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不会来了!"陈老头看着门口的女人,竟然如释重负一般。
"那是因为你们的药效还没有发作!"女人丢掉利刃,优雅的抽出一把匕首。
"什么药效?"陈老头狐疑的愣在那里。
"我的头好晕!"
"大哥,我们晚餐有问题!!"
一时间只听砰砰声响,厂房里所有的男人都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女人一步一步走到其中一个离她最近的瘦小男人面前,也不废话,匕首缓缓捅进了男人的腰部,那里是肾脏,另一只手抬起男人的下巴,笑道:"舒服吗?"
男人痛苦的张大了嘴巴,声音奸细的像个太监,他痛得全身颤抖,却动弹不得,匕首缓缓的抽出来,再缓缓捅进去,再抽出来,再送进去,速度越来越快,插得越来越深,暗红色的鲜血汩汩的顺着地面流淌着。
女人一点都不着急,插了一百多下还没有停下来,直到男人翻起了白眼,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过去。
"你们中的是一种神经毒素,除非大脑极度缺氧,否则你们不会轻易晕过去,会享受濒死时刻,你们的弥留体验会延长一个小时,接下来,享受我带给你们的死亡高潮吧!"
男人们都傻眼了,却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噗",同样的一刀,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节奏,女人一次一次进出着一个高瘦男人的身体,每一次都带出大股的鲜血。
"好玩吗,呦,血还挺多的?"女人戏谑的说道。
第三个人是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有些秃顶。
"你很好,我特别为你准备了这个东西!"女人从口袋里拿出了像鸭嘴一样的金属物体,是扩阴器!
女人同样的一刀捅进了男人的肾脏,然后将扩阴器从刀口插了进去。
"啊!"男人痛得冷汗淋漓,扩阴器缓缓的张开,将伤口一点一点撑大。
"还记得你撑开之后对我做了什么吗,你说你要让我的子宫灌满你的尿,可惜后来你那不知情的大哥来了,他把你的尿都吸干净了!"女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瓶子,"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一瓶狗尿,都是草原上最凶狠的狼狗,我一个月前收集的,这是还给你的赠礼!"
女人将那瓶狗尿洒进扩阴器里,全部倒进了男人的身体。
"慢慢享受,你不会马上就死的,这瓶狗尿会渗透进你全身的每一处器官!"女人笑着站起身,走向下一个目标,那个傻大个。
"你的东西的确很粗,所以我也为你准备了三棱刺,这东西很难搞到的!"女人拿出一个菱形的凶器,缓缓刺进了傻大个的身体。
"粗吗,喜欢我的三棱刺吗,你会爱上它的,因为它比任何刀具都好用,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回答我呀,粗不粗?"女人巧笑嫣然的看着傻大个。
"粗……粗……求你,饶了我……"傻大个痛苦的哀嚎,感觉身上的鲜血正顺着腰部的三棱刺向外迅速的流淌着。
"你还没高潮呢,我怎么能这么快就完事,起码让你食髓知味!"女人继续微笑,傻大个继续痉挛,三棱刺随着女人的抽插,已经被迸射出来的鲜血彻底的染红!
"呦,你高潮了,可我还没过瘾呀?"女人拔出三棱刺,傻大个惨叫了一声,女人再次狠狠的插了进去,傻大个"啊"的一声结束,痉挛着翻起了白眼。
"好好享受!"女人摸了摸傻大个的额头,站起身来,走向下一个目标……
女人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折磨着他们,血虐着他们,背包里的工具千奇百怪,花样繁多,振动棒,按摩器,啤酒瓶,毛笔,钢珠,注射器,蜡烛,跳蛋,电击器,金属夹,打火机等等纷纷登场。
这个时候有的人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断气,有的人还在微微痉挛着,抖动着,暗红色的血流淌的到处都是,几乎铺满了地面,整个厂房成了血红色的修罗地狱。
当最后一个壮汉被女人用钢珠穿透了胃部,永远留在了肠道,女人转向了陈老头。
"梦瑶,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做过很多错事,可那些都是因为爱你才产生的心理扭曲,求你可怜可怜我这个孤寡老人吧!"
梦瑶?难道这个女人也叫梦瑶?
不得不佩服陈老头的口才,都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能说出这么一堆求饶的话。
"孤寡老人?你的前妻还有你的儿子在国外一直衣食无忧吧,不过可惜了,恐怕现在他们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了,不知道会不会给邻居带来困扰,还有你在国内的两个私生子,我已经替你料理干净沉入黄河了,孤寡老人?只有丫头才相信你的鬼话,不过你现在才算名副其实的孤寡老人!"女人娇笑起来,竟然十分悦耳动听,妩媚迷人。
"什么,这不可能,我不相信,你骗人,你一定是为了打击我,你好狠毒!"老头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女人却不以为意,"信不信由你,我也没有必要让你相信,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而已,你死后,你所有的资产都归你现在的妻子所有,这是你和丫头的结婚证明!"
"什么?"陈老头再次瞪大了眼睛,"这结婚证明是怎么开出来的?"
"的确费了一番周折,不过总算拿到了,你放心,绝对是真的!"
"梦瑶,你放过我这一次,我其实……其实对丫头很好的,我还买了一份大额保险,受益人就是她,实不相瞒,我现在已经是肺癌晚期,命不久长了,你这个时候杀了我多不值当,还污了你的双手,你让我去立个医嘱吧,我会把我的资产一分不动的都转交给她,我保证回去就办!"
"你买的保险的确很好,也的确为丫头着想,不过这并不足以成为我不杀你的理由,保险合同我看了,里面有意外死亡这一项,刚巧作为丫头的利息。"
"不,不,你听我说,我还有……咳……还有账户,在海外的一家银行,只有我知道账户和密码,啊……啊……"
女人没等他说完,手中冷芒闪过,那把匕首已经贯穿了陈老头的右手,刺入地面,直没到柄,脸上却微微有些嗔怪:"两个小孩子而已,要那么多钱干嘛,花不完也浪费了!"
"我……我说的是真的,你饶了我,我立刻转到你的户头上,回去就转!"
女人将匕首拔出一半,突然拧了拧刀柄,在陈老头的手背里旋转了九十度。
"啊……啊……啊……"陈老头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回去转给我?可惜我不感兴趣!"女人揶揄一笑。
"真的……我没有骗你……啊……"陈老头再次惨叫。
原来女人又将匕首插进陈老头的肩膀,在里面搅动着刀刃,让刀口割开一层一层的皮肉,女人乐在其中,"看我心情吧!"
"……"陈老头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和其他人不同,陈老头的伤并不致命,所受的折磨却是翻倍的,接下来的每一刀都没有切中要害,但却是四肢各个环节,脚掌、膝盖、大腿。
陈老头疼得五官都挤在了一起,却偏偏无法晕厥,不得不忍受着非人的折磨,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的从额头上滴落。
"舒服吗,这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女人拿出铁夹,分别夹在了陈老头的双乳上,又拿出一个更大的铁夹,夹在了陈老头的阴茎上,巨大的咬合力,几乎将陈老头的阴茎夹断。
"啊啊啊……"陈老头瞪圆了眼睛,疼得意识模糊。
"还没完呢,别急!"女人又拿出了一枚钢针,从陈老头的龟头刺了进去,从铁夹的中间穿过,整根针没入到了阴茎中,鲜血顺着钢针末端的孔洞滴到了地上。
又是一枚钢针,这次顶在前一根的尾端,缓缓刺入,让前一根刺进了更深的地方,就这样一连五根钢针,全部顺着陈老头的阴茎刺进了他的身体。
"好玩吗?"女人巧笑嫣然,似乎在做一件极为有趣的事。
陈老头已经疼得翻起了白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女人从背包里拿出一根事先准备好的细小注射器,给陈老头注射了一管液体,陈老头立刻清醒了过来。
"你……你杀了我吧,是我对不起你……可我……我真的……爱……"陈老头断断续续的说着。
女人的手中闪电般的划过一抹冷芒,陈老头竟然瞬间被开膛破肚。匕首伸了进去,让肠子一根一根的卷在刀刃上,就像面条一样提了起来……
"你还要爱谁呀!"女人笑得和颜悦色,可越是这样越显得她冷血与可怖。
女人话音刚落,手腕轻轻一扭,缠在刀刃上的肠子立刻断成了数段纷纷落回了陈老头的肚子里。
"你比其他人的药效更持久一些,好好感受一下!"女人在陈老头的衣服‘上擦了擦被血染红的匕首,站起身来,目光冰冷地看向我。
"妈妈……"我愣愣的看着这张比我还要美上三分的脸,这是一个将成熟妩媚展现到了极致的女人,她的美艳是无论走在哪里,都能在人群中被一眼识别的摄人心魂之美。
"孩子,别随便认妈妈,我只是你妈妈的朋友和委托人而已,你妈妈五年前就死了!"
她飞刀无比精准的割断了我背后的绳子,我却没有一点儿心理准备的摔在了地上,疼的全身一阵颤抖,我心里一狠,迎上她轻佻的目光,愤怒的质问道:"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救我?"
这是一种直觉,这个女人一直在关注着我的生活,就算是妈妈的朋友,也不会这样视若无睹!
"那时候时机还不成熟,有些人一直缩在暗处,我不想有漏网之鱼,你会是将他们集中起来最好的诱饵!"女人轻描淡写的回答。
这一刻我敢肯定,这个人绝不是我的妈妈,没有妈妈会对孩子冷漠到这种地步。
女人又看了眼小贝,扬手扔给我一个小药瓶,"吃了它,现在避孕还来得及,这件事没人知道就行,别往心里去!"
女人不再理会我,转身走到陈老头的面前,没想到这个时候陈老头还能说出话来,"求你,最后再让我喝一次……喝……咳……咳……"
女人静静注视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血液流干,渐渐的,陈老头合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了。
这时候女人突然缓缓的脱掉裤子,蹲到了陈老头的头顶,隐约能听到淅淅沥沥的声音从她胯间响起,女人竟然在撒尿,在陈老头的脸上,这时候奇迹发生了,明明失血过多的陈老头回光返照一般张开了嘴巴,大口的吞咽着女人的尿,仿佛那是世间最鲜美的饮品,直到女人方便结束,陈老头满意的咽掉最后一口,说了一句"谢谢",便再无声息。
女人整理好腰带和裤子上的褶皱,一身轻松的走向门外,头也不回的对我们说道:"好了,我要出国避难去了,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你们两个……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