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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5-19 00:5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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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bun 于 2022-5-21 13:43 编辑
第一章 西琳的烦恼
“卡冈都亚，我们的星球。”
“她自星海的深处而来，让生命的气息铺满大地。”
唱诵声在身旁回荡，我们抬头凝望天空，好像那位神明就在无数光年的距离外看着我们。
以上的礼拜，我们每周都要参与一次，除此之外的时间，则是在这所“第四十三中学”学习科学文化知识。我来到初中部有一年多了，本应该是渐渐熟悉了这里的情况，但青春期的身体变化还是让我困惑不已。
这天下午的一个课间，有什么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朝着被拍肩膀的另一边看去，果然是我的哥们铁锤，他颇为关注地对我说：
“我说，棍子。放学后你有什么打算？是继续之前的特立独行，还是咱哥几个顺路回家？”
铁锤腰板结实，在班级里很有威望，不论是否和他一伙，身旁都少不了他的话言。而我却长得弱柳扶风，也难怪被起了“棍子”这个名字。
至于铁锤和我的关系，在学校里姑且算一伙的，放学以后则和刚才说的一样，我总是有些自己的事。
他看我为难的样子就知道交涉的答案是什么了：“还是不打算跟我们走一路？”
“不好意思了，锤哥。”我真心实意地摊摊手。
“唉，没事，这事我求不得。不过你自己也得小心一点，都到这年龄段了，有些事情真不能和小时候一样，就当我忠告你，要是有不认识的女人向你走来，千万记得躲远点啊！”
铁锤摆了摆手，忠告我一番就离开了。
也许他真的把我当成了特别天真的青春期男生，连优势性别在荷尔蒙控制下的危险性都不知道，不过可惜，这方面常识我是有的。不然当那些女生在班级里“觉醒”的时候，我早就当众被吓破胆了。
王国的居民信仰普谢尔教，而教义将女性青春期的“觉醒”定为“至高无上的纯洁礼遇”。觉醒后的女性能像鼬鼠一样排出臭气，而标志着她们觉醒的那一刻则往往会是一场惊天动地的臭屁爆发。
这个场景，我在迈入青春的这几年已经见过不少次了，最有冲击性的一次，当属小学时期，坐在我身旁的女同桌肚子突然鼓了起来，随之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她的体内往下面沉，她在象征性地抵抗了几下之后，臀底下就像爆炸一样迸发出了很多粉紫色的烟雾，发出乒乒当当的响声，掀起的气浪把我整个人都冲倒了过去。
要按周围人的说法，我的那次经历当属“艳福”。只是当时的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那股粉紫色的气雾闻起来实在是太恶毒了，就像呛人的洋葱大蒜，其中还混合着厕所发酵的毒辣味道。我在那阵味道的冲击中头部触到地面昏迷，花了半分钟才勉强醒来。
后来才知道，那位女生如此特别的“觉醒”意味着她有“不可多得的少见特质”，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一想到她那好看的屁股蛋的后半辈子都会喷出这种毒辣的粉紫色臭气，我的身体就因为恐惧而不听使唤，尽管她在那以后也没有在我面前放过一次。
与那次震撼我心的经历相比，大部分女生的觉醒还是相对平和些的，而且基本上是黄色的屁，就连绿色的屁雾也算少见的了。还有一些干脆就挑不在学校的时候觉醒，比如说在放学回家的半路上，比如说在晚上睡眠的梦乡里，等等之类。我有时候可以碰巧听到一帮女生讨论谁谁谁在什么时候也觉醒了，只是罪恶感促使着我不要不礼貌地偷听下去，总之就算是我也至少明白，放出有色且杀伤力的屁雾就是女生觉醒时的标志，而男生对于这种屁的抵抗是很弱的，以至于女生在觉醒或觉醒后不小心漏了气时，必须妥善处理才能防止附近的男生被她臭晕过去。
不过，在教廷神官的教诲中，绝对不能说这种屁雾是“恶臭的”，甚至连个“臭”字也不允许提。关于嗅觉上的特质，只能通过“有杀伤力”“有逼迫力”这种中性偏褒义的词来形容，因为这是创世女神对女儿们赐予的“祝福”，用来支持她们防身杀敌。要是我因为那次经历而说出些不得体的话来，是会被人当麻烦的，而我厌倦了大人一遍又一遍地解释“每个女生都有这个时刻”，所以就干脆把那件事压在心里不咋提了。
力量有差距的地方，就会存在强者对弱者性价值的剥削，那些“被荷尔蒙控制的女性”就是最常见的剥削发起者。由于男性不受赐福眷顾，对女性“仙气”的抵抗力是很低下的，如果吸入过量气体昏倒，阴茎还会不受控制地竖立起来，成为任人摆布，可以满足鱼水之欢的“听话”工具。尽管大部分情况下，女人都会对意外因此昏迷的倒霉男性保持尊重，但也不排除在某些时间和某些地点，部分女人会对这种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形粮食心怀不轨。
这也是铁锤三番五次劝我和他一起行动的原因，我们本来二次发育就比女生要晚，长出的也不过是些仆役命的肌肉力量，和受赐福的女性战斗起来不占上风。放学时最好是几个男生凑在一起，让有力量的大哥罩着，才可能在遭遇意外时互相保护。
而我之所以不和铁锤一起回家，是因为我还有个青梅竹马的女友西琳。
西琳是我女友的名字，她和我的年龄相仿，在同一年级部的不同班级上学。她的面容姣好、品学兼优，是十里八乡都有名的乖女孩儿。在一起放学这一方面，我们有一套掩盖亲密的独特默契，不会让任何老师知道我们是一对儿，却又能在合适时机随时随地地贴在一起。
然而就算这样的有端恋爱，也因为青春期将面对的种种变化正在变得摇摇欲坠。
——放学回家的时刻到了。
我和朋友告别走出校门，却没有像往常一样一眼在人群中发现西琳——可能是人太多了吧。倒也不必站在原地等着，我们步调是一致的，只要继续走我的路，到人少的地方就能自然而然地见到她了。
在路上，我又把目光投向了那所“国立第一女子高级中学”。
想要就读国立女高有两个条件：一是招考成绩优秀，二少女必须蒙受了祝福，这样她对排气的控制力和其气味潜力才能过关……简而言之，就是觉醒女性的专属学校。进入女高的学生除了接受知识教育，还能享受身体控制方面的指导，以在毕业后迈入需要这些的高端领域。
事实上，由于女高逐年扩招，现在的普通高中已经近乎变成“男子高中”了。女生在青春期几无例外都会觉醒，留在普通高中的往往是些成绩落后的问题少女，尽管教会的人会对她们提供义务指导，但在有男生的地方上课还是极大限制了她们的生理空间。
由于晚自习的存在，国立女高现在还没放学，我站在校门附近的围栏外，好奇地张望着里面的情况。要是西琳上了女子高中该多好呀——觉醒女生的专属课堂，一定不会像初中的混合课堂一样糟糕透顶吧？
“哟，小弟弟，你在干什么呢？”
陌生的女声在我耳后响起，一双细手随即搭上了我的后背，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讨厌，朱莉安，你吓到他了~~！”
又是一个陌生的女人嗓音。我转过头，看见身材高挑的两个女生穿着国立女高的学校制服，正一脸怪笑的俯视着我。奇怪，她们此时，本来应该在上课才对——
“看你正在色迷迷地盯着我们的学校看，是不是心里想女人啦？”
“你别说他，你看，他的脸都红起来了。”
这里面一定有些误会，我对女子高中存在好奇，并不代表就是基于非分之想！可是，这两位学姐明显就是不想让我离开，我走到哪里，她们就用身体挡在哪里。
“今天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你就别想离开。”
其中一个学姐扭了扭制服裙下的臀部说道，我联想到曾经闻到过的不妙气味，顿时从咽喉涌上一阵恶心。
我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那个挡住我的女高中生掀起了自己的裙子：“当然是让你尝~尝~我~们~屁~的~味~道！你来这里就是想闻这个的吧？”
这连因果都倒错了吧——
“噗卟卟卟卟卟卟卟！”
学姐的臀部里传来浑厚漫长的连环屁声，远在我来得及躲开之前。
她的白蚕丝内裤上涌现出了一个不断鼓动着的布包，看起来就恶心的棕黄色气体从布料的缝隙中冒了出来，像受挤压的成熟蘑菇喷出孢子的柱一样。闻起来是像是一股毒辣的的化粪池味，简直就是把我的头裹在了气体状的粪便里面。我才吸入了一丁点就感到头晕乏力摇摇欲坠，我明白在这以后我会更加难以反抗——
“诺拉好狡猾呀！怎么是你先放了第一个？”
“近水楼台先得月嘛~！不要凑过来，我还没放完呢……”
“噗嘟嘟嘟嘟嘟、噗卟卟噗！”
说完诺拉又放了第二、第三个连环屁，我不知道女高中生的身体内如何产生了这么多五谷之气，但它们现在就像六七月的热风一样直扑我的面门而来。周围的空气被她的这两三个屁染成了一片棕色，我费尽心思像想扭头却只感到脖子僵硬，同时，我的双腿也用不上劲了，只要迈步就会倒地。
我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周围，但目之所及只有一位成年女士，她看到出现在我周围的屁雾，就一副避嫌表情地走开了，我想出声求她救我，可是刚一张嘴就被浓烈的臭雾灌了进来，整个口腔都是恶心的腥苦味道，随后我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双手在慌乱中，又扶上了另一位高中女生的屁股。我刚想抬起头，那位女生的校服裙就扣在了我的脸上，就算隔着内裤也能感到，她富有肉感和弹性的臀部微微一胀，就把一连串臭屁劈头盖脸地崩了出来。
“咘卟嘣嘣嘣！噼噼噼噼啪啪！”
无数的气泡从她隆起的菊洞中贴着我的耳畔爆炸。我害怕地想要用手捂住鼻子，可是头部却被她的校服裙蒙了个严严实实，一股硫化氢的味道很快涌入了我的鼻腔，盖住我的那条裙子鼓得像只灯笼裤一样，盛不下的硝烟气体还从裙子下方冒了出去。
“朱莉安，我还没放完呢？”
“那要不就一起放吧！”
说完朱莉安就用留有臭蛋味的屁股拱了一下我的脑袋，我听到自己后背落地的声音，头部狠狠地砸在地上。眩晕的嗡嗡声还未止歇，她们已然撩起了半边裙子，一前一后地坐在了我的头上。两人的臀部挤在一起，粗壮的大腿把我盖得严严实实，我的颈椎好像要断裂了，还能闻到她们私处的浓重潮味。
温热的菊花在我鼻孔上方鼓起，恶臭的气体“噗嗤噗嗤噗”地灌了进来，是臭鸡蛋的气味混合着厕所粪便的气味，她们两个人同时在我脸上放屁了。有一个人的菊花甚至膨胀起来盖住了我的鼻尖，让气体在挤过时与我的鼻头摩擦产生了一种诡异的痒感，我的面部同时被两股温热的气味包围，闷在两人屁股间的小角落里，几乎就要晕过去了。
“朱莉安，你今天的屁好多啊！”
“噗卟卟卟卟卟卟卟——”
“你也一样！”
“嘭、噗！劈里啪啦！”
似乎是绵长的屁吞没了我的鼻尖，爆裂的屁又炸疼了我的脸颊，我逐渐变得闻不到味道了，知觉的阴影在脑海中渐渐扩大，喉咙里竟涌上一丝甜味，或许是嗅觉故障的副产物吧——我的整个鼻子难受得慌，已经陷入了窒息和恶心当中，而她们只是稍稍地放了几个屁而已。如果我在此刻被头脑脑涨的绝望感吞没，我的阴茎一定会在意识消失的时候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我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可晕厥却离我如此之近，进得已经无可挽回。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你的挣扎变慢了哎，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色情~！”
诺拉的连环屁还未止歇，她在隔着裤子用手挑逗我的阴茎。
“噼噼噼噼噗卟卟卟……”
“没有经验的人挺到现在就不错了，真用他的那啥做了，咱会被告性骚扰的。”
朱莉安用屁股紧紧地压住了我的头，她一边说话，一边在我的鼻尖投下腐蛋炸弹。
“噗卟卟卟卟卟卟卟——”
“啊我，要没屁了……”
持续不断的屁风仍在吹到我的脸上。
“没所谓啦，这孩子就快晕过去了。”
“嘭噗！噼噗！”我的脸上又炸开了两个响屁，我无法控制自己不在这恶臭的裙笼里呼吸了。“噗卟——卟卟卟卟——”另一方的连环屁也依旧坚挺，以至于我怀疑她刚才是不是故意开玩笑骗我，但我仍然……咳咳……想要在这炼狱般的牢笼中坚持下去，不为别的，只为不在这两位衣着怪物面前失去意识。
“卟卟卟卟卟卟卟卟——”
我的大脑染上了一片黄色，早就分辨不出现在是谁放的屁了，黏黏的臭味粘在我脸上的各个角落，每一寸粘膜都仿佛泡在了臭鸡蛋液当中。我讨厌这种逐渐袭来的晕眩感，尤其是阴茎还在被人把玩，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有那么一刻，我想到了干脆地一晕了之。
“噗噜噜噜噜噜噜噜……”
眼皮沉重得抬不开，手脚早就不能动了，她们或许已经把我压在裙下两分钟了。
我额头滚烫、绝望徒劳地等待着，听觉也在渐渐离我而去。
“……噗卟卟卟、卟卟。”
“……”
“……噗。”
“厉害啊，朱莉安，这次是你胜过我了！”
好像结束了。在我用尽力气前的最后一刻，两位高中女生对我的折磨结束了。
“咱们还是快点跑吧，把小伙子熏成这样，他的那啥马上就要站起来了。”
“嗯。”
沉重的臀部从我脸上离开，面前变亮了，我感到了一阵凉意，还吸进了新鲜空气。
女高中生们正在迈着碎步离开，我硬挺着想爬起来阻止她们。
可是，为什么天空还是那么灰暗？
我还没抬起手，就晕倒在了刚才留下的臭气团中。
“棍子？”
“棍子？”
“棍子！”
“你还好吗？棍子！”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西琳的脸，她眉头上挑、瞳孔发圆，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正在往我脸上洒水。
“呃，我……睡了多久？”我试图扭动一下僵硬了的脖子。
“没半分钟。”西琳按住我的肩膀，“先别急着起来，很危险的，得先确认四肢能不能动。”
我勉强地活动了一下。造成我昏迷的罪魁祸首已经不见踪影，我感到活力正在重返身体，似乎不用再等多久，我就能像以前一样健步如飞了。
见我执意要站起来，西琳伸出了她的胳膊，搀扶着我在原地挪了两步，随即我靠着她的肩膀走了起来。西琳身上一直有种好闻的香味，而这让我清晰地意识到，我吐出的任何一丝气息都残留着浓浓的臭鸡蛋和粪便味道。
西琳也不嫌弃，一直扶着我走到了河边。到了我们回家半途，人烟最为稀少的地方，在那里，她突然红着脸小声地说：“对不起，棍子。”
我讶异于她的反应，而她又紧接着解释道：
“我看着你被那两个高中女生欺负，却始终不敢上前帮你。”
原来她就站在那边……但我无法责怪她的退缩。
因为她还是个“未觉醒者”。
尽管受了赐福的女性在战斗方面有足以匹敌同性的实力，但如果这种赐福没有觉醒，战斗的前提就不存在了。西琳已然和我一起迎接了青春期的到来，然而她连月经初潮都经历过了，也还是没有迎来屁能力的觉醒。不仅如此，她的母亲曾经偷偷告诉过我，西琳一直在口头抵抗，甚至试图推迟着觉醒的到来。
假如在毕业前都没有觉醒，西琳就只能继续上男女混校。而她们家庭并没有什么导致觉醒失效的遗传病，所以原因只可能出在西琳自己身上。
“西琳……”我开口想说点什么。
波光粼粼的湖面倒映着她清亮的眼神，我把要问的话咽了下去。
“没关系的。”我说。
说完这话我意识到，西琳在我的记忆里从来不是“那样”的人。
但是这样不行！我又鼓足勇气说道：
“但是西琳，关于你自己的那个……”
“我知道的。”
这是西琳的搪塞方式，如果继续追问下去，她就会说……
“我自己有办法处理。”
最后就是相顾无言。
“棍子……我想帮你。请相信我，我一定会找到办法。”
我好像能够自己走了，就脱离了她的肩膀，快步走在了她的前面。
承诺没有打破沉默，我们还是默默无言，只听到西琳的呼吸逐渐变平稳了。
突然，一声短促、俏皮、且有力的异响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安静。
“噗。”
“——你放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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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4-26 22:3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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