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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安陛下才十六岁的时候,一日独自在山林狩猎。策马驰骋之际,她突然感到一阵便意。归途遥远,不可能一直忍耐;就地解决,又尽失王者风范。正在不知所措胡乱前行的时候,安突然听到有哭啼传来。循声过去,原来是一个将腿摔伤的男童,看模样不过十一二岁。由于他是黄皮,身高仅有145公分。而安身为白神,贵为女王,此时身高已达187公分。所以,尽管岁数相差不多,男童的头顶却还不及陛下的肚脐。
陛下的圣颜妇孺皆知,因此男童立刻认出了安的身份。他磕头行礼,恳求陛下能带他回村。然而安便意正急,于是吩咐道:
“你在这儿正好。张口,朕要如厕。”
虽然在学校一直有接受培训,但都是以模型为对象,侍奉真正的白神还是第一次,何况竟是当今的女王陛下。男童既激动又紧张,一时间连伤腿的疼痛都忘了,赶忙仰头,将嘴张到最大。可是他毕竟年幼,再怎么努力,嘴的宽度也有限。安见男童汗如雨下,便微微一笑,以示安慰,接着抬腿,用马靴的后跟轻松地卸下男童的下颌。她转身,半脱马裤,将完全露出的两瓣丰腴雪白正对男童的脸部缓缓落座,最后停留在离男童鼻尖约一公分的位置。
陛下的圣臀遮天蔽日,散发着馥郁甜美的玫瑰花香,而中央小巧玲珑的菊庭尊贵圣洁,在侍女精心修理的耻毛的环绕中悠然绽放。理所当然,梦遗临近的男童,不自觉地将下体高高挺立,将裤裆明显地顶起,当然瞒不过安的慧眼如炬。不过,对于男童冒渎白神的大不敬之举,温柔的女王陛下什么也没说。她轻轻使劲。
这是男童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奇观。原本那比他见过的任何人的嘴唇都要粉嫩润泽的陛下幽美的菊庭,此刻色泽加深,缓缓扩张,宛若即将天降神谕。同时,他听到了遥远的天籁之音:“向朕献吻。”回忆学校的培训,他将嘴唇前伸,万分荣幸地将自己的初吻献给了当今帝国安女王陛下的肛门。他小心翼翼,依靠训练的诀窍,不让自己丝毫肮脏的唾液玷污到陛下,也不泄露丝毫臭气,像是虔诚的守秘人,将一切神上的私隐永远守护在肚中。
男童没有像安那样觉察到,他的下体正分泌着大量的先走液。这不是因为他有食粪癖,而纯粹是因为他侍奉的对象是安陛下。为那饱满无暇的巨大圣臀服务,光是想到这一点,就令他兴奋得战栗不已。何况,陛下沉甸甸重量的一小部分正结结实实地压上自己的脖颈,自己的脸更是完全陷入了雪白圣洁的玫瑰幽谷中,鼻腔间充盈着陛下温热的体香。这一刻,他彻彻底底地感受到献身侍奉尊贵的幸福。
而且,自己努力吞咽的赐粪,远胜他在学校训练时囫囵的材料。陛下的赐粪,没有夹杂半滴恶心的汁液,也不是坚硬的顽石,就是最朴实无华的健康条状,而且一直没有截断,仿佛永无尽头的列车,锐不可当地朝男童可怜的仅仅18公分长的食道持续呼啸驶入。而向来享用精心烹调的豪华膳食的安陛下,尽管她矫健的玉体消耗了大量营养,还是不及摄入食物所含的成分,因此每次排出的赐粪都至少长达半米。也就是说,光凭长度,安的赐粪就能直接深入男童的胃部。
更加讽刺的是,男童此刻怎样努力似乎都吞咽不到尽头的这条赐粪,其中富余的营养相当于贫苦的男童整整一周的应当摄取量,而制造它耗费的食物的价格则高于男童一年的伙食费。光凭这两点判断,男童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一日三餐,倒不如承接陛下的一次如厕呢。毕竟陛下每次排泄的赐粪,从来都是粗壮结实的一条,发散着最纯粹的健康粪臭,自安即位以来一贯如此。而这样的粗壮结实,如果安没有事先将他的下颌卸掉,男童绝对无法像现在这样谢领珍馐。
可是,这完全出于偶然的遭遇,还是大大超过了男童一生应得的福分。仅仅受过普通训练而力不从心的他无法再跟上陛下的排便速度。他的双颊愈发紫红,眼珠逐渐凸出,而下体由于窒息造成的快感继续充血肿胀。命悬一线,出于求生本能,男童拼尽全力地运动喉间的肌肉,同时极可能地翕动鼻翼呼吸,但都是徒劳。即使陛下圣臀的狭缝间有足够的氧气,持续吞咽造成的舌骨上提也完全将气管封闭。而男童就算不想吞咽,安依然强硬地将赐粪压入他的食道,而卸下的颌骨阻止了他自行咬断赐粪。就这样,还未有幸细细品味陛下恩赏的佳肴,男童便窒息而死。恰在同时,安终于排尽了今日的赐粪。
安站起来,掏出马裤兜中的湿巾,拭净菊庭残留的污秽,然后将它塞进死不瞑目的男童的口中,跃上马鞍离去。男童的裆部一片黏湿,是死前生殖本能的最后爆发。这是男童人生中第一次射精,当然也是最后一次。但他不是侍奉安陛下赐粪而射精的第一人,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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