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八音塔 于 2018-8-29 22:30 编辑
绛红色的地毯在半明半灭的米黄色灯光下延伸,我与小格踩出的脚步声细微得令人安心。她的拇指按在我的手心正中,而我的小臂也在颤抖。 正如我之前所考察的那样,这里的卫生间在歪歪扭扭折过好几个转角之后,极其巧妙地由一扇安全门隔开,小巧地设在应急消防通道的那边、电影院的外面。匆匆忙忙看完电影的观众们通常不会剩下多少耐心,他们总是一股脑地往外冲,就算有如厕的需求也不愿再折返到里面去;而平常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人路过应急通道;同时又能看得出来,这里依然属于电影院的管辖范围,所以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这样一个所在了:
既公共,又私密;既对任何人开放,又几乎不会有任何人来到这里;既干净整洁,又很符合惯例地、能容纳得了接下来的恶臭与……我来实现那丑陋的梦想—— 既然它总归是个卫生间的话。
“等结束了之后,我们可以把你的打底裤扔进下水道里,然后让它看起来是因为堵住了才变成那种情况的样子。” 小格只手伸上来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叫喊,另一只手掐着我的后腰肉扭了整整大半圈。 “叫你瞎说,”她没好气地说,然后突然触电一般缩回了胳膊,“你干嘛啦!恶心死了。” 当然是我用舌尖舔舐着她的指缝了。
我用嘴唇半抿着舌尖笑,小格恶狠狠地把她的手指在我的衣袖上来回擦:“信不信我再掐你!”然后她自己笑了起来,“虽然我的内裤消耗量的确有些大啦,但打底裤都被糟蹋到要隔天就换一条……还是夸张了吧?” “嗯嗯嗯,是这样的,”我胡乱回应着,心说要不要把那件“因为你胡闹着要骑在我脖子上而彻底没法再穿”的羽绒服再找出来?
樟脑丸和能洞穿好多层棉裤保暖裤的屁味混杂在一起的、经久不散逼人发疯的好味啊。
“再说,随便乱扔、给人家保洁阿姨增加工作量很不好唉!” 我耸耸肩:“总比那些没事干喜欢把一大团纸扔下去的好捞很多吧。” “这倒也是——等一下!你刚才是不是整个恶毒的言论里面都在暗示很不好的东西!啊?” “嗷嗷嗷嗷疼疼疼——老婆老婆,姐姐,老大你松手啊!嗷嗷嗷——” “那你给我说,一字一句地,”小格满面笑意,“我老婆根本不是你那邪恶妄想中的样子,念吧。” “老婆,不行啊嗷嗷嗷嗷嗷嗷——” 她这是仗着反正这里不可能被人发现了。 “你念不念?嗯,我右手可是还空着在哦。” “老婆,老婆你松手,我真的没法违背事实啊嗷嗷嗷嗷嗷——” “你、说、什、么,嗯?” “宁死不吃救济粮嗷嗷嗷嗷嗷——”
然后我就服软了。
“哼,让你胡乱编排我,”小格在老老实实跪在地毯上的我面前蹲下,把颊侧的发丝整理到耳后,指甲硬硬的触感划过我的下颚,她脸上带着笑,“那么,我们从哪里开始呢?” “呃……我……” “嗯哼?”她可爱地歪歪头,然后故意黑着脸戳我,“你不会告诉我,你费那么大劲儿说服我,我也费那么大劲儿说服了我自己,就是为了陪你在这大眼瞪小眼的吧?” 我……我还真不知道我该做什么了!
“咕噜。”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的响声,直透她腰间清白的衣物下摆而出。
重载之下的,肠道悲鸣的极乐之歌。
小格重复着自我初次见她以来,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的动作——虽然在我面前,她现在已经几乎不怎么脸红了。 脸上一红,微皱眉头,嘴角轻颤,手欲往小腹上轻揉按压、又生怕被人发现,将做不做的迟疑…… 恍若,还在多少年前。 可是,是怎么,我和她, ——走到现在这样了呢?
“如果是那样的话,”小格神色苦楚,脸上戏谑的笑容却越发盛开,“我只好像正常一样,让肚子里的它们到该去的地方去咯。” 我怯懦着靠在洗手池旁,镜子里反射过来耀眼的光。 小格盯着我,鬓角有汗珠滑过。“那还,麻烦你去看看那边有没有人,顺便把守一下这里?”她站在女厕的门口,在关上门之前探头看我,“喂,那边的傻子,你总不至于想闯进来吧?”
再不知道做什么的话,我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这句话……写完才意识到其实是在讽刺我自己,鄙人就是这个样子,写了大半年一到社保时刻就没下文的东西(死人脸)]
在女卫生间,自从我只脚卡住、没让她成功关上门开始。
我直接把她横抱了起来,小格眨着她的眼睛,假装惊呼着、挣扎着,却除了扣好她的短裙之外什么也没做。我略有点胡渣的下巴从她的膝盖滑向深处,小格在慌乱中狠狠地敲了我一下,于是我侧过脸,鼻尖滑过她紧致的雪白大腿,感受到的是沐浴露香精浓墨重彩掩盖下的微微体香,竟然一点也无从推理出那可怕的臭味哩。 “当然咯,”小格没好气地解释道,“你以为会顺着淌下——唔!” 她急忙捂住自己的嘴。 “我当然记得,我们第一次一起去外地玩的时候嘛。” “你要死了!”小格捶打着我的背,青丝飞舞,满脸通红。
于是我把她放下来,靠在那里平复着我激动蹦跳的心脏,磕磕绊绊地阐述着我的想法。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啊,”我勉强说完后,小格斜着眼望向已经在角落蹲好的我,“变态,色狼,你怎么不去拍三级片、地下影片?傻子。”
然后她说:“那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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