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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2-25 14:0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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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2019年10月13日 周六 晴
从教学楼正门出去，过一条马路是操场，操场上铺着劣质的草皮，上面有细碎的沙砾和大小不一的石块，棱角十分尖锐，夏天的时候，短裤只能遮蔽大腿，无法为下半部分提供任何保护，一旦摔倒，沙石硌在膝盖上便会给人火辣辣的痛感，这种滋味一辈子也忘不掉。横穿操场，大约走一百多米，便是每周一早上升旗仪式期间校长和学生代表慷慨陈词的大讲台。讲台的两旁各有一道阶梯，走下去分别是男厕所和女厕所。厕所内长期散发着浓郁的氨气味，如若是刚做过清洁，还会混杂一种刺鼻的消毒水味。天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不肯用气味清新剂。正因为这种令人一闻便意识模糊险些昏迷，让身体孱弱者甚至快要羽化而飞升的酸臭味，许多学生对这两个厕所都避而远之，然而张宇杰不但不避开，反而还时常流连徘徊于此。虽然毕业数年，却无法忘记在这里度过的每一个孤独而快活的清晨，午后与黄昏。这是他挥洒少年热汗的主战场，魂牵梦萦的第二故乡，怀着激动而敬虔的心情，每天无论刮风下雨都会前往的朝圣之所。多年的风雨洗礼后，老旧的教学楼表皮开始剥离，骨骼开始松动，内里的每一块组织似乎都在老化。但操场另一侧的厕所，却仍然保留了当初的味道，张宇杰虽然已经离开这所小学校七八年了，一走进去还是瞬间就热泪盈眶，呼吸着这熟悉的空气，就如泛黄的胶卷稍经处理便又恢复了以往的鲜活色彩一般，陈旧褪色的回忆也很快变得清晰明亮，一切都好像发生在昨天似的，几乎每一幕场景都历历在目，就像走马灯一般在脑海里迅速上映了一遍。
现在是星期六，但学校里也并不是空荡荡的。小学管弦乐队和足球队都在这里训练，拉丁舞俱乐部偶尔也会来学校舞蹈室上形体课。平日里，自己一个成年男人在没有适当的理由的情况下，是进不了校园的。周六保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混了进来。时隔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回到小学母校，却是以如此狼狈的姿态，就像做贼一样偷溜进去。站在男厕所的小便池旁，他回想自己多年来历经的辛酸苦楚，自己被多所高中开除，到了大学又进了局子还因此被留校察看，一种如鲠在喉的悲怆情绪堵住了他的气管。幸好这厕所还在，怀旧的气味让他勉强还不会窒息。
一个穿着训练服的小男孩走了进来。这个小男孩身材瘦小，大约十来岁的模样，两眼却奕奕有神，手脚四肢也健硕，显然平时没少锻炼。长相虽然说不上有多帅，但五官挺拔，洋溢着少年的神采，汗珠顺着脸颊流淌而下的时候更显英姿。他解开裤子，对着便池里的纸杯子放尿。这纸杯子是张宇杰早就准备好的，他料到小孩子会因为自己调皮的心理而故意尿进去。十年前自己的同学是这样，现在的小孩应当依旧如此。果然如他所料，这个小孩一直都是对准了被子在尿，激流一般的尿液冲击着杯壁，发出悦耳的声响，这是让张宇杰欲火燃烧的声音。琥珀色的尿液很快盛满了杯子并漫过杯沿溢出来。这小孩的尿真多，张宇杰想着，已经不自觉地流下了一滴唾沫。
小孩走出厕所后，张宇杰感到自己的心脏不断加速，就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他迫不及待俯下身去拿杯子，端起来，然后仰头将热腾腾的尿液一饮而尽。味道非常咸，还骚得要命，但是张宇杰却丝毫不嫌弃。一大杯喝完后他只觉得意犹未尽。手上湿漉漉的，沾满了尿液，他也没有浪费，贪婪地舔舐着手心手指上残余的液体。
他将杯子放回便池，等待下一个小孩的到来。不过三分钟左右，就又一个小孩走了进来，这个小孩看起来年龄大些，约十二岁了吧，身体也高了不少，估计有一米七左右。脱下裤子的时候，张宇杰凑过去一看，嗬，好家伙，这小孩都开始长毛了。这小孩发育得真快啊，以后肯定在床上有两下子的，不知道会多受女朋友喜欢呢。小孩模样还算周正，但脸上已经出现了些许青春痘，不过张宇杰不在意，他带着炽热的欲望斜睨，窥见了男孩的私处，不知不觉中自己的私处也开始发热发硬了。男孩穿着一种类似于礼服的服装，看来是乐队的，要为演出排练。他仍是对准了池子里的杯子撒尿，不过尿没有上一个小孩多，只装了大半杯。他的尿液色泽较浅，大概是因为没有做什么运动，水分流失较少的缘故。张宇杰还是一饮而尽，这次的味道比较清淡，倒给了他的味蕾一个缓冲的机会，以应对接下来的战斗。
后面又来了好几个小孩，有的看到杯子就避开了，换了个地方撒尿，这让张宇杰很惆怅。不过一对练拉丁舞的低年级小男生，大约六七岁的样子，却故意对着杯子尿尿，不一会也是装满了将近一杯。张宇杰一边啜饮一边在手机上记录自己今天的战果。
喝得肚子饱了，他便溜出了学校，叫了辆出租车去三公里外的万象城。今天他要参加同学的派对，大家下午要在那里唱KTV。张宇杰不太会唱歌，所以关心着另一件事，也就是，喝尿。说他这段时间的生活都是围绕喝尿进行的也丝毫不夸张。这是一种严重的物质成瘾，就像对香烟酒精致幻剂上瘾一样，没有极其强大的意志力是万万不能摆脱的。张宇杰曾经确实想过戒掉，但后来还是对强大的快感妥协了。这种感觉太好，以至于他宁愿承受他人的非议和这种行为本身带有的羞耻感而竭尽所能获取尿液。到了KTV房间里，他趁同学们还没来齐，去厕所关闭了马桶的水阀，用纸杯舀干了里面的水（张宇杰每天随身携带数个纸杯）。这马桶里的水看着不多，但他至少舀了五六杯，水才见底。剩下的水他用吸水纸巾吸了个干净，免得破坏等会喝尿的体验。刚走出厕所门，一个女生便到达了包房里。这个女生是学生会的，平时可没少作威作福，作为受虐狂的张宇杰也经常将她当作意淫对象。她推门走进厕所，神情有些急促，莫不是憋久了？张宇杰想着，脸上露出了色迷迷的窃笑，这次要喝个够咯。女生一出厕所他便又抢着走了进去。果然，马桶里一大泡尿，诱人的金黄色表面上还冒着泡沫，这让张宇杰两腿间再次感到了炽热的欲望在灼烧。他赶忙拿起纸杯舀尿喝。这女人的尿还蛮骚，张宇杰想着，满意地竖起大拇指。自己追求她的时候，她还说：“就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收起你的痴心妄想，别在我面前徒劳地献殷勤。平时遵守纪律，少缺席，积极参加集体活动，给我少添点繁琐事情，我起码可以不讨厌你。但是你做不到，所以我对你充满了嫌恶。”没想到啊，现在你的圣水还是进了我的嘴巴，哈哈哈哈哈，这样想着，张宇杰差点笑出声来，但他还是压抑住了自己的得意。门外这时又有人敲门了，于是他走出了厕所，等待下一轮收获。
这次进厕所的是一个女学霸，长相文静，知书达理，即便是在张宇杰就读的这所985大学也算是女神级别的存在了。她出来后，张宇杰又是迫不及待冲了进去。马桶里的尿丝毫不少于刚才那个女生的，骚味还更重一些。张宇杰坐在地上，一杯接一杯，一口又一口，一边喝一边摩挲着自己肿胀发热的阳具。这小妞，平时假正经，学习这么努力，装得像个乖乖女，这不，尿一样骚嘛，就一个小骚逼。他喝完后心满意足擦了擦嘴，对着镜子露出了淫猥的笑容，然后离开了厕所。
这天下午张宇杰几乎将班上的男男女女的尿都喝了个遍，这快感真是别提有多爽了，就是到了晚上肚子开始隐隐作痛，于是张宇杰只好强忍着寒冷，踉跄着跑去宿舍楼道尽头的厕所。自己今天喝了这么多尿，又吃了烧烤，不拉肚子才怪了，怨不得谁。他想着，蹲在沟厕上，刷着探探。“天啊，这是什么宝藏女孩啊。”张宇杰惊喜得就要叫出声来。手机屏幕上是一则寻找奴隶的广告，而且看位置，这个女生多半还是自己学校的。狂喜之下，张宇杰直接将自己还没有拉出来的屎夹成两截。
他想起了自己小学时的一个主人。当时热播虹猫蓝兔七侠传，里面有个长得像小老虎，被反派们称作“少主”的角色深受其喜爱。于是在学校，他也将自己认的所谓主人称作“少主”，对方似乎也乐在其中，毕竟，不但可以随便欺负一个人，欺负了还有钱拿，何乐而不为呢？
少主真名叫徐靖轩，比张宇杰低一年级。认识的时候，张宇杰四年级，徐靖轩三年级。二人是在操场上偶然遇见的。徐靖轩是三年级六班的体育委员，喜欢打篮球，张宇杰便在操场上看他打球，然后对方打完球后张宇杰凑上去递了一瓶饮料，二人便认识了。有一次他在徐靖轩上完厕所后凑上去舔便器里残存的对方的尿液，却不想徐靖轩此时又走回了厕所和他打招呼，恰好就发现了张宇杰在品尝自己的尿。徐靖轩威胁说要将这件事告诉老师，张宇杰苦苦央求，还拿出五块钱来做封口费。在那个年代五块钱对于小孩子来说也不是小数目了，徐靖轩自然是欣然接受。张宇杰对徐靖轩一直有好感，于是给了钱后又顺水推舟，哀求对方收自己为奴隶。
“什么，做奴隶？我没听错吧？”徐靖轩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没有，我高贵的少主大人，请你答应吧。”张宇杰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眼看就要跪下去亲吻徐靖轩的鞋子了。
“啊……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不会跟老师说我欺负你吧？”
“不会的，少主，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既然这样，那好吧。”
一开始徐靖轩还有些放不开，虽然张宇杰请他骑在自己背上，但徐靖轩骑着张宇杰还觉得有些羞赧，也不好意思将自己全部的重量施加在对方身上，总是一只脚踩着地面滑行。不过一两周后，就适应了这种感觉。张宇杰每天还需要将自己午餐的牛奶给徐靖轩享用，如果恰好那天午餐有鸡腿或者汉堡这种好吃的东西，也要留给徐靖轩，于是后者也逐渐享受做主人了。在那段时间里，张宇杰从来都不缺圣水喝。要多少徐靖轩给多少，前提是张宇杰每天午休请他喝可乐。可惜后来徐靖轩转学去广东了，也就断了联系。
想到这里，张宇杰不禁抬头望向了窗外的天空，黑得如丝缎的天幕上，繁星点点，映照着这个冰冷的世界。所看到的这些星光，并不是这个时间空间里的，它们来自极其遥远的外太空，需要花许久的时间才能抵达地球。或许其中一些星星已经燃烧殆尽了自己的活力，现在看到的是它们曾经的光亮。或许看到的星光是十年前的，自己还是徐靖轩的奴隶时候遗存下来的过去的残像。张宇杰忽然诗兴大发，在茅坑之上脱口而出一首短诗：离愁怅惘摧心肠，光阴荏苒是沧桑。莫道云翳蔽星芒，举酒对天叹离殇。思君数载不见君，浊泪美酒皆冰凉。抬头望月见天狼，低头泣涕路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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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12-25 14:0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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