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19-10-29 00:36:0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days 于 2019-11-22 17:09 编辑
3. “你们也不知道吗?”伊静失望地坐在台阶上,身后是一栋破旧的三层平房。
斯科丽歉意地摇摇头,搀扶着萨米走到台阶边,把她轻轻放下。
萨米的脚之前被黑影弄伤,血肉模糊地拖在地上。斯科丽撕下一块衣服,帮她简单包扎。
魏屺从远处走来,他刚刚去侦查周边的情况。
在知道斯科丽她们的遭遇后,众人都很紧张。为了安全,魏屺让她们待在这里,有繁茂植物和建筑掩护,他则独自勘察。
“怎么样了?”伊静轻声问。
魏屺擦了擦脸上的汗,回答:“这是一所学校,有些年头了。我们在大门正对的主教学楼,不远处本来有围墙,但都塌了;中间是一大片绿化带,大概300米长,一直延伸到后门的空地;右边分别是两栋教学楼、一栋实验楼和一个室内体育馆,有走廊连着,都锁住了,但门不坚固;左边是一个800米跑道操场,草坪很乱,草丛能漫过膝盖,没事别去那边;还有一片菜地、一个食堂和一栋宿舍,但植物太茂盛,看不清情况;后门有个地下仓库,车库门的锁坏了,有工具估计能撬开。”
“太阳快下山了,我们动作得快点。”斯科丽担忧地看向魏屺。
“有地方能让我们休息吗?”伊静接着问,然后看了眼萨米,补充道,“最好是有医疗用品。”
斯科丽向伊静投去感激的目光。
萨米的伤势并不乐观,皮肉开始腐烂、扩散,而且伤口上还有黑色的流体,像在冰冷地灼烧。
“实验楼有医务室,里面有医疗器械和药物。”魏屺迟疑了一下,皱了皱眉头,“只是......”
“只是?”
“有人来过。”魏屺说。
废弃学校,实验楼1层
寂静的走廊,没有灯光,夕阳最后的光晕也渐渐昏暗。
魏屺前行着,空旷的通道只回响着他的脚步,沉重有力地,孤寂地回响。
他感到不安,不是因为伊静她们为了找到更安全的地方离开,这是一种直觉,一种每个日夜都浸在鲜血中染上神经的赤红。
红色的雾似乎出现他眼前,黄昏的一切都不再是昏黄,而是伤口喷涌的血红。
他从没吸过毒,但神经紧绷着,像一根将欲断裂的琴弦,拨出尖锐的琴音搅扰着他的精神,他仿佛出现幻觉。
微红的墙边闪出白色的幻影......他疯了?
刀冲刺着,三米的距离在急剧缩短。
心脏在跳动,如同机械般稳定地收缩膨胀;血液在涌动,每次涌动都带来巨大的压迫和力量。
“去死吧!”
白衣女人尖叫着,锋利的刀刃近在咫尺。
30厘米......
绷带和消毒水一般放在哪个柜子?
25厘米......
伊静饿了快一天了,不知道菜园里还有没有吃的。
15厘米......
得早点回去跟老爷交差啊。
8厘米。
魏屺转过身体,将女人的手臂握住,刀刃悬停在颈边,抖动的刀刃反射着冷光——一记重重的膝撞打在她的肚子上。
刀刃落地,发出清脆的金属声,五秒结束。
女人惨叫着,唾液和血液一齐喷出,落魄地倒在地上,身体还在颤抖。
“你是谁?想做什么?”魏屺捡起刀,放在她的颈前。
“你,不是鬼?”女人抬起头,恐惧地看着魏屺。
“你是谁?”魏屺把刀刃紧压在她白嫩的肌肤上。
“我...我叫白暮。”白暮一阵心悸,那股杀气快要让她窒息。
“为什么要杀我?你知道些什么?”魏屺接着问,手中的刀放松了。
白暮咽了咽口水,小声回答:“我.....以为...你是鬼。我之前,想自杀,突然,就到了...奇怪的地方,有鬼...在追我,我受了,伤。快死,突然就,到了这里。很...害怕,怕死。”
刀被魏屺收进大衣下,他把白暮扶起来:“抱歉,伤到了你。”
“没事......”白暮松了口气。
魏屺对上了白暮的目光,白暮惊恐地扭过头,散乱的长发遮住了面容。
“能问个问题吗?”魏屺发话。
“嗯。”
“你去过医务室?”
“在那儿,休息过。”
“你知道绷带和消毒药在哪儿吗?”
“左数第三个...柜子,的第四层。”
“谢谢,刀还你,小心点。”魏屺从口袋里取出刀,扔给白暮,转身离开。
颈后传来一丝凉意。
白暮靠在魏屺耳边,悦耳的声音萦绕脑海:“在这片地狱沉沦吧,呵呵。”
“啊!”
白暮被击倒在地,身体抖动着,电流在她的身体里流窜,浓烈的焦味弥漫空气。
“为什么?你......”白暮狠狠瞪着魏屺,眼中满是怨恨。
魏屺收起电击枪,从大衣夹层里取出手术刀。
锐利的刀尖刺进白暮的皮肤,抵在血管上,丝丝血珠从划口渗出,她听到了血流的颤涌。
“那把是大小姐的玩具,我一直珍藏着。”魏屺压在白暮身上,捡起地上的玩具刀,刺向大腿,刀刃在伸缩。
魏屺把伸缩刀收进口袋,戏谑地说:“漂亮的小姑娘可不能这么粗鲁,叔叔陪你玩过家家好了。今晚,吃什么?”
“放开我!”白暮气得发抖,却不敢挣扎。
魏屺把刀慢慢深入,疼痛、窒息。
“是红烧?还是清蒸?还是说......”
“嗯!”白暮微皱眉头。
“噗嗤————”
昏黄的气体从她的白裙下升起,浓郁的臭鸡蛋味布满走廊。
“啧。”臭屁不断钻进魏屺的鼻子,让他有些恶心。
“呼嗯~”白暮的脸颊微红,浮起莫名的笑容。
“你笑什么?”魏屺冷笑道。
“很舒服嘛~”白暮有些得意。
快要断裂的声音。
“不!不要!”白暮惶恐地小声叫喊,刀尖已经快戳破动脉。
“告诉我你隐瞒的一切。”魏屺冷漠地说。
“我......我不......”
“快点!”魏屺吼道,刀在剧烈晃动。
夕阳沉落,白暮的眼神变得昏暗无光,破碎的记忆终究被再次拾起。
她出生在贫民窟,没有父母,从小生活在孤儿院。
为了活下来,她在三岁时就开始干活,其他人也一样,不劳者不得食。但她过得很开心,那位老师对她们很好,温柔地教授她们知识、劳务,告诉她们什么是人生、价值。那是她唯一的亲人般的存在。
在她十二岁那年,老师亲手把她交给了一个男人,她现在都还记得,老师温柔地告诉她未来会是幸福的。
她在之后才知道,自己被孤儿院卖给了那个男人,成为了奴隶。
她开始为男人工作,整日干脏活累活,有时还被那个男人虐待、强奸,常常被打到浑身青肿,被干到意识模糊,没有地位,没有尊严。
她渐渐失去了青春的容貌和活力。
那天晚上,她被叫到男人的房间,男人像往常一样毒打她,身上的旧伤又裂开,渗出污血。
她已经习惯了,从皮鞭到钉子,从践踏到电椅,从失望到绝望。
老师出现在那个男人身边,骚姿弄首,卑微下贱地讨男人开心。
那个女人用看待垃圾的眼神鄙视着她,用皮鞭和高跟鞋一点点粉碎她最后的回忆。
“在无尽苦难中不忘初心,在无数嘲笑中努力奋进,在无垠黑暗中散发光芒,找到自己活着的目的,追逐它,实现它,让他人认可,最重要的是自己问心无愧,这就是我们生存的价值。如果失去了价值,人就不再是人,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一只任人宰割的牲畜。”
“老师,我们也可以有价值吗?”
“只要在正确的方向上努力,总有一天会找到自己的价值。而且......你们都是老师最珍贵的宝物,你们是无价的。”
“老师,你的价值是什么?”
“我吗?呵呵,我的价值就是教育你们,让你们健康地成长为一个有价值的人。所以,要好好听话,让老师能看到那天啊。”
一切都是谎言,那个恶魔毁了她的一切。
“放开我!混蛋!”白暮悲愤地叫喊,但很快嘴就被堵上了。
剧场的红幕拉开,闪亮的灯光照耀舞台,乐队奏起欢快的爵士乐,衣冠禽兽们狂欢着尽情喝彩。
这是一场扭曲的盛宴,两脚的禽兽身穿黑白格子衣,嘎嘎乱叫,伴着音乐舞动。
刺眼的灯光扫过台下的野兽们,他们欢呼着,咆哮着,把弯曲的身影投下剧场,把恶毒的目光置在台上,把腐臭的卵蛋丢向巨幕。他们不顾一切地倾泻着疯狂的欲望,所有失去一切的人都如秽壤,无情地践踏、高声尖叫、汹涌的愚昧浪潮。
臭气弥漫着,污物漫布舞台,妓女崩溃地哭喊,但谁在乎?精液飞射着,淫水流淌舞台,工具怨恨地嘶喊,但谁在乎?鲜血四溅着,碎肉散落舞台,生命绝望地呐喊,但谁在乎?
没人在乎,他们只是欢呼。
“今天的压轴节目——戴森先生的女奴,白暮小姐,为大家带来的灌肠表演!”
“哦哦哦!”欢呼声掩盖了音乐。
洁白的胴体,布满青紫色块,灯光与阴影画出了优美的曲线,高挺的乳峰在移动时晃动,柔软的臀部在黑床上挤压。
白暮被紧紧绑在上面,推到了舞台中央。无数野兽的目光注视着,她感到恐惧无助,如同被兽夹束缚的小鹿。
恶魔的脚步渐渐靠近,取下她嘴中的毛巾,似乎想听听猎物最后挣扎的绝望悲鸣。
“你们这些禽兽!混蛋!快放开我!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会下地狱!”白暮最后的呐喊无力地掩埋在嘲笑的沙漠中。
音乐再次奏响,欢呼还在继续。
白暮的身体翻转过来,床板在上升,她的臀部高高翘起,朝向舞台之下。
白嫩的臀肉被恶魔紧握,他粗暴地掰开臀瓣,露出布满污垢的肛门。
“啊!”
巴掌重重地拍打在白暮的雪臀上,臀肉颤抖着,紧缩的肛门放松开来。
“噗噜噜~”
菊瓣撑开,臭气从肛门喷出,浓烈的恶臭在舞台上飘散,令人生厌。
屁声在剧场里清晰地回响,台下传来阵阵嘲讽叫骂,白暮羞耻地埋下头。
巨大的针筒映着恶魔的丑恶面孔,恐怖的针尖闪着刺眼的冷酷白光,药剂在滴落,宣告着处刑的倒计时。
“呀啊啊啊啊!”白暮痛苦地尖叫。
针头插入了她的肛门,针筒的液柱在缓缓下降,药剂灌入她的直肠,翻涌着包裹了恶臭的条状物。
肠中咕咕翻搅,想要排泄却无法排出,污秽冲荡在出口,一旦拔出便倾盆倒下。
白暮的小腹慢慢鼓起,筒中的药剂所剩无几。她渴求地注视着针剂,想要排泄的欲望从未如此强烈。
恶魔笑了笑,机械的假手慢慢往回拉。
“唔啊啊啊!”凄惨的叫声在剧场里回荡,欢呼和掌声震耳欲聋。
“噗哩噗哩噗哩!”
针筒内朦胧的声音在话筒下放大,剧烈的排气声下是喷涌而出的粪汁,恶臭的液流喷溅着,在筒壁下流。
笑声在响起,欢乐的盛宴达到了高潮,恶魔的手臂吱嘎乱叫,推动着活塞柄,完成了最后的一步。
“咕噜噜——”
棕黄的汁液再次被灌入,引起一阵涌动,咕咕作响。
恶魔嘲笑着,用力拍打着白暮的臀部,鲜红的掌印越发深刻,她快到极限了。
针筒被拔出了。
“噗噜噗噜噗噜!”
肮脏的水柱从白暮的肛门喷射,金黄的稀便在剧场的舞台乱溅,恶臭的气味在封闭的空间漫散。
观众们欢呼着,叫骂着,把手边的垃圾丢向舞台。这里成为了脏乱的垃圾场,散发着难闻的恶臭,堕落的众人贪婪地吮吸着,彻夜狂欢。
“现在,戴森先生找来的三位查奥曼,将会献上完美的结束。先生找到他们时,他们正在街边吃着妓女的排泄物,如果不是先生,他们或许就和査奥曼一般,成为街边的一块烂肉了。而如果不是先生,我们今晚也没法看到这场绝妙的表演。让我们一同感谢戴森先生的付出!”
(查奥曼:原是落都一家有名餐馆的老板,后因加里森的手下食用这里的炖肉食物中毒,而被加里森打残。之后便奢靡无度,堕落深渊,欠下巨债,餐馆抵押被加里森接手。一日,一位肮脏的流浪汉闯进餐馆,打闹着索要食物。加里森认出了査奥曼,后者转身离开,再无踪迹。对査奥曼有许多说法,而广为流传的是,加里森报复査奥曼,杀了他并将尸体炖成烂肉,倒给进餐馆讨食的流浪汉。有目击者称曾在餐馆后的小巷看到过疑似査奥曼腐烂的尸体,在餐馆也确实出现过对流浪汉的虐待,因此比起其他版本,这更让人信服。此称呼最初由加里森手下口中流传,用于称呼那些一无所有却放纵淫乱,下贱、无能的贫民和流浪汉,在这座只要付出便有收货的城市,他们是最让人鄙夷的。)
痛苦、憎恨、绝望,在肉棒穿插,在肉体摇曳,在快感涌动的每一个瞬间,那些感情都一次次冲破白暮的下线,践踏她的尊严。罪恶丛生,快感在罪恶的夹缝中萌发,无法停止,感到厌恶。
“啊~呀啊~”
甘甜的娇喘,唾液在柔嫩的舌尖交缠,无力的哭喊,灯光在荒茫的舞台震颤。
昏迷,黑暗。饥渴,严寒。陌生的地板。
她失去了一切,在那个疯狂的夜晚。
但现在竟如此平淡,她诉说着一切,像是无关地在旁观,像是潺潺地在讲述。
“所以,你没拿到钱?之后还不知为何被送到了贫民窟?”魏屺点了一支烟,俩人依靠窗边,相隔甚远。
“什么钱?他们不是一群剥夺人生存价值的恶魔吗?怎么可能......”白暮感到迷茫,她在害怕,某种直觉已经把答案告诉了她,她却不敢面对。
“你恨你的老师吗?”魏屺突然问。
“我恨,但以前我以为,那是被迫的......”多么残酷的现实。
沉默在余阳下显露最后的金辉,夕阳沉沦,灰暗迷蒙。
“能告诉我吗?这件事的真相。”白暮打破了沉默,她的心在那一刻突然死了。
魏屺熄了烟头,用沉静的口吻诉说着:“在这座城市,只要付出便会有收获。无论是劳动、商品、创意,还是生命、肉体、尊严,只要有人交易,便有价值,便可以付出,可以舍弃,以换取生存的货币。”
“那就是说?”白暮此时竟希望魏屺能杀了自己。
“奴隶合同,在落都可以自愿签署奴隶合同,奴隶主可以对奴隶做任何事,只要不死。而于此同时,奴隶每月都可以拿到不少于600000卡门(约42000漠文)的酬金。你的老师,不,那种人贩子不配。那个婊子卖了你,你估计被她骗着签了奴隶合同,人口买卖必须在奴隶所进行,或者该叫那儿人权保护所。”
“杀了我......”白暮泪如雨下。
“冷静点,孩子。”魏屺把她拥进怀里,轻抚着她的长发。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的?他们明明是魔鬼!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他们吃人没有理由!”白暮哭嚎着,那个女人为她构建的世界在崩塌。
『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曾是一片绿洲,曾有一座祥和的村庄,人们自给自足,快乐地生活着。』
“150年前,一群失魂落魄的中年人聚到了一起,他们是业界的精英,因世道的不公一度失望,离开故地,流浪至此,这荒芜贫瘠的金浪沙漠。早在3000年前,这里就已是无人踏足的荒漠,极大的温差,还有时常发生的沙尘暴,是生命的禁区。”
『一群有钱有势的资本家占领了这里,脆弱的肉体无法与枪炮相争,村民们被奴役,失去了自由和尊严。资本家为了采矿,土地被践踏,森林片片倒下,一个个巨坑在轰鸣声中出现。』
“他们活了下来,动物和彼此是唯一的同伴。他们跋涉来到石滩,建下了一座座低矮的平房,植下了一片小小的绿洲,这便是现今的贫民窟。”
『阴暗的矿井下,有无数人在没日没夜的劳动中死去,或因过劳,或因疾病,或因虐待,或因自尽。为了让奴隶们完全服从,他们让村民们染上毒品,如果不劳动,便会在毒瘾的无尽折磨下悲惨死去。』
“他们播下了希望的种子,为了报复,为了生存,为了那个目标,食物和毒物会长成吗?那年土豆收成很好,他们不必吃干粮了,但罂粟花枯萎了。”
『矿井枯竭,资本家们舍弃了这里,一次坍塌掩埋了罪恶。』
“沙尘暴埋没了辛苦努力的一切,他们再次流浪,被迫回到厌恶的龙城。”
『但不是所有,后来有人发现了矿井,发现了里面藏着的日记,公布于众,政府的军队追杀着,资本家们被迫逃离故乡。』
“他们耗尽后半生,在龙城聚集了三万人,其中只有十人是有地位的中产阶级,其余全是底层的平民。他们没有等到回去的那天。”
『他们逃窜着,回到了这片已经成为荒漠的“万人墓”,这片无人管理的法外之地。』
“他们的子孙继承其遗志,回到了贫民窟,再次建起一片更大的绿洲,新的楼房竖起,落都的雏形终成,这便是后来的居民区的中心。但代价是,数万人死在了理想的途中,被葬在了荒漠中,此后落都立下了万人墓来纪念这些英雄。”
『他们发现了一种奇特的毒花,以此与卡门尔斯建交,故乡的城市被迫放弃追逐。此后,他们以毒品贸易为本,一步步建立了这污秽残酷的毒品帝国,这荼毒生灵的堕落之都。』那个女人的故事到此结束。
“那时的落都还不是落都,而是一个无名小镇,虽然离目标甚远,甚至毫无希望,但所有人都相信着,下一代,下下代,甚至千百年后,一个平等的城市终会建成,一个人人向往的天堂终会建成。直到万人墓上长出了毒花,他们的仇恨再次被点燃,已经落幕的堕落之都再次出现。”
“那朵花是什么?”白暮好奇地问,想要移走悲伤,但无法按捺。
“那是......”
一阵剧痛攀上神经,魏屺趴倒在地,灼热的鲜血涌上喉咙,从口中喷出。
“你......”魏屺死死瞪着白暮。
“我刚刚放的屁其实是毒气,本来是想杀你的,但现在......”白暮的眼神飘忽不定。
“怎么解毒?”魏屺喘着粗气,说话十分吃力。
“我马上给你解毒。”白暮俯下身子,手伸向魏屺。
脑中剧烈的震荡,脆弱的意识终究无法抵抗残酷的现实。
“噬......魂......草......”黑暗渐渐笼罩,带着些黄色的毒气,白暮的身影烟消云散。
夜幕降临。
|
|