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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2-25 16:4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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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西琳的烦恼
一声短促、俏皮、且有力的异响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安静。
“噗。”
“——你放屁了？”我回头问。
西琳没有回答，只是摆手示意我不要接近。
“卟呜——卟噗噗噗——噗噗噗噗——”
与文静恬雅的形象不符，西琳的屁声就像一串傲娇的笛音，形成了一连串有个性的轰鸣。女生在这个年纪放出的屁，本该会有最危险的气味，但西琳还没有觉醒“神明赐福”，也就理所当然地只是有点和男生无二的淡臭而已。
“不好意思，我又没忍住……”西琳尴尬地挠了挠头。
这又怎么能怪她呢？造成这个情况的，是西琳的母亲。
——长辈所谓的土方法说，青春女生的每一次排气，都有可能诱发神明赐福的觉醒，所以只要多吃一些能够制造胀气的食物，提高平时需要排气的频率，就能被神明早日“看到”。而西琳又是一个很听话的女孩（至少表面如此），她会把母亲准备的烤豆子、腌鸡蛋、洋葱沙拉等产气食物照单全收，就算其中的一部分在口感上已经达到了反人类的地步。
作为如此膳食的后果，西琳饱受生理性胀气的困扰。不知道她在学校里会怎么处理——至少在我身旁，她能够安心释放一些“不雅气体”，再礼貌性地向我道歉。
我开玩笑地说：“再多来点我也不会怕的。”
“嗯？”西琳将双臂环过我的脖颈，凑到我的耳边痒痒地说：“刚才的话我没有听清，你能再说一遍吗？”我害羞地想要挣开她，却忘记自己头上还残留着臭鼬一般的气息，我的挣扎将些许的气味分子弹入她的鼻腔，西琳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放松了环抱我的力气。
“抱歉，我嗅觉失灵了，这会儿真是什么东西也闻不到。”我说。
“唉，她们都把你熏坏了。”
西琳眉毛发紧，眼神当中并无嫌恶，只是明显有些义愤：“都怪那两个坏家伙，气味久久都没有散去。”
“既然你这么关心我，当时就应该站出来的。”我耸耸肩。
西琳辩解道：“这不是没有办法保护你嘛……”
我们都知道一个事实：觉醒女性受到了某种加护，因此在排气方面对未觉醒者和男人有着绝对的压制力。所以我心里也明白，如果西琳去挑衅了那两个人，她要么会被直接坐在地上，要么会被羞辱一番，然后坐在地上。
气氛变得尴尬了些，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接口。可是见到西琳思考时的样子，我又难免有些心动，觉得她肯定会想到什么办法。
果不其然，西琳没过多久又开口了：“如果是我的屁，再多你也愿意闻吗？”
“什么？”我惊讶道，“是现在吗……？”
“不不不是不是！”西琳连忙摆手，“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我怎么能那样要求你呢！我是说我关于觉醒的那些偏方，只剩下这个没有尝试过了。因为我知道你会不喜欢，所以只是问你愿不愿意……一次也行！”
没错，被男生零距离闻屁这样的事，西琳还一次也没有做过。尽管这并不是必须项目，但偶尔会有小太妹大肆炫耀零距离熏倒男生的经历，似乎这对女生来说，是一种罕见无比的骄傲体验——当然在大部分情况下，对被熏昏的男生则是纯粹的地狱。
如果这样能让西琳体验到更强的快感，帮助她成为大人，觉醒神明赐福的话，我的牺牲也有意义。
于是我回答道：“——我愿意。”
西琳终于露出了放心的表情，她恳切地对我说道：
“那么明天放学后，就到我家的车库来吧……我也要做一些心理准备。”
“一言为定。”我和她拉了勾。
说回在女高门口受到欺侮的那件事。
虽然一路上我们都在避免提及，但是直到回家我也还是气滞难耐。拖着昏昏沉沉的脑子，我在书桌前草拟了一封举报信，准备在第二天向国立女高投诉朱莉安和诺拉的欺凌恶行。
那天晚上的其他事情，我都记得不太真切。只记得在第二天即将把信投入邮箱那时，我还担心会不会因为影响女高的名声而遭到报复，但我咬咬牙，心一狠，还是将信投了进去，只盼尽可能中立的措辞能够换来足量的公义。
到了中午，我就收到了校方的回信，我的举报信件被和回信一起退了回来。举报处的受理人在回信中写道，她们已经认真读过我的信件，并在第一时间查阅了学生的花名册，只可惜没有找到名叫朱莉安或诺拉的人，为防止我把信错寄到了她们学校，就把原件和回信一起退了回来。
我拿着信，不知道还能再寄给谁。也许那两个女高中生是用了假名，也许她们只是穿着国女校服的社会分子。只是不知为何，我还是有了水落石出的感觉，仿佛我寄信的行为才是错的，昨天险些让我昏迷的事件并非在校学生所为，国立女高的形象在我面前重新变得光明正大起来。
我很少见地在学校里情绪高涨起来，甚至已经开始幻想，西琳在觉醒后的未来，将会如何向我讲述女高学校的种种新鲜事情。只要今天晚上我们能成功就好了——缠绕在我们身边的种种麻烦，一定都会慢慢地得到解决。
紧张、兴奋、期待但又有些害怕的情绪在脑海中冲刷交融，让我感到精力无法集中，变得有些不复平日了。
然而祸不单行，在下午课间，一个不该出现的人走上前来，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的脸看。
她是碧姬·方可帕丝，我们班的班霸。
方可帕丝的相貌有些“独特”：过度发育、肤色暗白，肚子后面驮着一只比肩膀还要宽的巨大屁股。除了外貌比较骇人，方可帕丝无比擅长拉帮结派孤立同学，而且屁的臭度无人能敌，大部分的学生都不敢惹她。
果然，她一和我对上视线，就以调戏的语调说道：“哎呦呦，小棍棍今天挺高兴啊？下课了也不去上厕所，留在教室里干什么呢？难不成是‘羊尾’了吗？哈哈哈哈！”
附近还有几个方可帕丝派的女生，听完这话都嘻嘻地笑了起来。我意识到她们是在寻我开心，脸不由得一阵发烫，赶忙拿起东西走人。
“哈哈哈哈棍棍这么单纯的吗？真是对不起，让你接触到大人世界残酷的真相了~⭐下节体育课，姐妹们决定征用你的位子，会在你课桌上换裤子哦！”方可帕丝在我身后大声笑道。
体育课回来时，我的桌上多了两只女式内裤：它们被汗水浸得软塌塌的，三角区处还各有一块不明不白的棕色污渍。我怔在原地，不敢触碰它们，直到临近上课，方可帕丝才假装无意地经过我的桌子，用发白的手指将那两条散发恶臭的衣物拎走。
这样的经历使我精神有些恍惚，甚至没意识到什么时候已经下课，什么时候已经放学。等我忽地醒悟过来，周围已经人去楼空，火红的夕阳透过教室的窗户打在我的课桌上面。
还有和西琳的约定——我急忙把个人物品胡乱一塞，装进书包里离开了学校。
校园周围没有留下西琳的气息。我的直觉不会有错，她应该是已经提前回到家了，正在约定的地点等我，我该快点到她家的小车库里去见她了。
在生活里被女生欺负的经历，让我对“等下要被西琳做同样的事”有些发怵，负面感受一股脑地翻涌上来，脑海里被灌满了恶心的回忆。可是回想起西琳干净整洁，品德高尚的美好形象，我又相信西琳不会让我后悔，如果她解决了自己成长中的问题，一定不会让我受伤，而是为我带来更多的好消息吧。
我不敢想男女分校之后，西琳和我天各一方的那段未来，但我相信，西琳一定不会忘了我的，想小气地把她留住，留在我的不成熟中，才会阻碍她的一方天地。我宁愿偶尔看到一个愿意对我微笑的她，也不愿看到她在不久的将来与我在一起一蹶不振。
想着想着，我已经来到了西琳家的花园。在这昏黑的天幕下，西琳家的小车库里透出一道暖黄色的灯光光芒，我赶紧俯下身子，从车库的卷帘门处钻了进去，生怕因为站得太高，而被她家的大人发现。
“嘘……”
当我进去时，西琳正背靠着通向室内的车库后门。她换了一身纯白色的连衣裙，我之前曾见过几次，每次都觉得就像天鹅湖中的仙女一样，白色的裙纱柔软轻盈，就像她的心灵一样澄净透彻。
西琳好像比我还要紧张，她把灯光调亮了些，又把通风用的小窗推开，为我指了一片地方，说道：
“就……就在这里？”
我点点头。
“暖气怎么样，不会冻到你吧？”
我摇摇头。
我跪立在沾有一些泥灰的地面上，明亮的日光灯烘烤着我的面颊。
随后我的眼前出现了一道天使般的影子，西琳正在小心翼翼地，背过身子将她的臀部靠在我的脸上。
干净洁白的连衣裙先触碰到我的面颊，层层叠叠的布料压拢，随即有了一些更温暖的触感，西琳将屁股隔着裙子按压在了我的脸上。
“那个，你会害怕这种感觉吗？”
西琳一边说，一边试探性地在我脸上蹭蹭她的屁股。
摩擦时的触感干爽温暖，和不良女生黏腻的臀部截然不同。隔着这么多层布料，我还是能感受到西琳的屁股微微绷紧时的弹力，她的股缝内部似乎有在膨胀隆起，令我的感觉颇为神秘，我本能地把整个正脸都埋到了她的股缝里面，似乎也没有那么让人害怕，只是把脸埋在里面会让人喘不上气。
西琳的小腹里，传来了咕噜咕噜的送气声。
“我不明白，为什么觉醒了伤害别人的放屁才能，会被视为神明的赐福。”西琳说道，“明明它们弄得男性那么痛苦，却被成年女性趋之若鹜。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你，我也想要保持童年时的体质，成为一个不会伤害别人的人。”
我慢慢扶着她的大腿，将我的鼻翼给抽出来，把想到的回复告诉她：
“这个问题我也不太明白，但是时间就像鞭子一样驱赶着我们，尽管可能不明就里，但该做的事不去完成，她们也不会停下等我们了。”
“是啊，你说得对。”
西琳半坐在我支撑她的双手上说：
“但我还是有些害怕，害怕这样和你做了以后，我们的关系会不一样。我甚至都不能保证之后的我还会像现在一样对你。”
她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
“……在我觉醒了神明赐福以后，对你的想法还会像之前一样纯净无瑕吗？”
“我不知道，”
我尽力托举着西琳说道：
“但我相信西琳即使有所变化，也是保有美好品德的那个西琳，你怎么会因为长大，而丢掉那些更加重要的东西呢？”
“好吧。”
西琳点点头，她把臀部放松下来，刚才的颤抖原来是来自她的体内。
“请你做好准备，我的第一个屁要来了。”
“卟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从我托举着的臀部里面，发出了撕裂布匹一般的声音。有些热气透过多层白色的裙纱，沿着我托起的双手，进到我的鼻子里来。和那些觉醒赐福的别人不同，这只是普通的屁的臭味，醇厚中带有着一些油香，似乎是某种我很熟悉的味道。
“——你吃了糖炒栗子？”
我扶着她微微站起，匀出手上的力气来问。
“是啊。”西琳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她的屁股后面留着一丝板栗的余味。
“这是咱们小时候最喜欢吃的，一闻见炒栗子的香味，你就馋得走不动道，我又喜欢糖的甜味，就常陪着你吃得太多，吃饱放屁时还互相笑话对方。我希望它的香味能够为我们的童年饯行——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不希望你在今天之后就不喜欢再吃它了。”
“没有的事。”我的心脏开始砰砰跳了，“它早就是我美好回忆的一部分了，就连你吃多后就很能放屁也是。”
“哈哈，你不也是。”西琳笑了，“可惜你不是女孩子，但好就好在你是男生，我们才会有这一天。”
（教会将成熟女性的夸张臭气解释为“排出心灵的肮脏之物”，而且未成熟的女孩和任何男性都不会有这个能力，也正因此男性存在的意义才是服务女性：男性激发女性的性欲，让她们产生排气本能，女性自然而然地解放欲望，享受排气的快感，才会获得“神明的眷顾”，帮助她们把不净之气排出身体，成为被净化的纯洁之人。
以西琳天使般的性格，我很难想象她会排出什么样的“不净之气”，可她的身体确实正在越发变得成熟，成人的本能即将觉醒，或许还有一些我不知道的负面感情亟待表达。有时我会和西琳有同样的想法：像她这样本就善良而诚实的人，真的还需要排出非常臭的气体来证明自己“变纯洁”吗？）
“唔唔，我们赶快继续吧。”西琳语调暧昧的说。
她又把臀部向我凑了过来，但这次她将纯白色的裙摆掀起，用裙纱将我的整个头部笼罩了起来，灯光仍能穿透裙子照射起来，我在里面感受到了西琳的体温，映入眼帘是她清秀的裸露双腿，臀部上方套着纯白色的棉布内裤，随着她再次用臀部贴合我的脸颊，我能感受到她内裤包裹下的肌肤既温暖又很有弹性。
“噗嗤——噗噜噜噜——”
西琳的肛门处发出了金鱼吐泡泡般的声音，一下子就连成了串。她从小的时候开始就会因为吃多了糖炒栗子而忍不住放很多的屁，尽管她的味道与现在觉醒的女性同胞们相比，已经达到了贻笑大方的寡淡程度。
尽管如此，当一股臭鸡蛋味猛地灌入我的鼻腔，我还是会感到有些难以承受，尤其是这股臭味还是从我印象里最纯洁的西琳体内出来，造成的嗅觉冲击对我来说有些剧烈，我找到了头晕脑胀的感觉。
“唔唔，你没事吧，忍不住了……！”
“噗噜噜噜噜噜噗噜噜噜！”
西琳的话音还在我的耳边，她的肛门就猛地隆起，热热的气泡又一次钻进了我的鼻腔。她的这几发屁无一不是连成串的，膳食产生的能量在她体内积攒得如此之多，以至于到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地步，她还是我熟悉的那个吃多了栗子爱放屁的西琳，只是我第一次零距离地嗅闻她满肚子的栗子臭屁。浓烈的臭鸡蛋的气味涌入鼻腔，与她少有发育的臀部的美妙触感相对的是，这些零距离的臭气竟是如此让我头晕目眩，就连想把自己躲藏起来都没办法。
“嘶溜、嘶溜、嘶溜、——！”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西琳似乎找到了变舒服的方法，在将臀部与我的五官上下磨蹭的同时，她臀部的沟壑也在变得更加湿润而且温暖，为了不打扰她的兴致，我只能更加尽力地用口鼻吸紧她的臀缝，让她的臀部两边更深入地接触我的脸颊。随即西琳又放屁了——这两发屁比她之前的那一发还要持久，几乎是贴着我的脸颊放出来的，我能感受到气流撑起我们间的缝隙，明显的臭鸡蛋味一丝丝从她的裙摆底下逸散出来——可是，我面前的气体仍旧无色而且寡淡，距离西琳真正排出“不净之气”，或许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要做。
“棍子，跟上我！”
“嘶溜、嘶溜、——”
西琳呼唤我说，她将臀部摆得更厉害了，我感受到她体内的肌肉正在变得越发紧绷，我也不甘落后，一把抱住西琳的大腿，把整个脸部更深切的埋在里面，现在我的呼吸都带上了温暖又潮湿的水汽。
“呼啊——呼啊——就是这样！”
“噗噜噜噗噜————噗噜噜噜噜噜噗————！！！”
我的面前传来震耳欲聋的屁声，声音大到可能车库外的屋内也能听到。在黏黏滑滑的汗液的影响之下，气流顺着我们间的缝隙猛烈爆出。有一部分臭屁完整灌入了我的鼻子，让我的舌底也涌上了一丝苦味，我被熏得浑身颤抖，难受得要命，可是根本停不下来，腿如筛糠的我还是紧紧抱住西琳，应和着她用臀部磨蹭我鼻尖的节奏。她体内的热量涌动，洋溢着青春期的活力，一种莫名的快感通过鼻尖爬上我的心头，让我喘着粗气坚持下去，西琳也在继续坚持，为了她成功的那一刻。
“噗噜噜噜——！噗噜噜噜——！噗噜噜噜——！”
在洁白的裙摆围成的纱帐之中，女孩子的臀部从未有像这次如此地亲近着我的脸。她的小穴已经湿水，热热的肛门里不时地吐出一连串的馥郁臭屁，但是我们似乎还有什么事情没做到位，西琳不时排气的内容里还是没有什么本质上的改变。意识逐渐离我远去，但又不是那种眼前一黑要晕过去的地步，只是鼻腔里总是涌入的臭鸡蛋味，让我迷糊得快要分不出来了。它们并非女性觉醒后产生的那些刺激性的气体，否则肯定能把陷入昏迷的男人意识一下子就熏醒过来。
“噗——！噗——！噗——！噗——！”
西琳用鼻腔哼哼着，小腹里还是传来咕噜噜的响声，可见为了今天，她肚子里已经囤积了不少的存货。可是她的体力却跟不上了，揉屁股的幅度也隐约中放缓了起来，平凡人的体能还是有极限的，她已经不能再往我的脸上一直挤出连成串的浓厚臭屁。我也已经快闻不见她的屁味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一开始就将太多的臭气给灌进了我的肺里，导致我的嗅觉麻痹，闻什么都像臭鸡蛋了。
“呼啊——呼啊——”
“——噗噜噜噜噜噜噜噜！”
在西琳感到腿软之前，我又一次把脸颊深入埋了进去，不顾羞耻地用鼻尖磨蹭她可能具有的敏感带。事实证明是有效的，西琳的欲望重新占了上风，又有一发持续十几秒的连环热屁噼里啪啦地打向了我的脑袋，可她明显已经后劲不足，肠胃积气的咕嘟声已经不如刚开始时的听起来那么空洞了。
“呼，呼——没办法了，再来最后一发，我们休息……”西琳说道。
她对自己的体能极限早已有所意识，也不指望我再跟着她浪费精力了。感受到她的双腿放松下来，我也没办法地把头立在她裙摆下的白纱帐里，离开发出汗味的内裤布料稍作休息，试图让麻痹了的嗅觉神经稍作冷静。
西琳用心地揉着肚子，试图把剩下的小气团都聚在一起，用上一些排气操里的知识，试图让肠胃活动起来。半晌，她又有些急切地对我说：“现在来吧，如果可以的话，请你用嘴堵住我的那里，把它好好地吃下去……”
对我而言，这是相当大胆的提议。我从未设想过接受这种方式，但既然是西琳的请求，而她已经没力气了，我把这初体验交给她做也未尝不好。于是我答应了她，但我的双腿都跪麻了，就提出要换个姿势，我盘着腿背靠在墙上，西琳再坐过来，我用嘴接着她。
西琳同意了，等我艰难地摆正了身体，她也把裙摆从自己的身后撩了起来，在我面前堂而皇之地露出了套住整个屁股的白色内裤。内裤后面的布料很薄，隐隐约约显露出了扩张的肛门与小穴的轮廓，她让我看准位置，亲上去，我就按照她的吩咐，把嘴张开隔着内裤一口吻下。
“卟呜呜呜——”
西琳暗暗使劲，紧绷着的感觉到达她的臀部，她的肛门在我嘴中鼓了起来，气体开始喷进我的口腔，经由喉头灌入我的肺部。我对于这种臭鸡蛋味早就已经神经麻木，只是徒劳地用肺感受那股热气，直到十五秒后西琳还在排气，我才感到事情有些不太一样。
“嗯嗯。”西琳呻吟，
“噗噜——噜噜——噜噜——噜噜———————”
西琳将纤腰弓成了一条完美的弧线，屁股直顶着我的嘴巴，源源不断地从肛门中排出热气。我仍未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味道，但是由于未曾做好充分准备，我的胸腔已经快被她的屁气给填满了，我不得不拿出肺活量的全部实力，才勉强把它们维持在了自己体内，没有呛到咳嗽出来。
她的臀部刚一离开，我就大口地向外吐气。
“你辛苦了。”西琳将裙摆整理到位，“结果直到最后，也只不过是一发自我感觉良好的长排气啊……哎？”
西琳回头看到，我的口鼻之中正在涌出一些白色的烟。
“不是，骗人……？我再尝试一下刚才的那种感觉！”
西琳又把身转过来，将臀部抵在我的额头，“噗”地一声，从她的屁股里面，真的又喷出了一团奇怪的白色气体。她把那股白气用手拢起，又看着它在指尖飘散。
“我做到了！”她喊。
“成功了吗……抱歉……我闻不到这些气体有任何味道……”我揉着眼睛确认。
“成功了就是成功了，”西琳难以掩饰语调中的喜悦，“尽管有些体质觉醒后会没有臭味，但是只要表现出色泽，就是被神明注意到了，虽然现在不太明白，但我以后肯定会更加掌握使用方法——哎呀，真是开心，还以为我也会和别人一样臭呢。”
“恭喜你啊！”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说。
“哎呀，咱俩谁跟谁呀。”西琳摆摆手又笑了，“你今天就在我家过吧，把你弄成这样，我可不好意思让你爸妈看见，在两家的大人面前，你也得配合我，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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