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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5-3 00:2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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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哈哈哈呵呵呵 于 2024-5-3 01:26 编辑
这里是鬼之岛的中心地,鬼之城。沉重的云层遮蔽了天空,四周被岩石山脉环绕。与这种可怕的氛围相反,城堡的警备却出奇地薄弱,甚至可以说,怀疑这里布满了陷阱会更合理。
我自己也觉得奇怪,来这里除鬼的我竟然能这么容易就到达天守阁前,真的没问题吗?回想一路上,空无一人的瞭望塔,敞开的大门。偶尔见到额头长角的人,只要和他们目光接触就会马上逃走。
“……奇怪。”
根据村民们的描述,我本以为会遭遇一场惨烈的战斗,但现在看来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如果这种无防备是为了引诱我放松警惕的战略的话,不得不说,即便是敌人也值得赞扬。
无论如何,确信襖门之后就是城堡的天守阁。毫无疑问,杀掉等待在那里的鬼首领是除鬼行动的最终阶段。
我深呼吸几次。
然后满怀决心推开天守阁的襖门……
“啊……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来杀我!”
等待着我的,是一位少女。
“纤细的……女子……?”
“对不起,是……是的!”
我一开口,她就吓得屈服,反复鞠躬。她比我矮小,身穿一件红色和服,可爱地正襟危坐。她的面貌几乎与人类无异,包括她温柔的面容和稍长的齐耳短发。
但她跪坐在座垫上的膝旁放着一根大金棒,从额头生出的两只角挑开了整齐的刘海。她显然是个鬼。
“村里人说,鬼首领是个狡猾残暴的武士……”
“啊,你知道我爸爸的事吗?我爸爸年轻的时候好像很调皮……,我们也因此麻烦不断呢~!”
一谈及家庭,她突然变得滔滔不绝。她兴高采烈地聊着,“自从被人类巫女封印后爸爸似乎也反省了~”以及“现在爸妈都退休了,出去旅行了~”,讲述着我根本没问的事情。注意到我默默地看着她,她突然停下话语,露出惊讶的表情。
“不知不觉就……!对不起……!”
她连连道歉,看起来一点也没有鬼的威严。
我只是感到非常困惑。
“那个,我听说有人类想来消灭我……呃,绝对是你没错了吧……?”
当我点头表示“是的”时,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踌躇着摇晃不定地递给我一个大包裹。
“那个,我不喜欢战斗什么的,我们可以用这个解决问题吗……?”
我戒备地打开包裹,里面竟然塞满了金银财宝。
“你就当是打败了我然后回去吧~怎么样呢~哈哈……”
从她勉强挤出来的笑容中可以清楚感受到她心里的痛苦。我的困惑进一步加深。但是还不能放松警惕。
“你说讨厌战斗?那你手上的金棒是为了什么……”
“啊啊,这个虽然看起来很危险,其实只是抱枕哦~!”
她拉过金棒紧紧拥抱起来示意。充满棉花的金棒被挤得凹陷下去。她将脸颊贴在金棒抱枕上擦动,露出幸福般微笑。那副模样可爱得仿佛要刺痛人心一般。
等等,等等。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情况啊?
完全不是我听说的那回事。
应该存在着人类和鬼之间激烈的对立,为了断绝那可恨的敌人,我才踏上旅途的。
奇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显很奇怪吧”
我用尽所有神经思考,试图弄清眼前少女的真实身份。就在此时,突然想起了以前师傅所说过的话。
『鬼是会撒谎的。它们撒谎如同呼吸,并且对罪恶感没有一点负担』
不能忘记。眼前这个少女,正是自古以来重复卑劣行径、让人类村庄陷入恐惧中的暴虐生物之女……
“原来如此……都是在演戏啊……”
我静静地拔剑,将刃口对准了鬼。
“啊啊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说吧!只要你说出真相,至少我可以保住你的性命!”
“我真的不想战斗~!我没有撒谎~!”
她那表现得并不像是在演戏的恐惧模样让人分辨不出真假。但如果这也是演技的话,那就太不识时务了。我绝不会被欺骗。毕竟身为专门除妖的剑士。到了这个地步,只需要考虑怎样击倒眼前的鬼!
“做好觉悟吧!”
一脚蹬开席子,迅速缩短距离。虽然攻击一个泣不成声姿态的鬼有点卑鄙,但在这种情况下本就是他们自找的!
“食我的剑吧!”
“停下来啊!!”
我瞄准着她的颈部挥剑直劈。
紧接着感觉到刀锋触碰皮肤。
一击必杀。席子上飞舞起她断落的头颅。
……本应如此。
“「……诶?」”
两人困惑的声音重叠起来。
她的脖颈,竟然挡住了我的刃。
这是眼前不可否认的事实。
我更加用力地试图让刀刃嵌入她的脖子,但就像是用玩具刀一样,刀锋被弹开,连她那完美的肌肤都未能留下丝毫伤痕。
“啊……呜……? ……诶?”
半哭腔中,她困惑地用手抓住并握紧了刀刃。
喀嚓。
随着钝响,剑被她的素手握碎了。
剑......被手......握碎了......?
在我愣神之前,一股寒意沿着我的脊梁冲过。
“呜、呜哇,对不起! 我把它弄坏了……!”
“该死……!”
虽然是腐朽的鬼,但力量的差距已经让我深有体会。但是,她只不过是力气大而且身体坚固罢了。我站起来迅速绕到她的背后。即使是断了的剑,如果能从近距离割开她的颈部……
咚的一声
感觉像是被大炮射穿了腹部,身体被强行弯成了“く”字形。接着被弹飞,撞击墙壁,然后滑落到地面倒下。看她的姿势我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诶……诶……?对、对不起!本来只想稍微推你一下……!」
她交替看着自己的裙下和被她用屁股弹飞的我,露出困惑的表情。
「那个,请问您没有在手下留情吧……因为前来打倒我的人类应该不可能这么弱才对……」
「……!」
听起来,她说这话似乎是认真的。
我可没有手下留情。真的是瞄准了她的脖子,也确实被她用屁股给弹飞了。她那胆小的气质无意中挑衅着我。即便我全力以赴,也被当作是手下留情,这更让我深刻感受到我们之间压倒性的力量差距。
“非、非得战斗不可吗……?”
她拿着那个抱枕缓缓向我走来。也许是因为被嘲讽是手下留情,我故意没有逃跑。归根结底,只不过是力气稍微大一些,身体比较坚固罢了。就算正面挨上一击也应该也不至于一击必杀。
“如果非要这样的话……那个、太疼就不好了,就用抱枕来吧……!”
她用尽全力挥舞起抱枕,当它挥下时切过空气的声音明显传达了危险的信号,在明显感觉到危险传达给我的时候已经太晚……
“等……!”
整个身体仿佛钉在墙上一般动弹不得。虽然几乎没有痛感,但冲击力却异常强烈,导致我差点失去意识,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然后头晕目眩,仰面倒下。
“啊,哇哇……又弄坏了……”
她对着被破碎的抱枕说出的话,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这话也是对我说的,败北感强烈地涌上心头。战斗还在进行中。我明白必须要站起来才行,但身体却因为刚才那一击的余波而无法如意地动弹。那种“不妙”的预感,不幸地成为了现实。
砰地一声
腹部突然承受了巨大的重量。
柔软、温暖、圆滚滚的两个触感毫无疑问是屁股。她像把我当做座垫似地,横着坐在了我身上。幸运的是,她的体重似乎和普通人类差不多。然而,可能因为她自己缺乏战斗经验,一开始就用了不寻常的方式压上体重。再加上鬼族的身体能力和强大的核心力量,她的重量变得异常凶猛,正直接将我往下压。
“那个,我爸爸告诉我,战斗是不是应该一方完全压制对方,直到对方再也动弹不得为止呢……?”
她就像坐在座垫上轻松自如地提问,我甚至无法进行正常的思考,更不用说否定或肯定了。她的重压实在太过强烈。一旦放松,我的腹部和背部似乎就要被她的屁股和地板紧紧贴合。那种毫无自觉、毫不留情的重量让我完全没有回答的余裕。
“呃,首先,我从妈妈那里学到了‘让对方永远动弹不得却又不至于死去’的秘术,所以这点请您放心……”
虽然对“让对方永远动弹不得却又不至于死去”的秘术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我仍然忙于尽力不被压扁。而她看起来又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要说,在那里局促地扭动着屁股。就连这微小的体重变化,对现在的我来说也是足够的折磨。
“那个,只限这次,如果你投降的话我们就算解决了怎么样……?”
我立刻意识到问题所在。如果不投降, 我肯定会被压扁。“永远动弹不得”究竟意味着什么虽然还未知晓, 但按目前这个趋势发展下去, 被压成永远动弹不得几乎已经是我的命运了。对她来说投降可能只是出于和平主义提出来的建议, 但对我而言却显得如同救命的恩赐。
我本不想投降,毕竟是我主动挑起了战斗。只是没听说过鬼会这么强,继续下去我没有胜算。
“那个,虽然是我提出的建议……但我毕竟也是鬼首领,不太适合投降……如果人类先生能够投降就好了~大概是这样想的吧……”
她带着歉意地讲述着自己的立场,对我来说她是否愿意投降已无所谓。我必须尽快结束这场战斗。抛开所有的自尊心,张口准备发出那四个字。
“请……啊……”
喉咙里发出的却是无法成形的声音。
说不出话来。被压迫的腹部让我无法发声。
如果不能说话,就无法表示投降。
直到此刻,我终于意识到当前局势之糟糕。
她也误以为我不会说“投降”,便继续往下谈。
“真是太贪心了呢……”
“唔……呃……啊......”
误会导致了事态失控。
“那么,这个,我会稍微教训你一顿,但不至于让你受太多痛苦,然后让你再也动弹不得来结束这件事……!”
“别……停……”
她保持坐姿轻轻一跳落下。着陆的同时带来的重量是惊人的,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被压成大字型。
“哇!?那个,虽然说是手下留情,但也不必这么做戏啊……”
“咕……啊......”
这绝不是做戏。
视野晃动摇曳。意识几乎被压扁。她调整双腿,呈跨坐状,那充满担忧的目光俯视着我,让我感觉无比羞辱。对她而言可能只是轻轻一按的攻击,但由于她完美的核心力量,对我来说却像是致命一击般沉重。如果多次遭受这样的打击身体恐怕就会变得像纸片一样脆弱了。无论如何,现在我必须从她的屁股下逃出来……!于是我振作精神、拼尽全力将手推向她的屁股,努力将其抬起。
“咕……啊啊……!”
“哇,你果然还是手下留情了……!好厉害的力量……!”
她一边感叹一边被我举起。
我稍微抬起她的臀部,尝试从她的控制中挣脱,钻过那一小段空隙。
就在我以为终于可以让脸部也挣脱出来得到自由的时刻。
“不过,如果让你自由活动的话,那我的生命就会有危险……所以不行……!”
她突然再次轻盈跳跃落座下来,试图将下方所有东西都压扁。不出所料,我无法用手臂完全接住重量,屁股整个落在了我正试图钻出的脸上。
“呼布?!?!”
“啊,坐到脸上了……对不起……!”
虽说对不起但并没有退开。
即使是坐在脸上, 她输出的力度始终是最大的,全身重压下来。尽管身体以下怎么挣扎, 头部却像是被万力夹紧般固定, 无法挣脱。
她那软软的屁股透过薄薄的和服紧贴我的面部,完全压迫了我的呼吸。在被屁股窒息败北的情景闪过脑海,我开始感到严重的缺氧。
就在那时。
“啊,但是,对了……!”
她好像突然灵光一现似的大声说道。
我有一种非常、非常不好的预感……
“那个,这样的攻击怎么样……?”
噗呲呲——
“咕姆!?”
突如其来的空气喷出声。
我仿佛看到眼前喷出的黄色气泡。
温暖的风像是要涂满整张脸般吹过。
钝重地袭来腐烂鸡蛋般恶臭。
毫无疑问。
是她放的屁。屁攻击。
在最糟糕的时机发动了最糟糕的攻击。几乎要窒息了的我被迫半强制性地吸入了她体内排出的污浊之气,意识被强制唤醒变得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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