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八音塔 于 2022-10-30 18:36 编辑
2 节拍与灌注 排便,明明应该是很令人开心的事情才对… 臭味和鼻涕一股脑地刺激着我的嗅觉,我被呛到像吞了一大口芥末。 明明已经被清空了才对,大量的小便依然在用完全不像余尿的气势,噗呲呲地砸向马桶前缘,恶心的飞沫甚至都溅到大腿下方了;明明已经被放光了才对,大量的臭屁依然在用完全不像残气的气势,嘶啦啦地撑开肛圈,争先恐后地从大腿和马桶圈的缝隙中逃逸出去。 但是,它们只是在逃命而已。 仅此而已。 大约每五次较为急促的呼吸,我的肠道就会发出一声沉鸣。 咕呜,咕呜,我分明听到丧钟在倒计时。 “哈啊,哈啊——” 嘶啦,嘶啦,我分明看到拖着锁链的死囚在慢慢解开绞索,一点点落回地面。 “哈啊,哈啊……” 【嘀嗒,嘀嗒】【嘶,嘶】,我分明感到似乎永不停歇的排气放尿正越来越发狂地想逃离,被越来越残忍地挤出身体。 “哈——啊!” 火车又往前顶了一节。 “唔呜呜……” 宿便打桩式的向下迸进,一锤,一锤,砸在明明完全不应该有感觉的乙状结肠和直肠的弯道连接处。 眼泪再次划过水痕遍地的眼角,我拼命咬着拇指,不让自己因为自己腹内酷刑的折磨而哭出声。 越是难受、越是想哭,我就被迫抽噎进大量已经污浊到无以复加的空气,干呕感进一步炙烤着我所剩不多的理智。 整个下腹火烧似地疼,但怎么也争取不到解脱。
“大便,明明该是,让人开心,的事情才对…” 我居然说出声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以为只要肠道动起来,自己就能快点得到解脱;但我忘记了,哪怕它们的确完全活跃起来了,把我整个大肠肠管堵了个瓷实的宿便,也依然在里面。 相遇的两强毫不相让,只有我这个名义上的主人,倒霉地夹在巨人的角力之间瑟瑟发抖。 好比站在十字路口、面对四面八方大堵车的交通警,虽然知道远处的连环车祸才是事件的罪魁祸首,但假如不把路口的塞车疏导走的话,就永远不可能触及到问题的实质。 向前撅起身体,脚踝的痛苦也已经麻木了,我努力放松大腿的肌肉,双手伸到屁股下面,一点一点往外扒。 借着之前仰卧起坐的劲头,钢珠似的小粪弹已经稀稀拉拉掉了许久,和着裹挟而出的浊气一并落入桶里,吸了水好像变大了,眼看就有前戏都堵住管道的危险,我不得不已经按下了第一次冲水按钮;现在出来的是小石子大小的中等粪块,每一粒都用它们锋利的边缘割开我的括约肌,偶尔有过于宽大、厚度却不够的“刀片”,我就不得不一推臀瓣、忍痛把它夹碎再拉出来——现在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能解出来、什么都好,反正不论我怎么做,我的肠道都会把后面的洪流往前推,我只想尽情享受屁股后面仿若腹泻般的解便快感。 ...假如真能把这称为“快感”的话。 【噗卟啪!——】 火车进站的、宣言书式的汽笛爆音,来不及躲开的粪便残渣被席卷喷出,随后再无任何响动。巨人蛮横地扫开了一切喽啰,它目空一切地向我宣告自身的存在。 连屁都放不出来了,连尿都挤不出来了,一切回归死寂了,躁动的烟雾落回到地面上了。 肛门还在努力榨干最后一点舒展的潜力,我也有似乎一伸手就能戳到那硬黑的阻塞物的错觉,但我知道,哪怕是巨大到别人看见了都会惊呼的我的后庭,在我的这一发宿便面前,也不过是沧海面前的小小井口罢了。 导致堵塞的主体,被肠蠕动一锤一锤挤压、砸实而形成的宿便栓塞,现在就差临门一脚了。 我极小心极小心地按压着腹部,虽然堵塞点应该隐匿在盆腔的最深处,但我分明感到小腹有一处异常显眼的凸起,就在层层叠叠的遮掩之下,像是怀了个铁柚子。 我再次激烈地呼吸起来,口罩里的水雾让我越发喘不过气。 “咕噜?” 意识到这是什么声音之后,我直接骂出声了。是我永远饥渴着的胃,貌似是在轻言细语的安慰我,其实我知道是因为好不容易有了新的空间可以舒展身体——毕竟大便都被砸瓷实了——这家伙见缝插针开始喊饿了。 哪怕它下方整个腔室的空间依然充斥着过分膨大的肠道,它也照例无误地准时定点索取新鲜的大量美食——哼,然后再为堵塞的肠道提供更多素材。
“难道快到中午了吗…” 只解放了一点残渣,就耗费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吗? 我的美好假期呜呜…… “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我的嗓音沙哑的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但我只顾的上抹掉额上的汗。 沉腰,用力,配合着肠内的节拍发起冲刺。 【bang!——】肯定实际上没有发出这种声音,但我觉得我就像扛着攻城锤的士兵,一下又一下轰在紧闭的大门上。 我的手指拼命按压住肛唇的边缘,不让它进一步扩张,听起来很反直觉,但万一有不识趣的屁或小粪块还趁机挤出来、把我的后面顶翻或者撕裂,当场血流满桶、如此因小失大的话,那我就别想靠自己解脱了。 “不、不行!肚子也得用力压!” 我只恨自己不是八爪鱼,左看看右看看,抄起放消毒片剂的小塑料瓶、夹在大腿和小腹之间,正好抵在那块凸起的栓塞上。 就像小的时候帮姐姐“推便便”一样。 一下又一下的肠蠕重锤,一呼又一吸的气体交换,我仿佛又回到了童年,那个还没有月经、重口味食物、或者别的随便什么理由就能加剧便秘的美好童年,连拥有和现在的我相似痛苦的姐姐都不太在意自己肚子的情况,我记得她经常拿硬邦邦的肚子顶着玩,我低下头在她肚腹上钻啊钻,块状的,像是马路减震带似的凹凸花纹就从我的头皮上滑过。 就像现在我腹间的塑料瓶感受到的一样。 可是,钻着钻着姐姐就哭了,哭着哭着就抱着肚子跑进厕所了,然后妈妈进去了,然后爸爸也进去了,然后是穿着白大褂的人把爸爸妈妈和姐姐接走了,不会是急救员吧,只有我面对空空如也但是恶臭扑鼻的厕所不明所以... 我猛然回过神。我才不想因为便秘被送进医院! 外部的强力支撑、后面排队的同样坚硬便便们的催促,四面八方的肠壁的挤压,一切的一切都在催促这块堵路的大魔王往唯一的出口挪去。所有“人”都在翘首以盼。 终于,露头了—— 我忍不住痛叫出声。楼上邻居炒菜的锅铲声还能远远传进来——但愿注意不到我吧… 凶恶的,狰狞的,被锤炼压缩到极限的分辨栓塞,一下子就占满了我夸张的后庭。 “嗯,呃嗯啊……” 哪怕距离深渊有半厘米远的、固定肛唇的手指,也凭空感受到了那股恶毒至极的热量。 尽管我是半蹲下、低着头的姿势,尽管我实际上就是这弗兰肯斯坦的造主,但我一点也不敢往身后瞥过哪怕一眼,仿佛只要看见了,理智就会被摧毁。 我把身体全部压在扶手上,张开双腿尽情呼吸。于是,从扩大到极限的洞里,一团带着便便的东西终于挤进了逃逸口。 “嗯~ !哈……哈——” 又前进了一点,肛门周边的肌肉痉挛着,痛感达到了顶峰,但便意也升高到了绝顶。 想大便…想把全部排出去……求你赶紧出去!—— 粪块一点一点地探出头。 “嗯啊,嗯啊……嗯!——” 终于,在越过某个瞬间,理智崩断了,和粪块的最大点越过肛“环”挤出去一起。 如果悍不畏死、愿意检查的话,这块两头细、中间粗的橄榄状栓塞,最夸张地方的直径竟然达到了6.5厘米。 我的手指沾在周边拼命为括约肌按摩,环绕最深处的褶皱都快被拉平了,幸好并没有血迹出现,看来我的屁股到底还是经受住了这次拷打。松松垮垮的肛门再也含不住收窄直径的粪便,巨物噗咚一声砸进水里。一阵收缩的快感激荡着扫过我的臀肉。 “哈啊,哈啊…哎?” 但是,没有了。
“后面呢?” 按照以往的经验,第一发通常是又粗又漫长、但只要解决了开头就能连带着拽出一大串,又粗又硬的长便连自身的重量都能对抗,在自然排出的情况是根本没办法靠肛门夹断的,只能一口气拉到最后才算完;可这次,史无前例粗细的粪块掉出去之后,竟然干脆利落地收尾了,整体形状感觉就真的像一个球。自己出去了就算完事。 我一下子懵了。完全意犹未尽的感觉,精彩的电影只开了个头就开始放片尾曲了,好像自己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女。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狂挠头发的冲动,理智又短暂地回到了我可悲的颅腔。 “什么啊……根本没和后面的连在一起么……!” 肚子里乱糟糟搅成一团,激烈的排泄欲还在,满腹的存货也还在,但因为一大块空间被腾出来了,四面八方的力道全在无头苍蝇似地乱撞、争夺,似乎在共同的敌人消失后一下子丧失了目标。 那可不行!趁着后面还维持着舒展的状态,得赶快继续!…… 我啪地坐回到马桶上,双手顺着肚皮下肠道蜿蜒的胀痕就往上找,距离出口最近的一处长便很快被我完整地厘清了头尾所在,很好,就由你来保持我的感觉…! 但是,纹丝不动。 明明便意依旧激烈,明明大便也没有粘连、滞涩,明明后庭做好了“开门迎客”的准备,但就是—— “啊,我明白了。” 它们在我的肚子里呆了太久太久,被肠道反复地榨干营养、脱去水分,现在干燥的摩擦力太大,当然下不来了。 肠道还在不满地抱怨,但还是把便便们拱到了距离出口很近的位置。 但是,要再来一次艰难的“出舱”的话,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排泄欲就要挥霍殆尽了;这一下,必须一口气排出一大堆、一口气舒掉一大片压力才行! “缺水…是吗?我明白了……” 我记得,之前看到过有“助便”功能的智能马桶盖,其原理也不过是把水流用一定的压力喷回肠道浅处罢了…虽然很想买,但这里毕竟是租的房子,也没有合适的水管和插座接口,就算了……但是… 勉强拽起裤子,冲掉马桶里孤独的内容物(谢天谢地,只是它还不至于冲不掉),歪着身、尽量避免挤压到依然维持扩张状态的后面,我张开腿挪回卧室,取来一只… 5毫升注射器。 拿它做替代也没什么问题嘛。
接了一盆水放在面前的地上,吸了饱饱的一管,我觉得说不定按照现在的肛门大小,把注射器整个塞进屁股去都没问题。 努力抑制住了这个淫靡的念头,在手机光照和镜头的辅助下,我慢慢把注水孔对准…… “咿呀!” 然后毫不意外地怼偏了。 重新再来,这下终于对了,液体冰凉的感觉咕嘟咕嘟地润进我屁股后面的孔洞,冷淡的流动感刺激的我精神一振,虽然有点流下来,但液体几乎全部都被推了进去,“水涨船高”的感觉不断像腹部深处漫延,我觉得肚脐下方一跳一跳的。我努力稳住身体,开始下一管注射,被忽略了许久的脚伤又找上我了。 不知道是第四管还是第五管,我的肠道内终于传来了我一直期待的震动。 对啦,哪怕是这样冒失的注入,对于我肚子里久居在内的宿便来说也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洒洒水”正好能让干燥的柱状物吸饱水分、却只能润湿外侧,方便它们向下挪动、又不至于完全膨胀开导致再次堵住。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 我的理智再一次烟消云散了。等我反应过来,我才发现我的身后已经像水帘洞似地往下滴了。 “哇啊!“ 我赶紧把手擦干净,在马桶上坐好,像个等待开饭的孩子。 但是,我却忘记了—— 以我的小身板,只要便秘超过三天,腹部半边就能看到肿胀的痕迹;假如到了七八天的程度的话,整个肚子就会像腹腔里嵌了一个安全帽似的突出。 这样的我既然便秘一个星期就会有如此显眼的隆起,那为什么达到了惊人的一个半月时(尤其我一直保持那样良好的食欲),肚子却依然不过像六七个月的孕妇呢? 因为,我的肠道在不断为便便脱水、把它们努力压缩,不至于让我的身段太过夸张,不至于因为内容物原有的巨大体积而涨破。 现在,我亲手把腹部里面的封印解除了。 “要死要死要死!“我不顾一切地往臀下使劲。 要是被自己亲手膨开的宿便胀死,我一定会荣获今年的达尔文奖[*]吧! 幸好,大便的外层很湿润,被注入液稀释的肠液将肠道内壁弄得湿润又顺滑,很快就有第一列高速雪橇车顺道而下,轰地一下砸穿屁股,我又一次差点发出了诱人引发色情误会的叫声—— 但是,哪怕浅层十分顺滑,我仍然能察觉到整体的坚硬程度,虽然可能本身的直径稍逊于之前的栓塞,但夸张的长度同样让它不可小觑。黝黑的粗棍从我身体下方的正中间探出头来,随着我一波又一波的冲动一点一点往外推。 这是我这四十二天以来,脸上第一次露出舒畅又解脱的笑。 哪怕那大便只是刚刚露出了十厘米的头。 哪怕它的粗细目测依然可以和我的手腕竞争。 大便触底了,尽管“外表”很柔软,但“内心“还是宁折不弯,我顶着恶风低头看了一眼,马桶底部的水都要被大便吸完了,下面膨大到像一个纺锤。肚子里的也不逞多让,鼓起的越来越挡视线了。再三确认便便的下端已经结结实实塞进了马桶的洄水湾最凹处之后,我只好慢慢站起来,屁股越升越高,可是大便丝毫没有休止的意思,一阵一阵的脉动向外鼓去,一寸一寸的肠内空间被腾出来,又很快被新下来的便便们占据,美妙的摩擦感婆娑着我的肛唇,不间断的解脱欲再次化作电流,一刻不停地把快感从尾椎输送进后脑勺,爱液不争气地流出来。
就在我以为这样的幻梦永不谢幕时,冷酷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是我的外卖。 大门也被敲响,震得我的魂灵地动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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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经常跑这间公寓所在片区的外卖员。由于这里年轻人居多,除了像现在的假期,我能接到的单总是在深夜。 我为住这户的女孩送了好几次餐,印象还不错。虽然她总点我以为要两三个人才能吃完的份,但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不给差评就是好顾客。 但这次,她却很罕见地没有立刻开门接餐,以往她的动作都是快到像是守在门边一样。 我看了看手机,她也没有接。 背后的房间里,一个老头(可能是房东,也可能是拾荒者)探出头,为了避免惹出事端,我决定等一下再敲门。 就在这时,我听到门内传出来一声隐约的“请等一下“,于是我想了想,删掉了已经在打字框里的”给您放在门边了“,就当作些许休息吧,安静地等着。 那老头又一次关注到这边。我期望她能快点开门。 老头带着一股浑身是刺的气势往这边的时候,门终于开了。她套着凌乱的睡衣,头发沾在额上,说不定刚洗完头。厕所(就在大门旁边)的玻璃门半掩着,还能听到换气扇嘟嘟的响。这就解释的通了。 “谢谢。” 她飞快地接过照例很大量的午餐,飞快地道谢,飞快地合上门,我也转过身,我高大的身形完全挡住了老头的窥视,老实说,这一瞬间我还是觉得有些自豪的。 只是门扉关上的时候,被气压夹出的一些厕所气味,稍微浓的有点让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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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 刚关上门,剧痛就从屁股里面传来—— “不行、不能放!” 怎么用力都掐不断、只好用手垫着厕纸掰断、直到现在依旧试图一点一点往外拱的大便激烈地造着反,感觉屁股里像塞了个酒瓶、内裤上一定沾到了恶心的黄印子;因为腿脚不方便、勉强跳到门边,导致肚子摇晃,原本被结结实实封在肠道中段的气团大概是顺着便便里的裂缝渗了出来,整个便棍就这么“悬浮”在了孔中,由于我一手扶着墙、一手拎外卖,没有外界压力制约的肛门终于不堪重负地爆发剧痛,恨不得立刻就把这些该死的臭气暴风式地排出去…可是不行,刚才分明看见房东老头在外面呢! “放了外面会听见的啊!” 我像甩掉什么诅咒物似地把外卖放到一边,拼命下腰、把腹部的空间尽量延展开来,肚里的大杂烩这才没有挤出又一发在客厅里放、在电梯间都能听见的惊人大屁。幸好我终于记得自己一开始的规划,从外卖袋里翻找出一次性手套、从皮包里找到不用的旧银行卡,几乎是拖着沉重的下半身回到了厕所。 便便棍子还直挺挺地靠在那,从马桶底到座圈,再到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中的、被强行斩断的、剖面粗糙的上端。 我强忍着呕吐戴上手套,小心翼翼扶住“棍子”,用银行卡像斩骨似地一点一点把它切碎,还要拎着、注意不要让它倒在没有纸巾垫着的地方,冲了三次终于软了一些才被冲掉…… 我从未如此近、如此折磨地面对我的排泄物,不论再怎么不想承认,这根漆黑的、弥漫恶臭的物体怎么看,怎么不应该和我有任何任何关联才对,可它分明就是从我的肚里解放出来的,而且肚里还有一大堆同类在排队等待。 “…我的肚子!” 我这才发现…我的肚子分明膨胀的已经像个足月孕妇了! 等、等等——他应该没看见吧!不,我门没有全开,睡衣也很宽大,应该…不对不对,他那么高,说不定看见了!——但是没事的吧?我、我记得我在门口放了一双男人的鞋、假装这里不止我一个人居住,就算被当做孕妇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对!上次也是他送的!怎么可能有人之前肚子还是一马平川、马上就十月临盆了啊! “呜哇啊……” 被自己的肠胃摧残了半天都没崩溃的我,却被外人不一定存在的一瞥击倒了。我的脸火似的烧,已经没法见人了。 只有屁股还在不停喷吐着手腕粗的呜呜,只是一“颗”加一“根”而已,还远未满足呢。
———— [*达尔文奖]:一项为“通过愚蠢的方式毁灭了自我,为人类进化(达尔文理论)做出深远贡献”的人颁发的、半开玩笑性质的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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