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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3-25 23:3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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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发布，基本是第一部的完结篇了。
预计还有一个尾声，就暂时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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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埃芒加德躺在诊所的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问道：“这诊所是你们一夜之间装修出来的？”“这个，你猜咯......”一旁的埃莉诺抱着肩膀，耷拉着眼角说道。“今天是不是就要去读书会报道了？”埃芒加德有气无力地问道——之所以是这样一副缺觉的模样，全赖这个“前青梅竹马”在凌晨时的夺命连环敲，将她和维多利亚从清梦的惊醒，然后就把她们拉到了这里。
“是的，而且我希望你能清醒一点，这帮家伙策反你的时候别真被策反了，那样对小维和你都很危险的。”埃莉诺将一块薄荷糖塞进嘴里，颇有警告意味地提醒道。“那，就算我没有真的被策反，那我也得搞点假情报之类的糊弄他们的吧？不然很容易被察觉的。”埃芒加德伸出手，示意埃莉诺给她一块薄荷糖。埃莉诺见状，直接将薄荷糖塞入了埃芒加德的小嘴里。“假情报一类的，我们会有的。只不过刚加入就给他们情报，对方再傻也会发现这是假的，如果他们没有什么特殊要求的话，你入会前几个月摸鱼就好了。”埃莉诺顿了顿，继续说道，“还有，复辟是没有希望的，你真的不要听信他们的鬼话。再说了，就算要复辟也要整个墨洛温王朝，给那帮家伙打工算什么。”“哎呀，放心吧！我可是不会被策反的！就凭为了小维的人身安全，我也不会干那种事的。”埃芒加德摆了摆手，又说道，“好了，我都保证完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充当第三者了啊，让我俩单独处处不行吗？”“那我就先走了，记得七点那会去入会！”“放心吧，肯定会去的，再见吧。”埃芒加德朝埃莉诺的背影摆了摆手，至于她能不能看得到那就不关埃芒加德的事了。见埃莉诺走远，埃芒加德坐起来向维多利亚问道：“你觉得这地方怎么样？”“看到小姐终于有了一间自己的诊所，本该是很开心的，不过现在却是说不出来的感觉，小姐您还是不要干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我也想不干啊，现在可是已经由不得我自己了，当初要是见好就收，还不至于这样。”埃芒加德哀叹道。“那，为避免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从现在开始您就要听从我的建议了！”维多利亚故作一副计划得逞的样子，不过埃芒加德也确实不想让她再为自己伤心了，便配合地说道：“好，我作为骑士团长，向我的公主发誓，不再贪财，不再主动做危险之事，不再意气用事，若有违背，让我......”“好了好了，就这三条就行了，小姐您要是死了我这几年过的还有什么意义。”维多利亚一副宽宏大量的样子，摆手制止了埃芒加德继续说下去的念头。“这也没有树枝啊，没法给你晋升了。”维多利亚看了看附近向埃芒加德打趣道。“没事，你依旧可以命令我。”埃芒加德笑着说道，小时候埃芒加德，埃莉诺，以及维多利亚就经常玩骑士晋升的游戏，埃芒加德和埃莉诺一般是骑士，而维多利亚一般是公主，这个游戏不能让埃芒加德的父母看到，或者说看到也没关系，但是某位画家自然是不能扮演公主，不然回去多半就得挨训。
“咳咳，那什么，给我也来颗薄荷糖。”维多利亚想了想，伸手对埃芒加德说道。“那你就过来取啊——”，埃芒加德抛着一颗糖向维多利亚说道，并将糖含到了嘴里。“这可是你说的，我来了！”维多利亚朝着埃芒加德扑来，而埃芒加德完全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两人就势倒在了旁边的床上。
“小维，挺厉害嘛。”埃芒加德被维多利亚压在身下，口中的薄荷糖已经不知去处。“是嘛，那我还有更厉害的呢。”维多利亚将手放到埃芒加德的衬衫上，开始解起扣子来。“小维你这是......”埃芒加德发现了事情并不那么简单，然而话说到一般便被维多利亚按住了嘴唇：“公主今天有点欲求不满，作为骑士团长是不是要满足一下公主的需求呢？”埃芒加德想要反抗，却因为维多利亚压住了自己的重心而无法起身。维多利亚脱下埃芒加德的衣服，将手伸进她的内衣里。埃芒加德不禁低声呻吟起来，而她“啊”“嗯”的呻吟似乎更加激起了维多利亚的兴致。维多利亚一边将手在埃芒加德的小白兔上揉搓，一边捡起旁边的薄荷糖，打开包装，将其含在嘴里，向埃芒加德的脸庞靠近。“小维你要干嘛......啊......好痒啊......”埃芒加德的话硬生生地被维多利亚的吻打断，薄荷的清香充盈着她的口腔与脑内。她拼命地让自己在这个吻与薄荷的味道中保持意识。许是吻得过于激情，埃芒加德感到了维多利亚在自己身上的压力有所减轻，她趁这个机会翻起身来，反将维多利亚坐在身下。“叫你刚才整我，我现在也要报复你，”埃芒加德调整身子，把臀部对准了维多利亚的脸，“正好刚才肚子受凉了，让你尝尝我的臭屁。”随即便“卟——”地放出了一个响屁。维多利亚咳嗽着，大喊：“好了好了，玩也玩够了。你等会还有任务的吧，我也找个机会小憩一下。”维多利亚倒在床上，不一会就传来里沉眠的呼吸。
埃芒加德从床上起来，为维多利亚盖好了被褥，并披上了自己的风衣。虽说这间风衣已经很长时间没洗了，但是这是埃芒加德目前为数不多的正装之一。她将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在窗户上，用力地推开了崭新的大门，向着信件上的地址——一间酒吧——走去。
这家酒吧现在还在营业。埃芒加德进入了屋内，找到了一个酒保向他小声说道：“愿我永远保持智慧与机警。”随后这个酒保就带她出了后门。“稍等一会，待会我带你上车。”酒保拿出了一块黑布，将埃芒加德的双眼蒙了起来，随后搀扶她上了一架马车。读书会邀请的人都是经过各种考察的，在觉得此人非常可靠后才会对其发送信件，而第一封信件也只说了这是一个读书会，并没有表达真实的意图。至于为什么入会要这么复杂，反正这年头的小众俱乐部入会都很麻烦，别人也不会起什么疑心。埃芒加德很快就被带到了郊外了一处宅邸，有钱人远离城市是很常见的事，所以这处大宅也没引起人们的怀疑。埃芒加德试图记住附近的一些标志性环境或者建筑物来知道自己在哪，但附近除了几间豪宅外基本没什么特殊的——而且这个豪宅也肯定不是读书会的最终基地，不然着未免也太寒酸了点，她在门外发现除了自己外还有另外的六个人，估计都是入会的。经过一番搜身，埃芒加德被放了进去——毕竟她这次的任务只是入会而不是刺杀谁，根本没有带任何危险物品。进入宅邸后埃芒加德和其他人被要求进入洗浴间，脱掉身上的衣物进行清洁，在清洁完毕后又有仆人送来了白色的长袍与黑色的短披肩。在众人换完衣服之后，一位读书会的高级人员领着他们进入了宅邸的正厅。
正厅之中只有一个办公桌和一把椅子，以及一柜子一柜子的图书，纵使埃芒加德不经常看书，她也发现了柜子中藏有许多珍贵的手稿和初版：例如在她所处的行业内非常有名的，由埃斯洛利亚帝国科学院于1631年编纂的《解剖论》的手稿，以及一些小说的初版。“看来这个读书会为了伪装还真是下了血本了。”埃芒加德这样想着。没过一会，一位身着白色长裙的女郎从后面走了出来——常看报纸的人也许会知道她的名字，不看报纸的人如果不注意胸前，单看面貌可能会把她的姐姐玛丽亚·勒洛依和她搞混——勒洛伊王朝的第三皇女，夏洛特·勒洛伊，弗兰科斯最著名的歌手之一。一头金黄色的长发，绿宝石般的眼睛，再加上那无与伦比的身份，她的出现可以让无数人为之侧目。埃芒加德正惊讶于她竟然会亲自到场，紧随其后的三人更是让她惊讶不已：著名影星，导演，服装设计师，玛蒂尔达小姐，她虽然已经年近30，但其夸张的身材仍是不减当年，埃芒加德盯着她看了好一段时间才放开目光；另外一位则是她之前谋过面的阿雅斯，她今天穿了一袭黑色的纱裙，配套的黑色面纱则显出了几分神秘，她也许是在场众人里身份最不起眼的，毕竟她只是一个会馆的所有者之一，但她的另外一个头衔——弗兰科斯地区最高祭司长——或许才是她站在这里的理由，这意味着只需她一句话，所有在弗兰科斯的桃花石狂信者都将对弗兰科斯共和国发起攻击；最后一位是一个男人，一袭黑色风衣，头戴一顶黑色礼帽，样貌看起来不太出众，身高也不算特别高和特别矮，而这位不起眼的路人却是接棒让娜·巴特勒成为福加塔松地下国王的维托·卡波恩，埃芒加德对他没什么感觉，即使座下有的人一脸震惊，但毕竟埃芒加德也不是混黑道的，她连让娜的光辉事迹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个红发御姐年轻时应该很厉害，而且睡过很多妹子，至于具体她干过什么就不得而知了，更别提她的接班人了。
“想必大家也知道这不是一个单纯的读书会了吧？”夏洛特开口问道，见没人搭话，则继续说道，“是的，你们想的没错，在家父被害一周年之际邀请各位前来的目的也很明确——那就是共同合作，剿灭现在的叛军。”她顿了顿，继续用她那充满感情的声线说道：“在场的各位应该都是贵族吧？我想应该有一些小贵族应该在想‘我身为小贵族，优待没享受到，义务却没少干，我凭什么要支持你？’但是，在叛军夺取了政权之后，各位受到的待遇是怎样的呢？处处受到歧视，找工作入职要求极多，买东西会被故意提高价格，贵族完全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所以，要想贵族不再受到歧视，就得将叛军剿灭。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们一个事情：有人说我们不受拥戴的原因是因为对平民阶级的压榨，但是在叛军反叛前几天，国王正准备修订禁止童工和缩短最高工时的法案，只不过这些计划都被叛军给破坏了，所以我们并没有与平民阶级站在对立面上。当然，说完这些话后我相信依然会有人不理解我们，没关系，不理解可以直接离开，或者留在这里但只为了看书。如果选择前者的话，我们不会对你的人身安全造成任何的威胁，只要你不往外透露这个秘密就行；如果选择后者的话，你可以挑选一些想看的书去阅读。现在，做出你们的决定，到底是去是留。”夏洛特说完后立刻有一部分离开的主厅，但埃芒加德因为任务的原因，不在此列，不然她也想跑路了。本来前半段埃芒加德都要直呼“妹子你怕不是会读心术”，要是继续关注低级贵族的被歧视问题没准埃芒加德就真跳反了——但是后半段就非常奇怪了，她说的这些事革命军已经全办到了，而且比她说的还要好，再说有这种政策应该早拿出来而不是等被推翻再说，这后半段的演讲立刻让埃芒加德对夏洛特的好感成倍下降。在其余不想掺和的人退出后，大厅只剩下了四名愿意加入的贵族，维托打发走除埃芒加德外的三人，把大小姐叫过来问道：“小姑娘，你是不是安全局的人有过来往？”埃芒加德无意识地点了点头，并略显紧张的说道：“是......是的。”维托冷笑着说道：“你真的要为那些人服务吗？要知道和叛军在一起，多半是没有好下场的。别看现在叛军势头大，但再过几个月恐怕就不是这个情况了。”埃芒加装作一脸好奇：“此话怎讲？”维托恢复了冷峻的面容：“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因为我们敢肯定你不是真心实意加入读书会的——之所以留着你，就是要证明，黑山羊也是可以变成温顺的羊羔的。总有一天，你会真心实意的加入我们的。”埃芒加德拿起一本骑士小说说道：“至少我目前能感觉到你们是在为了贵族的利益而行事，至于受益者里面包不包括我，那就再看吧——对了，这本书我能借一下吗？我看完了会还回来的。”“没问题，这本来就是一个读书会，不要弄坏了就行。”维托摆了摆手说道。“谢谢，这里有什么事是需要我干的吗？”埃芒加德追问道。“没有什么，看你的书好了。至于你的当务之急，是需要证明自己，来让我们放心。”维托的言外之意就是“我们现在还不放心把任务交给你，你需要证明你自己已经与安全局没有任何关系后才能正式融入读书会”。埃芒加德听完这番话后便向维托摆了摆手示意再见，随后就拿着书走出了大厅。维托在后面喊着“送客”，两名女侍者为埃芒加德换上原来的衣物，并将她的眼睛再次蒙了起来，两个男性侍者则搀扶她进了马车。
就算手没被绑住，埃芒加德也不敢尝试解开黑布，毕竟谁知道解开黑布的第一眼是不是黑洞洞的枪口呢？马车走了一会终于停了下来，解开黑布的埃芒加德发现这个地方不是之前入会的酒吧，而是一处偏僻的小巷。“那......那我走了，再见。”埃芒加德向几名侍者摆了摆手，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小巷。“这是什么地方？这么偏？”埃芒加德望着附近的街景小声的嘟囔着，也许是她来过忘了，亦或是根本没有来过，总之她对附近的街道和事物完全没有熟悉的感觉。“唉，先生，请停一下，我要上车！”看着前方正在缓慢前行的马车，埃芒加德大声喊道。车夫听见了后面的声音，猛地一勒缰绳，伴随着一声马的嘶鸣，这辆马车停了下来。“我要去市中心，谢谢”“十块钱。”车夫伸出手掌说道。“这么贵？五块钱行不行？”“这地方也就刚进城，却要给你拉到市中心，五块钱连草料都不够。”“那行，十块就十块。”“成交，上车！”上了车，埃芒加德才冒出一个想法：为什么读书会从市中心的酒吧送自己去宅邸所花的时间和从宅邸送自己到城边所花费的时间为什么是一样的。不过埃芒加德转念一想到自己是蒙着眼睛上的车也就明白了，后者多半是让马车多跑了几圈，所以才给她时间一样的感觉。埃芒加德在车上翻起了她拿的那本骑士小说，剧情够俗套，但是打发时间倒是足够了。本来她是想拿本刺激点的小说，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看这种东西很容易被人看到然后社死。看了一会，车夫勒住了马并说道：“到地方了。”“给您钱。”埃芒加德掏出了十块钱递给了车夫，便下了车。诊所还是停止营业状态，不过可以从窗户看到里面维多利亚和一个身着风衣的人正在吃着饭。埃芒加德用钥匙打开了上锁的大门，踏入了诊所：“我终于回来了，太累了！”“他们试图策反你了吗？”埃莉诺嘴里含糊不清的问道。“没有，他们不太信任我，但是——也没把我给处理掉，他们声称要感化我，让我主动的归顺到他们那一边，也许在他们信任我之前才会给我安排一些活吧。”埃芒加德接过维多利亚递来的面包，咬了一口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些无关紧要的真情报来套取他们的信任，甚至是牺牲一个潜伏在读书会的暗线.....对了，他们在福加塔松的基地在哪？”“不知道，他们要求低级会员在赶路的时候蒙上双眼，根本不知道路程，而且据我推测，他们的车夫还会有故意原地绕圈子拖时间的行为，还有你确定要为了我牺牲一个潜伏已久的暗线？”“看情况而定吧，比如说你最近对我的态度如何之类的，虽然你当年抢我零食的样子很风光，但是你今后被......”维多利亚又瞪了埃莉诺一眼，这位高级特工才悻悻的闭了嘴。“别理她小维，反正干特工这一行指不定就死了，咱们不跟这种随时都可能去世的人置气。”“要这么说，你也算是特工啊，而且是经常冲锋在一线的低级特工......哎，小维别打，我错了我错了......”埃莉诺揉着被维多利亚猛击的头部说道。“行了别闹了，你说说下一步给我安排些什么活儿吧？”埃芒加德摆手示意埃莉诺回到正题。“走一步看一步，他们读书会不信任你，你就无法接触更高一级的机密，我们也就无法对你下达进一步的指令，总之最近几个月你没什么活儿，可以休息一下，比如说......你可以在国王被推上断头台的一周年庆典上和小维尽情狂欢。今晚7点，烟火秀会在路易广场举行，为了维护治安，我也会去。”埃莉诺向埃芒加德建议道。“好诶，那咱俩等到七点就去那里看烟花？”埃芒加德转头向维多利亚问道，“没问题，就是今天我没怎么睡好，我先去补补觉，正好睡醒了去广场看烟花。”“没问题，那你先去睡吧。”埃芒加德给维多利亚盖了好毯子，和埃莉诺一起走出了诊所。“你有烟吗？”埃芒加德问道，“你还抽烟？”埃莉诺惊讶地说道，当然惊讶归惊讶，她还是把烟盒掏了出来给了埃芒加德一根烟，并用火柴点着。埃芒加德缓缓吸了一口，调整呼吸说道：“在军队学的，不过小维不喜欢这种味道，我也不怎么喜欢抽烟，只不过最近感觉有些焦虑，也许尼古丁能帮我稳定下来吧。”“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将读书会剿灭的，只不过时候还未到罢了。”“对了，他们说过再过几个月就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别看现在叛军风光无限，几个月之后就不一定了，我不知道这算是放狠话还是几个月后他们真会采取行动。”“没关系，走一步看一步吧，相信我，你不会有太大的危险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着埃莉诺就叫了一辆马车，离开了诊所。只留下了蹲在门口抽烟的埃芒加德。“咳咳，这破东西的味道果然和缓解焦虑没关系，还不如多吃点糖。”说完将熄灭的烟头扔在了门口，回屋睡觉去了。
埃芒加德醒来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而且在清醒的情况下还躺到了六点。这几天她实在是太累了，就没怎么正经休息过，一躺下就不想再起来。维多利亚则是坐在沙发上喝着红茶，见埃芒加德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指了指水盆说道：“小姐您洗下脸，清醒清醒，等一会咱们还得去逛广场呢。”埃芒加德端过水盆说道：“待会出门别叫我小姐了，毕竟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也不是不知道，管我叫小姐容易引起误会。”“没问题，那就还叫您甜心咯。”“没问题。”两人换上了衣服——埃芒加德这次难得的换上了一身蓝色长裙，而维多利亚则还是原来的白色长裙。“穿裙子轻飘飘的，真不方便。”“放心啦，您是去观赏烟花，又不是去捉人，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喂，这位先生，你能不能载我们去路易广场？”维多利亚走出门，朝着一辆马车大喊道，可以看出来她今天真的是很开心。“慢点，你就算拦到了马车也没人给钱啊。”埃芒加德拿着钱包追了出来。“嘻嘻，这不是还有甜心付账嘛。”维多利亚在埃芒加德的搀扶下上了车，扶完维多利亚埃芒加德将钱递给了车夫，自己也上了马车。“这次去都打算干什么？”埃芒加德问道。“自然是看烟花了，不然还能干什么？”维多利亚不假思索答道。“我就不一样了，我打算找点吃的。”埃芒加德面带微笑地说道。“你不是吃了嘛还吃”“都消化了嘛，你看......”埃芒加德侧起一边臀部，放出了一个“噗嘶”声的轻声屁。“臭屁不响，诚不欺我。”维多利亚嘲讽着抱怨道，伸手往埃芒加德的臀部上拍了一下，埃芒加德也不甘示弱地拿自己的臀部撞向维多利亚，然而就在这互动之间，维多利亚的臀下传来了“卟”的一声。“小维也放屁了，哈哈。”“我这可是不臭的，哪像你，现在一车子都是味道——对了，你最近怎么想起来看骑士小说了？我记得你以前对这类小说的兴致不算太高啊？”维多利亚试图转移话题。“本来我想借一本，咳咳，你懂得，但是不太敢拿，于是就拿了本骑士小说消磨时间，对了，这边已经到了，咱们下车吧。”其实诊所离着路易广场不算太远，只不过两人身着长裙，懒得走路，又加上最近街上的马车又多了起来，所以选择了坐马车。“给您钱。”埃芒加德将钞票递给车夫，随后又扶着维多利亚下了马车，“吃热狗吗？我想尝一根，用带你的份吗？”埃芒加德指着附近小贩卖的热狗面包。“那我也要一根。”维多利亚回应道。“来两根热狗，谢谢。”埃芒加德向小贩说道。小贩接过钞票，递给了两人每人一根热狗面包。“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该找埃莉诺了？”埃芒加德朝维多利亚问道。“找她干嘛，应该让她来主动找咱们。”维多利亚说道，但她话音未落，后面便传来的熟悉的声音。“嘿！我在这儿，你们俩快过来！”果然，没等两人主动去寻，埃莉诺就自己凑了过来，“本来想和你们俩好好玩一会儿的，可是我今天有点事，不能和你们一起看烟花了，这两杯柠檬冰水就当我给你们赔罪了。”说着埃莉诺就端着两杯柠檬水过来。“谢啦！”维多利亚接过冰水喝了一口，埃芒加德看着冰水有些犹豫，但想了想还是接过冰水一饮而尽。“我还有事就不跟你们多说了，先走了”，埃莉诺向二人挥了挥手，就一路小跑的办事去了。“真是大忙人啊。”埃芒加德感叹道。“不知道您以后会不会也这样呢？”维多利亚问道。“好了今天就别聊这些不开心的话题了，看烟花才是要紧事。”不过因为现在还没开始烟花表演，再加上两人没怎么吃饭，埃芒加德就领着维多利亚开始对小吃摊发起了“进攻”。
“呼，终于要开始烟花表演了，不然我都快被吃穷了。”埃芒加德没想到维多利亚对这种小吃的兴趣要比自己还要浓厚，只不过不好意思说出口再加上之前没钱而已。“吃您一点小吃还能吃穷啊？嗝，不要这么小气嘛，电影里的特工不都是豪掷千金的吗？”维多利亚小声地和埃芒加德说道，“好了好了，看烟花了。”埃芒加德指着天上的第一轮烟花说道。“噗呜”，一声不易察觉的屁音随着烟花爆炸的声音一起传了出来。“小维，你......放屁了？”闻着浓郁的恶臭，埃芒加德不禁向维多利亚问道，“嘿嘿，现在噪声大，这会排气除了附近的人没人能察觉到，毕竟刚才吃了这么多东西，释放一下也是正常的嘛。”“噗噜噜噜---”，埃芒加德也忍不住放了一个长屁，一股腐烂的味道从少女的后面弥漫开来。“呼，肠胃舒服多了，而且也不会被别人发现”，埃芒加德笑着说道，于是，两位少女除了观赏美丽的烟花，还时不时顺着烟花爆炸的声音排出一些恶臭的气体，而其他人也不会知道，这种充满恶臭的气体是两位少女所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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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3-26 10:17:5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