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八音塔 于 2023-7-7 00:30 编辑
风闻
(试验片段暂定名)
每周的上学日,我都第一个踏入校门,却从来没有第一个进入班级过。 我承认,我早起确实是想抄别人的作业……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在教学楼最偏远的那个楼梯间,有我要等的人。 朝阳的活力渐渐升腾起来,悬浮起的尘粒等待着风,我也静悄悄坐在杂物堆当中,一如既往期待她的到来。 确切地说,是期待她在上楼时,拼命挤出的晨屁。
为什么确认是“她”呢?因为不是太罕见地,常会有过分大发的臭弹爆破,惹得她抱怨连连; 为什么必须是“上楼”呢?因为这样我才能借助楼梯靠墙侧、藏进她的视野盲区,蹑手蹑脚跟上去,最近距离地享受尚未散去的毒云沐浴; 为什么知道是“拼命挤”呢?因为每到楼梯转弯处,她总得停下来剧烈地喘息,随后“bang”的一声,十指顾不上脏地紧扣扶手—— 啊,她来了。
“啊…” 她轻轻叹息。 从地面的震颤我就能确信是她:很瘦的人即使一蹦一跳,水泥也会无动于衷;大胖子一步一晃,整个楼板都在嗡嗡战栗;只有她,步伐轻微,落脚却极瓷实,让人不禁想起功夫片里的大侠,轻轻迈步就能踏出一圈尘土。她一定具有副极健康丰润的躯体,地上的光暗说明她或许比我还高,于是我纵情推演肤脂珠圆玉润地攀在美人颀骨上的盛景,肥宽的浓绿运动服也掩不住标致的身段。 窸窣窣,窸窣窣,一指厚的纤维背带被她卸下来,是书包被转到了身前。厮磨噼啪,我的脑袋紧贴着纸箱、慢慢转过去看斜处的影子,她正向右倾着把双臂插进腰间裤里,两肘一高一低,我想她一定是左手反扣在尾椎骨上、食中二指从上顶入臀沟顶开浑圆肉瓣,右手则更深入下去,将深勒那污秽之地、挤成一条线的纤薄内裤勾出来,其余各指八爪鱼般忙作一团,这才把浸淫在热气和浊气中许久的布料勉强救出、展平,小小地一声“啪”,内着环抱住远超规格的巨臀,然后收手,更大的一声“啪”,外裤的松紧带重新勒住少女腰肢。 这样,她就做完了放屁前的准备工作。 “这次一定要在…十分钟内解决!” 她给自己加油鼓劲。 十分钟,五层楼,在正常人听来简直慢到不可思议;但放在她身上,我倒是觉得她是对自己的体质毫无自觉。 “起步,走!——” 噗卟卟卟卟卟卟卟!!!—— 刚抬起脚、大腿根勉强扯开一点空间,电钻似扎穿鼓膜的巨大噪声就一下子夺路而逃,撕心裂肺的恶心喷射瞬间吞没了这清晨校园缄默中的些许神秘,化为世俗不堪的沉重气泡音,是晚餐夜宵早点哀嚎着的不甘。 卟嘶嘶嘶嘶!!——嘶噜噜卟卟噗嘶嘶嘶—— 排气声骤低,忽高,再低,绵延不绝,只要一松劲就会有最大流量的气体湍涌倒出;可见她的纤足也是落了,再抬,再落,却始终无法踏上第一级台阶。 嘶呜呜呜呜呜唔……呜呜呜呜呜…… “呃…啊~” 堂堂一个大活人竟然被自己的屁给缠住了,钉死在原地动弹不得,一动就有小开瓶器似的尖锐“气刀”旋削着控制屁股上排污孔的皮肉。听起来似乎荒诞可笑,但事实就这样沉甸甸摆在我的耳畔,不过几米远。被同根生的胃肠胀气多年反复锤炼的后庭在反复的凌辱折磨中逐渐耐受,似乎隐约能将痛楚转化为快感——至少不再是纯粹的羞耻。单从她小兔般的尾音中就能确认。 呜呜呜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一分钟过去了。巨量的气团依旧保持着旺盛的活力,我想那肛洞圆张时的直径肯定是个惊人的数值,可惜她的产气能力更是远远超出了常人能理解的范畴。“不尽长江滚滚流”,我的脑海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被激流溅起的灰尘惊惶地在空中打转,味道从低空迅速席卷扫射开来,猪肉的油腥、韭菜的刺鼻、蛋糕的甜腻,让人难以置信可能就在数小时前,这些气味的前世还能让人食指大动,如今却均匀又分明地融合,成为充裕臭鸡蛋底味的“提鲜料”。 噗啪…噗啪…噗啪……吱~ “唉?” 骤然安静。 “没有了吗?” 我则没有那么容易上当。不过,你到底是希望她有,还是没有呢? 只有沉默。 她的声音像是掐住喉咙、捏紧口鼻:“好臭!” 砰砰砰,她大力拍打起了自己的屁股,肉感Q弹地回应着,像是这样就能把上面沾染的恶心气息赶走。 啪嗒,啪嗒,她掸了半天,肉臀依旧默不作声地假装自己才是受害者。 她一下子反应过来:“既然没了的话…!” 噗卟boOOOOOOONG!!!!!! 轻快的脚步刚刚踏下,一声高亢的、连玻璃都要被这炸雷般的巨屁震碎的超强声波狠狠地撞了出来,一瞬间我的灵魂就要被从脊髓里抽走了。 “哇啊!” 连放屁的始作俑者本人都被这超大的一发给吓坏了,布料揉搓的声音响起,似乎连稳如泰山的臀肉都受惊需要安抚。 “还是有好多啊…….” 她哀叹一声。“不过,现在应该能控制了,得赶快…走吧?” 其他来得早的同学或许就要到了。 “嗯!” 她又一次给自己加油鼓劲。然而随着她动作一同动起来的还有肚子里的下一发屁——尽管仿佛过了一整年,但如下事实是再清楚不过的: “她不过刚放完两发而已。” 踏步,噗卟!踏步,噗啪!踏步,噗卟!踏步,卟噜! 每走一步都有一记结结实实的嘹亮响屁被挤出,他们保持着同样的频率,同样的音色,同样的时长,仿佛在诉说自己其实本归属于同一发完整的超长屁,只不过不如第一发那样强势到盛气凌人,因此才被自己的主人“切香肠”般肢解的七零八碎。 啪,噗,啪,卟! “好痛啊……” 但报复如影随形,上楼造成的两瓣软肉挤压左摇右晃,不断试图将绽放到极致饱满的肛门压缩回臀沟深处,而此时肛门还在尽职尽责地向外喷吐空气“子弹”。 倘是一般人的话,排气这一行为不说有多么快感吧,至少能是一种腹部压力的解脱,很多人饱满一屁后满足的长叹就是证明;然而对于她来说,尽管自己也想努力适应这一频繁过头的生理现象,但身体的产气能力不但同自己的身体一同发育成长,而且增速还远快过自己的适应范围,以至于对她而言,解压只是放屁的客观结果,主观体验上却是近乎受刑——还是伴随一生、非死亡永无尽头的活剐酷刑。 当然,以上纯属我的想象,但我有理有据认为事实应该就是如此。 “哈啊,哈啊——唔呕!” 艰难地来到了楼梯的第一个转角,第一层刚爬了一半。她一定是气喘吁吁地伏在扶手上,肺部剧烈地索求氧气,吸到的却是自己刚刚剧烈排出去的、新鲜热辣撒了一路的屁。 “嗝——呕!” 噼啪噗卟卟卟卟卟卟!!!! 腹肌和膈肌急剧收缩,原本就塞了满满一肚子的屁们游遭蛮横推搡,只好哪里有出路往哪里钻。 “呕啊……”她舌头都耷拉出来了,“怎么连嗝都…这么臭!” 因为那根本就是“肠气”上窜啊。我还听说有顽固便秘的人真的能从口中呕出呢。 她砰砰砰拍着胸口,发出沉重的闷响。 然而现在响着的只有她仰着脖子喘气的声音,屁声又停下了。 如果一个人的屁在楼道这种通风、宽敞的地方释放,一两分钟后还能闻到七八成的味道,这意味着什么呢? 是的,她的屁浓郁不散,相当“惰性”。也就是说,除非涨到实在装不下或者主人主动施压,否则它们宁可烂在她的肠内,一遍遍地反复滚熟发酵也不出来。 这样的女孩一边消化着丰盛的晚餐、一边沉入梦乡再醒来,后果是什么呢? 表面上什么也不会发生,而内里却像沤肥一样,不停地在肚子里酝酿新的气体,接着在早餐后(也就是现在)达到内容物量的巅峰。 再考虑到她恐怖的攒屁能力……说不定她就是个人形高压锅,如果不借助这早上仅有的独处时间缓解压力,万一哪天被撞到或者刺激到、肠道就会当场爆炸哦? 宁愿忍着痛楚也要把超量的臭屁挤出身体,不想让它们有一丝一毫伤害到同学老师们,真是个善良的孩子啊。 只不过唯一幸运的是,这份惰性也意味着只要肚子里还有空间,屁们就不会主动出来。少女的颜面和师生的身心健康都得到了保全。 ——我不认为这些猜想是空穴来风,不然,如何更好解释一个每天做日课地排放如此恐怖毒气的女孩,却从来没有相关传闻泄露呢?
好了,她到上面去了,我得赶快—— 啊哦,脚麻了。 踢到箱子了。 一瞬间我似乎感到有针刺的尖锐目光扎向我的后颈,但一抬头并没有,我飞快抹平衣服的褶皱,想装成刚走进来的样子,只听见楼梯上方飞快传来剧烈的脚步声,她一溜烟逃走了。 我想了想,过了一会还是走上转角。 墙角的绿植逐渐枯死和她有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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