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yyyyyy 于 2023-9-24 22:54 编辑
更了。本来打算把e7拆成两节,但后来发现怎么拆都有点影响观感,所以最后就把这一个大段全发出来了。
自此我手头也没有存货了,估计之后更新的节奏就会变慢了吧大概。总之敬请欣赏(
【scat内容注意】(之前忘标注了,草生)
【S1,E7】
“…他妈的不知所谓的家伙!…你今天就去死吧!”
见了这一般人看到后瞬间就会变得暂时发疯的东西,桑特芙却仍能强压着神智骂出来,甚至扑出去——目标当然不是眼前这超出认知的东西——迸出更强一股气体,她将自己推出场外,攀到一边侧立的钢架上。脱离那东西足够远的距离,她脑中跟着盘算着下一步的对策——或许叫那两位大魔来处理这场面比较合适?
没等她想完,场馆门口嗥来一阵熟悉的臭骂声:“屌你老母臭嗨水的!快他妈晚上了搁这发什么癫!!!”未等桑特芙回头,一大坨银白色的东西霎地从眼前较远处闪过—— * 磅!!!!!! *
只见那银白色的东西瞄着已难以名状的斑尼飞去,以一个巧妙的切角将他直接砸烂,发出打击乐器般洪亮的巨响——是那柄不锈钢材质的大铙,而它的主人——两大魔之一的饕餮,此时飞一般地冲上台面,顺手抄起那比自己体积还要大上数倍的铙,朝着台上被轧扁的斑尼一边砸一边骂:
“妈了个!你妈了个!喜欢!你妈的!叫!叫!叫你妈!叫!……” * 砰!—磅!——梆!—咚!崩!—镗!—…… *
伴着这怒骂的节奏,优美雄浑且富有音韵的敲击声响彻场馆上空。约莫砸了有十来下,那饕餮砰地一声将大铙甩到台子一边,眼前被砸得稀碎的斑尼跟着慢慢聚拢在一起,变回原形。铙的巨响消停下来,馆内此时便只剩下斑尼因剧痛发出的哀嚎声了。 回看门口,另一位大魔原来也跟着饕餮来到场馆。只是整个过程中,她就这样站在一边,不作任何插手,甚至捂着嘴偷笑着。桑特芙迅速赶到她身边,纳闷地问道:
“莱拉克女士…你们怎么来到这里的?” “呵,我们打算出来吃饭,顺道来这看下施工情况…” “那、斑尼这家伙是出了什么事吗?”桑特芙跟着又担心道。 “噗哈哈哈…他能出个屁事?”听到这话,莱拉克更是忍不住扶着额头乐出声来。另一边,揍完斑尼的饕餮跟着像提拉着鸡仔似的掐着他脖子,将这毫无生气的家伙丢到两人眼前,“嗤,这家伙刚才嚎完之后就昏过去了。你俩打算怎么收拾他?” “啊?收拾他?”桑特芙更纳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他上级,怎么惩罚他就由你来定吧~”没回答桑特芙的问题,莱拉克笑着朝饕餮扬了扬头,打趣地说道。她跟着望了望天,又回头对桑特芙说:“时候不早了,我们不妨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到时再慢慢聊…”
听到“吃东西”这字眼,一旁低着头捻着角,思考着惩罚方式的饕餮猛地一敲脑门,打量了几眼身旁一头雾水的桑特芙,突然眦出满口尖牙,脸上挤出一副夸张至极的阴笑。她一手掂起身旁的铙,另一手重新抄起斑尼,跟着伸手戳了戳桑特芙的腰说道: “…我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惩罚手段……桑特芙,你今晚的饭钱我可以包了——但相应的,到时我需要你吃些指定的食物,呵呵呵呵……” “啊?这、这合适吗?”听到饕餮提议的桑特芙更感到奇怪。对她来说,今晚已发生一堆让她摸不着头脑的事了。只是没由她多想,那俩大魔跟着架着她,拖着仍在昏迷的斑尼,一起有说有笑地离开了体育场……
…… ……
“……” “哟,小变态…你醒了?” “…?”
醒了。只是斑尼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房间内,大字伸着四肢,仰面躺在一块稍微抬起点角度的压合板上。周围似乎围了几个家伙,仔细一看——之前一起对战的桑特芙、自己的上级喰人、自己上级的同事兼朋友莱拉克,两大一小的三位站在旁边打量着自己。想要站起来,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的四肢跟胸口,被几个环状硬物卡在了压合板上。
“啊…发生、发生什么事了?…”斑尼心虚地问道。旁边的龙女猛地俯下身,连同他身上的白布,一把揪着他的胸口,瞪着眼睛,嘲笑中带着讥讽的语气怒道:
“还在这里装傻!你刚刚变成那个样子是不是故意吓我的,自己说!”
“呀—”意识到两位大魔向桑特芙揭穿了自己的整蛊行为,斑尼便尝试着溜掉——意外地失败了。再细看固定住自己的东西—— “啊——是空间稳定锚啊……啊呀——这下我便样衰啦……”斑尼说着挤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尴尬表情。 “那你今天确实要样衰了。”一旁的莱拉克突然冷笑着冒出这么一句,“你的好领导打算马上请你来点大的东西……咳,不过类似场面我已经品鉴得够多了,诸位我今天就先告辞不看了……”说完,莱拉克跟着摆了摆手,留下抚着鼓胀肚子的桑特芙和一旁露出狂笑的饕餮,起身离开了房间。
没有理会感到恐慌的斑尼,幸灾乐祸的饕餮随手抄起一把靠在墙边的导演椅坐到他身旁不远处,另一边的桑特芙更是坏笑着转身跨到他身上,抬起尾巴,大敞开来的屁穴更是“啵”的一声,将他的头整个扣上——
* 卟呋!噗呲——破!噗噜~~~~啪噜噜噜…… *
被臭气直冲整张面门的斑尼,整个身体应激地绷了起来——好臭!!!!!!比之前的更加黏湿!不仅如此,除了让人呼吸系统近乎彻底崩溃的高浓度吲哚,仿佛能达到致死量般的硫化氢更是从桑特芙那沼气池窖口般的屁穴中疯狂涌出!背对着坐在斑尼脸上,看不到他的表情,桑特芙就带着报复他的心态,恣意地由着肠胃里的压缩臭气,一股接一股地从屁穴里爆出,炸裂在他的脸上、强压进他的肺中、填鸭般灌进他的嘴里!不受拘束地剧烈爆屁,加上臀下的斑尼痛苦挣扎时、面部摩擦屁穴产生的强烈刺激,更是让桑特芙感到施虐般的双重快感,她的下体也跟着失控地爆着澄澈的黏浆。随着二者的震动和桑特芙有节奏地下压身体,冒得越来越多的黏浆像吹口香糖一样被挤出大小不一的黏泡,跟着又在接下来的下压中被挤碎、再挤出、再挤碎……龙女满面潮红地排着废气,一旁看热闹的饕餮跟着狂笑着……
不知过了多久,斑尼感到自己近乎再次失去意识,而桑特芙也终于结束了这一阶段的排气。随着她从斑尼脸上——已被熏出一大片颜色焦黄甚至发黑发糊的白布上起身,仿佛将烧鸭从吊炉掏出般、熟热致密的臭气,跟着在二者之间向外冒散;期间从阴穴流漫到整个下体、被屁熏成不透明棕黄色的咸臭黏浆,更是像提起刚烤熟的双倍芝士披萨的其中一角般,在斑尼身上和桑特芙下体间拉出一条条粗长黏稠的棕黄色拉丝……
还有比这场面更不堪的事情吗?有——被埋脸喷屁熏煮的过程中,斑尼几近失控的身体,就本能地顺从着脑内产生的模糊快意。而就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某个期间,自己的下体就已被臭味搅到从被熏得焦黄的白布下,直挺挺地“拔”了出来。这之后,桑特芙放进自己鼻腔里的每一发热屁,都让自己的下面跟着迸出一发,在地板上留下一滩断续的半透明白渍……强忍着双腿间的酸痛,斑尼死命地吊着气,颤抖着微微抬起脖子看向下面——数十条,还是…上百条的白色……他不禁绝望地流出泪来——因耻辱而流出的泪,从白布上镂空的眼眶中涌出,贴着面颊两边缓缓淌下。此刻的他便感到,自己就像是给身前的地板,铺了层刚蒸熟的肠粉一样……
“呵。”见到落泪的斑尼,那饕餮跟着嗤了一声。现在才后悔了?倘若之前切磋时他没有吓唬桑特芙的话,又怎会让自己逮着借口看这乐子、让桑特芙“报复”他了?反正这种程度的惩罚根本伤不了他,今次便让这死性不改的家伙吃够苦头好了。“砰”的一声,已射到完全脱力的斑尼,抬起的头重新瘫回板上,虚弱地喘着气。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方才的恐怖景象便只是个铺垫,真正令人绝望的重头戏,直到现在才称得上正式开始——
* ——噗—啵嗤——噗噜—卟砺!—噗嗤嘁嘁嘁嘁!噗溜溜溜啵噜噜噜噼哩!!!!—— *
屎!比正常的屎更加恐怖的、混着软烂消化物的半稀的屎!倾泻在斑尼身上!比黏在他身上那要命的浓屁味还要往上恶心数个量级的排泄物气息,霎间席卷整个房间,就连桑特芙自己闻到后也不禁捂了下口,一副忍着干呕的样子;坐在一边看热闹的饕餮也掐了几下鼻子,露出一脸仿佛自己也一起吃了屎的扭曲表情……
泄洪的场景持续了约半分钟,只是这期间的桑特芙,她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是自然排遗的样子:从刚开闸的快感,到发现有些失控的惊讶,和剧烈排泄时感到的些微痛苦?再看已被半稀的秽物淋满全身的斑尼,倘若形容他此刻的样子,那大概就跟“把加热后的注芯脏脏包切开、再把里面熔化的巧克力酱喷在脏脏包上面”的样子差不多。换作食物的话,倒还能勾起人食欲,可惜现在的场面,那堪比“把酷暑时旱厕里冒尖的东西挖出、混着化粪池里的东西一起大火炖烂收汁”的形状和气味,不要说食欲——哪怕让常人蒙眼、只闻气味地在这地方待半分钟,倘若他能不把自己的鼻子用手连肉带骨生剜下来,那都可以称得上是“意志坚定”了,更不要说这秽物覆满斑尼全身,上面还飘着没消化干净、热蜡般的油花……
“海鲜自助,”一旁已逐渐适应这绝景和恐怖气味的饕餮,突然冒出这没头没脑的一句,手上比着“V”的手势,“还有两条油鱼…”饕餮跟着补充道。只是此时桑特芙却浑身颤抖——并不是因为拉到脱力。她紧张地抬头看向饕餮,颤着声问道:
“我们…我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
没有回应。饕餮皱着眉头,紧盯着压合版上那早已不成人形的家伙。要不是那轮廓还在呼吸般地微弱起伏着,换作一般人估计都看不出里面埋了个活物。沉默半晌,那饕餮终于从椅子上起身,不顾恶心地伸手到里面,将固定着斑尼的稳定锚扯下,跟着绷起一只脚的脚背,朝着那稀泥似的堆里掂了一脚:
“…起来。” 底下传来近乎虚脱的呜咽声。 “他妈的我叫你起来!”那饕餮发狠地骂道,“别他妈像个娘们似的哭唧——”她跟着回身抄起那柄大铙,尖锐的金属摩擦声凄厉地滑彻房间内,“你自己发癫恶心外人,这便是给你的惩罚和试炼…”
“啊啊…行了行了,乐正姐……” “你,一边去。”饕餮掂着那柄大铙,随手一挥,将想要上前劝阻她的桑特芙推到一边,“等我训完他……你,你要爬不起来的话,我现在就回去给你办辞职……这点苦头都吃不下的话,你就别干这行赶紧滚吧,魔界没有人拦着你……”她咽了口唾沫,跟着一阵沉重的呼吸,“……别让我最后也对你失望。最后一次……起来……”
“——嗥……”
从那烂泥滩中突然拔起一个数米高、紫黑色的细瘦人影,全身密密麻麻的亮黄色光斑颤抖着、闪烁着,每一只都死盯着身前那相比之下显得矮小的饕餮。
“啧…这他妈的才像点有种的样……”见斑尼起来,那饕餮跟着不屑地嗤了一声,“自己跟人家道歉。”她回身向桑特芙,用稍微缓和些的语气说道:“…今天你也拉爽了,就再麻烦你帮个忙,拿那边的水枪给他冲干净吧…” “啊…行。”桑特芙应和着。
没再理会斑尼,那饕餮简单冲了冲蹭上屎的手脚,跟着涮了涮大铙,提拉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见那饕餮离开,那数米长的身影随即塌落在地,只剩下原本瘦小的、蜷缩着的身影。一旁的桑特芙也跟着拿起水枪,冲洗黏在斑尼身上的秽物……
“…抱歉…” “呐…也不用道歉的啦…”桑特芙跟着安慰道,“毕竟我今天做了这些也够冒犯的啦…话说,你现在还撑得住吗?…” “没事…”瘦小的身影稍微恢复了些力气地回应着。 “喔!对了,”清洗完斑尼和地面的桑特芙一拍脑门,跟着从门口的一个包里掏出几袋东西,“我们打包了些饭菜…稍微有些凉了,不过还是先吃点吧。”她跟着坐到斑尼身边,抚摸着他的头说道。 “……谢谢……” “哈,不用谢……话说,等你缓过来,我们之后再认真地切磋下吧。如何?”桑特芙跟着歪着头问道。 “……”没有说话,嚼着食物的斑尼只轻微地点了点头。桑特芙跟着挪了挪身子,将他靠在自己身上,继续安慰地抚摸着……
……
目光回到饕餮。她一上楼就碰见了自己的老搭档。“他妈的臭茄子。你就一直在外面等着?” “呵呵~我这不是担心你对下属太苛刻了嘛~”莱拉克学着饕餮的腔调回应道,“其实也没有一直等。刚刚我抽空检查完了噻吩蒙的调查报告才来的……” “这么快?你打算怎么治她?”饕餮跟着问道。“没法治,”莱拉克耷了耷肩,“建材是本舰报废准备扔掉的建材,施工人员也是空闲的、没有耽误任何工期——” “啊?资金呢?” “都是她自掏腰包请的,或者杜薇他俩那种自愿跟她来的。” “啧!嘶——”饕餮咂了咂嘴,“早听说你这下属喜欢耍聪明,那她这下犯的事,岂不是跟杜薇和塞夫特一样轻了?” “是呀——”莱拉克摆出副无奈的样子,摊了摊手,“比他俩无故翘班严重不了多少,顶多受个不痛不痒的处分罢了。”
听了这话,饕餮跟着摇了摇头,“那现在怎么办?这两天收拾东西回魔界本舰?” “不必,借机待个几周岂不美哉?就比如噻吩蒙定好下周搞的表演赛…”莱拉克悠哉地伸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哦!说到表演赛…你这家伙没对斑尼太凶吧?” “切!死不了…”饕餮没好气地答道,“他妈的…今次便能看出,我对这家伙平时是有多么欠管教了!…” “啊啦…大家都是给公家干事的人啦,别太为难下属嘛~”莱拉克跟着摆出一副和事佬的姿态,“跟下属闹掰可就不好了呀…不妨学学我,我平时就跟下属相处得很好——” “你!”听了这话的饕餮突然伸手指着莱拉克鼻子,“你还有脸说这话!噻吩蒙这性格随便的家伙,就是让你给教出来的!” “啊~是是是—的呀~~~我可—比某个‘喜欢把脑袋埋进朋友屁眼子里的变态家伙’随便多了噜~~~”莱拉克故意拉着长音,阴阳怪气道。 “嘶!你他妈——”被呛了的饕餮照着莱拉克屁股后面狠掐了一把。两个魔头就这样嬉笑怒骂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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