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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7-8 20:3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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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程源义 于 2024-7-8 23:46 编辑
第四点五 间章
我终于搭上了进城的巴士，柳月宾馆。我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艺安让我在今天早上到那个地方找她。可是因为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多到我现在想起来还有一丝丝想要干呕的冲动。
我索性不去想了，把头靠在窗上。这班车的人不多，只有前排零零星星地坐了几个人。我的左手边是一个穿着运动外套的女生，我偶尔不经意地向左瞥去，能看见她白皙的肌肤，不施粉黛的素颜却透着清纯的美感。她的耳朵里塞着耳机，若有若无地哼着我听不懂的流行曲调。
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思绪开始在脑海中翻涌。
很小的时候，老爹就在外经商，我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陪伴我的，一直是奶妈秦姨。上小学的时候，懂的多了，开始知道，原来我娘是一位风尘女子，老爹有一次运了一批货到东北，在交易完之后，被人拉到了一家会所，在那里认识了我娘。
我娘带着身孕再次找到老爹的时候，老爹给了我娘一笔钱，让她把孩子打掉。我娘到医院的时候，大夫说这是个男孩，打掉可惜了。于是我娘偷偷把我生了下来，并且就在生完我第三天，把我留在了医院，自己偷偷跑了出去。
医院的人通过留下来纸条上的联系方式找到了我的老爹，老爹一边骂街一边开车来接我，将我带回了家。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秦姨虽说是奶妈，但也是老爹的另一个情人。娘刚生下我的时候，她和老爹谈得正欢。20出头的年纪，画着魅惑迷人的眼线，怎么看也不像是正经人家出来的。说是做奶妈，自己却没有多少母乳，大部分时间也只是给冲调奶粉，换个尿布。
一想起秦姨，糟糕的回忆涌了上来。那个年代的女人，喜欢穿着个包臀牛仔裤，叼着根女士香烟，头发挑染了粉色和紫色，看着像只炸了毛的鹦鹉。那时候还小，不懂得吐槽老爹的品味，现在想起来，老爹也是个喜欢非主流的人啊…
秦姨留给我的糟糕回忆，是从那天开始的。
那年我刚满一岁，夏天，我躺在铺有竹席的床上，一边享受着电风扇旋转带来的清凉。秦姨走过来了，我隐约听见她掏出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支烟，接着就开始在房间里找起了什么东西。茶几、床头柜、书柜，发出叮叮当当的翻找声音，惹得人心烦。我朦朦胧胧地睡着，完全没有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
是的，直到我感觉脸上一沉。tmd我被人用屁股坐在脸上了。他么的傻逼女人没看见爷在这儿睡觉呢吗？爷60厘米的身高这么大一只躺在这里看不见吗？
硬质牛仔裤坐在我的脸上压得我生疼，我忍不住哭了起来。坐在我脸上的秦姨这才发现了我的存在，可是似乎却并没有站起来的打算。
她微微欠起了屁股。然而这个动作导致她的一半边屁股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脸上，我没有在那个时候被她把脸压成朱元璋的形状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我以为她就这样起来了，谁知道“噗”的一声，一股热气从她的屁股后面钻了出来，轻轻盖在我稚嫩的脸上，强奸我幼小的鼻孔。
“呼，舒服多了。”她长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我在她屁股下面却苦不堪言，这一屁给我熏傻了，我甚至忘记了该怎么哭，眼泪汪汪地，发不出任何声音。年纪还小的我，并不能完全理解这个动作的含义，只是知道，一个巨型臭蛋在我脸上炸开了。
秦姨重新坐正，屁股压在我的小脸蛋上。我不能发出任何声音，无力地摆动着手臂和小腿，并试图扭曲身体从她的臀下逃离。
“喂，小鬼。”她坐在我的脸上，似乎是做了个低头的动作，看着胯下滑稽的我。“你老爹跑了哦，说是去谈生意，出差到香港，两周了还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了。”
“唔唔唔唔。”我在她的屁股下面无力地哼哼着，事实上我并没有听清也没有听懂她在说什么，但我清晰地知道自己好像要死了。窒息而死，或者是被臭死。
“临走的时候说给我留了笔钱，但是我一直也没找到。吗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秦姨恶狠狠地一边骂，一边又用力地崩出了两个屁。就炸在我的脸上，像雷鸣一样，又响又臭，我感觉她是在用屁打我的耳光一样。我的鼻子都要被臭歪了。但是因为我还小，不太会吐，也不会干呕，只是被动地呼吸着来自她身体的气味，喘息困难是确实的，更多的是内心深处的迷茫和眩晕。
“再这样下去，你的奶粉钱也没了，以后就吃屁吧！”，谢天谢地，即便是说了狠话，她似乎也没屁可放了，又用力了几下，并没有再放屁出来，我稍微放宽了心。
她又把屁股在我的脸上摩擦了几下，随后抬起屁股，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这个大姐姐。是啊，我一岁，她二十三岁。其实对我而言她就是个大姐姐。即便是叫她秦姨，不过因为她是我爸的姘头。
“真想用你的小脸蛋给我蹭蹭逼。一掐一兜水儿啊。”她又白又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脸上掐了一把，又亮又好看的指甲在我的脸上划过。她吸了口烟。
“可惜你还太小了。没意思。”她终于还是站了起来，“小家伙，今晚没奶喝了嗷，老娘我真是一分钱都不剩了。刚才那几个屁，你就当是晚饭吧。”
“你还有屁吃，你那个杂种爹再不回来，我可真是要喝西北风去喽…”她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在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她可能确实是走了。而我，也快要饿死了。脸上被放了屁，却没有人帮我擦。也再也没有人来给我喂奶。我就这样的孤独地躺了一天一夜。之后，因为太饿了，大哭不止。
后来，是怎么样了来着？好像是我的哭声太大，惊动了邻居，邻居报了警，警察把我带回了公安局。当时局里有一个新来的警察小姐姐，警察们一边核实我的身份，一边努力寻找我老爹的下落，另一边，那个小姐姐在办公室里抱着我，喂我喝冲好的奶粉。
也许那个时候，我就贴身地感受到了警察制服外套的触感。那是安全的感觉吗？还是像母亲的怀抱一样？总之，我对警察是天生抱有好感的。即便那个小姐姐一边抱着我哄我睡觉的时候，一边悄悄放了一个屁。
熟悉却又和之前不同的味道飘进了我的鼻子，我开始皱眉，开始反胃，我打算吐奶，我好像想哭…
“呜呜，坏了，早餐不该吃红薯的。”警察小姐姐脸憋的通红，就在这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小姐姐把我放在椅子上，起身去接电话。
“您好，湖西市上城区公安局，您哪位？”小姐姐似乎还没从刚才放屁的羞愧中走出来，语调还有一点颤抖。
“什么？局、局长要过来？！现在？已经到门口了？”小姐姐惊慌了一下，随后马上说：“好的！好的！马上！我这就准备！”
挂掉电话，小姐姐一把把我抱起来，把我的脸紧紧地贴向她的身体，一边拍着我的后背一边说：“拜托了拜托了宝贝，不要让局长闻到房间里的味道…快点快点，用力吸，把姐姐放的屁都吸进去快点…..”
……
客车猛地晃动了一下，我怵然惊醒，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居然睡着了，邻座的女学生倒在了我的怀里，我抱着她，闻着她头皮散发出来的好闻香味。
不…不对，好像还有梦中屁的味道…很真实，等一下….我用力吸了吸鼻子，是的，是屁味，我太熟悉了，他么的这两天天天闻啊。
就在我想四下张望的时候，就听见怀里的女生身体下面传来“噗……卜卜卜”的声音。好家伙小妹妹，你这觉睡的挺瓷实但屁门可挺松啊，一股热气混合着臭鸡蛋的味道蹭蹭地钻进我的鼻腔，伴随着女孩本身就有的体香，一时间我竟也分不清是好闻还是难闻，但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必须赶紧把车窗打开，不然我就要被熏死在屁里了。我腾出一只被压麻的手臂，想去扳动车窗，却发现车窗纹丝不动。
救命….我在心里呐喊，心说不然还是把这姑娘摇醒吧。可是转念一想，她在我怀里，我刚才也睡着了下意识把她抱在怀里，现在给她摇醒了我怎么解释？人家起来一看再骂我流氓，再报警？我岂不是全露馅儿了？算了，眼下当务之急，是必须赶紧到达艺安说的柳月宾馆，至于路上空气是否清新的问题，忍一忍吧。
我把头重新靠在椅背上，女孩依旧半倚在我的怀里，我轻轻闭上眼睛，空气中屁的味道愈发明显，如果此时的我睁开眼睛向下看，应该早就发现了，在女孩嘴边露出来的一抹不经意的窃笑。
（间章 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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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10-4 19:16:08
大佬快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