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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6-25 00: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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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OY 于 2019-6-25 03:12 编辑
“所以我們死去以後會到哪啊?”
小偷困惑的說著,他才出生不到五分鐘就掛了,這根本不是所謂真正的出生,反而死亡後的這一個鐘頭更像是理論上的活著。
「我一直認為死亡就是去閻羅王面前準備投胎,不過死在魔界,真不知道會去哪……」舌舌。
「所以…?這就是死亡後的世界?一望無際的空白…?」小偷好像根本不痛不癢的說著,活五分鐘死的人根本對於世間沒有任何眷戀,雖然有長島冰茶的記憶,但那是他的故事。那完全無法對他造成影響。
「活著本來就是工具,你這一生都是為了別人活的,一點樂子都沒有,若說死亡是這樣一望無際那也好,空空白白的。」舌舌似乎一直都很厭世。
「看妳長的跟我這麼像,妳怎麼這麼悲觀?」小偷看著高自己一些的舌舌,好像在不同地方誕生的親人。
「死就死吧!我只是以為終於可以停止思考,停止厭惡。」舌舌打探四周,啥也沒有,空空如也,接著頭低著嘆氣。
小偷看著自暴自棄的舌舌,真不敢相信,一個人前後思想行為模式可以這樣,簡直像換了一個人。
「沒差啊,我們可以當姊弟之類的,活在這也好。」小偷說著。
「親人?」舌舌一臉=_=?
小偷:「我們應該算有血緣關係吧?」接著講。「說不定過幾天牛頭馬面之類的就把我們接走去投胎。」
舌舌:「我不想要親人,也不要投胎,我想在這裡就這樣真正死去,化為粉塵,了無牽掛。」
小偷:「哇,姊姊。妳可以投胎尼姑呀!太帥惹!」
舌舌:「帥你個大頭==」
舌舌捏著小偷的臉龐,真的有種親弟弟的感覺。
“痛啊! 姊姊別捏啦!”
姊姊一臉厭世的頭又扭了一邊。
弟弟笑著抱著她。
約沒過了三個鐘頭,一身白光,光溜溜的人走了過來。
弟弟小小聲的在姊姊耳邊說
(他就是上帝?)
姊姊回應
(沒有,他就是個旁邊白光的笨蛋==)
你們好啊。
旁白笑著。
姊弟倆都一臉==
別這樣啊?雖然我能力也給別人搞走了,但是還是有本事的。
光溜溜的旁白光人。
「那能賜死我嗎?」姊姊一臉無情的問。
哈哈,那當然沒有問題。
旁白自信的說。
「我姊姊開玩笑的!」弟弟馬上打圓場,擋話在前頭。
我看這樣吧。
我知道一款不錯的“姊弟”的新故事,
你們就到這去,如何?
旁白一說完,就從地板拉出來一道白光大門。
「姊姊,我們走吧!」弟弟拉著她。
「不,我真的不想沒完沒了的下去,人生無聊斃了!」姊姊回。
是啊! 人生真的一點意義都沒有。
如果有需要…
旁白放了一條繩子,潔白的上吊繩。
然後就漸漸消失。
弟弟趕緊把白繩子收在背後。
姊姊作勢要搶,但是她弟弟是當賊的,身手機伶。
「你快滾去投胎啦!煩什麼?」姊姊生氣。
「不要這樣。投胎以後,我任憑妳欺負。」
弟弟怎麼樣也不把繩子給姊姊。
「我就不想投胎!夠了啦!讓我消失吧!」姊姊回。
「死有什麼好的?死了再也不能遇到妳這麼好玩的姊姊!」弟弟左手右手輪流的丟繩子,姊姊怎樣搶也搶不著。
「不要鬧了!生命這樣一直重複!如今你還要牽掛我不讓我死!佛法不是要人“了無牽掛”嗎?我這就當尼姑啊!很帥不是嗎?!」姊姊給弄著,滿臉鼻涕淚水,頗為狼狽。
「要不一起死如何?」弟弟停止了閃,姊姊一把搶去上吊繩。
「門在那,你走吧。」姊姊意然決然的掛了起來。
憑空漂浮的一條上吊繩。
「投胎以後一切都是好的,可以重新開始充滿希望的!」弟弟怒沖沖的說,又好像要給氣哭的樣子。
「不。沒有希望。你這業障,快滾去過你的大好人生。」姊姊表情冷酷淡定。
「… … 妳上吊以後,我就跟著上吊!用妳這條繩子!」弟弟哭了起來。
「業障!我死了以後,就是真的不存在了,你這樣阻撓我意義何在?」姊姊一臉嫌惡。
「不然我們也別投胎就待在這如何?」弟弟鬼點子很多,馬上在找漏洞。
「你還是快滾去投胎,別再作夢了…」姊姊握著上吊繩的圈。
弟弟死死拉住,就算他才誕生不到一天,他就知道弟弟應該保護姊姊的道理。
兩個人僵持了很久。
幾乎要打了起來,姊姊唰了弟弟滿臉抓痕,簡直像什麼寶可夢一樣。弟弟就一直給姊姊欺負,反正能耗就耗,儘量的讓姊姊出氣。
〝我到底是造了什麼孽?要給黑奶星這樣生出來!然後任務完成又不能好好死去休息!!她又為何要這樣生出來你?這樣煩我!〞〝不准死!說不定過去門後妳什麼都忘了!拿繩子絞自己脖子!妳不怕說在這死了妳又會回來這?!然後無盡頭的循環!那繩子那麼玄學!肯定有問題的!!妳不要相信那種白光人好不好!〞〝我根本就沒相信它好嗎?我只是不想在存在在這種地方!你知道這是哪?我要死!我要睡覺!我不想管這些讓我失望的一堆亂七八糟!!〞
你掐我的我掐妳的,兩個人開始吵。
吵了~很~~久。
最終姊弟倆累癱躺著。
兩個人終於吵到沒東西可以罵了。
鼻水眼淚亂灑的。
「我警告妳!我滿腦子壞點子!別逼我把妳用騙的,騙過去!」弟弟講話很喘,滿臉給揍的給抓的亂七八糟。
「我過去,還是一樣會自殺,然後再來這上吊!」姊姊這麼說,剛剛吵架吃了一堆弟弟的鹹鼻涕。
〝妳這冥頑不靈的老處女!〞
〝幼稚鬼!臭小偷!〞
然後又一陣吵架,扭來扭去的爭吵。
可以吵三天三夜的那種。
豎立的白門
終於有了動靜,走了出來幾個男生。
「哎喲!這不是毒舌姊姊嗎?」穿著籃球衣的帥哥笑容燦爛的說。
「怎麼了?弟弟不聽話是不是?」一個穿花襯衫帥氣的大叔這麼說。
「這麼巧?我還想說妳去哪了呢…」一個清秀的戴眼鏡的男學生。
「怎麼還不回來,我等了妳好久。」口氣低沉穿著樸素的少年。
「我剛在手機看到個東西,正想找妳。」一個斯文的白領男子。
後面又走了出來一堆男生。
看著舌舌都不好意思整個臉漲紅。
因為她看過這些男生……
「我就不算個男的就是了?!」小偷生氣。
舌舌臉兒紅但是還是掐了一下小偷的大腿。
「我…還是…」舌舌拿著上吊繩。
弟弟抱著她。
一堆男生看著她。
「… …」舌舌整個安靜。
放下了上吊繩。
嘴巴顫動,抿了一下。
好啦,但是要疼愛我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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