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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4-11 01:1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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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2545593542 于 2023-4-14 02:25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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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嗯………」
即使我醒来,我周围依然是漆黑的黑暗。
眼睛睁着。但是什么也看不见。我在一个漆黑的地方。胸闷,有压迫感。看起来是一个相当狭窄的地方。我试图移动手臂四处寻找,但我做不到。上臂和手腕被绑在身体后面。腿也一样。
我完全掌握不了情况,感到很困惑,这时充满希望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醒了吗、社長」
在我的脚下,从很近的地方传来了一声细小的低语声。
「嗣实先生?」
「是的,是我」
在这种情况下,嗣实先生就在附近,这一事实使我的心情相当平静。我深吸一口气,学她的样子,低声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能是被人绑架了」
她的声音虽然像往常一样没有抑扬顿挫的冷静,但在声色以外的部分却孕育着急迫的气氛。
「………绑架」
我重复她的话。我隐约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她这么一说,我不得不接受事态的发展。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这并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以前对财前议员有过类似的经历也不足为奇。我必须这样想并做好准备……,然而,这却变成了现实。
「嗣実先生什么时候醒的?能掌握现状吗?」
「大约半小时前。情况有很多不明之处,但我们似乎被拘留了,被困在一个大盒子一样的东西里。天花板上好像有一个气孔,从那里也没有光线照进来,从这一点看,在漆黑的房间里,放着装着我们两个人的箱子」
「是吗?呃……,嗣实先生在哪里?」
「就躺在社长旁边。2个人,头和脚的方向好像倒着躺着。社长的声音,从我身后的脚下传来。对不起,这是我的右脚脚跟」
嗣实先生说完,脚稍微动了一下,就在我的额头上戳了一下。
「你没事吧,受伤没有?」
「幸好没有明显受伤。我刚下车就被电击枪打晕了。四肢被束缚不能动。社長、您的衣服呢?」
「这么说来……、几乎赤身裸体。全身上下只穿贴身衣服」
「果然,是这样啊。我也一样」
她没有受伤,这让我暂时放心,但情况依然危急。我和嗣实先生被剥去全身,几乎被紧密地锁在狭窄坚固的箱子里。
「绑架我们的人在哪里」
「就在这附近。但好像不在这个房间里。社长醒来之前,伴随着快门打开的声音,脚步声响起,有什么人走近来看看情况。当我屏住呼吸时,脚步声就那样远去了,再次随着快门声变得安静。也许是在放这个箱子的房间旁边等着我们醒来」
我稍微沉思一下。约束着身体,却没有捂住嘴,说明这里不是喊也能求助的地方。允许我们对话,也是因为即使让我们对话也很难逃跑的缘故吧。
「敌人的目的是什么」
「我不知道。可能是钱、也有可能是想让『柞水』衰落的幕后组织。拘留我们的原因可能有几个,包括赎金人质,审讯时探听机密等,但目前还不清楚」
「原来如此……。要是知道我们醒了,是要开始审问,还是要被凌辱……可能就这样被放置不管,沉到海里去吧。不,对不起,这样说不吉利」
「不,我们现在就接受事实吧。这个大小,可能是钢琴等乐器搬运用的情况。也有可能直接运到国外。如果是私人喷气式飞机的话,对货物的检查也是粗制滥造的,冒充乐器装货也是有可能的」
说到这里,她深吸了一口气、
「社长,对不起。这是我的责任」
如此谢罪道。
「没有那种事」
「不,都是我的失态。保护社长的身体也是我的职务之一。昨晚,被敌人袭击的时候,即使牺牲自己也要保护社长。尽管如此,也罕见的有受酒精的影响,但是连向社长传达危机都没能做到。我在深刻反省」
「现在反省也没用。而且,邀请吃饭和喝酒的都是我。别这么说了」
「………是」
嗣实先生发表懦弱言论,真的很少见。因此,现在可以说是紧急状态。但是,即便如此,如果继续悲观,那也是敌人所想的。这里只有冷静下来,寻找让这压倒性不利局面好转的线索。
说到这里,我闭上嘴。她头脑冷静,想法和我一样。
虽然处于拘束状态,但幸运的是,呼吸并不困难。如果只是一点点,也有改变姿势的空间。箱子里虽然散发着两人的一些汗臭,但还没有达到令人担心的程度。人类似乎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体臭。我所能感受到的,几乎只是嗣实先生那女性化的甜美味道。
………味道。
我抱有着这个想法的一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几乎是同时的,她开口说
「社長、我可以提一件事吗」
「什么?」
「——腹部,稍微有点胀气」
「诶!?」
她对不知不觉声量变大的我,小声地叮嘱了一声,然后悄悄地继续说下去。
「昨晚社长邀请我吃饭我很高兴,不由得失去了平常心,吃得有点多了。在肠道中消化分解肉时产生的气体比平时更多。平时,回家后洗澡时放气,睡觉时放些个屁就可以消除,但完全不能这样做可能也是对此有影响的吧」
嗣实先生的讲话方式非常冷静,即便是厌倦了也是如此。冷静地分析自己的身体状况,并进行申报。但是,听到这一消息,我的背上开始冒出讨厌的汗。
「………但我希望你能忍耐一下」
「是的,我也觉得我应该这样做,但是……、请允许我订正一件事。刚才提到的『稍微有点胀气』的表述并不准确。老实说、小腹周围胀得几乎要炸开了,非常难受,接近极限的状态」
「誒、极限、不、不会吧、嗣实先生的话可以控制好吧……?」
「如果是平时,当然,可以控制和抑制。但我从来没有在一夜之间摄入像昨晚这样的饭量。烤肉、串烧、成吉思汗、关东煮,然后是拉面、炒饭和饺子,这些在胃里被迅速消化,马上被肠道吸收,另外喝啤酒也会产气,日本酒的酿造成分在体内发酵,这就是我现如今的肠内状态。产生的气体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的超大量气体,即使以我的‘异常放屁体质’,也无法完全控制」
「…………那、那个……、…也、也就是说………」
「是的。肠内现在保有的气体量,积存到我的身体能保有的容许量的极限附近,并且还在不断地在体内生成。在这种情况下我很痛苦,我可以稍微放点屁吗」
「好、不不不、等、等等、稍等一下。求求你了,稍微忍耐一下……」
「是。我还能再稍微忍一忍」
当我听到嗣实先生毫不隐瞒的申报时,不知何时已汗流浃背。
就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量的气体,在肠道内积聚。而且很难再憋下去。而我和她所处的是只有小通风口的狭小箱子的密室空间。
这么一想,一种危机感向我袭来,我几乎忘记了自己被什么人绑架了。当然,毕竟是人,如果永远被困在这样的地方,生理现象就会让人忍无可忍。那是不得已的。但是……,关于她的放屁,完全是另一个层面的问题。
「嗯、嗯嗯、那个……、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非常抱歉,除了把气体释放出来,没有别的办法」
「是的,不是,但是如果你把气放出来,声音就会让外面的敌人知道……」
「我会以无声的方式放出来,所以这是没有问题的」
这是个大问题!!这样的内心呼喊让人想要哭出来、从她那一本正经的口气来看,她似乎是认真考虑的。如果悄然无声地把气体放掉,外面就听不到声音了,所以没问题。
「啊,还能忍受多久……?」
「大概还有3分钟」
「3分钟!?这么短……?」
「是的。老实说,我的小腹胀得差不多到了极限。几乎要被气体胀爆胎了,肠子也膨胀得鼓起来了。从刚才开始一直在用力堵住括约肌,但只要稍微放松一下,就会有大量气体以不可控的势头喷出。所想在尚且可控的时候先放出来」
嗣实先生淡然的自我剖析,真实地表达了事实,反而比被人使用威胁语更可怕……而且,还有3分钟,她这么说,就表明事情真的很紧迫。
「没事的。是社长你的话、能够忍受。大概」
「大概、吗……」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当社长受不了生理现象的时候,我当然也会接受。社长先生,你能帮我把屁放掉吗」
她这么一说,我被迫做出决定。嗣实先生并不是那么容易使用极限的人。不能让她就这样忍气吞声,导致内脏破裂。……我必须下定决心。
我用颤抖的声音告诉她。
「………我、我明白了。好吧」
「感谢您的理解」
在黑暗中也可以看出,她在说完这句话后,轻轻弯着脖子表示了感谢。
但是她接着说的话是、
「还有一件事,我想提前告诉你」
我的整个背仿佛都冻住了——
「昨晚吃了那么多肉,消化了之后,恐怕屁的臭味非同寻常。请您做好相应的觉悟」
「咦咦——诶诶」
听到这句话,我脑海里浮现出的是昨天股东大会前,她在社长室放出的完全无声的放屁。那种超级恶臭。之后她解释说:「由于压力,饮食生活偏向于以肉为主」、「便秘8天」。从那以后,她再也没放屁过。肠内环境还是那个时候的样子。不,并不是“还是那个时候”。昨晚的肉三昧的超人大胃王,这给昨天白天的肠内环境增加了很多,而现在的嗣实先生的肠内环境,可想而知——不,超乎想象的「超超超最差级」——
「噫咿等等一下——」
「那么请容我失礼了」
我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想再提醒一次,但她的宣言却空虚地回响在箱子里——
噗呜呜……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ー唏唏ー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唏…………噜噜!!!!!
「————呃呃呃呃!!?!??
啊——嘎!!?!?哈——、啊………!!!」
如果发出声音,外面就会听到里面的声音。必须忍受。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没必要。因为我,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来。
快要突破极限的嗣实先生放出了排气的一发、正如事先宣布的那样、是完完全全无声无息放出的、让人甚至连「呼喊」的行为都彻底忘记的——究极恶臭。
哈哈哈好好好臭臭臭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臭啊啊啊啊啊啊啊!!!好臭好臭好臭好臭啊啊啊啊啊!!!!
鸡蛋!!!臭鸡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发出尖叫的,不是我的嘴,而是我的脑子。
嗣实先生放屁的可怕,应该我是最清楚的。我比任何人都习惯。
尽管如此,现在她放出的放屁,空前绝后的鸡蛋味、萝卜味、洋葱味,让我的头脑完全陷入了恐慌状态。
臭味。臭味。难以复加的臭味。
她的脚在我的头旁边。在这种情况下,气体被释放出来,热腾腾的热腾腾的气体喷到我胸口附近,顺着身体一直喷到我的鼻子。我开始担心那个被气体击中的部分是否已经腐烂殆尽了。这不是人可以放任的。恶魔、鬼还是怪物。不,就连那些超人般的存在,闻一闻也会哭着道歉,只能用「嗣实先生的屁」来形容,简直是超人级的放屁。
「噫咳誒!!咿也ーー噫噫噫!!!噫噫噫ーー噫咿咿呀啊啊!!!!」
眼里流着浊流般的眼泪,鼻子里不停地流着鼻涕。
我的耳朵无法抑制从嘴里滴下来的口水,眼睛充满血丝,瞪着眼睛呼吸,直到我的耳朵终于开始发挥作用,才花了一些时间。人类如果用“嗅觉”感受到超过界限的刺激,其他的「听觉」「触觉」等就会全部关闭。
「——長、社長、你还好吗?」
这是嗣实先生从脚下传来的声音。
「——嘎、啊、哈卡啊、啊、啊啊、啊………」
声音没有完好地形成,只发出嘶哑的音节,从不向外界大声喊叫暴露这一点上来说,也许是向好的方向发展。
她确认我还能发出声音后,为了让我恢复意识,好像摇晃着被绑着的身体。
「社長、我很抱歉。好像积存的气体浓度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保持清醒」
「咿、噫咳誒、啊、啊啊、呜、呜、恩………」
我设法理解了她的话。但是,即使放屁停止,在换气能力几乎接近于零的箱子里,这种强烈的气味也会永远停留下去。在悲剧般充满鸡蛋味的空间里,我为了让朦胧的意识涌上心头,想方设法保持清醒,所以竭尽全力。
我的头脑被一种很有弹性的黄土色侵蚀着,嗣实先生的那句「振作精神」 可不是开玩笑,在被臭得真的要发疯的臭屁污染了的箱子里,我好不容易,真的,好不容易才保持了清醒。
虽然是从气孔一点一点地排出的吧,但是通过少量的换气,这种臭味要想“淡化”需要一段可以说是永远的时间吧。那个原样太浓了。也许比她的极限到来,发生完全无法控制的「走火」,或者她的内脏被干掉要好……即使如此,包裹着我的空气处于名副其实的毒气室状态,也是一种太大的牺牲。。
但是——我注意到,在这之中发生了与「歪打正着」相称的事情。
直到朦胧的意识逐渐恢复,思考能力恢复,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双臂变得轻盈起来。
「…………啊…类……?」
「怎么了?」
嗣实先生低声地问我,不由得露出了小小的声音。
起初以为是心理作用,其实并非如此。
毫无疑问,绑在我双臂上的绳子一样的东西解开了,手就可以动了。
看来,在被拘束所限制的情况下,我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意识,让自己的身体变得乱七八糟。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火场傻劲吧。虽然由于这乱七八糟的动作,身体各节都痛了,但与此同时,我本应绑在后背前的双臂的自由,也开始发挥作用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锁在上锁的箱子里,才会疏忽大意地放松了绑法。还是因为她的屁味,我的臂力发挥了很大的力量,以至于把紧紧系在一起的绳索撕碎。
……那样的事哪个都可以。我为了不让箱子外的人听到,小心翼翼地藏着声音告诉她。
「看来,手臂的拘束正在解开。双手可以自由活动了」
在黑暗中也能看出,听到这一消息的她瞬间屏住呼吸,陷入了沉思。
那一刻的沉默之后,她、
「社長、你能解开绑着我胳膊和腿的绳子吗?」
这样询问。
当然,应该试一试她所说的建议。虽说是被关在箱子里,但有能活动身体的自由和没有自由、我们所采取的措施的幅度完全不同。
在漆黑的箱子里,我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扭动身体,只以她发出声音的方向和迹象为线索,首先寻找绑着她脚踝的绳子。
多亏她刚才告诉了我位置,即使在什么都看不见的黑暗中,我也能很快地知道那个地方。
用指尖摸绳结。在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下,解开结本以为很困难,没想到,它竟然很容易解开。看得出来,绑扎方式并没有那么严密。
「脚解开了。接下来是手臂、拜托了」
「了解」
为了不发出声音,我小心翼翼地从她的腿上追寻绑住她胳膊的绳结。
「……诶诶…多……、……啊嘞……嗯……? …这是……?」
话虽如此,要想马上找到她的胳膊在哪里并不容易。在摸索中,我的手掌抓住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什么东西意外地出现在那里,像棉花糖一样柔软,有弹性,就像确认触感一样,轻轻地握住它确认一下。但是——
「…………社長、如果你是故意的、我会再痛快地放一次无声屁」
——听着她一如既往的冷漠,却明显地孕育着焦躁的色彩,我终于意识到那是她的乳房,不禁吓了一跳。
「不不不不、这、这个……呃呃、诶、我什么都看不见、我真的不知道……」
面对慌忙辩解的我,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的手臂在另一边,再往另一边走」
像这样静静地引导着。
我虽然胆战心惊,但还是慢慢地找着绑在她胳膊、手腕周围的绳子,找到了。我像刚才一样解开了系在她手腕上的绳子。
「解开了?」
「是的,解开了。双手和双脚都是自由的」
她说完之后,安静地起身,似乎探探了一下盒子内部的情况。查完后,再次躺在盒子里的她、
「天花板不是很高,也没有深度。还是搬运乐器用的箱子什么的吧」
如此分析道,然后若有所思地闭嘴。
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口了。
「社長、我来阐明计划,可以吗」
「这是个逃跑计划」
「没错。首先,发出声响,引诱外面的敌人打开箱子。接受了箱子里的臭味的对方,肯定会胆怯,如果做得好的话会让对方昏倒。另外,对方认为我们在箱子里手脚被拘束而疏忽大意。趁此机会,由我将箱子外的敌人排除,夺去武器,然后直接将其余成员一扫而光。这就是我们的计划」
「……嗯,我知道了。虽然简单,但也只能如此。那我跟你一起走出箱子——」
「不,社长在事情结束之前,请待在箱子里」
听了这话,我吃惊地反问。
「嗯?是的,不是,但那样的话就决定成嗣实先生独自与敌人对峙了……」
「从袭击时的情况来看,敌人可能有五人,毫无疑问,每个人都有枪支。与其一边保护社长一边战斗,还不如让社长躲在箱子里。一旦消灭所有敌人,我就会重新打开箱子」
「太危险了。不论如何嗣实先生……」
「我没问题。我训练过为保护社长而战斗。另一方面社长打不起来。尽管听起来很严厉,但即使走出去,社长也是一个累赘。请躲起来。那是最安全的」
在她的推动下,我说出了真心话。
「嗯……嗯…………说实话,我想尽快从这股臭味中解脱出来……」
「这样。请忍耐」
被狠狠地说了一句,我就放弃了。确实,她认为我是累赘的意见是有道理的。虽然这是一个可悲的故事,但现实却是只有让嗣实先生来保护它了。把她置于危险之中真的很难受,但我站在外面保护我战斗的境地对她来说更危险。
「好,那么马上开始执行计划」
嗣实先生确认了我没有反驳之后,这么说着,就在箱子里静静地活动,变换着姿势。随后,她狠狠地踢了箱子内的墙壁,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刚踢了几下,就听到盒子外面传来“哗啦哗啦”的快门打开声。同时,脚步声和,男人2人的说话声也能听见。——敌人来了。
「看来已经醒了」
「哦。……话说,这什么味道,真让人讨厌啊」
「嘻嘻,看来是在箱子里『漏』了? 啊啊、真可怜」
「大企业的老总真难看。谁漏的?哎,我敬你一杯」
嗣实先生和我坐在箱子里静静地听着这样的对话。
卡昌。嘎沙。。
这是锁箱盖的锁被取下的声音吗。
我和她都游走着紧张感。
接着是手扶箱盖的声音。随着吱吱作响,盖子被掀开,原本漆黑一片的地方从外面透出了暗淡的光线・
一瞬间,我的眼睛被眩晕了,但是,就在视线终于得到保证的时候,我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这种情况。——嗣实先生在箱子里变换了姿势,俯卧着,弯着腰,摆出一副正上方,翘着屁股的姿势,虎视眈眈地等待着箱子的打开。
也就是说,打开箱子盖的男人们看到的可能是从未见过的丰满的巨臀,被狠狠地盯着,这是意想不到的景象。
而且,他们连目瞪口呆的时间也没有。
噗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敖敖ー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诶——库欸欸!!?咳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ー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鼻子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哎哎哎哎哎哎哎哎ーーー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重低音的大爆炸声,接着是两个男人的尖叫,还有地面崩塌一样的声音。
嗣实先生立刻恢复了姿势,以像猫一样光滑的身段飞出了箱子。到刚才为止长时间被拘束不认为身体的轻盈。我还在欣赏的时候,她马上合上箱子子的盖子。虽说一次开放后好多了,但可怕的臭气并没有散去。但我的职责是忍受这些。
箱子外面响起了男人们的怒吼。踩在地上的脚步声。——还有枪声。。
心跳得很快。她会安全吗?我的脑海里浮现的只有这一点。
殴打声。怒吼。干燥的枪声。“砰”的一声,身体倒下的声音。
只要这声音没有停止,说明嗣实先生还在战斗。。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充满腐烂鸡蛋般恶臭的箱子里祈祷。
过了多久,还没有定论。由于分泌的肾上腺素,这几乎是一瞬间的感觉,也是永恒般的长久感觉。
不管怎样,盒子外面的声音停止了。
——站在那里窥视里面的是嗣实先生。
「好了」
这样说的她,虽然面容没有任何表情,但肩膀微微上下起伏,上气不接下气。
「你受伤了?」
「有一些擦伤和挫伤,但只是轻微伤。没问题」
我抓住嗣实先生伸出来的手,起身起身。我还以为她是硬着头皮这么说,但从她看,真的没有受大伤的样子。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大呼了一口气。
「太好了…………嗣实先生,真的谢谢。帮了大忙……」
「不。如果夺回武器,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对手了」
她坦然地说着,但环顾四周,仅看到的就有5名男子趴在地板上失去了知觉。她用一记突然袭击打开箱子盖的2名男子使其胆怯后,独自面对了5名武装男子。这不可能是一场轻松的战斗。受了苦,真该感谢她安然无恙。
我走出盒子,站起来。虽然身体吱吱作响,但勉强能用两条腿站立起来。
再一看她,嗣实已经调整了呼吸,平静地看着我。
她就像盒子里说的那样,衣服被脱掉了,上下都穿着内衣。比平时从衣服上感觉到的要弯曲得多的胸部,有荷叶边支撑它的胸罩,还有前后布部分被蕾丝透视,后面完全咬住厚厚的臀部,看不见的丁字裤。我并不是女性内衣的发烧友,但我马上就知道这是一套高级的酒红色性感内衣套装。
「嗯……好可爱的内衣啊」
猛然脱口而出,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我觉得这绝对不适合这个场合,而且是最完美的性骚扰,慌忙想收回,但在这之前她开口了。
「是的。昨天社长约我吃饭的时候,考虑到万一会有的可能性,换了衣服」
「……诶?」
一瞬间,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反问了一句,但她没有理会,环顾四周继续说下去。
「比起这个、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啊,啊,是啊」
「这里好像是郊外的一个废弃仓库。这里的五个敌人都昏倒了。我看了他们的通讯记录,没有其他同伴的迹象。虽然不知道敌人的目的,但可以认为已经控制住了这个地方」
「我们该怎么处理他们?」
「我们自然会报警。但我们必须避免让人知道社长参与其中。如果公开的话,即使我们没有任何过错,也是大丑闻。这里发生的事情,必须私下处理」
虽然她这么说,但如果这五个男人被警察抓到,他们会不会马上就说出他们想绑架我和嗣实先生而遭到回击的事呢。
她似乎读懂了我的想法,继续说。
「为此,我将从现在起封住他们的口风」
「封住口风、难、难道说、杀掉……?」
面对不由得声音颤抖的我,她静静地摇头。
「如果没有其他手段,我们也只好不惜去做,但现在我们有其他的手段了。用毒气让他们发疯,使他们失去作证的能力」
「让他们发疯……」
「通俗地说,完全让人抓狂,精神错乱。这样他们就不能为社长或我作证,即使他们作证、绑架了『柞水』社长,却被秘书放屁报仇等云云,只能认为是疯子的妄言」
淡定、事务性地说话,和往常的嗣实先生一样。但是,她理所当然地说出的内容并不是马上就能接受的。
「嗯……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这一点、可行性什么的……」
对于我提出的看似非常正经的问题,她却若无其事地回答。
「有可能。肯定的。当然,如果是平时的话,要想让对方完全发疯,就需要认真地进行气体责备,但是,正如刚才在盒子里所说的,现在我的肠内气体,是我经历过的最糟糕的状态。如果达到让不习惯臭屁的男人精神错乱的程度,就容易了」
「…………」
「气体的状态,正如刚才在箱子里放出的煤渣社长所知道的那样。直截了当地说,在那个封闭空间里,被那种臭味包围而不发疯的,大概只有对我的气味稍有熟悉的社长了吧」
「………也、也是……」
「但是,只有这一点,还是要感谢现在的肠道环境啊。第9天的便秘状态,昨天晚上吃的大量的菜正好消化掉产生的气体,积存到快要胀到破裂的程度等等,不是那么容易的。对我们来说是幸运的。对他们来说这是一个非常不幸的时刻」
这样说着,嗣实静静地用手抚摸着肚子。比想象中还要丰满的胸围,虽然知道但是怎么也看不惯的丰满的臀围,还有像强调这些一样美丽而纤细的腰围……但是,正好在她用手抚摸的下腹附近,肌肤贴在内裤上,真的眼看就要膨胀到裂开了而顶出圆形的圆顶状。
「……………」
听着她的话,我看着她的样子,哑口无言,只能不自然地露出苦笑。虽然从被绑架监禁的危急状况中获救,但我的嘴里还是干涩得干干净净,可以说是今天的第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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