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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10 20: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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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一条全新的蓝色长裤递给她。这是我们的校服裤。也是她最后的一条裤子!之后平安度过一段约20分钟的安心旅程。公交车早已驶出了“筛子路”,进入了城里。三个小时的路程,走了一小时十几分钟,我们距离目的地--学校,仅剩下13个路口,但却要在车流中,带上约40分钟。
又过了十几分钟,我们去学校还有九个路口。这辆公交车不直通学校,我们还要捯另一辆车。我们大概还要在这辆车上待50分钟,过三个路口,因为待会儿这辆车就会在一条只能允许两辆车,反向行驶的马路上,默默的哭泣上,半个多小时,而这条路,我们称它为“独木桥”。
“独木桥”,地处老市区,是新市区的外围,大概有30多年的历史了。沿着马路两旁,是一座座只有六层高的居民楼,步行道上的树大而粗,却没有绿化丛,机动车道与人行道上人满为患,相反,非机动车道上却人流稀少。
正当我和军儿安静地享受这难得的平静时,突然军儿的肚子发出“咕噜”一声,早就了解对方的我们不禁同时说道,又一波“进攻”开始了!军儿直接脱下裤子,递给我,让我保存,然后一腚坐在最后一排与倒数第二排之间的铁板上,把背靠在车窗下的车架子上,双手放到腚两侧,从两侧一起用力,使劲摁着自己雪白的两瓣屁股,把它们往里挤,以图堵住正想喷粪的腚沟。
正在此时,车停在了站牌旁。有人下车,也有人上车,车上人已经很少了。倒数第一、二、三排都没有人坐。
汽车继续行驶。军儿明显快要失守了。虽然没有拉出屎来,但军儿一直不停地噗噗地放着臭屁,幸好军儿放的屁不响,而且开着窗户,味道不浓。军儿的脸涨红了,可屁股仍然是憋不住,还在停不下来地放着屁。
突然间,军儿指向她座位下。我低头一看,是一个空的油漆桶。这对于军儿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我连忙把油漆桶从座位下拿出,就在我拿出的一瞬间,军儿立刻坐在了油漆桶上,开始释放。为了避免发出太大声响,军儿也不敢拉得太放肆。好不容易该下车了,军儿也终于止住了——油漆桶此时已经快满了。军儿艰难地下了车,手上却拿着那个油漆桶。
下车后,军儿突然撅起屁股,又快速褪下了裤子,腚沟暴露在空气里,朝着公交车后面喷出了一道稀屎。粪便全部溅在了公交车上。军儿不停地喷着,一直到公交车启动离开。
军儿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把那个桶里的东西对准一棵大树坑倒掉。当她倒完后,依旧拿着它和我一起走。我问她:“干嘛留着,不扔了它!”只见她神色紧张地说:“我刚才没拉完,现在肚子好胀,还想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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