要求显得不合时宜，也还是答应了。
我先带她在商场里挑选了一件新衣，作为见面礼赠送给她。虽然不是什么名牌货，只花了一千多，她还是露出了受宠若惊的表情。接着，我们一起坐电梯上楼。进入影院后，我让她先进包房等待，然后背着她选了一部《穿裘皮的维纳斯》。
这是一部改编自马索克（SM的M即是来自此人的姓氏）的同名小说的电影。是关于一个女性施虐狂和一个男性受虐狂的爱情故事。她看得津津有味，似乎并不反感里面那些充满性暗示意味的情节。电影结束后，问她感想。她只是说觉得很奇妙，以前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见她并不厌恶这种另类亚文化，我便主动推波助澜，问她是否愿意尝试电影里的游戏。
“哈哈，这个看起来是蛮刺激的。可是我去哪里找个男生和我尝试呀？”她笑道。
“你面前。”我指了指自己。
“别开玩笑啦。我看里面那个女主用皮鞭抽打男主的时候，多痛啊。”
“没事，要是你愿意的话就试试吧。我认真的。”
“啊？”她似乎觉得不可思议，不过脸上也没有一丝惊恐。看来有戏，我心想。
“没事啦，我真的很渴望。你知道，我一直喜欢追求刺激。这样，陪我玩一次，结束了我给你５２０行吗？”我决定软磨硬泡一番，试图说服她。
也不知道是受金钱诱惑，还是因为她是农村女孩比较单纯没有多少警惕性，总之她最后是答应了。
我和她一起回到公寓，一路上，我能感受到自己心跳不断加速，最后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在电梯里我急躁地摆弄衣角，看着显示屏上的数字，第一次觉得坐电梯是如此漫长的过程。
终于进了屋，我按捺不住激动，还没有等她脱下鞋，我就迫不及待在地板上跪下，请求她“狠狠地惩罚我”。
她或许是觉得我模样过于滑稽，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说道：“我还没见过这么主动求虐待的人呢。”
我让她在沙发上坐好，自己则卑微地跪在她面前。她有些拘谨羞怯，双颊泛起了可爱的桃红。我为了不让她感到太不安，于是说：“你可以想象我是个大西瓜。来，用脚踢我两下。”
她微笑着点点头，轻轻踢了我，不对，用脚尖触碰了我两下。
“没事，用点力。”我给予她赞许的眼光，示意她继续。
这次她似乎用上了一些力道，不过对我来说还是太轻了。
我觉得有些失望，这样的调教实在是不过瘾。于是我抱起她的脚，嘴唇亲吻上了她的棉袜。
“啊，你干什么？”这下她有些惊恐了，并下意识想缩回自己的脚。
“没事。”我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见她有些不适应，我从钱包里摸出两张百元钞票放在茶几上。“让我亲你的脚，我给你２００。怎么样？”
她轻微的点了点头。我想，此刻她一定看到了我眼中变态的目光，这是一种病态的渴望。
我亲吻着，贪婪地嗅着棉袜上轻微的酸臭味。最后直接用牙齿咬住袜颈，将她的袜子脱了下来。她没有反抗，只是身体在微微颤抖。看着她洁白稚嫩的脚，我伸出了舌头，舔舐她的脚底脚背，将光洁如玉的脚趾含入口中，吸吮着咸酸的脚汗，对我来说这是无可比拟的芳香。她咯咯笑着，或许是太痒了吧。这笑声让我更加兴奋，于是我用牙齿轻咬她的脚皮，品尝着这个少女的美妙滋味，她的芳香与可口胜过了一切美味佳肴，让我神魂颠倒，仿佛超越了肉体的桎梏。
接下来，我从杂物室里找到一根房东留下的藤条，交给她并让她抽打我。起初她的力度很轻，我几乎感受不到任何痛感，到后来，她越来越用力，以至于我忍不住大声叫喊。她似乎受我的叫喊声刺激，于是更加用力了，在我背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过了一会，她放下了藤条。我问她感觉如何。她说还行，挺刺激的。我大喜，看来她是有被培养为女王（即女性S，为SM术语）的潜质的。我给她到了一杯果汁，让她喝一些，将剩下的从嘴里吐出来给我喝。
她或许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调教，并未提出异议。于是她喝了一大口，咽下去了一些，然后将剩下的吐在另一个我给她准备的杯子里。我端起来一饮而尽。里面不但有果肉，还有她上顿饭的食物残渣。我感到自己食管到胃部的平滑肌都在震颤，心也在悸动，兴奋的情绪让我有一种囚鸟挣脱束缚的轻快感。
我送她回了家，生怕她离开后就在微信上拉黑我了。还好，她没有。我按约定给她转了５２０，她还是说了句“谢谢”，收下了这份报酬。我很高兴的是，根据后来几日的聊天来看，她并没有生我气，也并没有因为我是变态而讨厌我。
终于，到了新的一个月，家里又给我转了３００００，有了钱的我决定给她送一件昂贵的礼物，于是我去Gucci专卖店，给她挑选了一个小的手袋。还好只是最便宜的款式，只花了８０００。不过递给她的时候，她看到账单上的数字还是吃了一惊。她一连说了好几个谢谢。看得出她很开心，我也一样。
后面几日，我给她买了其他的礼物，诸如施华洛世奇挂坠，黛堡嘉莱巧克力，迪奥口红等等。虽然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不过我相信她能感受到背后的心意。终于，在认识五十二天后，我鼓起了勇气，向她表白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拒绝了。我怀疑这是因为那次尝试SM的经历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一边责备自己，一边拨通了她的电话。
“雯宇，你，为什么不接受我呢？”我的声音明显有些哽咽。
“对不起，我对你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
“可是，我对你这么好。”
“我知道你对我好，我谢谢你，可是不好意思，我真的不喜欢你。”
这句不喜欢彻底击碎了我的心防。我留下了眼泪。
“我真的，真的很爱你。”我有些歇斯底里了。
“对不起，一直以来，我都是将你当做哥哥看待的，我真的对你没有那种感觉。”
我挂了电话，缩在沙发里掩面而泣。
后来几天我都没去酒吧，直到元旦前夜。那一夜，我终于耐不住寂寞，去了，想留下一个好的念想，最后再见她一面，让这份感情就此尘封。
就是那一夜，一切就此改变。此后我的人生再也无法回到正常的轨迹上了。
我在酒吧里看到她和另一个男生卿卿我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是他们的亲密举止很显然说明了他们不是简单的朋友。这个男生衣着寒酸，在散座喝劣质啤酒。我不由得有些恼怒，他哪里比得上我了？我这么有钱你不喜欢，去喜欢一个穷小子？
她不经意瞥到了我，脸上露出了反感的神色。
我径自走过去，站在他们的桌子面前。
仔细端详这个男生，他看起来还是个小毛孩子。我愤怒地质问她，为什么，要拒绝我，而和这样一个人亲密？
她轻蔑道：“你有病吧？我在工作，你打扰我干什么？”
一时间我只觉快要窒息，竟无言以对。
这个男生问道：“宝贝儿，这是谁啊？”
他称呼杨雯宇为宝贝，更是证实了我的猜测。我感到血液在沸腾，自己处于即将爆发的边缘。
杨雯宇侧过身对他耳语几句。我突然有一种被背叛的悲愤感。
我退出了酒吧，在出口旁找了个阴暗的角落蹲守，过了约两个小时，杨雯宇陪着那个小男生出来了。此时已是十一点，街道上空荡荡的，我跟在他们身后走了几步，等他们远离了酒吧的范围，冲上前跪在杨雯宇和那个男生之前，声泪俱下乞求她。
“我知道，你今天不是来工作的。你没有戴员工名牌，而且我也知道，你和他关系不一般。求你了，选择我好不好，我会比他对你更好的。”
这时我已经没有理智了，也没考虑到这样的话只会让她更反感，而不会让她回心转意。
“你干啥啊，疯了吧？这是我女朋友，你别骚扰她！”这个男生喝道。
我抬起头看这个男生，随即眼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我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转而乞求他：“求你了，小兄弟，我真的好舍不得她。”
二人交换了个眼神，我能感受到他们的鄙夷和憎恶。
见这样哀求不奏效，于是我掏出自己的钱包，将里面的现金尽数倾倒出来，乞求这个男孩收下。
“求你了，收下好不好。我给您做牛做马做奴隶都行，请不要对我这么绝情。”
这个男孩也懵了，显然没见过这种阵势。
杨雯宇出来斡旋，说：“你现在有一个选择。”
话音刚落我就激动地问是什么选择。杨雯宇说：“若是你愿意做我和我老公的贱奴隶，我可以考虑继续和你来往。”
她接着又对男孩耳语了一番，后者欣然点了点头，看来是达成一致了。
就这样，我随他们一起回到了他们居住的破出租屋。看着这个破烂不堪的地方，我于心不忍，便提议让他们去我那里住。
我们又一同坐车回了汉阳的高级公寓。路上，通过聊天我得知这个男孩是一所职高的学生，来自恩施山区，十七岁。虽然不了解为什么杨雯宇会选择一个没有前途的职高生都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但是既然现在他俩都是我的主人了，我也不能再问这种对主人不敬的问题了。我不仅为杨雯宇的施虐倾向感到费解，更惊诧自己竟然有如此强的奴性，居然毫不犹豫就接受了她的提议。
回去后，这个男孩说自己喝酒喝多了，想上厕所。我也不知道是鬼迷心窍了还是咋的，竟提出要做他的尿壶喝他的圣水。他似乎对此感到恶心，但还是按照我的请求尿在了一个杯子里。我接过一大杯尿，在他面前跪下，将杯子端起来，甚至没有踌躇片刻，这杯液体就全部倒进了嘴里。他看着我喝下他排出的代谢废物，一个堂堂正正的富家公子此时却卑微地臣服于他，在他面前喝他的尿，脸上露出了得意，甚至有些享受的表情。
杨雯宇也跃跃欲试，她拿着杯子进了厕所，出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杯金黄色的液体，这是她的圣水，我一直梦寐以求的琼浆玉液！我再次举杯一饮而尽，他们俩则看着我哈哈大笑，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的滑稽表演，又仿佛在讥笑我的卑贱和愚蠢。我享受着尿液的咸涩味，陶醉于莫大的屈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我这时已经近乎癫狂了，于是让他们狠狠揍我一顿，让我清醒清醒。二人本来就对我充满了怨气，自然是毫不手软，对我猛烈踢打，最后我倒在地上，只有呻吟的力气，却站不起来了。
我将自己的银行卡给了他们，告诉了他们密码。又将微信里剩余的一万多块全部转账给了杨雯宇。我知道，以后我不在需要生活费，只需要守在公寓里服侍二位主人即可。他们住进了我的卧室，而我，则被囚禁在厕所里，身体被他们五花大绑在马桶上。后来，他们将我当做出气的工具，在社会上受了委屈，就回来殴打我一顿发泄。平时我吃他们吃剩下的食物残渣，喝他们的尿液充饥解渴，身体很快就垮了。于是他们便将我扔了出去，将我赶走之前也不忘命令我记得下个月照样要给他们打钱。我哭着一路爬行到一个垃圾填埋场，在那里定居了。
这就是我的堕落，我的罪，我的罚。我不为此后悔，虽然我的身体被他们搞得伤痛累累，病魔缠身，心智更是完全被击溃，可是我并不后悔。因为，这是我的爱啊，永不磨灭的爱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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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7 15: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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