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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是当时天地玄黄的脑洞,并由他创作了基本的世界观和前部分;我本人则补完了后部分以及设定。
所以这一篇算是我俩的合作吧。
从这一篇的写作来看,我已经有些没有气力了。
所以可能会有一段时间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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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夏·伊万诺娃在跳伞之后,就被拉纳吉联邦的民兵给抓到了。
这位女飞行员十五分钟前在执行侦查任务时被拉纳吉联邦购入的“足轻”地对空导弹给打了下来,好在她驾驶的黑鹰直升机的抗碰撞能力一流,才没有让她当场牺牲。在落地没一会之后,达夏挣扎着爬出座驾的残骸,却发现数名端着AK47的中东武装分子已经包围了她,面对着指向她的突击步枪的枪口,达夏当然知道以她的水平,仅用一把小手枪是不可能逃出包围圈的。于是这位生于加利福尼亚的女飞行员老老实实地举起了双手,本以为这样她就算保住小命了,没想到两个民兵绕到她的身后踢了达夏一脚。这一脚直接将她踢到在地,随即另两名民兵将黑洞洞的枪管抵在了她的头上,为首的那个民兵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些她听不懂的语言,好像是要将她就地处决。不久后,一辆经过改装的SUV朝这边疾驰而来。停下后,车上下来了三个人,两名是身着重型防弹衣的士兵,为首的是一位身着中东罩袍的女性,她将头发扎成单麻花辫,脸上戴着一只质感沉重的面具,配合头纱根本看不出她具体的样貌。这名女性与民兵首领交谈了一番后,首领点了点头,来到达夏的身前将她拉了起来,而两名重装士兵立刻将手铐拷在了她的手上。女人用流利的英语说道:“我是拉纳吉联邦情报局的特工,只要你好好配合,就没有生命危险。”说完这番话,两名士兵就将她塞入了后座,而女人也一屁股坐在了后面,这时达夏才注意到了她那硕大无比的臀部,她的臀部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形容词不该是“翘臀”,而是“肥臀”或“巨臀”。“根本不像是一名特工该有的身材,”达夏这样想道,“算了算了,现在不是看着东西的时候。”达夏将目光从女人的臀部上移开,并看了一眼女人的神色,因为有面具挡着,达夏也无法看清女人的神态,也无从得知她知不知道自己偷看她臀部的行为。坐了一会,两名士兵带达夏下了车,把她带进了一间囚室之内,将她绑在拷问架上后,其中一名士兵用较为生涩的英语对她说道:“老实待着,一会会有人过来问你话,只要如实交代,我们就会放你一马”,劝告完达夏,两名士兵就走出了囚室,只剩下了达夏一人在这里思索。
“到底说还是不说......说的话,拉纳吉人能绕我一命,可泄露情报是要上军事法庭的,不说的话......,算了,还不知道他们要问什么呢,走一步看一步吧。”正当达夏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那位之前押送她的女特工提着一根软鞭朝这边走了过来,说道:“你好,达夏·伊万诺娃,听说你们家是1991年从俄罗斯移民到美国的,原来是位俄罗斯姑娘,我还以为是那些该死的盎撒婊子呢。”说着,女特工缓缓摘下了头纱,达夏惊讶与这位女特工竟然有着一头欧洲式的金发。女特工搬了一个凳子,坐在上面说道:“你可以叫我长钉,也可以叫我沙地女郎,我要问你一个小问题,你们下一轮的轰炸目标是什么?”见达夏沉默不语,长钉又笑着说道:“没关系,我们这位可爱的俄罗斯小姑娘不知道这些机密很正常,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飞行员嘛。还有一个问题,你们的飞机场藏在哪里?要是不回答我这个问题,你可就要小心了。”
达夏确实是俄罗斯移民——她的祖父参与了一场葬送苏联的活动,在苏联解体之后便移民到了美国,拉纳吉情报局的调查能力让她为之一惊,不过想了一下,还是不能干这些断送自己前程的事情。于是,达夏斩钉截铁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啪——”长钉没有废话,直接一鞭子抽了过去。达夏的脸侧过去一边,咬着牙忍住疼痛。“哟,小姑娘嘴还蛮硬的嘛,不过,我可不希望你美丽的脸上平添几道伤疤,”长钉从座位上站起,提着鞭子走向刑架,“来告诉我,你们美国军队的机场在哪,接下来又要空袭哪里呢......”她用鞭子疯狂地向达夏抽去。在每一声鞭子的抽打声下,达夏都会有一寸皮肤从扯破的军装中绽开。
“噗呜——”一声屁响从长钉的巨臀中传了出来,打断了长钉用力的甩鞭。“诶呀,看来今天吃得太撑了呢,现在我的肚子正在闹事呢——就像你们这群人那样。”长钉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微笑。达夏忍着皮开肉绽的痛楚,从嘴里吐出字来:“继续啊,怎么了?再放几个听听啊!”长钉闻言,脸上恢复了严肃。她一只手捧起达夏的脸,另一只手放到了身后:“这可是你说的哟。”达夏正疑惑她要玩什么花招,忽然就听到面前的女特工身后的一声沉闷的“卟”声,随后她便将之前放在身后的手握拳送了过来。当她松手的一刹那,达夏的鼻腔突然被一阵腐肉和烂牛奶的混合臭味所笼罩。“怎么样手抓屁好闻吗?”“咳咳......你休想用这样卑鄙的手段逼我招供......”即使被这股臭气熏得够呛,达夏也没有丝毫服软。“你到底说不说”长钉的语气逐渐变得有些威胁意味。“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啪,噗,啪,噗,啪。”长钉放开托住达夏脸的手,将其化作一道耳光招呼到达夏的脸上,紧接着又打了达夏几巴掌,每打一巴掌便放出一个短促的响屁。
女飞行员的嘴角已经流出鲜血,每一次呼吸都被封闭的囚室中的浓重屁味所折磨。但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还朝长钉叫嚣道:“你这几下根本不算什么,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光打几下就让我叛变,那是不可能的。”“好,那我就给你试试别的方法。”“水刑吗?”“只有你们的CIA会用这种审问方式,我们可不会用。”长钉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哦?那你们有什么新的刑讯方法?”达夏冷笑着问道。“等一会你就知道了。”长钉转身出了囚室,没一会就抱着一大桶东西走了过来。“这是什么东西?”,达夏惊异地问道,“就是一些普普通通的脏内裤咯,放心吧,我们没有那么恶趣味,这些内裤都是一些女性文员和女特工换下来的,其中没有男士内裤。”“你要拿这些东西干什么......”,达夏的问题还没说完,长钉就没有解释地从桶中拿出了一件内裤,将内裤套在了达夏的头上。“咳咳......”达夏被尿液产生的骚味和粪便所发出的臭味熏得咳嗽干呕了起来,不过她仍不忘开口对长钉嘲讽道:“这么大一桶,你们的情报人员总是大小便失禁吗?”“没办法啊,谁让某国的空军直接把这地的供水系统炸瘫痪了,可没法经常洗澡。”长钉直接把达夏的嘲讽阴阳怪气回去,“是不是觉得一件不太够呢,那就给你来件新鲜的吧。”说罢,长钉轻轻在自己的长袍下摩擦起来,随后从裙下取出了一块布料。“我自己的内裤也有好几天没有换了,再加上刚才放到屁的味道,就都送给你享用吧。”她将自己的内裤紧紧按到达夏的脸上套住。达夏即使屏住呼吸,也难以抵抗这条占满尿渍的内裤散发出来的腥臊味与屁臭味。她咬着牙吐出几句话:“你们这些中东的猪猡,美利坚来这里是为了给你们带来自由和民主的,给你们人权你们却不要......”
达夏话说到一半,从内裤的缝隙中忽然感到气氛不太对劲,急忙收住了声。在她面前的长钉听了她这些话,短暂地陷入了沉默,随后提着一件东西靠近了她。长钉将达夏脸上的内裤摘下,而随之一同摘掉的,还有她脸上的面具。
达夏一时因为看见眼前这位女特工的相貌而呆住了。尽管她已经跟随美国陆军航空队在中东待了挺长一段日子,见过无数中东的女人,但当看到那张脸时,她在心里不禁重复起了“这是不可能吧”的话语,试图安抚自己震惊的情绪。
面前的这位女特工的样貌完全和自己之前见到过的中东女性完全不同,而她立体的脸型、高挺的鼻梁和淡蓝色的眼睛,加上金色的头发,都显示出她和自己的血统更为相似——来自东欧,甚至可以确定,是俄国人。
趁着女飞行员震惊时,这位女特工把自己手中的东西按到了达夏的口鼻上。达夏这才注意到这是一只呼吸面罩,而它的另一端则连在——
“在拉纳吉,相传有这样一种说法——所有见到过长钉真面目的人,都只能将这个秘密与棺材板分享呢”长钉边说着,边将面罩管子的另一端插进了自己的臀部,“之前虽然放了挺多屁了,但肚子还是好胀啊,先给你分享一下我体内的气味吧。”
之后,一声轻轻的“嘶——”声从那一侧传来,很快,达夏的鼻腔和口腔里便被浓厚的臭鸡蛋味和腐烂肉类与洋葱的味道充满。和之前仅仅是在空气中和通过内裤闻不同,这波直接从肛门流出,通过管子来到自己面前的气体可以说是最为原汁原味的臭屁。达夏被熏得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我说,我说......”在本能性的强大的求生欲面前,她已经无法认真地思考了,只能以模糊的声音在面罩里发出声音。然而隔着面罩的长钉似乎没有听清楚——也没有打算听了。
长钉一下子将拷问架推倒,扔掉了自己和达夏身上的呼吸面罩和管子:“感觉这样自己的臀部总有些痒,不如就直接一点吧。”她顺势掀起自己的长袍盖到达夏的脸上,接着自己也坐了上去。
之前便一直被达夏所注意到的巨臀如今坐到了她的脸上,两坨脂肪压迫着她的脸,让她被迫只能在中间的沟缝里找到一点空气来呼吸。“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坐到俘虏的脸上呢,当然,在俘虏脸上放屁也是第一次。”上面传来里长钉的声音,达夏似乎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开始拼命地抖动着。
“真是的,被坐在下面还不老实点......啊,要来了......”
噗—噗—噗—噗啦啦啦——
一串连环屁从压在达夏脸上的臀沟中间释放出来,成为了达夏唯一的呼吸气体来源。又响又臭的连环屁在长袍的封闭空间里臭味又上升了一个等级,而在被巨臀压着的高温和臭气的熏陶之下,达夏已经完全没有了自我控制的意识。“雅法......大马士革......”她最后口齿不清的吐出几个词。
当然,在她身上的长钉是没有听见这些的,只是尽力地将臀部往女飞行员的脸上挤压,并揉着肚子。“感觉一发大的要来了。”她这样想着,把力量逐渐往下身集中,然后——
卟————噗呜——————噗————————
三连发的响屁在囚室里的回声震耳欲聋。身下的俘虏突然猛烈地挣扎起来,女特工不动声色地将全身重心放到了自己的臀部下的方向。此时,因为达夏的挣扎,长袍被掀开了一些,里面的气体稍稍泄露了出来。“哇,这股臭味真的是够恶心的,不知道长袍里会是什么味道呢。”
而能够回答这个问题的人,已经无法回答了。达夏在一波回光返照式的挣扎之后,逐渐因缺氧而窒息,直到在长钉的长袍下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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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吗,是你杀了昨天俘获的美军飞行员吗?”
“是的,参谋长。其实我本来不想杀掉她的,但是看到那个名字与父称,我就有些忍不住了,加上她对我的挑衅,我才一时失手。我愿在此自降两级,作为惩罚。”
“惩罚与否的事情先放一边。首先我得肯定你们特工小队的工作成果,使我们成功地锁定了敌方前线最大的机场——雅法机场的位置,以及他们在三天后将要突袭的大马士革东南部1226号地区。同时,我今天也是想在这里和你说清楚你的身世,想起以前我只告诉过你,是我收养了你,以及那位伊万——就是那位被捕的名叫达夏的飞行员的祖父——是害死你父亲的凶手。在发现达夏之后,我也意识到这些不能再对你隐瞒了。好吗,阿尼娅·波多尔斯卡娅?”
“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有人叫过了——这是父母在我身上唯一留下的东西。我听着,参谋长——或者说,米宁叔父。”
“无妨,反正我和你都是熟人了。
“想当年——那还是苏联时期——你的父亲和我是莫斯科国立鲍曼技术大学信息及系统控制系的同窗——当然你的母亲也是,不过她是数学系的——当时我们信息系整个年级只有我一个来自格鲁吉亚的车臣人,很多人都是怀着一种异样的眼神审视我,只有你父亲对我一视同仁。我们也因此成为好友,一起从大学毕业,一起进入苏联的国防系统,再一起出征阿富汗。在这期间,我们彼此都没有分开过。
“然而,分离很快到来。在阿富汗期间,我得到了赴驻叙利亚大使馆任武官的任命,而你的父亲因为不想离开家乡莫斯科,加上你的母亲已经副博士毕业,准备留校任教,便决定回到国防部任职。
“我们从此便分开了。没想到我们再次见面时——那是我回国述职期间——我们都失去了一个大国的国籍,成为了两个国家的人。你的父母因为之前为挽留苏联做出了很多努力,结果遭到了新政府的反攻倒算——他们逼迫刚生下你不久的你的母亲自尽,随后剥夺了你父亲的国籍并开始追杀他。我借助自己的力量找到了一架飞机将你和你的父亲护送到俄罗斯和格鲁吉亚边境上的一个小镇,想从那里把你的父亲带到国外。
“可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护送你父亲的小队在抵达机场后在那位伊万诺夫的授意下发生了哗变。当我带着一队民兵前来增援时,发现你的父亲因为在与他们的激战中身负重伤,失血过多而牺牲,他至死都将熟睡着的你,紧紧抱在怀中。
“我知道,即使是格鲁吉亚也再不能待下去,就借着曾经在叙利亚的人脉,带着你来到了拉纳吉,成为了这里的地方武装的参谋,并抚养起你,直到今天......阿尼亚你这是......”
“没事,只是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了......米宁叔父,我始终记得您对我的教诲——是西方的自由民主和人权毁了我曾经的国家。我也曾经发誓,会一直与他们作斗争的。”
“很好,那接下来,长钉,请听令!”
“长钉在,参谋长有何吩咐?”
“我们预计在48小时后开始突袭雅法机场的计划,请你和你的小队做好前期的侦查工作以及作为第一波袭击的主力。”
“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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