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火影】来自抚子静香的对决(完结撒花,番外征集) - 恋屁创作区 - 臭鼬娘 (skunkgirl.cc)
这是既定的雏田番外(小时候最喜欢雏田了,简直是我的“白月光”)
(一)
房间里的衣柜被人打开,半边装满了女式的衣服,还有半边几乎空着。地上还垒着一小堆衣服。 “这件是……” 雏田跪坐在地上,拿起一件明显小一号的衣服。 橙色为底,蓝色的肩膀,白色的领口…… 像是在回忆什么,雏田笑了起来,“鸣人小时候经常穿这件呢……”。 她整齐地把这件衣服叠好,身子前倾,拉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放在这个抽屉的衣服都是不怎么穿但又舍不得丢掉的。 雏田小心地把衣服放进去,突然感觉到什么,身子一顿。 “鸣人已经走了……” 黑紫色的裤子紧紧兜住雏田的屁股,饱满的臀瓣向后撅起,撑开臀沟处的布料。 “噗卟~~” 臀缝中的布料微微振动,无形的气流突破封锁来到外界。 听到了不雅的声音,雏田的身体一顿,随后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只有她修长的睫毛在微微颤动。 “果然还是太羞耻了……” 时间似乎停止了流动,直到一股臭味飘过雏田的脸庞。 “嗯?!” 雏田诧异地愣了一下,鼻翼轻动,似乎在仔细品味这股气味。随即,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她光速地把头埋进刚叠放好的衣服中。 “这么难闻的气味……好羞耻……”雏田的眼角似乎闪烁着泪光,放出一个这么有味道的屁对她这样的名门小姐来说更是无法接受。 从屁股到头这么遥远的距离,正常人的屁味怎么也该消散了,而这个屁却还保持着这么强的威力。 “怎么会……”雏田双手抱着头,脸埋在鸣人的旧衣服中,陷入懊恼与忏悔之中。 ………… 数年前,日向家的宅子中, 一位日向家的族人站在年幼的雏田和额头上裹着布带的宁次中间。 “好,”族人向后一撤,“对练、开始!” “白眼!”两人双眼周围经脉超负荷地暴起。 雏田还没摆好架势,只见宁次已经一步冲到她的面前。 汹涌的掌风朝雏田呼啸而来,雏田有些慌了神,实战经验匮乏的她只能慌乱地招架。 宁次步伐不断逼近,雏田连连后退。她逐渐有些跟不上宁次的掌影。 宁次目光一闪,一掌自左边拍向雏田胸口,被雏田的手臂险之又险地挡开,另一只手趁机从斜下方向上穿出,径直打向她查克拉聚集的腹部。 雏田看到这一击,却已来不及反应。覆盖着查克拉的手掌就要触碰到雏田的身躯,宁次闭上眼,手上的查克拉又弱了几分,轻轻拍在她的肚子上。 “啪!”几缕查克拉渗进雏田的身体。 “呃啊——”,雏田倒飞出几步,倒在地上,腹部遭受的攻击没有看上去那么重,但肚子像被铁锤击中了一样,内脏如同错位般的难受。 而宁次身影一动,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一掌拍向她的脸庞。就当雏田以为避无可避的时候,这一掌又极有分寸的收回查克拉停在她的面前。 然而下一瞬间,“啊啊啊啊啊——”宁次跪在地上,双手抱头惨叫,“为什么——啊——” 坐在一旁主位观战的日向日足一边催动笼中鸟咒印一边起身。 “嘭、嘭、嘭——”看着宁次痛不欲生,用额头疯狂叩击地面,渗出的鲜血将白色的布条染红,日向日足并不准备停手。他的眼里毫无怜悯,在他看来宁次出招狠辣,怀有杀心,分家对宗家下死手就是这个下场。 “这……”周围人窃窃私语,却没有人敢上前劝阻。 宁次头痛欲裂,嫣红的血液从额头上流淌下来。他已经没有了以头捶地的力气,抱头蜷缩着倒在地上。 “父亲大人,宁次哥哥他没有想要伤害我……”躺在地上的雏田支撑着身子,强忍疼痛坐起来。 日向日足看向雏田,冷酷无情的双眼让雏田不由得心生畏惧。 “哼!”日向日足一挥袖,转身离开了。 宁次则早已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隔天傍晚, “抱歉,宁次哥哥,父亲大人他不是有意的,非常对不起……”雏田双手放在身前,弯下腰来,对着宁次深深地鞠了一躬,“他只是对我很失望。” “希望宁次哥哥能再指点我一下,万分感谢!”雏田再次对宁次鞠躬。 宁次额头上依旧绑着崭新的白布带,看着雏田软弱的样子,心中燃起无名的怒火,但这是雏田大人的请求了,他只好答应。 “准备好了吗?这次我不会收手的。” “嗯!白眼!” 话音刚落,雏田就率先动身,抢攻宁次。 宁次侧身化解了雏田的进攻,随后站在原地,双腿如生了根一样扎在地上,雏田的攻击甚至不能使他退后半步。两人逐渐陷入僵持。 不出意外,宁次再次看到雏田中腹的破绽,心中有些烦躁,上次只是因为自己抓住了这处破绽,就被家主惩戒。 “呼——”宁次呼出一口气平复下心情。他并没有发动进攻,反而强行压下攻击雏田中腹的念头,反复在心里告诫自己:我只是雏田大人的陪练。这是他上次得来的教训。 他收回蓄势待发的一掌,转而挡下雏田打来的左拳。 似乎是宁次只守不攻带来的错觉,雏田信心大涨,攻击越发凶猛,但漏洞也越发明显。 几轮拳掌交锋之后,一味的防守也让宁次有些疲惫和憋屈。他越是抵挡,心中越升起一股烦闷。为什么?为什么明明自己比她强那么多却还要当她的陪练?为什么明明自己收手了还是被家主大人惩戒?为什么都有白眼而你是宗家,我只是分家?为什么你作为宗家却这么弱小?为什么我比你强那么多,却被刻上笼中鸟咒印只能做宗家的一条狗? 雏田大人的攻击看起来是如此的稚嫩、软弱、无力,中路的破绽是那么的清楚,难道她真的察觉不到吗? 不满在宁次心中爆发,额头上的痛楚此刻格外清晰。 “为什么!?” 宁次突然一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在雏田肚子上,汹涌的查克拉拍打在雏田身体上。 “呃——”雏田被这一掌拍飞出去,“砰”一声砸在墙边,一口鲜血涌上喉咙,从嘴角流下。 巨大的痛楚从雏田身体里传来,内脏像是被人打散了,本来就有点不舒服的肚子更加难受。她虚弱地倚靠着墙,嘴里一股甜腥的铁锈味,疼得说不出话来。 宁次呆滞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右手发愣,似乎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对雏田下如此重手。 我在干什么,我怎么能对雏田大人出手,我只需要指出雏田大人的问题就行了,怎么会…… “咳咳——”雏田的咳嗽声将宁次拉回现实。 “雏田大人!”宁次如梦初醒,回到雏田身边,跪在她的身旁。雏田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伸出来。宁次马上握住她的手。 “对不起,宁次哥哥,是我太弱了,”雏田细声细语地说着,好像下一秒就要没气了,“如果父亲大人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就让我来替他承担吧……” 雏田清澈的目光看得宁次心碎,她总是这样善良的让人心疼。 是啊,自己只是怨恨家主莫名的惩罚,怨恨宗家和分家间森严的等级,怨恨被种下“笼中鸟”后宗家奴役般的驱使。可这又和雏田大人有什么关系呢?她是无辜的啊…… 他想起小时候父亲对自己说的话:宁次,你就是为了保护日向家大小姐而生的。 悔恨的泪水几乎要从他的眼眶中涌出。 “不,雏田大人,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宁次快速地抹去眼角的泪水,左手搂着雏田的背,右手搂着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我先送您回房间,再找人给您治疗伤势。” “咳——咳——”雏田感觉身体要散架了,这么被一下子抱起来,身体里又疼得厉害。 “宁次哥哥,不用管我,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雏田眼神有些模糊,抬头看向宁次,只觉得他的眼里好像有泪光。 宁次看着雏田虚弱的模样,她嘴角流下的红色像是他心头滴下的血,眼神坚定了起来。 “不,我会一直守护雏田大人的。这是我的使命。” “啊?”突然听到这句话,雏田害羞地低下头,缩在宁次怀里,腹部似乎也没有那么疼了。 宁次抱着雏田很快就来到了走廊上,还好现在没有其他人走动。 突然,一股暖流拂过宁次的右手,雏田身躯一愣,不经意间肚子里好像有东西出去了…… 宁次一开始以为是错觉,但很快又感觉到热气翻涌上来,包裹住自己的右手和小臂。看着怀中的雏田低头的模样,他有了大胆的猜测。 雏田竭力想要阻止气体的泄露,但肚子的疼痛让她根本控制不了后庭,只能任由气体肆意宣泄。 不会有气味的吧……不会的,宁次哥哥肯定不会闻到的……应该吧……她低着头,在心中祈祷这股气体不要有味道,不要飘到宁次的面前。 感受到雏田身体的紧绷和不断冒出的暖流,宁次确信了自己的想法。 雏田大人竟然放屁了!宁次愧疚的情绪中又生出几分尬尴。但这并不能动摇他坚定的守护雏田的决心。他继续面不改色地送雏田回房。 这段路绝不算长,但照顾雏田的伤势,宁次走得慢了许多。 总是能感受到热气拂过自己的手背,宁次心中再愧疚也泛起了涟漪。鬼使神差地,他把头微微撇向那一边,感受到温热的气息,便深深地吸了一口。 淡淡的臭味涌入宁次的鼻子。那是像垃圾场一样驳杂的气味,衰败的腐臭一开始不容易察觉,随着在鼻子中逗留时间的推移,越发浓烈,感觉鼻子都要被熏坏了。 “呼——”宁次很快就调整呼吸恢复了正常,而怀中的雏田还低着头,没有发觉什么。 宁次继续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抱着雏田回房。 这种味道……这就是雏田大人的屁吗……和她一样可爱呢……
某次任务途中, 雏田站在一棵树前。 “白眼!”她的眼睛周围青筋暴起,抬头看向远方。 “雏田,找到他们了吗?赤丸闻到他们的味道是从这边走的。”犬冢牙牵着快有半个人高的赤丸,指着一边说道。 “嗯,看到了,在这片树林的东南方向,他们还在跑。” “好,我们赶快追!” “嗯!”
半个小时后, 三名其他忍村的忍者被分开绑在树上,嘴里塞着东西。 “这三个人还真能跑。” 赤丸累的趴在地上,吐出舌头哈气。犬冢牙坐在它的旁边同样是满头大汗。 “能被派来刺探情报当然有他们的过人之处。”油女志乃身体靠在树上,手掌张开冒出一团黑色的虫雾,“休息一下就把他们带回木叶。” “好!” “等……等等……”雏田弯着腰,双腿紧紧夹着,汗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凝聚成汗珠。 “我去……解……解个手……”她红着脸,以细碎的步伐小跑进树林中,很快消失在两人的视野中。 “雏田的状态看起来很差,而且她最近几次任务总是这样突然离开,不会出事吧。”犬冢牙关切地看向她离开的方向,站起身来。 “我建议你不要去,”志乃扶了扶眼镜说道,“女孩子有女孩子的事,除非,你是偷窥狂。” 说完,他就盯着牙,企图看出点什么猫腻。 “这……那还是算了……”牙又重新坐下,看着被绑在树上的三个人,“我们看好他们就行。” 志乃也不再关注他,转而和手上的一只虫子交流起来。 没过多久,不远处的树林里一阵喧嚣,“喳喳喳——”,鸟群像是受了惊吓,逃离了树枝,盘旋在空中。 牙眼神一颤,那正是雏田在的方向。“雏田有危险!”他快速起身,对志乃说到:“你看着他们,我去看看。”说完,他就一头扎进了树林。 三名忍者见又走了一个人便激动起来,暗中眼神交流。 突然,一只只虫子爬上了三人的腿,手臂,脖子,甚至是脸。 “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我……” 志乃转过身来,露出阴森的笑容。三人感觉背后涌来一股寒意。
“雏田!” 牙一开始是高声呼喊,但由于茂密的树丛,声音似乎传不出多远。 所幸他闻到了雏田的气味,但与此同时还有另一股驳杂的气味。 牙心中一紧,“糟了!”,他没闻过这种气味,不是村里人的。“还有敌人,之前怎么没有发现!” 他把赤丸留在了原地休息,自己是独自一人在找雏田。此刻他只能自己伏低身子,尽力分辨空气中残留的气味,蹑手蹑脚地摸过去。 拨开一片片树丛,牙越深入,雏田和那个人的气味就越来越浓烈。他无法想象什么样肮脏的人身上才会有这种气味。 牙一边嗅探着那种难闻的气味,一边拨开树丛前进。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在垃圾堆中艰难地穿行。 又翻过一片树丛,突然,牙的身形一顿,他好像听到了打斗的动静,就在前方的大树后面。结合着先前的气味,他仿佛看到从垃圾场里爬出来的邋遢大叔,身上满是污垢,淫笑着趁雏田解手时偷袭。 “可恶!”牙弓起身子,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纵身一跃,瞬间冲出这片树丛。 视野明亮起来,牙看见一个熟悉的紫色身影扶着树,弓着身子,背对着自己。那是雏田!她没事! 四脚着地,牙像敏捷地豹子一样落在地上,迅速扫视四周,发现周围除了她竟再没有旁人。 嗯!?没有敌人? 牙愣住了。 他警惕地保持着猎犬一样的战斗姿态,同时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钻进他灵敏的鼻子。 好臭……晕眩的感觉突然占据了牙的大脑,他靠近雏田,想要问问发生什么了。 “雏……” “噗噗噗卟卟呜呜呜~~~~~~”强烈的气流从雏田撅起的屁股中迸发出来。 正后方的牙毫无防备地用脸接住了这发屁。无法忍受的臭味钻进牙的鼻子。 “唔——!?” 腐臭的气息缠绕在他的鼻子上,不断地往里面钻。他拼命捂住自己的鼻子企图阻止自己闻到这股味道,但是, “卟~~~~卟卟~~~~卟卟呜~~~~~~”爆裂的屁声从雏田屁股里响起。 那股难闻的气味在这片区域浓到了极致。恶心的臭味一步步侵蚀牙的鼻子。 “噗通”一声,牙重重地倒在地上,他感觉自己的鼻子被人按进了垃圾堆中,而他的意识也和鼻子一起腐烂过去。 雏田似乎听到什么,转过身来,只见牙已经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啊!牙!你怎么在这……”雏田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卟~~~~~~”又是一发屁从雏田的翘臀中喷出。 尴尬的放屁碎片在雏田脑海中闪过,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容易放屁,而且气味还这么特别,嗯,特别的难闻。 她把自己埋在衣服中,这样就听不到可耻的放屁声。 “噗卟~~~~~卟~~~~~~” 肚子还是很不舒服,一不做二不休,雏田又掩耳盗铃般地排出了一些腹中的胀气。 难闻的气味很快扩散到周围,即使把头埋在衣服里,她好像也能闻到那股味道。 放出这么多……还这么难闻……我真是……负罪感在雏田心中蔓延。她忍不住地胸口起伏,像是在抽泣。 这时,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诶,雏田,你这是在做什么?” 鸣人走进房间,只见雏田头埋在衣柜里,撅着屁股。房间里好像能闻到有股淡淡的臭味。 雏田听到鸣人的声音,立马抬起头来,但她不敢转身看向鸣人,刚才贴着脸的衣服上已经多了两道泪渍。 “没,没什么,我就是,嗯,收拾一下衣服。”雏田坐直身子,慌乱地把剩下的衣服叠成大大小小的一块块,“话说鸣人你不是早就出门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啊,我回来拿下护额,早上走得急忘了。” 鸣人也不管雏田看不看得到,晃了晃手中的护额,然后戴在额头上。“那我先走啦。” “嗯,早点回来。”雏田没有敢回头看,自顾自地整理衣物。 鸣人出了房间,忽然停下脚步。他好像意识到什么,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有一股酸臭味。“穿了好几天了,好像是有点味道。” 他迟钝地并没有察觉出来房间里弥漫的屁味,还以为是自己身上的。“不过雏田今天确实有点奇怪。” 鸣人也没有多想,刚出家门就把这个念头抛在了脑后,朝火影办公室那边走去。 “又要学习办公,真是麻烦呢。”
“鸣人走了,还好没有被发现。”雏田长舒一口气。这时,她才擦去眼角的泪痕。 房间里的屁味在慢慢地消散。原本负面的情绪被这么一打搅也消失了大半。 “果然还是太危险了……下次绝对不能这样了……”雏田重新拾起衣服,整理起来。刚才随手乱叠的衣服现在反而给她额外增添了几分工作量。她不得不把这几件衣服拿出来摊开,再重新叠放。 就在雏田打开鸣人最喜欢穿的橙黑配色的衣服时,“哐!”一声,有东西从衣服的贴身口袋里掉了出来。 “这是……”雏田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那是一个纸包,打开来看,里面是几枚黝黑的药丸。 “兵粮丸吗?现在很少见了呢……”纸包内侧的字迹已经模糊得根本看不清了,雏田下意识以为是兵粮丸。 她拿起其中一枚靠近鼻子闻了闻,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看起来还没坏呢。” 看着手中的药丸,雏田脑中不禁浮现出昨晚的场景。 “兵粮丸可以恢复查克拉,还能增强体力,那是不是……” 雏田的脸颊迅速红了起来。她犹豫了一下,从纸包里又取出一枚,总共两枚放进自己的口袋里。其余的重新包好放回原处,随着衣服塞入衣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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