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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8-16 09: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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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voidvoidvomit 于 2023-9-12 01:15 编辑
还是说回我心爱的老婆吧,我和萍萍的事,姑且算一件事吧,先不论她有没有参与策划吧,要想瞒天过海完全是不可能的,不过她后来从来没提起过,我也不至于蠢到去问。
我做小生意有了那么点底子,但说实话,还算是混的一种,我也没有再做大的头脑和手段了。朋友别看有帮我的不少,说到底能力和我也并非云泥之别,慢慢的我们倒更像一丘之貉,我可能用错了成语但我的意思是摸着良心说我们都不咋地。
而老婆又怎会如此,在我刚离开我们共同的单位时,我们的工资已经差了一倍。现在她每天交接接触的人士比起我的那些客户...那才是云泥之别。
不过几年后的她性格似乎也有了改变,慕强的同时不再极端的鄙视弱者(过去大概是只对我一人网开一面吧,还是拿我当小白鼠、备用粮啥的不得而知),以前看到我那几个不争气兄弟的傻点子总是劈头盖脸一顿骂(当然大家多数时候认为她说的是对的),如今她更知道找合适的话表达相同的意思。我们小团体越来越团结。而且经常雇“婷姐”来给我们的重大决策做策划(每次我是真的有被转钱,呃,一开始都不想收,后来我老婆说,收!真当老娘免费的,好吧…),老实说不论是作为行动时的“武将”还是决策时的“智将”我家这个臭婊子都高出我们兄弟几个太多了...
久而久之不少兄弟开始爱慕起她来,喊“婷姐”的细微调子也叫的比以前婉转,温柔(不过也可能是我爱关注无用细节的老毛病了)。在一次和几个高管的约炮后(第三篇有详细),老婆在性方面的慕强减退了不少(哦,对了除了第一次以后老婆很少有直接交换利益的约炮,多数是一些为了满足自己心理需求的,或是一些边界暧昧说不太清的,至少她的自尊不让她重蹈覆辙,随着她社会地位的提升确实也有了一定的底气,不过有意思的是她自己没有仗势欺人约过什么小鲜肉啥的,我只是突然想到一说哈哈)。她的性的需求并未减少,我们那时已经结婚(好像漏了叙述婚礼啥的,不过那段记忆居然模糊了也就略过或者等以后吧),在一起几年后我们两个性交的频率居然比开头几年高了不少,可能是我稍许有了点立足之地,她不再如早几年一样在生物本能上对我比较无感了吧(回想起开头几年,她给我的性很像施舍和怜悯,很难概括里面包含心理层面的东西),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两之间的爱不多不少还是如开头时般浓烈真挚,这点我完全可以接受,哈哈。
刚刚还说着兄弟们呢,对了,也不知道如我般慕强的男性是否也有不少,还是这个真说不准,但兄弟们这几年确实产生了一些变化,老婆一直有分出精力从我这里了解我们的生意,随着一次次“婷姐”或帮助决策或动用人脉帮我们度过难关,兄弟们对其崇拜之情更加剧烈了。要不是心知肚明老婆绝对不可能策划这种无聊伎俩,我都想不恰当的引用半懂不懂的“斯德哥尔摩效应”“吊桥效应”啥的。但显然老婆显然是帮我的时候顺手把几个兄弟也一起帮了,要她pua几个矬兄弟是真的不太可能。
不过我们这个社会上后天组建的不大不小的“家庭”(也可以说利益共同体,不过就我和几个矬兄弟的起色配不上这个词)感情的确如我所说的日渐稠密,当然长期外援“婷姐”早已能算是我们一份子(而实际收到劳务费的我至少能换几条好烟抽)。
有一天一个兄弟,老徐,和他怀孕八个月的妻子吵了一架,这可是对孕妇很危险的,兄弟们都问长问短知道真没事才敢挂电话。原因嘛,哈哈,还是和性有关,老徐到了快熬出头的时候终于熬不住去找了小姐。老徐老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倔脾气非闹离婚,已经默认是和事佬的我当天正好走不开,老婆却破天荒有空,我让老婆打车去看看,我随后空出来开车送她回单位。
终会我得了闲,开车去接她
一会后我车开到那边,老婆从远处走来,开门,进副驾,关门:“古奥定鲁”
“啥”
阂 啐,一口浓痰飞出车窗外,啧,这素质。懒得说没吐槽。
“搞定了,送我回去,马上有会”
老徐是一个有着让人想起“土豆”这个词的外貌的男人,后来的叙述是老婆的转述整理。
老婆觉得男人憋着火没法真的心平气和,她自己也不是和事佬那种性格,就按自己风格去做事了。进门她看见他们夫妻两点了点老徐,我朋友们的妻子女友们大概也对“婷姐”对威名略知一二,老徐妻子想是叫了女人来调解了总算能说上话了,不过老婆再次确认只要老徐,老徐跟她进了楼道间。
“脱裤子”
“啊?”
“找小姐了?”
“是啊,阿婷,哦不婷,阿平老婆”
“脱裤子我看看呀”
老徐自己后来和我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服从了。
裤子褪到了膝盖。
老婆捞起他的黑鸡巴细节端详,反复检查,应该没染很严重的性病(这里文章没有任何导向性,常见性病是有体表病变的,而艾滋病什么的没有)
不过老婆是个果断狠辣的人,她很知道老徐要什么,也无所谓那微乎其微的风险(同样这里没有导向性),张口塞入,用娴熟的技巧很快让老徐交了枪,用含糊的说话大致让老徐回去好好安慰老婆,貌似提到了学学你们“平儿”啥的。老徐呢,用感激中带着错愕的神情目送老婆进了电梯。
老婆和我说完,车也开到她单位大楼下,以为对她的淫荡见怪不怪的我还是用略带讶异的眼光打量了咱家这条母狗。
而留那一口浓精回车上这次不是她发骚,而只是想吓吓我这个“傻小子”...
(那之前好久,老婆已经对别人解禁了口交,更年轻时给自己上的主观枷锁总是不知不觉就被打开。口技也是那个时间突飞猛进,她真的是学什么都很快,呃)
老徐老婆怀孕期间老婆又给他口了几次,大部分是我们聚会的时候他们两进了另一个包间干的,算是当起了他的“免费妓女”,老徐在我老婆这里得到了释放,并且都没落下什么把柄,回头很快和他妻子和好了,小孩也顺利诞生。按母狗说法,她自己其实也不太愿意,但想到是在帮我肝胆相照的朋友就没那么大心理压力了(我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不过想到老婆已经被无数人肏过了,而且她真的是在牺牲奉献,我只好选择麻木自己)。兄弟们一开始也同我般诧异,几次以后也又同我般见怪不怪了,当然,一种火苗已经被点燃了...
让重口读者略显失望的是,老婆带着屎给人肛交可能就那么两次,毕竟她后来更爱惜起自己身体,那种玩法也太伤肠道了。这样来说强子那个短命鬼(对不起了强子,我心里某个角落可能还恨着你)也算是个好运的鬼了。
当然大便其实很容易感染不带套的鸡巴的,与其是站我们这种色鬼的角度去想。老婆更有可能是想在进行某种妥协(对利益,对欲望)的同时惩罚一下那些想占她便宜的人吧。
老婆约炮的频率低了很多,有时候只是礼节性的和一些和她相谈甚欢或者未来能长期战略合作的人来一些性行为巩固一下关系,实话实说吧,这些人老头子居多,老婆对他们至少还是有致命吸引力的,也很少真的会去开房,毕竟那种人很怕丑闻,一般是在隐蔽的角落蹲下去假装温顺的给对方口一发,再抬头给老男人看那种他们爱看的享受的表情。而那种老人需求也不会太旺盛,大部分是心理的,给他们这种礼数以后合作起来会更顺滑,反正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又或者我不能完全理解的事物原理,反正懒得赘述了。
有一个个例颇为好玩(至少是老婆认为的),有一次她穿了黑色晚礼服配高跟鞋陪一个当时在谈合作的对象出席活动。白发,我看过照片,据说是个法国人,但没问几岁,看着非常的慈祥睿智,我老婆那会也真是随着年纪变大有点喜欢这一款了。那老头愣说化完妆的老婆那天像奥黛丽赫本,什么他年轻时期偶像就是赫本,当然出席活动男女宾楼搂腰什么的正常礼节而已,老家伙不满足,想要鸡巴喷点什么,哪怕是仪式性的。但别说母狗的骚肛门了,屄估计以那个硬度都玄。而且老婆真的很少或者几乎没有和老头进行过那两个洞的“交往”。老头聊着赫本聊着聊着又不经意提到了她今天穿的鞋和衣服很配,一阵礼貌后老婆也很快明白他的目的了,他们去了一个封闭的小空间(谁知道那种地方为什么会有这种小间,又或者根本不需要问哈哈)。那个地方还是略显狭小,两人没法落坐,两人站着半弯着腰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完全不会和赫本有半毛钱关系的姿势),老婆抬起她的脚丫用第一第二两根脚趾夹着那根已经迫不及待露出来的老树枝上下搓动(她还说生怕夹断了)直到五分钟后它流出了涓涓细流,老者的表情放松中还是充满慈祥,老者用法语叽里呱啦一堆(我老婆只会英语,还是我给她当年特训的),又稍作片刻用还过得去的英语装腔和她说“would you kindly,my lovely dear,put that blessed thing which is thy foot upon my humble visage,sil vous plaits,ma chère ?”(人话就是把姑奶奶您那香喷喷的小脚丫子搁我这老朽脸上何如?)据老婆回忆她回去闻了穿的那双皮质的鞋本身都已经沾了她挺大的脚丫子酸味了,不过事已至此,她一脚踩到“甘道夫”脸上,不一会脚心凉凉的好像被舔了,再一看这会甘道夫已成哥布林,可之后为了有始有终她还是忍着恶心和这个哥布林亲吻爱抚了一阵。从此她对这种靠胡子形状和表情管理的形象模式不再感冒。我叙述的原因只是又气又笑的我觉得母狗的真他妈骚。
说到骚母狗,她的确很少和那些所谓的“高端”人士约了,但是她生理需求却好似与日俱增,那几根偶尔的老树枝可以忽略不计。而她目前为止还没有找鸭的习惯。我的身体倒是还行,两天一次问题不大,可我随着年龄越发是个循规蹈矩得过且过的人,连性爱也是能让我的胀鸡巴泄个精我现在就满足了,再加上我们也是因为工作原因聚少离多。老婆被大佬们玩的那些花样有些她也没和我说过,但是她的胃口被吊到很高我是知道的。
在一次肛交后(我们两之间的肛交从最初的刺激到现在更多的感受是温柔如同互相拥抱般),她开始第一次当我面抱怨性爱的乏味(很注意的避开了说是和“我”的性爱)。
脑子里在想着这些的时候我好似有些五味杂陈。但突然,脑中那块脱线的部分突然爆出一句:“小何这货最近一直总喜欢把你挂嘴边…”
小何是后来加入我们群体的成员,比较年轻
“对啦”
“嗯?”
“我是说我好久没和你们兄弟聚了”说着的时候闪过了异样的光。
“对哦,赶紧和他们晚上约个吃饭的地儿”
“不急,这次我来吧,我请兄弟们去好地方。”
几天后我们来到又是一家我懒得了解但据说挺贵的地方
“这家网上口碑不错,我早听说了”老徐说
这次只说兄弟聚会,我们没叫兄弟们带家属,虽然我觉得这种地方更适合家属一起来。
落坐以后,活像一副最后的晚餐,老婆或者说“婷姐”就在“耶稣”的位子上和许久不见的兄弟们相谈甚欢,今天另外三人有事,到了五位兄弟
老徐 小何 王哥 眼镜 香港仔(其实是广东某地的)
“婷姐,这几年又厉害了”
“原地踏步啦,你们这样也挺不错的,还带着我老公一起,还是和你们吃饭开心”
“下一步去哪里高就啊”王哥问,他是咱们几个身材最好的
“还能去哪里啦,不可能再上去了以我的能力...”说实话连我也不清楚这话真假,不过我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一步步上去的...这种能力可能我这辈子不会知道。
“我想说个事...”
“姐姐说吧”年龄最小的小何说到
“这些年攒了些钱,我准备不干了”
然后呢…
“我想给大家搞个大本营,先租了两年。我以后和你们一起干。”
大家有些错愕,虽然早年“合作”过,但是我们看着不像一路人。
“你们也都听平说过吧,”
我都不知道这条母狗接下来要说什么,要是知道,害,也不能咋办…
“那些老头啊,什么大佬啊…“
“啊?”大家假装无知,不过很多对“婷姐”的事是他们自己打听的,我没啥聊这些的欲望。
“我想通了,那不是我想要的”
“和兄弟们在一起开心,这里才是家”
“话虽如此...”眼镜说,他也是第一个撞见老婆给老徐口交的人。
“没事的,穷点日子照样过,我想起来我小时候就很穷也很开心。”
不过由她打理兄弟几个搞不好会富上一些,我这样想。
“所以今天我们庆祝一下,以后更是一家人。”没来得及让兄弟们同意她替我们做了决定。
但让放眼望去,说到“一家人”的时候,这几个货都闪过了一丝淫邪之请。他们估计是没忘了老徐那档子事。
吃完饭,我们倒没有直接去宾馆开房群交啥的,虽然那种潜在的感觉在向我暗示着什么。我整个吃饭期间都没太说话心里就是想老婆到底想怎样,想到吃完还没有头绪。顺便一说我还是觉得这家西餐也没怎样。
她不刚才说帮我们搞了大本营什么,吃饭后她带我们去了那里,是市郊一栋两层楼长方形的建筑 铁门进去前面有圆形的喷水池。这种地方以前貌似开车路过几个类似的...之前还以为是什么美术馆或者鬼屋啥的呢。
打开一楼大门,我们几人进去,说实话给了我一种“生化危机1”的感觉,一楼除了大厅还有餐厅,台球房,酒吧,会议室,演播室啥的,大家走台阶到二楼。
“你们可以把你们那些设备啊,搬这里来,你们老地址都多破了,这,这几个房间都是空的”
“诺,这个房间是...“
香港仔这时用粤语说了几句听着像粗口的话,但不一会老婆用粤语和他聊了一会,看来他刚刚那句不是粗口(我尝试学过粤语,后来放弃了,对我来说太难,我也不爱听。老婆据说是喜欢看tvb无师自通的,而且粤语也算是亚洲这块挺重要的商业用语了,她的粤语较之她英语还好些,我自己喜爱文学因此自学了德语,法语,有几次想拉老婆一起学,被回了说学这种没用,呵呵)
不一会聊完闲天,大家略作称赞,这地儿还行,老婆领大家到最里面那间,这间的门特别大。
推门前,“这间是休息室”
象征性的推了下其实门是感应解锁自动开门的...
进入眼帘的的一张巨大的床。
“小姑娘”踏前一步转过身,红着眼没有直接望着我们中任何一位。
“多亏你们,平没有你们照应,他今天不知道会走到哪步。”老婆作低头沉思心思重重的样子,并顺手把当天那件吊带礼服解开...
一会后胸罩也被甩在地上。
“我看得出哥几个一直对我有意思。”
最年轻的小何是最早鼓包的。
香港仔看着老婆平胸上两颗大大的已经充血的奶头,显的有点失望,皱了皱眉头
老徐咽了一口口水
眼镜摘下眼镜擦了几下一会又戴了回去
身材最好的王哥居然不避讳的隔着裤子揉了自己几下,王哥和她妻子都是业余健身教练,我自认为她妻子比我老婆更符合大众所谓“美女”的定义,而且身材健美很多。想不到他反应最大。
其实老婆时至今日变得多骚怕是他们几个无法料及的,老婆没等他们说话一把拉过老徐,捧着他头把舌头塞了进去,一阵以后他们的嘴唇分开,老徐如一只发情老狗般一脸淫贱地喘着气。
“那几次,都是你个老鬼把东西往我嘴里塞,坏东西后来还捧着老娘头使劲肏…”
“那时候,谢谢了…”
“小何,听说上个月和女朋友分手了?”
“是的,我有一次亲热的时候喊了你的名字…”
“也是条骚狗,过来给你感觉一下当年你平哥怎么欺负我的…”
她握着他的一根手指,塞进自己屁眼里...
“婷姐,这”还想假装一下纯情
母狗用屁眼吸起了他的手指。
“啊,呜吼啊”这是一串低吼,小何一脸要吃人的样子,几下以后母狗把小何手指拔了出来,怅然若失的表情闪过小何脸上,不一会纯情又回来了。
母狗走到香港仔身边,这个一脸严肃的人业余也在玩音乐,而且应该是我们几个里面最帅的,我曾经一度以为老婆想勾引他。他们又讲起来该死的粤语,不过接下来的进展验证了我的推断,她牵香港仔来到床边,疼爱的看着这个帅哥,头也不回的和我们说,我先和他,那里有小吧台和电视,给我们点空间,香港仔仍然不甚满意得看着老婆的胸,不一会却低头下去,吸了一颗肉嘟嘟的奶头进去轻轻的吸吮。
“这样也很美”又吐出奶头的他还未抬头地说到
“不用说假话骗我”
我们居然真听话去迷你吧台边上开了瓶酒开始聊天了,不一会背后传来了老婆香甜的娇喘,香港仔的情史丰富,技巧也繁多,说到底同样久经沙场的老婆还是喜欢技巧好的...
一会后我们快习惯他们交配的背景音了更自然的聊着天,香港仔发出声音不多只是力用深的时候哼几下,老婆的叫声长短快慢不停变化着。
又过了一会
“让你们的平儿过来”
我走了过去,香港仔正拿鸡巴拍着老婆的脸,她伸出舌头从下面舔着,转过头对我狐媚地笑到:“我现在好看吗,老公?“
“让我过来干嘛”
“你靠近一点嘛…”娇声到
裤子被拽下,她握着我的鸡巴凑过头来,片刻整根没入。
“呜咕咕...哇”又整根出来了,她立马转头,香港仔这会已经站在另外一边了,她立马又将他的鸡巴整根吞下,又吐出来,转过头对我坏笑:“老公在想什么呀。”
对于她的淫荡我已经木然,说实话有一瞬间我走神了以为自己在看A片…
回过神来:“啊,母狗,骚呗”
她可能在为特意为我安排的“节目”没有得到好的反馈而是被我应付后,眼神一转,说:“没用,你坐那边去。”此刻的我求之不得,我不太喜欢刚才开的那瓶烈酒,自己从小冰箱拿了一罐果味啤酒发呆喝了起来。
随着她的招呼其他几个人都过去了她周围,我看着电视,不一会背后开始传出响声,是兄弟几个用我已经很熟悉的声音发出的我不曾听到过的淫叫,稍稍有点兴趣,转头一看,那边哥五个正站着围着跪着的老婆,被她那早已磨练入化境的口技轮流侍奉着,老婆面带桃花,巧舌如簧,吹拉弹唱,样样在行。对不起用了略带滑稽的叙述或许坏了读者性致,可我当时心中只觉得滑稽,荒唐,愤懑。
我又转回头去看着电视屏幕,在放什么我根本没有印象了,我眼前随着果味啤酒的气泡产生的画面是当初看着就像大灰狼与小红帽里面的小女孩一般的她,机警,小巧,可爱,纯洁...静谧的夏天夜晚我和她手拉手走在街上,抬头树上的叶子片片分明,清风吹过,沙沙作响。我是猎人,还是狼,难不成是外婆?这样的回忆真实存在过吗,到底发生过什么,正在发生的又是什么...
逐渐变大的动静打断了我那阵胡思乱想
“你们几条公狗的鸡巴,啊,啊,舒服,老娘…”
“阿平的骚老婆,操死你...”
“真贱啊…哦哦啊,舒服,挺会吞鸡巴的嘛,婊子”
“姐姐你的脚,啊,好美,好香,下面被你搓的好硬…”
......
这次虽然眼前又是一个让我头疼的复杂结构,但我尽力回忆描述一下吧。
老婆仰面躺着,底下是之前和她“有缘”的老徐,此刻他的黑鸡巴(如果还记得的话,之前他鸡巴黑是老婆告诉我的)居然胀的有些发白直挺挺的捅在老婆今天刻意清理过的大肠中,被她用肠子一下一下裹吸着,老徐念念有词:“阿婷,阿婷...紧...比嘴巴还舒服”
趴在她身上正在和她性交并不时接吻的是香港仔,母狗好像还没有马上要放过他的意思…
她的腿被人托起,位于肢体的端点的脚丫正一左一右搓着小何 和 眼镜 的两根鸡巴,一根长,一根短。
王哥跪在她头的右边,背后看他的臀部肌肉紧绷非常健美,稍微一转角度能看到他的鸡巴(应该是这几个人里面最粗最长的,甚至可以说是最“美”的)。除了老婆和香港仔情到深处需要舌吻一阵的时候,她都把头摆到最佳角度,接受着王哥肉棒对她进行的深至咽喉的抽插,长年的经验并掌握技巧的她对此已经不再会有什么困难了。
再一次转回头去,这次在眼前,婚礼的模糊印象开始浮现,到如今头脑仍然是一片混沌的我,为什么那天会在那里,那个穿着雪白婚纱的她熟悉又陌生,是待摘的成熟果实?是一只机警的母兽?是隐藏在柔纱下的刀片?
又是一阵动静,使我又产生了一些好奇...这次强壮的王哥从后面架着母狗的两条腿把娇小的她抱了起来(或者说举了起来),粗大的鸡巴恶狠狠的塞在她的娇媚屁眼里面,但没有动,包住王哥的肉环(括约肌)忽大忽小的,想必是老婆在运用她的技巧“按摩”着里面那根肉棒。她的肢体呈现一个小姑娘被家长把尿的姿势,要不是其他一些细节真以为看到是一对父女呢。老徐这次则忘情的在正面站着肏着老婆的屄,屄水四溅的声音远处亦可听见(不知是王哥塞她屁眼里的鸡巴太粗,还是和老徐这个并不符合她审美的男人做爱造成的反差刺激感,母狗明显动情的厉害),其他人在这个情形下大致只能观战,一些撸着自己的鸡巴,一些去捞母狗的脚来搓自己,或者让她用手帮自己打手枪。“阿婷,阿婷,我的亲老婆,给我生小子吧…”老徐快不行了
“啊,啊...”
老徐对着张着嘴喘气的老婆啃了下去,他下身一阵抖动后又按了几下身子静止住了。
拔出
哗,不知道是不是连同刚才香港仔交待在里面的份量的原因,也可能是老徐真的去的很尽,大量浓精从老婆的“前门”溢出滴下,局部的画面真有点像母猪在配种啥的。老徐又亲了一会她的奶子才又坐到了一边去,在用母狗脚进行足交的小何站过来替代了老徐的位置。
“姐姐”
刚接受完“配种”回过神来一点的老婆:“是小何啊,来吧,到姐姐里面”
小何搂住他心爱的“婷姐”亲吻了一阵,下身一刺,立马开始抽插了起来…
一会会,王哥表示举不动了,放下了老婆,她趴在了床上,小何马上上来抓着她的屁股,用狗交的方式继续肏她,王哥则是单腿跪地把刚从屁眼里拔出的鸡巴往老婆嘴里送,老婆又努力为他“深喉”起来...几分钟以后小何想起什么似的,拔出了鸡巴俯下身子去亲吻起了“婷姐”被肏开来不及合拢像黑洞般的屁眼,样子极为虔诚,凉凉的舌头让已经被肏酥的老婆也不禁发出几声婉转的鸣叫,少许过后小何又起身握住鸡巴只往我心爱女人的粪肠里捅去...
老婆吐出王哥的鸡巴开始淫语起来
“小何,姐姐里面热吗…”
“姐姐,我爱你,我每天做梦都是你”
“你不用爱我,傻孩子,姐姐有你平哥爱了,你现在只要像肏婊子一样肏我就行了,来,使点劲,姐姐的屁眼舒服吗,你和你前女友这样做过吗,啊哈哈哈。”
“没有...真舒服,姐姐你真好...”
“臭小子,别装清纯了,傻逼,来肏老娘啊,肏死我,你以为这样温柔无力的动我会买你帐?用力,加快!不许给老娘偷懒!”
“是!”好像承受了莫大压力似的,小何像是不情愿的提高了进出的频率,几下以后公狗般的表情现于他的脸上,狂乱的他开始更凶残的在母狗的肠道内肆虐,正和母狗的心意,在作出一副好像是在肯定的表情以后,老婆主动又抬头叼起了王哥的鸡巴,吞了进去...
...
后来毫无疑问,他们又变换了不少姿势,几乎每根鸡巴都进入过了每个孔洞数次得到了尽兴。她的影子模糊了,出现的是那个处处比我们“技高一筹”的婷姐,那个不知道是让他们渴望还是嫉妒的女人,那个最弱小好欺负的“平儿”的老婆,那个此刻下贱无比的任人排泄欲望的“肉厕所”...
很久以后,当一切结束归于平静,我转身向她走去,她仰面摊着,脚底,手心,胸口,腋下甚至肚脐都有隐约的精斑,生殖器和屁眼中流出的浓浆更是在两腿间的床单上形成一大片深色的印记。那张床真的很大,我躺到老婆边上的时候,其他几个都找到自己的角落已经沉沉睡去...
虽然她自己用纸清洁过,嘴角还是有一些精液的痕迹,头发和眉毛上各有一块被精液糊住的地方,难不成刚才有人想往她眼睛里射精吗,看来是太累了漏掉擦拭了...
这次居然是老婆搂着我,我靠着她,我们只是躺着。转过头吻了我一会,嘴里散发着混合多人的综合精液味道,之后她轻轻哭了。
“平,我是不是对你很坏...”
很难一下答上来,她对我的爱与关心不假,每一次我们之间那种千丝万缕的感情都让我从未去怀疑。可究竟是什么让我感到受伤,是肉体的背叛?是对我被灌输的贞洁观点的玷污?是对我想独占她的奢望的彻底粉碎?还是把我这团混沌困住囚禁的那种不甘?
“如果没有那次...”我下意识说了出来
“还是一样的”老婆立马答道
想到世界这么大,我同意她的观点。
“我是不是很贱,我一直很感激你的理解但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很贱…”
“不,我不这么认为”我说的是实话
“谢谢老公,我也想只是你一个人的女人,可我做不到...根本做不到...”这次她哭的更伤心了。
那天,我提不起劲肏她了,一会我们面对面拥抱着准备入睡,她也快累瘫只想休息了,不过她还是好像要安慰我一下似的,引导着我环绕在她身后的一只手,掰出我一根手指慢慢放入她尚未完全闭合的屁眼中,这次她没有同发骚般的不停吮吸收缩,只是逐渐紧闭自己的肛门把我的手指牢牢的“拥”在了她的柔肠里面,炙热的感觉引起了我的情感波动,仿佛是久居寒冷空间的人又一次被太阳照耀般温暖安心,我看着她哭红的双眼,亲吻了她的额头,我们搂的更紧了,很快我们差不多同时进入了梦乡…
......
后来吗,后来除了一些变化还是老样子,老婆正式加入了我们的圈子,期间不断有新人来,旧人走,生意因为加入老婆后更为科学的运营管理方式和一些她运用之前人脉积累所带来的优势算是好了一些,大家现在也主要靠老婆带头,工作时她是拿“生杀大权”的掌管者,而其他某些时候她则是兄弟们发泄着欲望还不知是平日隐藏的不满的“肉厕所”,当然这也正好去填充了她的欲壑,这或许是一种背德又离奇的模式,不过大家在这种模式下都更加忠诚于我们这个团体了,而对“婷姐”除了会在交配时对她用污言秽语增加情趣,平时朋友们表现出的是对她的惟命是从,死心塌地,对我则是更加照顾谦让,多年的历练让老婆在生理和心理上都知道如何玩弄把控男人,并且她自己或许认为在满足自己肉欲的同时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吧。想不到群交居然是一种综合来说在时间上更为经济的排解办法,老婆有了更多时间和我散步,谈心,看电影啥的,做这些的她依旧清纯如当初那个姑娘,我们有说有笑,恩爱如故,虽然我们除了亲吻很少再做爱了…
而我,哈哈,虽然和老婆的感情依旧是我最为珍视的东西,也可能是我至今唯一自认在这个宇宙能看清的东西了,我却日渐抽离想去通过绘画冥想等探索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另一个宇宙的东西,兄弟们来劝过我多活在当下,不过反正现在也饿不死大家也都没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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