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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那是个黑漆的夜,夜深人静。
就在黑暗的掩饰下,有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孩倒在公园纠缠不已。
过份的美貌,稚嫩的俊颜个有千秋,在寂静无人的公园里,他俩像争斗、似挑情的压制对方,直到彼此疲力皆尽。
「嗯……你搞什麽!为什麽还压著我!放开……」帝和皇两人展开攻防战,此刻,帝守皇攻,但攻者并未占上风。
「我发现……你真的很美……」情欲显露,在冲动的年纪,皇的性欲比帝强,两人就像物极必反的因果,帝显得性冷,对任何事总是提不起兴趣,就连少年初成的性,也是一样。
「你……发情啊!」
反观,皇的性欲却像承受了两倍,往往一触即发,这个现象刚成长的他们也是最近才发掘,加上皇外露狂肆的个性,更显得侵掠性强,此时此刻,他就像月半的狼,勾起了欲火,不可收拾。
「帝……」几尽哀求,他的苦谁能知?只有另一个自己,帝,才能了解承受了两倍的痛苦,「我好痛……我受不了了!给我……你给我……」
上天开得玩笑,神性淡,而静;魔性强,而爆。
「怎麽会这样?」这个痛苦的悲鸣让帝愣了愣,这一迟疑,皇急切的唇暴虐的舔允帝,在他颈间胸间黏热的啃咬,不一时,斑斑红痕已浮现在帝白晢的肌肤,「呜……」
他能如何,依他,对不起自己,不依,自己对不起他,能如何?
「皇……皇……让我想办法……」根本毫无头绪的帝努力延缓,硬生生压制了皇的欲念。
他怎能压制得了进入爆走的皇?很简单,只要耗费心力强硬的去想,这股念就能直答皇的中枢,直接牵制住他,像一根无形控制木偶的线,牵扯著彼此。
果真,皇硬生生的停了下来,汗水不断从细孔中流出,痛苦的神情和强大的欲当然也影响了帝。
「帝!」低吼,紧迫,能看见得是皇的绿色的眸更深遂,瞳孔缩小,面部开始扭曲,他的样子当真就像愤怒的魔,令人闻之色变。
帝慌乱的起身,看著皇痛不欲生,「我……」
「帝!」
「至少找个地方!」帝大吼,心想:你要我如何?我是个堂堂男子,现在你要我献身,至少找个像样一点的地方。
他的心思皇怎会不知,由其是现在心意相通的时刻,两人的思绪无阻碍的通畅,皇一听马上起身,拉著帝狂奔在深夜大街上,无数关闭的店家被抛在脑後,皇急得四处张望,不耐的低吼,「啊……」
「皇,算了!」帝惧意由生,再怎麽说这种事能避当然是好,要跟皇发生关系他连想都没想过,感觉很恶心,像自己上自己。
回应他的是皇狠狠一瞪,帝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天啊,到底怎麽回事?怎麽会这样?」
就在喃喃自语时,帝突然被皇扯著走,终於,帝最不愿见到的场景出现了!一家夜永不灭的店,当然不是7-11,是一家看起来很庸俗的宾馆。
「不要!」帝见状,快昏了。“什麽烂地方!我神源帝什麽身份,要是你敢在这我就跟你把命拼!”
皇狠狠回头,恶劣的说,「别忘了,我们跑出来没带“任何”钱,也就是说,我们住不起符合你大爷的五星级大饭店,而且……我忍不住了!」最後一句几乎是用吼的。
帝当然不依,难得火气的吼回,「我管你!要就高档一点的地方,要嘛就不要!没得商量!反正痛苦的是你,关我何事!」
「你……别忘了这都是你害的!我现在的状况,有一半是你传给我的,你敢说不关你的事!」
狼性大发的他们今晚原本要吃了夜晨,没想到现在苦得是两人自己。
「哼!那你不会去随便找一个人上,或给人上,为什麽还要我!」帝被逼得露出本性,任性乱语起来。
「你……」
两人就在一加宾馆前大吵起来,说出的话露骨暧昧的令人汗颜,引来许多人的关注。
「小美人,你想要的话哥哥可以给你。」一个听了、看了、哈了很久的大叔上前搭讪,猥亵的令人作呕。
「闭嘴!」两人异口同声的怒吼,顺便一人给他一拳。
招式一展,原本跃跃欲试的路人甲乙丙都被吓跑,美丽的花朵摘不得,因为身上长得刺足以至人命。
帝见状也屈服了,要他想像另一个自己跟随便一个人发生亲密关系,那跟自己乱性有何差别,洁癖如帝,当然不愿看著皇被人压。
皇胜利的给了帝一个眼神,“你自己知道就好。”
到最後帝为自己做好心里建设後,才毅然决然的率先进入宾馆,皇则迫不急待的跟在身後。仔细看,你能见到帝隐隐颤抖和额上浮起的青筋,全身僵硬宛如断士割喉的绝心。
他不断的告诉自己,现在要上他的人不是别人,是皇,是另一个自己,自己上自己没什麽大不了的。
就这样,宾馆的欧吉桑呆然的看著在自己店门吵了足足二十分钟的两位身高相彷、年纪相彷、美貌惊人的“幼齿少年仔”进入店门,前面那位纯情娇柔僵直倔强像要赴死,後面那位邪气横生迫不及待,但前者又不像被後者强迫,还自己走到柜台跟他要了一间房。
奇怪……两个男孩子上宾馆?而且还未成年?对还错?
欧吉桑犹豫著要不要给,却被後面俊美霸气全身散发邪气的少年仔一吼,钥匙连忙交出,「4……414号房,上楼左转最後一间。」
死一死,上一上?真是有够好的房号!帝咬牙切齿的上楼,皇则努力压抑欲火,嘴角略显笑意。
「你还敢笑!」帝不用回头,不用偷瞄都知道皇此刻一切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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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来到房门,帝拿著钥匙开始退怯,开始後悔,可是後头的人可没时间等下去,拿起钥匙直接开了门,将帝推进去。
就在帝直愣愣被推了进去,皇就从背後扑了上,从後头啃咬住帝的颈椎,双手伸向前将原本就凌乱的衣衫解下,一手伸向了裤头。
「嗯……」帝马上颤栗起来,解开对皇的禁制,如潮似水的欲望洪流瞬间涌入心房,素来欲寡的帝终於被点燃。
皇从後头抱住帝,唇齿不断在颈间锁骨游走,一手在帝胸前一点挑逗、一手则直攻重点,紧握住帝不断套弄,惹来帝阵阵激喘,皇的跨下也紧紧顶著帝臀间,不断磨擦,自己也跟著一起呻吟。
「啊哈……嗯……皇……」共鸣,真真正正的情欲共鸣著,此刻终於不再失横,被上帝作弄的两极调合,达到平衡。
很快的,很少尝到情欲滋味的帝在皇手中达到第一次高潮,他喘息的摊软,全身体重放在身後的皇身上。
皇将已赤裸帝抱起,往那张老旧却不失清洁的床去,轻轻将帝放在床上,以最快的速度退去衣物爬上帝身上。
首先唇齿相依,缠绵悱恻的相吻,口齿间容不下多馀,一丝丝银液随著舌、随著嘴角流下,当两人分开,牵起的银丝如此诱人,更增添暧昧不清的情欲。
入眼的是帝迷蒙因欲迷惘的湛蓝幽暗,那双眼,将皇带入深渊,蓝……蓝……还是蓝……像天空、像深海……
不可思议的世界,彷佛可听见水波、游鱼、鹰鸣……
从还没看过的世界,一辈子也到不了的刺眼光茫……太过刺眼的光。
而帝,望见的是充满欲火深遂的碧绿,那绿,很深很深,深的几尽墨绿,看不见一丝光,到处充满湿凉阴暗的丛林,绿色占满一切,挡住了光离子,像个隔世的幽冥……太静……太寂……无声无响。
彷佛当你至身於斯,无数林间窥探的视线,任你呐喊狂叫,都没人回答你,就像被人排除在外的外人,孤独而寂寥,静得慌……太过幽静的暗。
这一刻,他们好像真正深入了解彼此了。
「啊……」皇离开那片湛蓝,顺著赤裸的身躯舔允下来,所过之处无不留下对方剧烈的反应。
此时此刻,皇忍不住了,手指沾著帝流下的体液,往後庭插去,炙热紧窒的体内,很窄狭小,皇胯间巨大的肿胀如果侵入,可想而知造成的伤害会有多大,皇强忍胀痛,全身汗水直留的专心套软帝的紧窒。
湿润的指不断抽插,一指、两指、三指……直到容入四指後皇才敢尝试,此时的帝早被皇折腾的下体虚软无力,两腿大开的任他摆布,能做的除了娇喘呻吟外,什麽都不能了。
皇将肿胀的巨物抵住预热过的小穴前,轻轻向前一顶,「唔……」
「啊……痛!退开!」帝大喊,痛辙心扉的攀上皇的臂膀,激烈的撞击挣脱。
他的举动造成反效果,才进入一半的皇弟弟因他的扭动更显硬挺,又大了一点,相对的皇也不好过,「别动!」
皇也痛得大吼,好热、好紧、好痛!
帝不听的继续挣扎,皇眼看他失狂,不顾一切的用力压住他,双膝微离向前推起帝的双脚,动作恰好,腰际用力向前一顶,根部一口气全进洞底。
换来的是更大的惊叫,皇连忙用口堵住帝,极力用手抚摸帝,尝试让他转移注意力。
看著帝痛苦的脸,湛蓝双眼泪滴直流,自己的处境也不好受。
不能进不能退,要进还是退?
最後,欲火之魔战胜少许的理智,他不顾一切的摆动腰际,在帝体内抽插不已,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帝原本乾涩的内壁因撕裂而流的鲜血,刚好达到润滑的效果,也将原本的痛楚麻痹,慢慢转成一种酸麻痛楚的感观,呻吟越来越大,激喊越来越烈。
「啊哈……啊……」
「啊……」皇在帝炙热的体内射了,而帝几乎也在同一时间解放
作响老旧的床眼看就要不支,终於在两声上下不一的长吟下结束,事过,两人都不堪折腾的沉沉睡去。
两人初尝禁果,感觉只有一字,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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