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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2-13 21:3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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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树影清风 于 2019-2-13 21:41 编辑
“卟呜呜呜呜呜呜呜~~~~~~~”还没等茔来得及问他想要干什么,会长手上稍一用力把他拽得更过来了些,将他的声音彻底堵在喉咙里。随着一声悠长屁响,对方后窍喷吐出大量暗紫色的浓烟,那气味与先前的屁雾完全不同,虽然依旧臭不可闻,但同时混入的香气也变得愈加浓烈。茔下意识吸了一口,只觉得一阵发昏,脑海里先前那场景不住闪烁着,从勉强还算暧昧的卿卿我我直接进阶成滚倒在床云雨翻覆。
那是什么……说不清是什么事物燃烧时所发出的,如同夹杂着甘气的熏香一般,比之前更为馥郁香甜。这股奇怪的香气混合着臭屁源源不断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原本只是隐约透着微红的皮肤被快感灼烧着变成漂亮的桃花色,茔浑身颤抖着不自觉地就想去拥抱会长,可惜此刻全身上下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别说抱了,从地上爬起来都是桩天大的难事。
好在会长跟他相处已久,多少猜得到茔这会儿想干什么,便撑起身体靠着笼边坐稳,又伸手小心地捧过他的头,托住那人此刻软到不行的腰身,将他拥进怀里枕着自己瘦削的胸膛。即使没有铁链束缚,茔也早已被会长的屁熏得无法抵抗了,只能下意识蜷缩在这个人的怀里,由他肆无忌惮地把玩自己不曾束起的长发。
“前菜已经上完了,现在是正餐时间,这个味道……”会长意味深长地笑着低下头,“……你觉得怎么样?”他柔顺的刘海自额前垂落,轻擦着茔红润的脸。
而对方在最初的昏沉过后便觉得浑身上下都有些轻飘飘的,仿佛连沉重的铁链都短暂地消失了片刻。难以描述那是怎样一种感觉,或许和瘾君子得到毒品救济时的心情相差无几,茔半垂着眼帘,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卟——!卟卟卟卟卟~~~~~噗嗤嗤噗噗噗噗噗~~~~~噗呜呜呜呜呜呜~~~~~”
“唔……!”茔此刻头就枕在他的胸口,隔着衣物都能察觉到会长腹腔中涌动的气流,以及释放那一瞬间他浑身过电般的轻颤。恶臭的屁不断剥夺他体内残存的气力,而古怪的熏香依旧持续侵蚀着他的神经。
“卟呜~~~噗!!!噗噗噗噗~~~卟呜卟呜呜呜~~~噗呜呜呜呜~~~~~”
周围的屁雾越来越多,越来越臭,紫色的毒屁在迷蒙白烟中不断淤积,随后发酵得更为难闻,对常人来说这是足够令他们望而却步的毒气室,在他俩眼里却是痛并快乐的甜蜜囚笼。会长搂着已经有些恍惚的茔剧烈地喘息,和周柚姐妹不同,因为经常拷问小白鼠的缘故,他这本事早就练得炉火纯青,收放自如,却总是在茔面前失了控制。
啊啊……自己是不是应该节制一下?会长头疼地望着四处蔓延的浓郁毒气,每次来到这里都想着要调控好浓度,结果一释放便控制不住,明明面对小白鼠的时候可以精确地做到,为什么换做茔就不行了?
“这可不怪我,谁让你当时的样子那么可爱……”尽管这么喃喃自语着,会长还是轻柔地把差点滑落下去的茔重新捞起来,“茔,热吗?热的话……要不要把衣服脱了?”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他怀里非常勉强地点了点头,得到首肯的会长便伸手探向他的前胸。
由于长期受铁链所缚,茔穿着的拘束服设计极为精简,只要将胸口的拉链一扯到底,再扒着左右肩膀一松,轻易就能把他身上仅有的衣服彻底剥落下来。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气里,茔不但不觉得冷,还感到浑身从里到外都被炽焰焚烧一般滚烫,甚至连粉嫩皮肤上都隐隐地渗出汗来。
就在他神志恍惚的时候,会长脱下自己的外套,扯去衬衫,踢掉长靴,又将西裤也扒了下来。随后他俯身重新将茔扶起来拥紧,原本光滑的皮肤因沁出汗水而变得稍有些粘腻,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会长低下头吻了一口茔的锁骨,又猝不及防叼住他的耳垂厮磨,在对方发出短促的惊叫后微微眯起眼来,小腹稍一用力——
“噗噗噗噗噗~~~~噗嘶嘶噗噗嗤嗤~~~噗呜呜呜~~~~~”
茔正在认命地调整呼吸,突然意识到这次四处弥漫开来的是粉红色的屁雾,那香味清冽甘甜没有掺进丝毫臭气,慢慢地把先前污染空气的恶臭逐渐压了下去,房间里原本混入白烟而变成淡紫色的雾气,也逐渐被这浅粉色的香屁彻底盖了过去。茔忍不住深呼吸了几口,然后他觉得自己浑身变得更软了。
会长慢慢搂着他转了个身,随后自己也背过身去,用同样纤细的脊背支撑住来自对方的重量,双手则是不断摸索着什么。茔已经完全神游天外了,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他摆布,直到他意识到自己的后庭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悄悄堵住……哎?
“噗嗤嗤嗤嗤嗤嗤嗤嗤嗤~~~~~~~哧哧哧哧哧哧哧哧哧哧哧哧~~~~~~~~~噗嘶嘶嘶噗噗嗤嗤~~~~~~~~”
“啊啊……”茔的身体微微收缩起来,不住地颤抖着,互相贴紧的菊穴被灌进大量毒气,芬芳四溢,带着烧灼一样的温度侵入了体内。会长的……会长的屁,就这样……把自己全部填满……茔忘情地喘息着,被四周馥郁的甜味熏得昏然睡去,仿佛所有的骨头都融化成暖流,和温热的血液一起在体内不断循环,不仅手脚酥麻,连心尖儿都跟着颤了一下。
“会……会长……”已经睡过去的茔在地上蜷成一团,还下意识呼唤着对方的名字,会长无奈地叹了口气,看向他的神色却颇为宠溺:“睡吧,我会负责帮你洗干净的。”他摸索着在身下略微凸出的一块地砖上轻轻一按,周身地面便自动缓缓陷落下去,那下面有他们专属的浴室。会长短暂地帮茔解开了四肢的禁制,这是每次入浴之前的特权。他将这个人抱在怀里拥紧,以防身侧震动打扰对方的好眠,随后俯到这人的肩窝处,轻柔却不容置喙地悄声命令。
“即使是在梦里,你的眼中也永远只能装下我一人。牢记于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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