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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2-2 18: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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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之前更新的第十四章，pdf版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做出了。
Chapter = 14
程序员与英文注释
今天要讲的是赵柳儿同学在平凡生活中的那一面。
故事要从她同桌的一次受伤说起——
有这么一整个星期，赵柳儿的同桌都没有来学校。
赵柳儿也不知道她的同桌——一个名叫李安居的男孩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问了问附近的几个男生才知道，李安居同学在打篮球时扭伤了右手。
“我怎么不知道他还会打篮球耶？”柳儿挺惊讶地问，在她的印象里，这个人上课也在做题，下课也在做题，一天到晚啥事不干，净是做题。眼镜都快赶上酒瓶底那么厚了，活脱脱一个文静的书生气男生，居然还会打篮球？
“正是因为打的少才受伤了的。对手里面有个很强的学长，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打不过还非要打，结果做高难度动作的时候把手腕扭伤了，真是自作自受啊。”说话的男生满脸的无奈和不理解，看起来他们也和李安居同学不熟。
“他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谁知道呢。”
李安居同学是个电脑高手，水平之高可以扛起全班同学计算机课作业和考试的把子。然而平时，他只是个木讷呆萌的男生，喜欢钻研数理化，唯独对英语（其实还有语文）不以为然。身为英语课代表的柳儿，就总是对他的成绩感到不太放心。
多余的事情柳儿不问，似乎李安居同学的手伤也不是什么大毛病。果不其然，他在一个星期以后就回来上学了，右手部分缠了一圈厚厚的绷带。他一回来就像以往那一贯的低落风格一样，病怏怏地垂着头盯着桌子。柳儿看着他的懒散嘟起了嘴，生怕自已有一天也会被他传染。
“手腕恢复得怎么样了，疼不疼啊？”她关切地问。
“诶、那个……什么！我的右手还不能写字，伤筋动骨、一百天……”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李安居有点紧张，他结结巴巴地说。
“别勉强自己，好好养伤吧。如果学习上遇到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我。我会尽量帮助你的，嗯……只有英语可以帮哟。”柳儿想了一想，自己在其他科目的成绩还不一定比对方好呢。
“英语——英语——唉呀……”没想到李安居一听到这话，就哀声连天，可以移动的那只左胳膊和他的脑袋一同倒在了课桌上，这反应让柳儿很是不满。
“学英语很重要哟！”柳儿故意加重了“很重要”的读音。“等你将来学东西的时候，总得读到外国的文献吧？”她开始向同桌强调为什么要好好学习英语，如果给她时间，她将举出一百种学英语的好处。
“真是的……不跟你争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对方头也不抬，心里早就想好了一百种反驳的语句。但是他不太愿意和柳儿争辩，谁叫人家是认真负责的课代表呢。
凡是九班的同学，没有人不知道赵柳儿对英语课的执着。她给班级带来了工整书写的英语角、师生瞩目的朗诵课，全年级都找不出第二个比她更负责的课代表。有人说她和英语的月老师有着很好的关系，有人说她和未来的模联主席王梦有不可告人的交情，但总之，没人知道柳儿花时间在英语课代表的职责上是为了什么。不过鉴于赵柳儿是公认很可爱迷人的女生，那些不太喜欢英语的男同学也不敢对她说些什么。
“这样就对了嘛。”柳儿嘿嘿一笑，摩拳擦掌：
“过几天有个英语测试，月老师特意嘱咐我，不能再让你再拖班级的后腿~”
其实，“老师特意嘱咐”是柳儿瞎编的，为人谨慎、不喜施压的月悦老师根本不会嘱咐她这种事。
但是这话对李安居对李安居无比有效。他“腾”地一下就坐直了起来，双眼重新焕发出光彩。李安居是暗恋着英语老师的，尽管他不是很喜欢经常强迫别人学习的英语课代表，但是却对聪明漂亮而又成熟稳重的英语老师心怀情愫，如果因为成绩落后让老师失望的话，岂不是很不好吗？
赵柳儿知道他这一点，虽然她不说出来。
看到李安居表情上的变化，她忍住微笑，开始循循善诱：“还有呢，月老师说如果你这次的成绩能达到六十，她就会非常开心的！”
六十分！这对李安居来说，只是从四十分提高到六十分的差别。
“那我就接受你的建议吧。”
确认了对方的心情之后，柳儿给出了重点：
“放学后多坐一会儿吧，我要对你采取‘特别训练’！”
李安居早就知道，如果他答应了赵柳儿要好好学英语的话，按以往的惯例，是免不了要“特训”的。
煜中的学生下午放学很早（大概四点左右吧），很大一部分学生在放学后会选择逛街，或者留在教学区做社团活动，而教室嘛——在值日生离去后就没什么人可在了。
“嗯咻——今天的对手是李安居同学呢。”柳儿推了推交叉的手掌，甩干净手上的水，拍了拍小腹，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虽然柳儿对今天的训练很是期待，但是观众老爷的期望可能会要落空。因为柳儿所指的“训练”，只不过是单纯的“斯巴达式训练”罢了，并不是什么会有害于同学身体健康的训练——各位看官莫要掏砖——至于柳儿为什么喜欢这种形式的训练，且听在下细细道来。
从道德上来讲，她所选择的同学都是自己亲自说服过的并认可这套训练方法的。如果有个人私事的话，柳儿就会很大度地让他们离开。因此，在放学后与有意提高成绩的同学一起学习进步，这本身就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
从这部作品的主题来讲呢，正如我们之前说的。柳儿在学校（教学楼）里的时候，是完全不放屁的。这套训练的方法意味着，对方完成训练之后，相互分开，柳儿自己才会有解放一天臭屁的机会。如何在自己憋到不舒服之前让对方完成训练，对柳儿而言，是一件非常有挑战性而且有趣的事。相应来说，在训练的过程中，感受到腹内压力的柳儿就会变得比平常还要严苛百倍。
李安居已经在教室里准备好接受柳儿的“特别训练”了。
打头阵的是单词背诵，这种训练说是背诵，其实是一种超高难度的同声朗读。
柳儿挑出二十个批改大家默写本发现的易错词，以及李安居默写本中错得离谱的单词，每个单词意义、谐音、拼写、简记随机排列，都用极快的语速念出来，语速非常之快，并要求对方清晰地跟读，直到对方能跟上她的语速，并且独立背出单词的发音拼写为止。
李安居的视线在课本和笔记材料之间不断地切换，才勉强跟上赵柳儿颇为随机的念法。
一次完整的跟读大概要花三五分钟，这相当于热身运动，让对方做好学习英语的心理准备，对方跟上来并且背出来了就可以停下休息。
接下来通常是一套选择题。通常都是训练对象拖欠下来的作业题。但是李安居因为一个星期没来，他已经拖欠下了整整三套作业题了。由于安居的右手不方便写字，柳儿就让他来作答，自己帮他写上答案。反正这套操作是月悦老师也同意了的，并不会带来任何不益后果。
李安居硬着头皮拿出他的三套题，依据柳儿强行规定下的时限，他必须在20分钟内做完三套作业题的单项选择部分。有柳儿在旁边全程严密监视，一旦走神就必然会看见柳儿不悦的面孔。
李安居念出答案，然后偷偷地望着柳儿的表情，想判断自己的答案是不是对的。结果越望越心虚，只好埋头做自己的题。
“柳儿在魔鬼训练的时候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到底是为什么啊？”这个问题他不敢问，只好悄悄地藏在心里。
待到安居终于争分夺秒地做完了，擦擦头上的汗水，就可以聆听柳儿的讲解。每道题该选什么，不该选什么，具体是什么语法，柳儿都会耐心细致地为他分析。这个过程通常还是要花去20分钟，因为对于不懂英语的同学，每道题目都要大花周折才能讲得透彻明白。
最后便是比较细水长流的，阅读环节了。
这回的阅读不是老师提供的例文，还是安居同学所欠下来的卷子。
“好嘛，一整个下午全给你辅导作业了。”柳儿无奈地叹口气，笑笑说。“这样下来就没剩多少内容啦，回家之后就可以少花时间做完啦。虽说如此，不把今日计划的部分完成的话，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说完，柳儿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翘起二郎腿，开始饶有兴味地阅读自己喜爱的文学著作。
待到李安居完成了他被划定的内容，太阳已经将近下山了。柳儿为他做最后的讲解。这次的讲解很顺利，因为刚才的魔鬼训练让对方的大脑进入了状态，而在做完这些阅读题以后，心境也基本上清晰和平静下来了。
在共同庆祝了今天的胜利之后，赵柳儿帮李安居收拾好东西，轻轻地与他道了别。夕阳的余晖穿过窗帘缝隙，打在教室的书桌椅上。柳儿独自一人，默默地复位教室的课桌椅、关闭使用电器后，离开教室、合上门锁，然后悄悄地溜进了女生厕所。
厕所里只有赵柳儿一人——在这个时间，大部分同学都已经放学回家了，白天时间总会有些人的卫生间，现在也因为冷清而显得格外宽广。秋日的微风缓缓拂过锈迹斑驳的窗框，柳儿闻见一丝丝石板缝里潮湿的气味。
“平时没有注意到，这里居然这么宽广啊。”柳儿暗自感叹。
学校的厕所位居教学楼的两端，两边分别是男厕和女厕。考虑到学生的人性化体验，厕所被设计得远离教室而且非常宽广，可以说有半个教室那么大。洗手区和如厕区也是分开设计，柳儿数了数内侧的隔间数，有16间。她想到自己一直认为家里的浴室很大，结果还是不如学校的公厕大啊。
“今天不想绕道去废圃了，就在厕所里解决吧。都这么晚了，不会有人再来如厕吧。”柳儿悄悄地关上了厕所的外门。因为课间厕所里会有很多人，所以当她需要“解放压力”时，都是悄悄离开教学楼，溜到学校里人际罕至的废圃解决的。但是今天学校早已放学，基本不会有什么人再来厕所方便了，就算真的有人过来，柳儿也能提前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然后躲进隔间，这样就不会有人认出她来了。
“那就让我也来享用一下学校的厕所吧~”柳儿这么说给自己听，但是为什么她脸红了起来，心脏也开始砰砰乱跳了呢？
“挑什么地方好呢……？如果直接进蹲位的话，可就太没有意思了。”一旦下了决心，柳儿的屁意就来得很快：在肚子里囤积了一天的大量臭气，听到终于可以获得自由之时，就不约而同地聚集到肛门面前，随时准备夺门而出了。
“哎呀呀……果然李安居这家伙，做起英语来效率很低呢。在给他做辅导的时候，我就已经十分难熬了……”柳儿左手捂住咕嘟嘟的肚子，右手堵住不安分的屁股。一股很大的气压已经到达肠道末尾了，憋回去的话太煎熬，不憋的话又随时可能气体泄漏……只是现在还不能放，如果不是以有趣的方式放出来的话，她会感觉一肚子好屁统统都被浪费掉的。
“嗯嗬……”声音有点娇气得发颤，赵柳儿踱出有隔间的区域，来到洗手间的外侧，那里有一整排洗手台，在给李安居辅导之前，她就是在这里洗了洗自己的双手。
“对了，洗手台！”学校的洗手台高度差不多有柳儿肚脐的位置那么高，圆圆向内凹进的池肚也正好适合柳儿翘挺的屁股。更重要的是，它们看起来都很结实，柳儿可以放心地坐在里面。
柳儿找到了一个被卸下水龙头的坏洗手台，背靠着它，双脚点地，两手努力一撑，稳稳当当地坐了进去。脸盆大的洗手池要放下她的臀部还是绰绰有余，不足的是高度有点“那个”，柳儿只能把两腿悬在空中。
“这个姿势好舒服啊……我果然很有挑地方的能力！”
坐满了的柳儿终于不用再辛苦地和屁意对抗了，她晃了晃臀部，细细的眉头舒展开来，然后……
“还是别太用力了，万一坐坏了呢。”
“噗噗呜呜…………”
柳儿控制了力量，从肛门里排出一小撮气体。由于体内压力很大而排出的气体又很少，原本以为只是“噗呲呲”一声的她，却听到自己身下发出了很像哨子的尖锐声音。一股浓郁的臭蛋气味很快占据了她的屁股下面，从洗手池的上方溢出，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几乎是屁声一响，柳儿就闻到了来自她自己臭屁的气味，但她对此并不在乎，因为这对她来说只不过是极普通的一发，还刻意限制了力量。这种效果若是在平时，她可能连“自己放屁了”这种事实都意识不到吧？
这时候她想到了总是懒洋洋地趴在桌上的同桌，“不能被自己的经验迷惑了！如果觉得这样的一发没什么大不了的话，总有一天会在班里放的！千万别传染了李安居的迷迷糊糊，千万不能不小心放出来……”
一阵风刮过，刚才的臭气随着柳儿的思绪，从厕所的窗户缝中飘走了。说得也巧，这股臭气刚散，柳儿的屁意就再一次袭来，这次她要认真一点了，总不能每次只放一点点吧。
“嗯，准备……要放了——”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在长达五秒的臭屁轰击让圆形的洗手台桌肚发出“乒呤呤”的回音，如同旧式闹钟的响铃。柳儿只觉得肛门里排出了一股热气流，半个教室那么大的厕所就变得臭气弥漫了。
如果把如厕味道用来比拼的话，柳儿一定可以一人碾压全校的女生。事实上她还是初中生的时候就有人拿来比拼过了，结果是没有人愿意再和柳儿一起上厕所了。所以说，初中毕业的她隐藏了自己的体质，又跟随父亲更换居住地址，这才使她感觉轻松多了。
“噗噜噜噜噜噜！噗嗤嗤！卟卟卟卟卟卟——”
就如同开闸的洪水，柳儿的臭屁连珠炮一般炸响在洗手池中。比腐蛋烂肉还要恶臭的气味弥漫在房间里，柳儿每排放一发，恶臭度就增加一倍。空气的流动开始粘稠起来。
柳儿坐在恶臭来源的洗手台中，欢快地翘着小腿。自打转学到煜中以来，她还没有感觉到这么舒服过，平时总要偷偷摸摸地躲着别人放屁，这次总算可以——尽管还是在没有人的时间——在有人经过的场所放出来了。柳儿想象着白天厕所里人来人往的样子，心里就感到刺激和满足。
“啪嗒、啪嗒。”
等一下，什么声音？
柳儿停住了一切动作。
如果有人进来的话，厕所里这么臭，一定会生疑的，那么她就要躲进隔间里，装作自己拉肚子的样子，以防止别人看见了她的脸。
好在奇怪的声音没有第二次响起，大概是水滴吧。柳儿又放心地瘫坐下去，赶出肚子里还没排尽的臭屁。
“噗噗噗——”
与此同时，刚从围棋社出来的芳圆（和赵柳儿邻班，在chapter10-11中登场）正在外面的走廊上行走。
她是不知不觉就玩到这么晚的。社团里除了下棋，当然就是讲笑话、聊天、吃零食这些消磨时间的活动啦。乐着乐着，就到了清教学楼时间。至于为什么围棋社在主教学楼活动，是因为没能登记借到社团中心的教室，转而向放学的班级借了教室，把教室里的桌椅一拼，当作社团活动用的教室。他们的借到的教室正是八班，也就是说赵柳儿辅导李安居的时候，围棋社就在隔壁进行着活动。粗心——划掉改为“因为想着其他事情所以没有注意到临近班级”的柳儿并不知道这样的事情。
马上就要关闭教学楼了，社团里的同学各奔东西，芳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心想去趟卫生间再走。
这就是为什么她要从走廊过去的理由。
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闻见厕所那边飘出一丝丝的臭味。
她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是再往近处走着，突然就隐约地听到了：
“卟卟卟卟卟卟——”
这样的声音。
好像有人在厕所里放屁……声音听起来很下流啊。
她停下了脚步。思考着要不要下楼，然后换一个厕所去用。
只见她木讷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左脚，正准备走的时候：
“噗噗噗……卟卟——”
放屁声又隐约地响起来了。
她突然地产生了好奇：“这么个清校放学时间，会是谁在那里面呢？半个学期以来，也没有听见过同学会在厕所里这样放屁的呀。不如我悄悄溜进去，看上一眼是谁，再趁着对方没发现自己跑出来吧。”
她便轻悄悄的向那厕所走去。
“噗噜噜噜——卟呜~卟呜——”
每当放屁的声音响起，芳圆就悄悄地向厕所走上一步。里面的人好厉害啊，居然可以一直不断地放屁出来。
会是谁呢？
“噗哧哧哧哧哧~噗噜噜……”
会是谁呢？
这么想着，她走完了通向厕所的回廊，大门紧闭着，她将手伸向把手。
柳儿正软瘫瘫地坐在高大的洗手池里，面颊潮红、身体放松享受着释放带来的快感、陶醉和喜悦。全然不知有人已经来到了外面。忽闻“咔哒”一声，眼看着门把手被人从外侧转开，原以为可以锁上的门就要这么打开了。
她惊呼了一声，急忙要从洗手台上下来，可是坐在台子上，身体的重量压迫了她的大腿，不知在什么时候，她的双腿已经麻木地不能动弹了。只见厕所的外门缓缓打开，站在门外的芳圆看见坐在洗手台上的赵柳儿愣在原地，右手还保持着开门的姿势。
随着门的打开，扑面而来的是浓烈地让人窒息的恶臭，芳圆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呆呆站立了十秒，趁柳儿还没说话，就头也不回地跑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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