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鼬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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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yyzqmm

暗黑系小说 姐姐的味道(原创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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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4-13 10:26: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yyzqmm 于 2022-4-14 10:53 编辑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陈老头看着门口的女人,竟然如释重负一般。
"那是因为你们的药效还没有发作!"女人丢掉利刃,优雅的抽出一把匕首。
"什么药效?"陈老头狐疑的愣在那里。
"我的头好晕!"
"大哥,我们晚餐有问题!!"
一时间只听砰砰声响,厂房里所有的男人都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女人一步一步走到其中一个离她最近的瘦小男人面前,也不废话,匕首缓缓捅进了男人的腰部,那里是肾脏,另一只手抬起男人的下巴,笑道:"舒服吗?"
男人痛苦的张大了嘴巴,声音奸细的像个太监,他痛得全身颤抖,却动弹不得,匕首缓缓的抽出来,再缓缓捅进去,再抽出来,再送进去,速度越来越快,插得越来越深,暗红色的鲜血汩汩的顺着地面流淌着。
女人一点都不着急,插了一百多下还没有停下来,直到男人翻起了白眼,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过去。
"你们中的是一种神经毒素,除非大脑极度缺氧,否则你们不会轻易晕过去,会享受濒死时刻,你们的弥留体验会延长一个小时,接下来,享受我带给你们的死亡高潮吧!"
男人们都傻眼了,却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同样的一刀,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节奏,女人一次一次进出着一个高瘦男人的身体,每一次都带出大股的鲜血。
"好玩吗,呦,血还挺多的?"女人戏谑的说道。
第三个人是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有些秃顶。
"你很好,我特别为你准备了这个东西!"女人从口袋里拿出了像鸭嘴一样的金属物体,是扩阴器!
女人同样的一刀捅进了男人的肾脏,然后将扩阴器从刀口插了进去。
"啊!"男人痛得冷汗淋漓,扩阴器缓缓的张开,将伤口一点一点撑大。
"还记得你撑开之后对我做了什么吗,你说你要让我的子宫灌满你的尿,可惜后来你那不知情的大哥来了,他把你的尿都吸干净了!"女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瓶子,"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一瓶狗尿,都是草原上最凶狠的狼狗,我一个月前收集的,这是还给你的赠礼!"
女人将那瓶狗尿洒进扩阴器里,全部倒进了男人的身体。
"慢慢享受,你不会马上就死的,这瓶狗尿会渗透进你全身的每一处器官!"女人笑着站起身,走向下一个目标,那个傻大个。
"你的东西的确很粗,所以我也为你准备了三棱刺,这东西很难搞到的!"女人拿出一个菱形的凶器,缓缓刺进了傻大个的身体。
"粗吗,喜欢我的三棱刺吗,你会爱上它的,因为它比任何刀具都好用,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回答我呀,粗不粗?"女人巧笑嫣然的看着傻大个。
"…………求你,饶了我……"傻大个痛苦的哀嚎,感觉身上的鲜血正顺着腰部的三棱刺向外迅速的流淌着。
"你还没高潮呢,我怎么能这么快就完事,起码让你食髓知味!"女人继续微笑,傻大个继续痉挛,三棱刺随着女人的抽插,已经被迸射出来的鲜血彻底的染红!
"呦,你高潮了,可我还没过瘾呀?"女人拔出三棱刺,傻大个惨叫了一声,女人再次狠狠的插了进去,傻大个""的一声结束,痉挛着翻起了白眼。
"好好享受!"女人摸了摸傻大个的额头,站起身来,走向下一个目标……
女人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折磨着他们,血虐着他们,背包里的工具千奇百怪,花样繁多,振动棒,按摩器,啤酒瓶,毛笔,钢珠,注射器,蜡烛,跳蛋,电击器,金属夹,打火机等等纷纷登场。
这个时候有的人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断气,有的人还在微微痉挛着,抖动着,暗红色的血流淌的到处都是,几乎铺满了地面,整个厂房成了血红色的修罗地狱。
当最后一个壮汉被女人用钢珠穿透了胃部,永远留在了肠道,女人转向了陈老头。
"梦瑶,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做过很多错事,可那些都是因为爱你才产生的心理扭曲,求你可怜可怜我这个孤寡老人吧!"
梦瑶?难道这个女人也叫梦瑶?
不得不佩服陈老头的口才,都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能说出这么一堆求饶的话。
"孤寡老人?你的前妻还有你的儿子在国外一直衣食无忧吧,不过可惜了,恐怕现在他们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了,不知道会不会给邻居带来困扰,还有你在国内的两个私生子,我已经替你料理干净沉入黄河了,孤寡老人?只有丫头才相信你的鬼话,不过你现在才算名副其实的孤寡老人!"女人娇笑起来,竟然十分悦耳动听,妩媚迷人。
"什么,这不可能,我不相信,你骗人,你一定是为了打击我,你好狠毒!"老头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女人却不以为意,"信不信由你,我也没有必要让你相信,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而已,你死后,你所有的资产都归你现在的妻子所有,这是你和丫头的结婚证明!"
"什么?"陈老头再次瞪大了眼睛,"这结婚证明是怎么开出来的?"
"的确费了一番周折,不过总算拿到了,你放心,绝对是真的!"
"梦瑶,你放过我这一次,我其实……其实对丫头很好的,我还买了一份大额保险,受益人就是她,实不相瞒,我现在已经是肺癌晚期,命不久长了,你这个时候杀了我多不值当,还污了你的双手,你让我去立个医嘱吧,我会把我的资产一分不动的都转交给她,我保证回去就办!"
"你买的保险的确很好,也的确为丫头着想,不过这并不足以成为我不杀你的理由,保险合同我看了,里面有意外死亡这一项,刚巧作为丫头的利息。"
"不,不,你听我说,我还有…………还有账户,在海外的一家银行,只有我知道账户和密码,啊…………"
女人没等他说完,手中冷芒闪过,那把匕首已经贯穿了陈老头的右手,刺入地面,直没到柄,脸上却微微有些嗔怪:"两个小孩子而已,要那么多钱干嘛,花不完也浪费了!"
"……我说的是真的,你饶了我,我立刻转到你的户头上,回去就转!"
女人将匕首拔出一半,突然拧了拧刀柄,在陈老头的手背里旋转了九十度。
"………………"陈老头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回去转给我?可惜我不感兴趣!"女人揶揄一笑。
"真的……我没有骗你…………"陈老头再次惨叫。
原来女人又将匕首插进陈老头的肩膀,在里面搅动着刀刃,让刀口割开一层一层的皮肉,女人乐在其中,"看我心情吧!"
"……"陈老头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和其他人不同,陈老头的伤并不致命,所受的折磨却是翻倍的,接下来的每一刀都没有切中要害,但却是四肢各个环节,脚掌、膝盖、大腿。
陈老头疼得五官都挤在了一起,却偏偏无法晕厥,不得不忍受着非人的折磨,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的从额头上滴落。
"舒服吗,这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女人拿出铁夹,分别夹在了陈老头的双乳上,又拿出一个更大的铁夹,夹在了陈老头的阴茎上,巨大的咬合力,几乎将陈老头的阴茎夹断。
"啊啊啊……"陈老头瞪圆了眼睛,疼得意识模糊。
"还没完呢,别急!"女人又拿出了一枚钢针,从陈老头的龟头刺了进去,从铁夹的中间穿过,整根针没入到了阴茎中,鲜血顺着钢针末端的孔洞滴到了地上。
又是一枚钢针,这次顶在前一根的尾端,缓缓刺入,让前一根刺进了更深的地方,就这样一连五根钢针,全部顺着陈老头的阴茎刺进了他的身体。
"好玩吗?"女人巧笑嫣然,似乎在做一件极为有趣的事。
陈老头已经疼得翻起了白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女人从背包里拿出一根事先准备好的细小注射器,给陈老头注射了一管液体,陈老头立刻清醒了过来。
"……你杀了我吧,是我对不起你……可我……我真的…………"陈老头断断续续的说着。
女人的手中闪电般的划过一抹冷芒,陈老头竟然瞬间被开膛破肚。匕首伸了进去,让肠子一根一根的卷在刀刃上,就像面条一样提了起来……
"你还要爱谁呀!"女人笑得和颜悦色,可越是这样越显得她冷血与可怖。
女人话音刚落,手腕轻轻一扭,缠在刀刃上的肠子立刻断成了数段纷纷落回了陈老头的肚子里。
"你比其他人的药效更持久一些,好好感受一下!"女人在陈老头的衣服上擦了擦被血染红的匕首,站起身来,目光冰冷地看向我。
"妈妈……"我愣愣的看着这张比我还要美上三分的脸,这是一个将成熟妩媚展现到了极致的女人,她的美艳是无论走在哪里,都能在人群中被一眼识别的摄人心魂之美。
"孩子,别随便认妈妈,我只是你妈妈的朋友和委托人而已,你妈妈五年前就死了!"
她飞刀无比精准的割断了我背后的绳子,我却没有一点儿心理准备的摔在了地上,疼的全身一阵颤抖,我心里一狠,迎上她轻佻的目光,愤怒的质问道:"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救我?"
这是一种直觉,这个女人一直在关注着我的生活,就算是妈妈的朋友,也不会这样视若无睹!
"那时候时机还不成熟,有些人一直缩在暗处,我不想有漏网之鱼,你会是将他们集中起来最好的诱饵!"女人轻描淡写的回答。
这一刻我敢肯定,这个人绝不是我的妈妈,没有妈妈会对孩子冷漠到这种地步。
女人又看了眼小贝,扬手扔给我一个小药瓶,"吃了它,现在避孕还来得及,这件事没人知道就行,别往心里去!"
女人不再理会我,转身走到陈老头的面前,没想到这个时候陈老头还能说出话来,"求你,最后再让我喝一次……………………"
女人静静注视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血液流干,渐渐的,陈老头合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了。
这时候女人突然缓缓的脱掉裤子,蹲到了陈老头的头顶,隐约能听到淅淅沥沥的声音从她胯间响起,女人竟然在撒尿,在陈老头的脸上,这时候奇迹发生了,明明失血过多的陈老头回光返照一般张开了嘴巴,大口的吞咽着女人的尿,仿佛那是世间最鲜美的饮品,直到女人方便结束,陈老头满意的咽掉最后一口,说了一句"谢谢",便再无声息。
女人整理好腰带和裤子上的褶皱,一身轻松的走向门外,头也不回的对我们说道:"好了,我要出国避难去了,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你们两个……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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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4-14 10:54: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yyzqmm 于 2022-4-14 10:59 编辑

十一,尾声 和姐姐永远一起

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年,陈老头的案子经过了很久的刑事调查与司法审判,最终他的资产全部判给了我,再加上保险公司的赔偿款,一共七百三五万余元归我全权支配。
那个神秘的女人自从那天出现一次后,就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了,连警方都没有找到一丝一毫的线索。
小贝的伯母却因为这件事被卷了进去,因为在接受调查的过程中,警方查出了她与高官勾结的罪证,不但行贿、权色交易、还和陈老头组织过传销,贩卖过毒品,调查到最后,居然还牵扯出了两宗杀人案,虽然她不是直接凶手,却也参与了其中,最终被判了无期徒刑,进了监狱。
后来听说这个女人在里面混的还不错,不知怎么爬上了监狱长的床,很快在监狱里称霸,连狱警都要对她礼让三分,小贝去看过她两次,女人仍然对小贝关怀备至,嘘寒问暖,态度一如既往的亲切,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
之后我带着小贝去了三亚,因为那里气候温暖,是个有钱人享受人生的好地方,虽然我和小贝的钱多得花不完,可我还是坚持让小贝去读书,我也开始学习一些理财方面的知识
在一栋舒适宽敞明亮的房子里,我像小猫一样慵懒的在客厅毛茸茸的沙发上,手里拿着《穷查理宝典》正仔细阅读着,小贝乖乖的跪在旁边为我揉着脚丫。
"小贝,说过多少次了,别在地上跪着,坐到沙发上来!把你脑子里的那一套通通忘掉,我们已经开始新的生活了!"
"可我真的很喜欢给姐姐按脚!"小贝睁着无辜的大眼睛。
"好吧,随你……"我也是一阵无奈。
"姐姐,我想……"小贝抿了抿嘴唇,怯怯的看向我裙子里的大腿。
"不行,想都别想,别忘了我们是亲姐弟,姐姐怎么还可能让你做那种事?"我立刻打断他的胡思乱想。
"舔脚总可以吧!"
看到他低下头委屈可怜的模样,我终于有些心软了,语气松动的说道:"只许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好!"小贝立刻开心的答应了一声,好像一个终于得到了糖果的孩童。
我也有些忍俊不禁,将雪白的脚丫送到小贝的嘴里。
小贝一根一根的吸吮着我的脚趾,每一根脚趾都要流连好久,我的目光再次移到书上,不再管小贝,可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当小贝把我的半个脚掌塞到嘴里,一吞一吐的抽动的时候,我的心中一荡,想当初那还是我教他的动作,那时候的自己实在太坏了……
我放下书本,轻轻的闭上眼睛,感受着脚趾在一团软肉包裹下的稚嫩触感,小贝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我的双腿也夹得越来越紧。
"嗯,小贝……"我梦呓一般的呢喃着。
小贝吐出我的脚掌,来到我跟前撒娇般的摇晃着我的手臂,"姐姐,你就让我吃一次嘛我好想那里的味道!"
"……"因为一年多没有接触过与性相关的东西了,我也是压抑得蛮辛苦的,刚才只是被小贝舔脚就差点高潮了,经过那样一折腾,在体内封印了一年多的邪火终于爆发了
小贝听见我模棱两的回答,试探着撩起我的裙子,用脸颊蹭着我的大腿。
我本来是侧躺在沙发,顺势便下了身体,让屁股冲着小贝。
小贝双眼一亮,立刻将脸埋入我的屁股。
我的腿心一热,一股滚烫的热气从后庭蔓延过来,徐徐不断的钻进腿间。
感受到这股活跃气息,我全身都酥麻得快要融化了。
我微微翘起屁股,小贝的鼻子贴得更深了,我继续翘起屁股,两人完全紧贴在了一起,小贝的鼻子缓缓从后庭滑入了我潮湿的裆部,对着那里深深的呼吸着,滚烫的热量熏得我全身酸麻,于是,那块裆部变得越来越湿,小贝干脆对着那块裆部吸吮起来……
我们两人仅隔着一块布料,疯狂的传递着对彼此的情感。
"小贝……我……不行了……"我贝齿紧咬住嘴唇,双腿夹住小贝的头,高潮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到来了,在这样一个很随意的日子,很随意的午后,阳光温暖的洒在两人的身上,小贝隔着内裤紧紧的含住了我的私处,那里正一股一股的向外喷薄着我所有的情欲,我的屁股翘得老高,向后狠狠的发泄这突如其来的邪火,五根手指深深的陷进沙发的软毛里。
好舒服……
我逐渐放松了身体,整个人也跟着绵软了下来,身后的小贝仍然在卖力的为我清理着胯间的裆部。
休息了一会,我坐了起来,板起脸来看着小贝,"姐姐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嗯,姐姐你说!"小贝乖乖的坐在我的对面。
"你将来是要和别的女生谈恋爱的,以后不能再这样做了,知道吗?"我语气少有的严厉,甚至有些训斥的意味。
"不,我不要谈恋爱,我就要和姐姐这样,我永远都是姐姐!"小贝倔强的大叫。
"你还和我顶嘴,男孩子哪有不谈恋爱的!"我有些恼了。
"我初吻都是姐姐的,我这辈子都不会亲任何女孩子的嘴,只亲姐姐下面的嘴!"小贝勇敢的和我对视着,这是在表白吗?
我沉默了下来,脸上再也没有刚才的严肃与顾虑目光变得迷离,两人对视了许久,我轻轻垂下眼帘:"你真这样想的?"
小贝坚定的点头!
……
客厅的地板上,阳光已经渐渐西斜,我双手扶着沙发边沿,微微碾动着股沟中的那张潮湿的小脸,我的内裤已经挂在左腿的脚踝上,裙摆提到了腰部以上。
我用下面疯狂""住了小贝,两人吻得如此动情,小贝的舌头在我"津液"泛滥的"口腔"中不断搅动,饥渴地吞咽着我突然飞泄而出的"口水"
这可是我的亲弟弟,我居然这样对他!
    我被他吻得神魂颠倒,配合着心潮涌动的倒错快感,在双重的感官刺激下,魂飞魄散地迎来了二次高潮,连续高潮让我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兴奋到痉挛的下体在小贝的嘴巴包裹下吮了又吮,正颤抖的宣泄着它的过往……
尿道口这个时候也不甘寂寞的一阵酥麻,溢出茶黄色的液体……
"小贝……"等我回过神来,小贝已经将嘴里的尿咽了下去。
"好喝吗?"于是下意识的问出这么一句。
"我要被姐姐的尿香死了,又香又甜!"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在说反话吗?"
"哪有?"
"张嘴!"我又尿出了第二口,隐约闻到空气里飘来的尿骚味。
我继续撒着尿,让小贝连续吞咽着我的激射,喷溅的尿珠浸湿了脖颈,时隔一年,我再次让小贝品尝到了我这个亲姐姐的味道,生在原配家庭的原汁原味!
这次我让小贝喝掉了全部的尿液,只有一点喷溅在他的脸上和流进脖颈。
小贝迷恋的在我的胯间清理着。
"这回满意了吗?"我笑着打趣。
"姐姐,我好开心,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小贝动情的说道,眼神中涌动着最执着的迷恋。
"好,以后你的嘴巴只是姐姐一个人的,姐姐会一直使用你!"
"嗯,我不会再吻其他女孩子,我只会吻姐姐的下面,让姐姐快乐就是我的快乐!"
"小贝,姐姐还想要,你喜欢姐姐用这个姿势吗?"
"当然喜欢啊,虽然有些喘不上气,但这样能更轻松的吞掉姐姐流出来的全部东西!"
"好!"没等他说完,我便再次耸动起臀部……
三亚沿海的一处高档民宅里,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窗外的阳光明媚而慵懒得让人想睡觉,我却将积攒了一年的欲望全部释放到了小贝的嘴巴里,我在小贝的头上前后左右的扭动着腰肢,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感受着稚嫩脸颊的触感,耸动随着快感的到来而越发的歇斯底里,碾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密集,幅度越来越,到最后几乎对着小贝的口鼻之间快速的乱蹭厚厚的黏腻让摩擦无比的润滑我继续将湿润一层一层的涂抹在小贝的脸上。
"要来了,小贝……"我的力量加重,"嗯哼……小贝,快……"
就在高潮的那一刻,我急切的寻找到小贝的嘴巴,小贝也迫不及待的凑上来将我的胯间牢牢包裹住。
恨不得将小贝的头挤进地板扶在沙发上的手几乎将毛料抓烂,脖颈像天鹅一样高高的扬起,双眼迷离的望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它在光照的折射下正发出五彩斑斓颜色……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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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4-14 11:09:10 | 显示全部楼层
插播一条小广告,小弟的最新作品《青青河边草》新鲜出炉了,感兴趣的小伙伴加我Q了解详情(2138953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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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刘文馨是大学中认识的,那一年学校刚开完运动会,学生们的热情还在兴奋中没有冷却下来,大家都在讨论某某帅哥某某美女,一个女生却静静的在树荫下看书,一颗篮球滚落在她的旁边,我走过去捡,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同学,打扰到你了!"
她抬起头微微一笑,嘴角带着浅浅的酒窝:"没关系。"
我愣住了,甚至忘了继续拿起地上的篮球。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清凉的风吹过,空气中的青草香带着一丝花叶的清甜。
我仿佛被人施了定身咒,傻傻的杵在那里,我的眼中只剩下那张清丽娟秀的脸,她的微笑就如同风中淡淡的花香,浅浅的,却能感染整个世界。
从那一刻开始,她的影子再也无法从我的脑海中移开,她仿佛生活在画里的少女,突然有一天走进了现实中,美得让我失魂落魄。
我打听到她是比我小一年级的学妹,刚巧是隔壁音乐与舞蹈系的,她是系花,不过说她是校花也不为过,因为她独有的气质在这个学校里无人能出其右。
很快,我的机会来了,她加入了校学生会,成了我手底下的干事,她的优秀出乎我的预料,在校庆晚会上优雅的弹奏钢琴曲却丝毫没有怯场,她的青葱玉指在黑白键上灵活的跳跃着,如同飞舞的精灵,她的优雅打动了所有观众,很快成为全校男生的梦中情人。
幕后身为主持人的我握紧了话筒,我绝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她是我的。
有一句话叫:近水楼台先得月。
还有一句话叫:功夫不负有心人。
四年的大学生活,我整整追求了她一年零八个月,经过我的不懈努力和坚持,打败了无数竞争和挑战后,终于打动了伊人的芳心,赢得美人归。
当然我的条件也不差,自认为也算得上是相貌俊朗,英武不凡的帅哥,情商智商双高,能力出众,不但在学生会担任副主席,还在校篮球队担任主力投手,学习成绩在系里也是名列前茅,当年我们走在一起简直是众望所归,被誉为是金童玉女的一对。
"刘文馨,我爱你!"我单膝跪地,手里捧着九十九朵鲜花。
在大学里的几年里,我和文馨一起渡过的恋爱时光不但浪漫温馨,也充满了年青人的激情和热烈。
大学毕业后,文馨如愿以偿的当上了一名音乐老师,我也入职了一家知名的跨国外资企业。
随后我们携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我倾尽所能的为她举办一场浪漫而盛大的婚礼。
接下来就是我们期待已久的蜜月旅行,文馨的梦想就是跟着自己所爱的人环游世界,我决定一点一点实现她的梦想。
经过一天的旅途,我们住进了预定好的宾馆,这里的环境温暖舒适,空气中的湿度是最令人惬意的那种,不像国内北方那么干燥,文馨慵懒的靠近我的怀里,透过落地玻璃窗,望着窗外的风景:"这里就是墨西哥吗?好美!"
"是啊,我答应过你的,每年我们都去两个不同的地方!"我低下头,用力的吻住了文馨的唇。
文馨很快有了强烈的反应,动情的反手搂紧我的肩膀。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宝贝,你能不能让我再吃一下……用那个我最喜欢的姿势……"
文馨听懂了我话中的意思,立刻脸颊通红,娇嗔道:"哎呀,你真讨厌,坐那么久的飞机了,人家都还没洗澡呢!"
"我就喜欢你还没洗的味,特别的性感!"我不由分说,直接躺了下去,头对着她的脚边。
刘文馨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没办法,她知道拗不过我,没再继续说什么。
她轻轻的解开腰带,褪下牛仔裤,像在厕所里那样蹲了下来,对着我的脸轻轻的咧开了那条细缝。
文馨的耻毛不多不少,属于刚好能引起男人欲望的类型,下面的馒头如婴儿的肌肤一样嫩滑,中间的粉嫩如同一张羞涩的小嘴,不停的张合着想要抿紧内里的全部内容。
我轻轻吸了口气,文馨却敏感的抖动了一下。我立刻温柔的安抚道:"没事的,老公爱你!"同时双手抱住文馨的臀部,让她主动压住我的鼻子。
于是,文馨的屁股彻底骑在了我的脸上,我的鼻孔探进了她黏津津的外阴,深深的吸着气,嗯,有点腥,还有点……骚,很真实的味道,我想,那些学校里的男生如果闻到女神这样的味道,一定痴狂的情难自已。
毕竟这是女性最隐私最神秘的气味。
女孩子一旦超过24小时不洗澡,下身难免会产生一些令人难以启齿的异味,就算是刘文馨这样天生丽质的女人也不能幸免。
我一点一点的移动着自己的鼻孔,直到停在了某处,那里的气味最浓,鼻孔上黏黏的,骚味中多了一种女人发情的气味。
我的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那年的校庆晚会,她在万人瞩目下从容不迫的弹奏着钢琴曲目。
那是一首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星空》。非常幽美的旋律。
她的手指灵活而准确的在琴键上弹动着,仿佛每一下都弹进了我的心里。
我伸出舌头,努力而又讨好的摇摆着,无论这个过程经历多少次,都会带着微微的颤抖和虔诚,仿佛第一次那样激动,那样情难自已。
文馨的眼睛逐渐迷离了,她不再害羞,这时候她的身体就像一朵完全盛开的牡丹,对我毫无秘密可言。
于是我温柔而贪婪的含住她的下阴,仔细的吸吮着里面的味道,用最淫亵的方式品尝着她的身体,品尝着她排泄部位产生的汗渍,尿渍,耻垢,白带,还有淫水,品尝着对方身体最难堪的味道,让对方感受到被品尝爱液的羞耻和甜蜜,然后让她沉浸在这种奇异的快感中。
文馨轻轻的开口,语调嗲嗲的,梦呓一般的说道:"老公,文馨的逼逼好吃吗,爱液多不多?"
"好吃,文馨的爱液越来越多了,但我还是觉得不够,我要吃掉更多,我要把你彻底吸干净!"我坚定的回答。
文馨羞涩的一笑,说道:"谢谢老公,文馨要出来了,这次好舒服,我怕我还会那样……"
"别怕,尽管在老公嘴里释放,你的一切老公都喜欢!"
"老公,太舒服了,我要尿了……"
在吞掉了大量的高潮后,文馨果然失禁了,她一直有这个毛病,或者说是我的幸运,她高潮的时候有一定的几率触发失禁,也许是太舒服了,新婚那天的婚床就被她尿湿了,当时文馨的脸蛋都红透了,在我不停的安慰下,我们换了床单被褥,这才躺下入睡。
第一次喝她的尿是大学的时候,那时候只能偷喝,我用尽了各种办法,才喝到了一次,但也如愿以偿了,也许是心理作用,她的尿美味极了,虽然尿骚味有点重,可能那天文馨喝水少,就像第一次尝到鱼腥味的猫,我将这个味道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后来我发现我完全没必要如此处心积虑,因为我只要用嘴巴成功让她高潮,就有一定几率得偿所愿。她几乎是上天赐给我的尤物,这让我沾沾自喜。
淡黄色的水流急切的冲刷着我的口腔,文馨在我的嘴里尿了出来,还是那个让我熟悉的尿骚味,这成了我对美味的另一种定义。我对文馨的排泄物十分的迷恋,这可能源于我对美好事物的爱屋及乌,同样是一种爱的表达。
我坚信这一点。
墨西哥是一个众多文化杂糅在一起的国家,就像这里人的肤色,有白种人,有黄种人,也有黑种人,他们没有任何界限的生活在一起。
墨西哥的面积很广,在美州是面积第五大的国家,我带着文馨穿梭在人流之中,欣赏着周围的异国风情。
"文馨,我有些肚子疼,可能要上一趟厕所。"我皱起眉头,其实肚子已经疼的有一会了。
"没事吧老公?"文馨关切的问道,突然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脸颊微红的道:"会不会是昨晚脏东西喝多了?"
"宝贝身上的东西怎么能是脏东西呢?"我捂着肚子笑道。
"好了,还不找厕所?"文馨哭笑不得。
我们又走了两条街,但是没有发现任何厕所的踪迹。
文馨英语比我好,她问了几个路人,但会说英语的人却很少,终于遇到了一个胖胖的男人,他用惊艳的目光看了眼文馨,用英语回答说,向街角的尽头走,那里有一个露天厕所。
我们按照他所指的方向走了很久,终于见到了一个不大的厕所,这里处在一条背街当中,相对比较偏僻。
厕所很原始,臭气熏天,文馨捂住鼻子,拉着行李箱躲得远远的,说道:"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你不上吗?"我问。
"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在这里上厕所。"文馨嫌弃的又后退了一段距离,站在了街角的路口。
"好吧,你别乱走,就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出来!"
"知道啦,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你快点吧,再不进去你就要拉裤子了,那样我可不要你!"文馨没好气的摆了摆手。
我小心翼翼的走进男厕所,这里简直是地狱,太脏了,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如果不是我实在忍受到了极限,恐怕要立刻退出去。
我勉强蹲在了一个位置,十多分钟后,我一身轻松的站起来,快速穿好衣服逃离这里。
当我走出厕所,却没有在街角看到文馨的身影,那里只剩下一个行李箱。
我疑惑的走过去,四处张望了一番,周围的街道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会不会是上厕所了?"虽然这样想着,但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如果文馨想上厕所,也绝不会把行李丢在大街上不管,她是一个很细心的女孩,或者等我出来再去厕所,或者她会更加妥善的保管起来。
"别闹了文馨,我知道你躲起来了,再不出来我就生气了!"我故作镇定的向周围喊道。
我希望她就藏在某棵树后面,突然跳出来向我吐舌头,一脸调皮的笑……
可是没有,这里一共就那么几棵树,根本藏不下一个人。
我不甘心的走向那个厕所,对着女厕所里面喊道:"有人吗,文馨,你在里面吗?"
没有人回应。
我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女厕所一目了然,里面同样一个人都没有。
我的心终于有些慌了,立刻拿出手机,拨打文馨的电话,对方显示已关机。
我咬牙走回行李箱处,语音颤抖的向周围喊道:"文馨,别闹了,这次你真的玩狠了,你再这样吓我我真的生气了,我发誓我今天不会再理你,不,我三天内都不会再理你,快出来啊!"
我自己都没发现,我的语气中不知不觉已经带了哭腔,看向四处无人的街角还有那些棱棱角角的墙壁,我突然发现了一样东西,就在某扇墙的墙角下,这件东西就像针一样刺进我的眼睛,我走过去拿起它,是文馨的身份证,这原本是放在她背包里的,她再胡闹也不会随意将身份证丢弃在这里。
从看到它的这一刻起,我的心被彻底的笼罩了一层阴霾。
我难以平静的大声呼喊文馨的名字,声音越发的撕裂,仿佛一瞬间整个世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焦急,无助,恐惧,这些情绪渐渐占据了我的整个思维。
拿着手机的手在颤抖,我按亮了屏幕,背景是文馨可爱甜美的笑脸,我想拨打报警电话,慌乱间却想不起墨西哥的紧急求助电话号码是多少。
我想去附近警局报警,又怕文馨突然回来找不到我,想去附近大街找找看,又不敢走的太远,就这样在煎熬中度过了一段时间,我终于还是选择了去警局报警。
一个小时后,我在当地人的帮助下找到了警局,我哽咽的握住一个警员的手,喉咙就像塞了一团棉花:"请帮我……找到……我的文馨……"
那个警员用英语说道:"先生,你先别激动,请问失踪人员是你什么人?"
"我的太太。"我用蹩脚的英语回答。
……
经过一番详细的问答,我愤怒的拍着桌子,眼含热泪的吼道:"她很可能被人绑架了,也许就在那附近某个房子里,你们为什么不能立刻去搜索?"
那个警员仍然淡淡的说道:"先生,请你冷静,请问你有明确的证据证明你的太太被人绑架了吗?"
我拿出手里的身份证,又指了指门口的行李箱:"难道这些不算证据吗?"
"也许她只是和你走散了。"警员也有些不耐烦了,这样的事情他见得太多了。
"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她的手机关机了,她在外面手机从来不关机的。"我无处宣泄的愤怒和恐惧仿佛只有通过怒吼来排解出来。
"请注意,她不是小孩子,而是一个成年人,她的手机很可能是没有电了,你再等一等,如果二十四个小时你的太太没有给你打电话,我们会出警去那附近搜索。"那警员冷漠的说道。
"二十四个小时?"我怒极反笑。
"现在,请你出去!"警员指着门口,语气不容置疑。
我待还要继续和他理论,却被两个警员拦住,拉了出去。
我双手捧着头,失魂落魄的坐在警局大厅里,时间过去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我痛恨自己为什么要肚子疼,为什么没有寸步不离的保护好文馨,我想不通为什么文馨会突然失踪,十分钟的时间,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不见了,消失的无声无息,就算有人绑架也要发出一声呼救啊。
我痛漠然
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心里反复的问自己,文馨去了哪里,为什么会这样?
忽而又去咒骂这里的警员,诅咒他们不得好死。
脑子里突然迸射出一丝灵光,我可以联系大使馆,让国家帮忙和当地的警局沟通,这样他们的态度会不会更加积极一点?
我马上联系了最好的朋友,他叫王三,他有出国的经历,头脑也最是灵光,听完我的遭遇,他立刻说道:"这二十四个小时很关键,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这样,你打电话联系大使馆,这个思路是正确的,另外我这边有个朋友,他有个同学在你那边工作,我让他帮忙联系一下当地媒体,看能不能做一个寻人报道,你也要张贴寻人启事,留下电话,要不惜花重金酬谢提供线索的人。"
"好,好,好……"我重重的点头,商议妥当后,挂断电话,我立刻行动起来。
六个小时后,我几乎将印刷着文馨照片的寻人启事贴满了那附近的整个街区,大使馆那边也在和当地警局沟通,王三再次给我打来电话:"张哥,我那个朋友的同学已经联系了当地媒体,他们表现出了相当的兴趣,并问了嫂子的详细信息,不过编辑新闻需要一定的资金和时间……"
我立刻说道:"钱不是问题,你朋友同学需要多少我这就打过去。"
"你先别急,张哥……"
"我怎么能不急,六个小时了,六个小时了……"
这段时间文馨经历了什么,我想都不敢想。
王三沉默了一会,说道:"好吧,张哥,你先打过来三万五。"
我二话不说,立刻转了过去。
"你等我消息!"随机张三挂断了电话。
我愣愣的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他们的肤色深浅不一,各不相同,却很少有像文馨那样精致白皙,皮肤细嫩的天之骄女。
于是,我越来越焦躁,恐惧感再次席卷了全身,我怕我错过这里的痕迹就再也见不到她,见不到那张精致的面容,浅浅的微笑。
文馨,你到底在哪?
我发誓,我一定要将你找回来,无论你经历了什么,哪怕……哪怕你变得和从前不同……
我握紧了拳头。
文馨失踪的第七个小时,经过大使馆的沟通,当地警局这才答应,派出警力去寻找文馨失踪的线索,我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同一时间当地发生了黑帮大型械斗事件,伤亡惨重,警察局这时候也正忙的焦头烂额,怪不得没时间搭理一起普通的失踪案。
第八个小时,两名警员来到文馨失踪的地方,经过详细的勘察和采样,确实发现了一些端倪,现场有拖拽的痕迹,证明文馨是被人拖走的,同时也证明文馨当时失去了意识,但痕迹到街后面就消失了,路面上有车轮印。
第九个小时,三人回到警局,警方确定了这是一起绑架案件,并开始搜索数据库并向外发出公告。
十二个小时过去了,我蜷缩在警察局大厅的角落里,等待着消息。
第十四个小时,文馨的父母赶到了这里,他们风尘仆仆,他们指责谩骂,他们掩面痛哭。
我麻木的看着这一切,仿佛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只剩下躯体残存于世,麻木的背后才是更深的痛。
十八个小时后,文馨的父母不再谩骂,不再吵闹,他们逐渐变得安静,变得沉默,变得和我一样麻木。
二十四个小时后,当地终于有一家小媒体在互联网上发表了一则新闻,标题是一名中国女游客在墨西哥失踪,内容是寻人启事。
这样能引起更广泛的关注。
但这则新闻也从此石沉大海。
三天过去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报案提供线索。
一周过去了,我顶着两个深深的黑眼圈疲惫的离开了警局,我生生的在警局大厅里熬了七天七夜,因为我想在第一时间知道有关于文馨的任何消息,文馨的父母同样如此,但他们年纪大了,身体素质远远不如我,于是我决定先回宾馆,晚上来替他们。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警局的人已经习惯了我们的存在,我们日夜颠倒的守候着他们得到的消息,但他们没有消息,哪怕一丝一毫的线索都没有。
这次的作案团伙就像幽灵一般,他们来无影去无踪,而且不是第一次犯案了,他们的目标多为外国游客和打工者,多以妙龄少女为主,年龄最小的受害者才十五岁,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出头,凡是被他们掳走的几乎就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回来的,当地警方也为此颇受社会的指责和质疑。
两个月后,我们不得不回国,这是一个痛苦而艰难的决定,飞机上,我呆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仿佛一团没有生气的枯草。
文馨父母的形容更是不堪,没有被折磨疯掉已经是万幸。
回到我和文馨的婚房,诺大的房间空空荡荡,墙壁上还挂着我们的婚照,那是我们两个月前照的,文馨笑得依然那么甜蜜,仿佛她仍在身边没有离开过。
我蜷缩在屋子的角落里再次痛哭失声,这两个月我以为我已经流干了悔恨的眼泪。
就算再痛苦,生活也要照常进行,不过我并没有放弃寻找文馨,只要放假,我就会飞到墨西哥,然后再赶飞机飞回来,就算只在那里落地一个小时,我也要去,这已经成为了我的执念,无论如何,我都要找到她。
就这样,两年过去了,我像平常一样来到文馨的父母家,为他们买新鲜的水果,为岳母带营养品,为岳父买最新的按摩器,我每周必来这里至少两次,就像文馨仍在那样。
才两年的时间,他们仿佛苍老了二十岁,思念女儿的悲伤之余,他们也渐渐被我的真诚打动,对我的态度也变得越来越像对亲儿子那样。
"妈,你怎么又哭了,我都和你说过了,总哭对你的眼睛恢复不好。"
"没关系,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视力不好就不好吧,勉强能看东西就行,你别打岔,妈要跟你说个事,你还没有办离婚吧,我和你爸都看开了,馨儿两年没回来了,说不定早已经不在了,你是个好孩子,不能这样一直把自己耽误了,抽空去法院把离婚办了吧。"她说着说着,热泪再次盈满了眼眶。
我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晴朗的校园,清爽的空气夹带着青草的甜香,文馨对着我浅浅的微笑,她的微笑一直在我面前回荡,恬静,淡然,纯洁的没有一点瑕疵。
我坚定摇头,说道:"不,她一直都是我的妻子,我总有一天会找到她,只要她还活着,我会将她带回来的,你们放心。"
"哎……"文馨父母叹气,心中五味杂陈。
他们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
我一直住在当初的婚房里,没有改变屋子里的任何一点家具陈设,连那床被子都是和文馨结婚时买的那套。
我躺在曾经和文馨度过新婚夜的那张床上,一个人失眠,一个人睡去,一个人醒来……
时间转眼又过去了半年,这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来到墨西哥了,我下了飞机,直接见了我在这里做贸易的朋友,他叫桑哥多,这两年来,我在墨西哥建立了自己的人脉关系,尽可能的交到更多的朋友,他们三教九流,什么职业都有,我并不介意他们的身份,就算是乞丐,我也能在一夜之间和他成为无话不谈的至交好友。
桑哥多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他已经尽可能的帮我寻找关于文馨的蛛丝马迹。
"抱歉伙计,我恐怕又要让你失望了,虽然在这里我人脉很广,但关于你太太的下落,我和我的兄弟们仍然没有任何头绪。"桑哥多带着一丝歉意和同情的说道。
我一口将杯子里的酒水喝干,让辛辣燃烧道胃里,嘶哑得说道:"没关系,老伙计,我知道你尽力了。"
"又要走了吗?"桑哥多问。
"嗯。"我点头。
"其实你不用来得这么频繁,我可以把消息及时传递给你,无论你在哪里。"桑哥多说。
"不亲自来看一看,总觉得会错过什么。"我苦笑着站起。
"我送你。"桑哥多拿起椅子上的外套。
外面的街道熙熙攘攘,天气有些阴沉,还没到黄昏天空就暗淡下来。
我走到大街上,正要叫迎面驶来的一辆的士,突然目光被一个女子的背影吸引,她穿着黑色的吊带背心,浅蓝色牛仔裤,浅灰色的外搭,清纯的像个学生。
"文馨!"我惊喜的叫了一声,紧忙追去。
那女子拐到街角,消失了。
我跑到那个街角,失魂落魄的呼喊着文馨的名字。
终于,那个身影再次被我捕捉到。
我没命的狂奔,离她越来越近。
"文馨!"我跑到她身前,女孩奇怪的停下脚步,一脸警惕的看着我。
我笑容苦涩的说道:"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远处的桑哥多也是一脸苦笑,这一幕已经不止一次发生过,他已经习惯了。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一支烟,说道:"谢谢。"
桑哥多吐了口烟,说道:"今天还回去吗,要不去我那住一晚,明早再回去。"
我深深的吸了口烟,没有回答,顺着朦胧的烟雾,我的视线再次定格,我看到了一双眼睛,那双眼睛我太熟悉了,曾经在夜里无数次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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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4-19 21:00:5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太爱大佬写的文了,跟我特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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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4-19 21:01:1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求大佬多多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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