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系列[待重启文]

八音塔 · 发表于 2018-11-9 00:10:26

本帖最后由八音塔于 2019-1-30 22:36 编辑

哈哈哈哈你们想不到吧我居然开新坑了

（老规矩地，一上来是一堆读者诸公可看可不看到闲话，不愿意的话直接跳到第一篇也行的）（同样老规矩地，每一节前半部分是推进剧情性的内容，后半部分是大家喜闻乐见的内容啦）

自序
   此作中这一系列文章里的“我”，可以视为作者我，八音塔；也可以看作是虚构出来的，或是现在想来真应该去做而当时完全没有（说明白了就是怂）的“我”，或者干脆就是凭欲念臆想出来的这么一个存在。以“我”与主人公们的交织为内容，各分其篇、并行叙写，不一定有时序区别，不一定按规划推进，不同篇目之间互不关联、或者只有极少的关联，如有相冲生疑之处，还请读者诸公海涵。

   在这一年多来，我回顾我写的这么一些，有些之所云、也有些不之所云的字码，想问问读者诸公，正如我反复拷问自己的那样：
   大家是如何的，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能成为汇聚在这个论坛里的诸位呢？
   或是一瞥偶得、或是辗转反侧，或令人口干舌燥、或令人面红耳赤……
   至于我？好像惭愧，又没什么惭愧的，真的是一个后知后觉的孩子的，全然脑补喽。

八音塔 · 发表于 2018-11-9 00:15:13

引言我是怎样走上这条路的

   我的故事始于我小学，大概四五年级的样子吧。我的“病原体”、我的“第一推动”，点燃我灵魂之焰的那个纵火犯，是一个转校生。
   让我们称呼她为小A吧。
   不是说她多可爱的样子,短短的头发，短截的下巴配合着与她平扁的脸庞相比很不协调的、尖俏的鼻子，两翼可能是小小的雀斑。身段相对五六年级的小学生们而言已经很是玲珑了，侧身站着的时候能很明显地感受到她身后流线型的挺翘。耳朵里塞着肉色的助听器，口里的吐音总是有种格格不入的、独属于外地人的隔阂感。总是很沉默寡言，就算有事去问她的时候说话也有很奇怪的停顿，走路垂头丧气的，好像总有什么说不出似的阴郁。但对当时还小的同学们来说，谢天谢地，我们不兴歧视那一套！

   我意识到她真正“说不出”的是什么的时候，是很久以后了。

   小学时期的“班干部”，与其说是要管人什么的，倒不如说是闹着玩。除了收发作业还可以勉强信赖之外，有什么事情是教师们可以放心交给十岁刚刚出头的孩子们呢？反倒是这个身份能给班干部本人带来许多“好处”与“特权”，比方说：不需要做眼保健操，以及直到老师来之前都可以在班上晃来晃去。
   于是，超级喜欢动来动去的我在来回晃荡的时候，就不得不注意到那个孩子，我们的小A了：她好像总是总是伏在桌子上，课前和下课，整张脸都埋在臂间，一言也不发。
   现在想来，我在低下头来问她的时候真应该注意到旁边人的神色的！旁边的人肯定是在暗自压抑着笑意的！但是我没有——迟钝如我，直到那一次才意识到到底发生在她身上的是什么！
   那是在小小的科学实验室，因为科学课自有一套管理方式，所以我那一次恰巧做到了只和小A隔了一排的位子。之前的事情一概不记得了，总之就大概是闲聊时间，忽然后座的那个脸腮尖利的男生说：

   “你看小A又放屁了。”

   语气平静，连戏谑好像都没有，简直就是在描述一个超级通常的状态。
   可对我而言，这句话完全就是一颗重磅炸弹！直接地、第一次地在心底里炸开一条裂谷的炸弹！

   脑子里轰的一声，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那时做了什么？我有回头去看她吗？哪怕她就在我身后两排、超近的位置上？好像没有，不，是肯定没有。我在那之后的、这堂课的剩下时间里面我想了些什么吗？我有吗？假如我有，为什么我现在完全不知道了呢——假如我那么清晰地能记得自己的起源的话？那就是没有了，可我当时真的是什么都没明白吗？甚至不明白我会因什么而思维断片？难道说是因为年幼带来的生理限制吗？（笑）我在那节课下课之后有没有去她身边看呢？我在小学之后的时间里有没有光顾或者注意小A更多呢？我一概回想不起来了，仅有的一次是不知道为什么，走到了她家租住的小平房里，红色的砖墙和狭窄的巷子是最明显的记忆特征，可再要想到之后的就一点也没有了。我到底有没有真的听见或者瞧见她排出腹内的气体呢？我现在也只能看着毕业照上那模糊的身影肆意妄想了——嗯，诸公可以视作我的确有过很过火的那种妄想了。（笑）

   但至少，就是这么一句话，导引出了我之后的一切。
   或者，另一个说法是，在我听说“性癖”这个词不知多久之前，我就已经种下了它的种子吧。

   可不管怎么说，等我回顾最终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路上：我第一次自己着手写Onara相关的内容（我毫不怀疑那几张小纸我现在还能从我老家某个隐秘的文件盒里给翻出来）；我从在网上仅仅以“放屁”为关键词胡乱搜索，再由找到的寥寥几个、仅仅是取乐用的小故事扩展到那个当年的“臭屁吧”里的、好多好多好故事；奇怪地搁置了这件癖好几年后忽然想起，却发现贴吧已经不在，接着像忽然的智识与灵光涌入一般，仅凭依稀的、对某几篇文章的片段，依据记忆找到仅存的几张网页快照，然后再是当年的吧主“极速黑皇”先生（相信大家都知道是谁），然后再曲曲折折地进入了群，那正是我们论坛即将上线的最后时刻……
   说真的，我得感谢小A，或者说，不能算是她本人吧，应该是——也其实仅仅是——那个男生的那句话。如果没有那一瞬间撬开的缝隙，导引进来的光线，我到底会怎样还不知道呢。会不会这个心底的恶魔无从释放，甚至根本、我自己意识不到，结果“我”真的会变成一个恶魔呢？我无从知道，也不敢去想像。

   B**ch还是Masked B**ch（笑）？真要选择的话,我——现在的我——还是宁愿要一张人皮呀。

   但至少说，迄今为止，我还没察觉有什么值得我后悔的。——至于道德指摘？
   事情不会因为一个人有道德就会实现。

   就像不会因为有欲望就会实现一样。
   所以，才需要这样一个论坛呀。

   总得承认，“不会把堕下深渊的责任归咎于深渊本身”。

   能在这里，我很感谢。

八音塔 · 发表于 2018-11-9 00:23:19

本帖最后由八音塔于 2018-11-9 00:28 编辑

1.小A其一：运动会和储物间

（我想，在我前面说了这么多之后还来写小A的事情，读者诸公大概就能意识到我其实是在用我自己的一小点经历来“借题发挥”吧。这样的话，还请诸公就不要再考量故事的真伪性问题啦）

小学校以胡闹性质为主的运动会，对当时的我们而言，恐怕就是除了多出嘈嘈杂杂的《运动员进行曲》之外、完全不用上课的快乐一天吧。

   我还能记得环绕着操场的排水沟盖板缝隙插满了一排一排的、招展的红旗，大家转来转去你追我赶；平常一直严肃着脸的体育老师戴上烤得焦黄的劳保手套，高举着发令枪站在起跑线前，总有胆大的小孩子站在那块反衬硝烟的背板旁边，边享受地听着砰然一响边捂着耳朵尖叫；惯常呆在门卫室里的老大爷也会笑眯眯地搬一张躺椅出来，一边喝茶一边悠闲地看报，对我们自以为“悄悄”摸出门缝去买零食的行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我的叙述稍微提前了一点，疯跑得满头是汗的我路过背板下面，看见小A正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和周围的人像是隔开了层无形的屏障一般。    我呆呆地立在那里的时候，看到的她是低垂着头，只手握在另一只的手腕上，身子好像有点暗含的扭捏意味。微风吹下，小A含蓄的短发盖不住雪白的脖颈，圆润的棘突好似璞玉一般勾引着我的视线，于是几乎是立刻，我满心想着的就是我非得去和她说上话不可——哪怕是一两句也好啊！
   穿过那片空着的隔离带的时候，我想我一定是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或许是硝烟味，但其中绝对有能把我魅惑、停不住地往前走的因子在——我很快就会知道，那些就是对我这种人而言的、剧毒无比的荷尔蒙，那源自小A娇柔脆弱、却又丰溢多产的腹内的味道，即使她竭力把混杂在火药味下也还能顽强地透出、刺激普通众人避而远之，却又能扎进我这种敏感分子鼻尖的，灵魂之火的味道。

   我无暇向你们描述我径直走向她时，原本她抿在一起的五官（我猜想一定是她又在通过释放来缓解压力了）因为有人靠近而骤然舒张开，那份配合着红扑扑的双颊混合着惊慌、疑虑、娇羞的表情该是有多么可爱！我毫不犹豫地说，我简直是径直走到了能清楚看见她脸上俏皮的小雀斑才停下的地步！我差点就语无伦次地问了，我问她愿不愿意我们一起溜出校门去买些辣条什么的，虽然我和她之前几乎就没有直接的语言交流，可是她愿意，她说她愿意！于是我不由分说地牵起了她的手，我们两个轻快地走过小花坛和芭蕉树林，穿过教学楼底层的走道，踩过小小的方块地砖转过大雕塑，我简直不记得我说了什么，我甚至怀疑我是光顾着牵她的手拼命再往我们的目的地走，可是真的，我中途有一两次回过头看她侧颜的时候，真的，怎么能够有那么纯洁青春的美!我绝对是差点就要昏倒了，如果那样的话就就势倒在她怀里吧，就让我倒在她系脖吊带的少女内衣包裹下的、尖尖角青涩鼓挺的怀抱里吧！

   我们俩在小卖部大妈的商业笑容注视下大快朵颐，小小的少女们从自己小小的钱包里摸出一两枚小小的硬币，转瞬之间被换成了一包包浓油重色的辣条，其品质如何自不消说，反正吃得开心——又不至于死人——就算罢了。现在了解了,因为特殊体质原因几乎从未被人亲近的小小姑娘终于有了一个可以交谈的同伴，欢乐让她忘却了先天给她设下的禁制，于是酿成的……             自然是，令小A和我都将终身难忘的回忆。

   ——尤其与我，那就是所谓的，“将打开欲壑之门的钥匙直接交给欲魔本人”吧。

   几番交换着手上的零食之后，她兴致勃勃地告诉我她其实是我们班参与跳远的人选之一。我尽量不着痕迹地低头看了看，她包裹在藏青色紧身牛仔裤下的大腿后侧优美的弧线一览无余。随后她又体贴地向我解释——可能是我实在是看得太入迷，以至于还是被她发现了——说她家现在就在学校对面的那一片出租屋里，中午回去吃饭的时候就换一件宽松的运动裤来。我似乎是略有些艳羡地想低下去戳一戳看，不过被她笑着、略有点促狭地把自己紧致的臀部转到另一边，背开我去，然后好像是被她按了按脑袋。于是我们俩接着对视着，然后忽然我笑起来，她有些奇怪，但还是也跟着笑起来，嘴角的油迹把她丰腴的嘴唇染得艳红，我当然毫不犹豫地递上一张餐巾纸。

   “谢谢……谢谢你。”小A最后总结道。我想我看见她的眼神里明显闪过了一丝落寞。
   “这有什么好谢的呢？”我奇怪地问,不经意地。
      她之前欢乐的神采更加黯淡下去：“如果你……”
   “嗯？”
   “不，没什么。”
   “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你妈妈教你那些礼节性的东西吧！我家也是，我爸管得可严了。”
   “啊，啊哈哈，不是的哦，我家里……”

      于是我们俩慢慢地往回走，小A用很平常的语气聊了她家里的情况，说得我只好为之前言语的冒犯连连道歉。
   “这有什么的嘛，你又不知道……不知道我，”她轻笑着，“你之前还说我呢。”

      我只好捏着虎口傻笑着。

      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不幸的时刻各有各的漫长。

   “嗯……”
   “唉？”走了两步发现她没跟上的我回过头来，“怎么呢？”我看见她站住在原地，双腿呈很奇怪的内弯折。
   “呃……唉，那个，××啊？你先回去吧。”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她脸上骤然的紧张与痛苦我读了出来：“你是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啊,......是的，”她用手腕压在大概是肚脐的、腰际最细窄的地方，“啊，是的，我……小×，你快去看比赛吧，我……”
   “那怎么行！你肯定是哪里不舒服了！我们去医务室……”我上去就要牵住她的手。
   “啊！”她几乎是在一惊一乍了，“对，医务室，我的……我的药放在那边了，得过去拿的。”

   小A简直是在哀求地望着我了。我迟钝的脑子似乎终于意识到可能有什么要发生了，于是赶紧应答：
   “那你在这等我啊，是什么药，我去给你——”

   然后，她再也忍受不了了。

             [噗卟呜！——]

一定得加以评头论足的话，这不过是极其微末的小小喷发而已，像是刚刚美人鱼从海底吐出的泡泡，还未升起就被拍散。将出未出的爆响刚刚开头，就被拼尽全力地掐断。小A的整条腿都因过度用力而绷得紧紧的，可还是压抑不住身后臀下的震颤。但是，在那个环境下，在那个只有隐约的、无限重复的进行曲弥漫在空气中的、雕塑后面的僻静地面上，在那个略微冷冽得让人清醒的秋日，绝对是清晰无比的一个声音。

   恍若惊雷。

   眼见得小A捂着后腰直接跪坐在那里，我口干舌燥地，不知多艰难才说出话来：
   “我……我去给你拿……”
   她低着头双手扣在脑袋上，再没有说一句话。
   “地上……lia，lian……凉……”我还再最后想挣扎着。

   我听到她分明哭了出来。

八音塔 · 发表于 2018-11-9 00:38:04

   多年以后，当我不断在梦中反复那天的时候，我会反复地体验到那种场景：我永远是有千番言辞要讲，我永远是口齿不听指挥，永远是一个字怎么拼命都表达不清，就算是拼音拼出来也不行……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无奈的急迫在我的性癖愈发明确之后，也愈发让我不敢也不知道我那时究竟该说什么。

   可等到又过了好多年，再和她取得联系的时候，要不是那次碰面都喝得多了（虽然是因为另外的、她感情上的事）她才打开话匣子胡吹海吹，这件事几乎都要这么过去了。只有我这种低劣的家伙才会把别人的尴尬记那么牢吧。

   梦一般地，我不知如何跑到了医务室，像傻子一样咣咣敲了好久的门，然后才意识到里面其实并没有人。脑子里一团浆糊，然后忽然意识到我更应该陪她去厕所，可这么想的时候满脑子都是那一声，其实堪称可爱但对小A而言绝对不是如此的噗哧声，那居然是她……那真的是她……那果然是她……我居然让她……！
   我心里一团乱麻，可是分明欲望的洪水已经开始上涨了！

   等到我再回去的时候，小A已经不见了。

   我疑惑地站在那，秋风呼啸着，徒劳地想洗净我耳朵里回荡的那一声污浊。我似乎觉得我应该喊她一下，可还是奇怪地说不出话。于是我大概糊里糊涂地就下决定准备回操场，心里好像激发了什么自我保护的应急机制似的，不断地开脱道：

   “真奇怪，她怎么这样……怎么这样！”自我释怀释怀着就变了味，最后简直是在不断地尖啸了，“怎么这样！怎么这样！这样！这样！这样的——想要！”
   我这才算是彻底迷迷糊糊地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而且想要!
   “想要”的情愫化作一声声无与伦比的咆哮，将那个本来任何人都可能撞见——班上好些人都已经撞见——的、小A身体的声音，拿斧子锤子凿子拼命地在我心底、在我头皮雕刻着！我整个脑袋都被气血冲得一阵阵发麻！

   天哪，真该有人把我那时候的表情拍下来！那绝对是洁白之花最初堕落的极恶之颜！

   “可是……可怜……可恶！”
   我这样神神叨叨地，话在我嘴边转悠着。
   “她去哪了呢……”
   然后，沃灌罪恶的最后一颗鲜血,滴落了。

   一楼楼梯下的储物间，被撞开的虚掩木门，哭声和喘息声。

   是她。
   我简直是直接就呆住了，全身的、热得腾起来的鲜血一下子化成冰。

   她在那！
   她在那！
   她在那她在那她在那她在那她在那她在那她在那她在那——

   “嗯啊。”
   一声痛苦的呻吟，沾染了鼻腔被堵住的黏重气息。

   然后是她拼命用头撞的声音。我想（真奇怪，我那时居然还能想）是她先是手垫在墙上，然后用头部的支撑来腾出更大的气力。
   然后，是她紧咬着牙的哭声。
   “为什么……为什么……”

   [噗!!!!!!!!!——]和她断断续续的气息完全不一样的、慷慨嘹亮的下流响声。
   “呃——啊！！啊啊啊……”那种身体本能的舒爽和心中的痛苦交织的低吼。
   她大口喘息了一下，似乎还是原初的欲念占了上风。我听见衣物在墙上腾挪的声音，然后是好几下低沉的“嗯”声，可能是她在揪紧了自己柔软的小腹。
   “嗯嗯嗯，呃啊！——”

   [卟。卟。卟～卟卟卟！——]明明是满肚子屁，现在许可它们离开，却偏偏要它们的主人拿鞭子抽的短促声音。她明显加了劲，然后才是不情不愿的一声长吐气。

   “呼，呼，呼……”脱力一般的喘息声，然后（我想）她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又一次屈从于了自己身体最深处的那些东西。

   有屁就要放掉。

    痛快地。

   我小心翼翼摸着冰冷的墙砖绕道那边，做好随时逃走的准备，同时又不让自己的影子挡住门缝透进去的光。

   小A开始抽噎。
   “呜……我，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

   [噗卟崩！噗呜呜卟卟卟卟卟卟卟——]

   我分明听见她浑身都被庞大的气流直接给拍在了墙上。肚子受到重击和温度的双重刺激，分明再度狂乱起来。

   [卟嗷呜！卟！卟！噗嘶嘶嘶——]

   她的抽泣声不断地被爆发出来的恶劣声音掩盖。然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我控制不住地要跪下了，错不了，地面灰尘被贴地爆发的气流扫出，在光线下闪着夺目的光。

   [卟嗡嗡嗡嗡嗡——]
   还在继续。

   然后，她大声嚎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所有人都！——所有人都非得听到我——听到我……放屁不可啊！”

   当我听见她开始用拳狠捶自己下腹的声音后，我终于只能头也不回地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